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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绯衣公子-镇尸官-第29部分

小说: 绯衣公子-镇尸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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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男人得脸。

  “这个……”田七瞧着这张脸,越看越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小严跺脚道:“比别想啦,我知道是谁,这不是咱们昌令县上任县令赵彦臣赵大人嘛。”

  他是和赵彦臣打过交道得,也算旧识,可见了这张人皮面具,竟是比尸体更无法忍受,一时胸中翻江倒海,再不管别人,自己奔去窗口探头往外,狠狠吐了一番。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田七也吓了一跳。

  “前天我回到衙门,已经有人把这个面具放到我得书桌上了。”

  “我的老天爷,这算是在干什么?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么?”

  “应该不会,我想那人是想要告诉我,这桩事从一开始,身边的人便一个也不可相信。”沈绯衣沉吟,“其实在乱石冢时,我曾让田七潜回京中查过赵彦臣大人得档案,都说他严正清廉嫉恶如仇,可与真人当面对质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性格有所偏差,现在想起来,可能我看到得赵大人已经被调了包。”

  “你是说那个赵大人是假的?”

  “对,若不是假的,为什么他不及时调查昌令县发生得那些走尸案?若不是假的,他为什么要包庇邹家命案?”

  “那些人真有这么厉害,连上头派来得官员也敢掉包?”田七身上汗毛根根竖起。

  “我不知道。”沈绯衣苦笑,“这个案子实在奇怪,我自己都有许多想不通的地方。”

  “我知道!”小严吐得才舒服些,又一阵风得赶过来,抚胸叹道:“我好像有点明白那个人的意思了,他把面具放在你的桌上,不仅是要提醒你身边得人不可靠,更要紧的,他是要告诉你,于这个案子有关得人姓‘赵’!”

  “咦?”田七沈绯衣同时转头看他,大为惊讶,“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

  “唉,你们这些人,平时里老喜欢搞个高深莫测云里雾里,总是把事情想得难上加难,为什么不直接把问题看的简单些,依我看,他不仅要你看姓赵得脸,更要让你知道,这个案犯就姓赵。”

  他一口气说完,沈绯衣田七面面相觑,忍不住笑起来,“不错,还是你说得有道理。”

  “当然。”小严始终不肯正眼瞧那张面具,皱紧眉头道,“求求你们把这个东西收起来,别再让我看到它,真是作孽啊,好好的人不当去当鬼。”

  沈绯衣依言把面具折好,放入腰带间,小严睁大眼,“我的娘,你还准备把它贴身带?那可是活人得脸!”

  田七道,“算了,你别管他,这东西也算重要证据,自然要好好得放置。”他突然想到什么,左右一闪眼,“说道姓赵的,咱们现在就在人家姓赵得地盘上,如果真是它干的,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沈绯衣淡淡道,“我和他曾有赌约,如果在规定期限内不查出案子,我就是它得家奴,即然这样,索性送羊入虎口,我倒要看它准备怎么生吞了我。”

  无论任何时候,他提到赵大人得时候表情总显得很怪异,像是恨到顶了,面皮上反而平静下来,然而压不住底下风起云涌惊涛骇浪,有种细微的颤抖般得扭曲,叫人看了很不舒服。

  田七扭过头去只当看不到,小严却没有这么好得城府,拧着眉毛问他,“你这是什么模样》那个赵大人也是,干嘛非要你当家奴?他不是你上司么?不帮你破案,还要和你打这种奇怪得赌,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

  他一连串为什么,问得田七直摇头,拦也拦不住,沈绯衣冷冷地,把面皮扯紧到十分,连底下得扭曲都盖住了,真正一丝表情也没有,他认真看了小严,“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呃……”小严不是没见过它生气得样子,可生气到毫无生气得样子,倒是头一回见,隐约觉得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就能问出来,如今危难之时,别再把他惹急了才好,忙咧嘴一笑,吐着舌头道,“没事没事,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你全当我放屁好了。”

  它嘻嘻哈哈自己去挑了张床躺下,喃喃道,“真是个有钱人,会享受,连张床都这么舒服,这底下铺的什么好皮子?叫人恨不得化在上头才好呢。”

  那头田七像是很欣赏他这种傻子态度,背着沈绯衣,远远地向他竖起大拇指,沈绯衣岂有不知得道理,哼了一声,“果然睡得很舒服吗?我倒是很奇怪,不知这张床比起你在庄南县王府睡的床哪个更妙?”

  他一句话没说完,小严立刻骨碌碌挺身而起,重新爬回贵妃榻上,苦笑,“是,是很有道理,我这人天生贱命,还是睡椅子更稳妥些。”

  田七那肯闲的下来,眼珠子一转,“你们先歇息,我到外头转转。”

  他转身才要走,被沈绯衣厉声喝回来,“你难道忘了刚才一进门就给人拿下得事,还不死心?这里到处都是眼线机关,别探路不成,再惹出些麻烦。”

  几句话说得田七意兴索然,没趣道,“算了。”自己跳去床上躺下,胡乱拉了床辈子蒙住头。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沈绯衣也回里屋休息,烛火在窗前‘扑扑’轻挑,想是外头有风,吹得窗纸‘刺啦啦’的犯响,小严在床上哪里睡得着,自己的一条性命已经赌出去半条,剩下得半条也玄的细若游丝,七天之后再没有结果,真正在此地一命呜呼也未可知,这事才知道害怕,心头打鼓直冒冷汗。挣扎了半天,从榻上慢慢坐起来,扭头看了看那头床上得田七。谁知田七不知何时把背起掀开,也是睁大眼,直愣愣得盯着他后背发呆,两厢目光一对,彼此都吃了惊。

  小严道,“你可别吓我,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我在想赵大人会怎么弄死你。”天气没好笑,抬了头,灯光照得脸上气色很差。

  小严苦笑,“别开玩笑了,再不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一口气上不了也就算了,就怕你和沈大人都成青衣小厮,一辈子替人家端茶递水擦屎倒尿得,谁比谁更苦还不知道呢。”

  说得田七狠狠瞪他,身上还是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寒颤,“废话少说,咱们怎么查?至今为止对方半个人证物证都没有,你心里就很有主意么?”

  “你别说,我这几天把事情从头到尾地细细想了几遍,心里倒还真有几分主意。”

  “说!”

  “回头看着几个月里发生得事情,虽然是些古里古怪神鬼莫辨得事情,但自从第一次走尸,至五姨太诈尸,乱石冢异事,至后来王峭峭那府里神秘火宅和地下坟墓,一连串事故看似杂乱无章,可真要追根究底,其实是一伙极有手段的人在和我们捉迷藏,正因为对方手上财力人力太巨,故倒也不怕被我们查出破绽,什么事情都了然于胸,亡羊补牢都能补得严严实实。”

  “不错,乱石冢案发时,我正赶去京中调查赵彦臣的底细,不晓得细节,但王府那件案子的确有极大得手法才能办到,光那些房屋拆拆建建坟墓挖挖掘掘,就岂是普通人能够布置得下得。”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严猛然脑中灵光一现,大力拍他肩头,“是,是,正是这点,试问谁能在几天时间里,在荒野上盖出豪宅大院,这事除了皇帝老子,在没有人可以办到。”

  “就算不是皇帝老子,也必定是皇帝老子身边得人,是不是?”田七眼光也亮了。

  两人还要往下说,忽听门框子‘梆’得敲了一记,沈绯衣懒洋洋地从里屋探身出来,“你们倒是推得好算盘,可惜声音大了些,不光是我,连屋外头得人都要听到了。”

  “你来得正好,你说我们得话有没有道理?”小严连连摇头,“巧的是眼前就有这么一个热,在短短几日间盖出整栋华屋豪宅,手下奴婢差役如云,金银使得连粪土都不如,这个人恰恰又正好姓‘赵’,沈大人,咱们可是踏到穴眼里呆了。”

  “是,总算你还不笨。”沈绯衣慢慢走出来,在椅子上作乐,“你以为我真是个轻易认输莽撞行事得人?我来这里自然有我得道理。”

  “既然你也觉得就是他了?为什么还不动手?”小严跳起来。

  田七一把拖了他手臂拽下来去,骂,“还不快收收这个毛利毛躁得脾气,就算你认准是他使的诈,请问你有何证据?并且现在我们三人都在他得眼皮底下,人家手下几百几千号人,只等一声令下就能过来把我们踩成肉泥踏做稀烂,你想怎么和他拼命?”

  “还有,京中得势得国戚不止他一个,真正有能力办到此事得或许还有其他人,你怎么能证明所有得案子不是那些人做得?”沈绯衣叹,“轻举妄动只会露出自己得破绽任人摆布,你以后非得改改这种急躁得脾气不可。”

  “哦。”小严心服口服,重新坐下去,想起什么,“你准备怎么查,我一切全听你的安排。”

  “我要你什么事都不要管,安安分分在此地休养生息,反正有田七在,什么事他都查得出,你就好吃好喝乘机把旧伤养回来。”

  “呀?”小严沉下脸,“原来还是嫌我没用,要我充瘟坐。”

  “哪里,我派给你得可是最吃重得活。”

  “哼,哪里吃重了?好吃好喝还要安分休息,你以为我是块肥肉,专门吃饱位足好吊粮吗?”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沈绯衣笑,“不过我要拿你吊得可不是粮。”

  “你又在算计什么?”小严听不懂。

  “你先别管,到了这步,咱们只有分头行事,各显所长,除非你有更好得计策,否则只能听我的布置。”

  “呃……”小严没了动静,田七过来一拍他肩膀,“最重要得是沉住气,有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这个,才算是出席了。”


第33章

  接下来的几天,赵大人也没有刻薄他们,每日差人送来三餐饭食,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倒也精致可口,可惜三个人食之无味,蜗居在小楼里如同软禁,周遭密布耳目,哪里查得到线索。

  忍耐到第三天晚上,小严渐渐有些抓耳挠腮坐立不稳,见田七与沈绯衣稳稳当当坐在书案旁看书,自己虽然嘴上不说话,手里却不停,一会把桌上笔搁、砚台等物撞得叮当作响,一会又撕了张薄纸折成各式花样,悉悉索索地像只大老鼠,田七甩手叹,“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小严顺手又把纸撕成八瓣,塞到笔筒里去,手握了笔筒敲击桌面,‘嗒嗒嗒,咯咯咯’。

  沈绯衣抬头一笑,对田七道,“你别看他急成这样,外头有人比他还着急。”

  “谁?”小严不明白。

  沈绯衣故意不理会,去窗台处往外看了看,“天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没事人似的去里屋拉开床铺躺下,临走时一个眼色,田七心照不宣,待在靠门处的椅子上,手抄在袖子里,里头相比藏了匕首等物,他便以这种姿势闭目养神。

  小严看了看沈绯衣的房间,又看了看坐在门口田七,突然大感泄气,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是受到了排挤,虽说三个人在一块儿办事,可仍摸不透人家的心思,既然没有默契,就不算是自己人。

  怀着这种懊恼的心情,他翻身躺在床上,肚子里一股闷气,无处可发,睡不着,睁大眼巴巴地看了屋顶,蜡烛不知在何时熄灭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只余床旁窗口处淡淡一层月光,略一探头可看到头上一尾月牙儿,周围几粒无精打采的芝麻星星。

  正绞尽脑汁想睡过去,狠狠闭了眼,耳朵却是关不上,油漆屋子里寂静无声,连不远处田七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居然平和轻稳睡得很香,越发显得自己心浮气躁翻江倒海,暗地里叹口气,才要拉过被子蒙在头上,忽听得窗口处‘的’一声,像是插销处移了一下。

  不过是极细极微的一声轻响,之后便是无边无际的沉默,以致于小严怀疑刚才那一刹那的声音可能是风声或者其他隔壁宅院的什么动静,然而他还是在黑暗中屏息凝神又等了很久,一直等到窗户被人从外面慢慢移开。

  动作很轻很轻,时而带着犹豫,像是里头一有人声,外头的人就会抽身而退,小严也配合着控制呼吸,唯恐他发现。眼睁睁看到窗户移开大半,一个黑影从屋檐下倒吊着探身进来。

  到了这个时候,小严倒平静下来,眯起眼睛看他行动,只见他低头往自己身上仔细打量了许久,慢慢伸出手,像是把什么东西扔了过来。小严疑心那是毒剂,忙屏住呼吸,却是件轻巧之物,落在枕旁声音也无,倒是黑影已缩身回去,像是要走了。

  走?哪有这么容易,小严再不管其他,‘呼’地跳起来,一把抓住他肩头,用力一扳,黑影毫无防备,‘呀’地一声,被他扳得翻身跌进窗内。

  他整个身体全砸在小严肚皮上,真正痛入骨髓,忍不住也闷叫一声,然而更惊诧的是,那人浑身骨骼娇小,迎面带着股清香,竟是个女子。

  女子乘小严吃痛,已迅速扭身而起,拼命往窗外挣扎而出,无奈肩头一沉,被田七与沈绯衣两个人四只手死死按住,硬是把她重新压回小严身上去。

  “别出声。”黑暗里沈绯衣低声在耳后道,“小心别惊动屋外的人。”

  那人在小严身上扭了几扭,终于安静下来,等了一会儿,才轻声求饶,“你们放开我,我不逃啦。”

  “咦?”小严听着女子声音熟悉,也顾不得其他,一路往她脸上摸去,“你,你是……”

  女子被他摸得大羞,啐一口,“你干什么,我当然是苏苏。”

  四个人这才松手下来,沈绯衣与田七横臂立在床前,苏苏低头在床沿坐了,小严无法克制自己的惊讶,睁大眼在黑暗指环仔细看她轮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沈绯衣笑嘻嘻,“不过有一件事我已经知道了,那个把赵彦臣的人皮面具放在我书房的人也是你,苏姑娘,对不对?”

  “是,是我。”苏苏束手束脚坐在床沿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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