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我要杀人 >

第24部分

我要杀人-第24部分

小说: 我要杀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希凡问为什么,李云儿马上用实践证实自己的说法,然后中途休息了五分钟,因为两个人都笑得太厉害。

    正发呆,李云儿的电话响了,止不住笑接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老师。”

    江希凡听到她的笑声,心里舒服了很多,“没什么,忽然想听听你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我在想那些痞的事情你呢?”李云儿很老实。

    “我。。。。我担心你。。。你这几天在家不要出去,我已经帮你到学校请假了,三天后我来接你好吗?”江希凡道。

    “哦,那么久啊,好吧,睡了。”李云儿挂了电话,她没有做梦,江希凡做梦了,同样的内容,满脸是血的女鬼越来越近,血脸贴着窗户,五官一片红色的模糊。这样一睡,竟然到了中午。

    江希文吃完饭以后不想去公司,现在江鼎盛已经逐渐的把生意放手给他,很多东西还需要整理。白洁泡咖啡,吃着点心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她的皮肤真是白,在阳光下是死人泡在水里很长时间的白。姓白的果然很白。

    江希文陪着坐,一边听白洁说他小时候的事情,白洁说话的时候舌头有时候会停顿一下扫扫嘴角,“那一天打雷,你知道妈妈是最怕打雷的,你们都睡了,妈妈一个人睡不着害怕得发抖爸爸也不在家,突然你站起来说,妈妈不要怕,如果有鬼我就掐死他。”

    江希文勉强的笑着,这个事情他已经听过N遍了。但仍然努力听着,“然后呢?”

    “然后妈妈就不怕了,抱着你,再看看你的眼睛,竟然是闭着的,说梦话呢。呵呵”,白洁笑着,她一直以为江希文是第一次听,所以总是绘声绘色。

    江希凡在阳台上看着这一切,冷冷的笑。他不爱喝咖啡,幸好。

    江希文喝完咖啡就上楼了。江希凡赶快打开电脑,摄像头藏在白洁床头台灯的流苏里。十分钟后,白洁上楼了。推开门,江希文睡在床上,脸色通红。

    白洁锁好门,钻进被子,那是很大的一床被子,足够盖上两个人。所以江希凡虽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实际上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那些具体的缓慢前后的节奏,美妙的细节,动人心魄的往事和回忆。有些爱,是禁忌的,我们是别人的看客,叛逆者得永生。

    江鼎盛什么都知道,一切都明了。那又如何,只要你快乐,我为你扫除不快乐的障碍。

    江鼎盛一生中,只杀过两个人,医生说他得的是重度焦虑妄想症,一定要住医院,最好一辈子都在医院。他父母不同意,当时江鼎盛才六岁。一直都很正常,直到认识白洁--一个普通的公共汽车售票员。父母又不同意,有时候父母不同意是对的,有时候父母不同意是错的,当时不同意的理由是白洁不是处女而且长的很凶,那时候的售票员都是很凶,不是处女是江鼎盛发现的然后母亲问就如实说了,而那时候的人们脑筋都是很顽固的。江鼎盛说一定要,父母说除非杀了我们。于是就杀了,手法毒辣,所以一直都没有破案,那时候破案水平都不是那么高的,尸体也没有找到,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这件事告诉我们两个道理,不要随便说除非杀了我否则怎样怎样。不要赌气。

    为了白洁,江鼎盛什么都愿意。

    
 


我要杀人 正文 (六十五)上半部分

    江希凡看着这一幕,看了三十分钟,从被子里出来的两个人,都带着满足而疲惫的笑。江希文穿裤子的动作其快,临别时白洁抱着他,吻着她喜欢吻的地方。

    妈妈爱你,亲爱的。白洁说的话如此清晰,而那表情如此满足。

    我爱妈妈。江希文说话的声音和平时明显的不同,眼神也是凌乱的。

    关上门,就只剩下身材保养的还很好的白洁一个人钻在被子里睡的镜头了。江希凡走出房间,脑子一片混乱,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为什么想到了没有阻止,即使阻止能够怎样,我是她生的。江希凡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打开江希文的房间,他和衣躺着,嘴角有些白沫,耳朵很红,两腿之间一直在发抖好像里面藏着一只耗子。

    做男人真辛苦。

    江希凡走近,用力掐着他的脖子,没用,江希文睁开眼睛的样子还是无神,拚命的挣扎。无奈,江希凡只有打开冰箱,拿出冰块,把江希文的裤子一脱,大冰块压着下去,江希文突然啊了一声,他的弟弟软了下去,而他的真正的弟弟江希凡也软了下去,太他**离谱了。

    (建议男生在冲动的时候用此法降火,但为了安全不可过于频繁使用此法,15岁以下者请勿模仿)。

    江希文回过神来,看见江希凡一脸烦躁的样子,问道,“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啪”的一记耳光扇过来,江希凡的巴掌印立马印在哥哥脸上,“把裤子穿好,来我房间,我给你看好东西。”

    十分钟后,江希文来到电脑前,目瞪口呆的看完这一切,包前戏在内,共53分钟。

    嘉碧琼、方芬芬等人的死,源头在这里。

    江希文头低下来,手指埋在头发里,这样活着比死要痛苦,去踢开白洁的门骂她,还是拿刀子杀了她?倘若不能,继续爱下去?江希文知道自己有梦游的习惯,但后来治好了,白洁用药将他复发,将他控制。还是自己潜意识里就爱她,也爱别的女人。当嘉碧琼死的时候,江希文也悲伤过,但很快就恢复了,原因在此。因为身体有人安慰,当身体有人安慰的时候,人们总是不大记得回忆,回忆,是没有多大力量的。我们身体最冲动的部分是不会认识过去,只会认识离我们最近的需要侵略占有或被需要侵略占有的异性器官。

    邓益明、方芬芬回老家那天,江希文也跟着去了,他失眠,在半夜,听到有人说梦话,不知道是谁。那人说“刘思远你杀了我的儿子,我却没有办法杀你儿子,我受不了,我很想杀人,我很想很想杀人,你儿子今天跑了,以后迟早要死。我那菜刀就扔在你家门口我迟早。。。。。。”

    当时江希文看见邓益明的表情,仿佛看到当年嘉碧琼惨死的时候自己的表情。尽管有些事于我们无关,但倘若联想到自己,悲从中来,心底那根筋被扯痛了,别人的事就变成自己的事,总是心痛,这样不好,容易得心肌梗塞。

    其实回来的那个晚上江希文喝咖啡完了后睡得很早,做了非常离奇的梦,梦见回到邓益明的老家,好像是打仗的时候,一把枪对着自己,预感要被俘虏了,拣起旁边一把菜刀就往屋子里冲,一个狼脸的男人对着自己傻笑,砍,按在地上砍,一刀一刀。耳边尽是尖叫,江希文觉得自己变成一只会爬树的豹,去追那个狼脸男人。。。。。。

    我杀过人吗?江希文蹲在地上回忆,双腿间一阵冰凉。

    我杀过人吗?你爱过我吗?你在哪里?我怎么办?我要去杀谁?

    江希凡见他那疯样,心里一急,又担心李云儿的安全,对准他的背就是一拳,“你起来,咱们到隔壁房间说清楚去!”

    打开门,江鼎盛突然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多久了,平静对二人道,“人是我杀的。”

    
 


我要杀人 正文 (六十五)下半部分

    江希文惊愕的看着门口的江鼎盛,听着从他嘴里说出的那句“人是我杀的”。

    江鼎盛显得毫不在乎,对江希文道,“别怪你妈,他太爱你们了,尤其是你。失去你她就会死去。”

    江希凡冲到白洁房间,她还在睡,睁开眼睛是三个男人,一个心如死灰,一个焦急如焚,一个满不在乎,世间百态,浓缩于此。

    “我睡觉,你们干什么?”白洁坐起来,睡衣的皱纹比脸上的多。

    “妈妈,求你放过李云儿,她是无辜的,我求你。”江希凡跪在地上。

    江鼎盛哼了一声,头转向一边。

    江希文也跟着跪下,“放手吧有我你不是足够了吗,你所做的我全部都知道了。那些咖啡,还有嘉嘉的死。”

    白洁不解的看看江鼎盛,怎么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江鼎盛道,“是我找人杀了他们,我觉得她们死了,你就开心了。”

    白洁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你们都给我出去,出去!”

    江鼎盛第一个走了出去,然后是江希凡,当江希文走到门口时,听到白洁说了句话,然后觉得人生没有什么希望了。

    白洁说,你是我生的,你就要爱我一辈子。

    李云儿在家第三天,江希凡终于来接她回小屋,次日就要上课。李云儿跑到扎西跟前,把扎西吓得往后直退,听到李云儿的声音,这才夹着尾巴胆怯的走过来。

    李云儿想,不就是换了发型嘛,搞得这么恐怖,但愿等下江希凡看到的反映比狗要小,一想到中午他要过来吃饭,李云儿把手里的人大腿往地上一扔,也不和扎西玩一会直接就出来了。到了房间才感觉到指缝间粘得慌,一看忘记洗手了,一张开十指,连接的全是鲜红的血丝。

    姜红袖在厨房忙碌,于是李云儿坐在李爱书旁边,“哎,老爸,你等下别乱问我男朋友问题,人家不高兴的,我打招呼在先。”

    李爱书皱眉,“问都不行,那聊什么。”

    “那你问的时候态度好一点嘛。他这个人特别的骄傲,万一他生气了怎么办?”李云儿的黑头发很好看,穿得中规中矩,连鞋子都是中跟褐色皮鞋,少有的淑女气。

    李爱书的眼神终于从书本上离开,认真的看着李云儿,“我觉得你右边的头发有些翘。”

    李云儿一惊,“啊,那我马上回房间弄一下。”

    女人,很烦呢。李爱书摇摇头,不这么说都不知道她要唠叨多久,真是深得遗传。

    江希凡怀着沉重而愉快的心情按了门铃,姜红袖刚好把饭菜张罗好,一看来人,咽了咽口水,如果他是个女孩子不知道要多讨人喜欢。

    李云儿从楼上下来,看见江希凡一把就扑在他怀里,“哎呀,怎么这么久不来见我了。”

    原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诸如前世相逢。爱中的人,总嫌爱的时候时间太快,等待有如熬煎,孰不知,分开后的回忆,也是熬煎,日日夜夜,分分秒秒,白天的空隙,夜晚的整晚,繁华中想你,落寞亦如是。不在一地也罢,就怕在一地,我说的,你听不到,你听的,不是我说。江希凡忽然有种悲哀,怀中的女子,只能尽力去保护。

    吃饭很愉快,李爱书的表现也让李云儿觉得提前打招呼是有必要的,几乎没有任何刁难的问题比如什么时候结婚你将来打算做什么之类。还开玩笑对江希凡说,你把云儿领走,我解脱了。

    江希凡就笑。普通的生活,是他最向往的。姜红袖破例话不那么多,只是在回想,我年轻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遇见这么帅的男孩子,如果遇见了,生的小孩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然后被李云儿打断思绪,“吃饱了,我走了。”

    走,我们走,回家睡觉去,才不管明天发生什么。

    李云儿一走,这个家是非常的清静。

    刘思远的家却热闹异常,阿冬和费青龙现在俨然如父子,费青龙小心的拿肉逗他,翻跟头,打滚,还有说话,学着电视里的人唱歌,怪异凄凉的声音,很象猫叫春或者肠子被人踩出来的刹那叫声。

    刘思远在查银行户口的帐号,快了,快了。再杀最后一个就可以不干了,杀了那么多人,杀人实在是没有乐趣。刘思远去过中国以外的两个国家,一个意大利,一个法国,都是去杀人,风景也没看够,杀了人就回来了感觉象坐了一趟长途汽车,旁边的男人总是冷漠无趣的,不说太多的话。

    第一次挖那女孩的心脏时,心脏还在手中跳动,砰砰砰砰非常有力,血沿着手指流到胳膊,有种奇异的痒感。另一个女孩跳楼的时候刘思远用了致幻剂,眼前看到的就是自己最害怕的东西,那女孩喜欢看恐怖片,害怕的东西很多,刘思远慢慢的往前走,她看到的是成千上万的毒蛇吐着分叉的芯扭动前行,无路可退,翻身跳下,脸部着地,一朝天使,一朝魔鬼。

    阿冬一下扑到刘思远身上,仰头看着刘思远的下巴,他的下巴很尖,眼睛里灰绿色的光总是冷冷的,但这次,他把阿冬抱在怀里,微微的笑了。

    费青龙在家是不戴口罩的,他习惯了沉默,在痛苦中,沉默是个没出息的孩子但沉默可以战胜一切伤口。

    费青龙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心想,方芬芬这会应该已经有小孩了吧。微笑的想,然后后悔,不是说不想了,为何揣测人家的幸福而总是以为这种揣测是对的呢?

    方芬芬泉下有知,额头那个大血洞也该凝固了

    
 


我要杀人 正文 (六十六)下半部分

    天气倒好,夏天露了小脸,太阳让天空变得温暖,不忘照射大地,普及众生,总有些阴暗的角落是照不到的,比如我的心。

    江希文一夜没睡,眼睛通红。花园里的铁冬青,冬天挂的红果已经凋落,米白色小花散发淡淡香气,要等到来年冬天才有漂亮的红果,等得到那时候吗,庸人自扰,命却不由人。

    独自在树下的石板凳坐下,园丁和司机老胡在不远处下象棋,争论不休。老胡说,不能悔棋,输了就输了。

    园丁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声音大得惊人,“你这人,这么认真干什么,又不是在赌命。”

    有的人输得起,有的人却是输不起。

    江希文叹了口气,白洁正在煮咖啡,香气飘荡,忘记什么时候喜欢喝她煮的咖啡,但记得很小的时候白洁的手臂,环抱着自己,不寒冷不寂寞,说故事给自己听。那不是爱却又是爱的一种,她说要我爱她一辈子,我却只想爱他一次。于是想到一个电影叫妈妈再爱我一次。

    打了电话给江希凡,叛逆的弟弟不知道是否能保住他的女人,天知道吧,以后也不再关心,哀莫大于心死,那些曾经的希望已经被现实的绝望碾碎成粉末。

    江希凡的电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