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谜踪之神鬼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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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第二页写道:“光犯胃口,吃不好、睡不安。有?咋个这么巧?”第三页写道:“妈妈发现了,她大骂我……她要找厂里。”第四页写道:“妈妈觅死觅活要我‘作了’,我不吗就是不!我喜欢,他太可怜了!为什么这样好的人要受这么大的罪?第五、第六全写的决心,和妈妈争吵的记录。高世强看不下去了,因为一切都清楚了,他已看见李艳玲那颗善良而坚定的心!
“湘妹子”高兴地说:“这么说,我娃子不会出事!”高世强说:“那她为什么不辞而别呢?又去了哪里?”湘妹子说:“也许这娃子一时不顺心,去外散散心?可话又说回来,有么子大事不可和妈妈说?非要出外,让妈妈急死了!”高世强想起她和王启良那档子事,但又不好出口,就说:“既然是这样,你做家长的可派人到亲戚、朋友家找找看看,远处的亲戚朋友可打电报。厂子对职工关心,是责无旁贷的。厂内我们调查了解出走的原因。当然为防止意外,我们要组织人员在厂内外寻找。这么办可不可以?”湘妹子点头说:“这可给厂子增加麻烦了。”李明禄不能说话,含着泪点点头。
高世强回厂向厂党委书记作了汇报。党委书记说:“虽说暂时离开家,为什么不说明原因?为什么不告诉去什么地方?一个女孩出门,能不叫大人担心?我看这么办:你去机动车间,将此事告诉王启良,让他也了解一下情况。此事没定性前,还不宜公开。等查找几天,确实不见人影,咱们可以报案!”
王启良对李艳玲不辞而别当然着急。李艳玲一走,生产车间马上向他要人。他怀疑李艳玲出走和她怀孕有关。因为他想见她,但又怕见她。年后开工时见她一面,她把身子包得严严的,走路不再那样利落,瞄两眼他就走了。王启良想将事情向党委书记挑明,可高世强阻拦说:“你现在最好不说,因为现在还没有定性,万一两天后人家光杆利索地回来了,人家不承认怀孕,那你怎么交待?那你不是往自己头上泼屎盆子吗?”
过了半月,还不见李艳玲回来,“湘妹子’坐不住了。她找到厂里。“我派人到邻近的亲戚朋友都找遍了,都说没见到娃子。给湖南、湖北的亲戚都拍了电报,他们回了电报,都说没见到娃子!这可怎么办哪?”
高世强感到问题已经严重了。说:“我看这么办,你们继续找,给所有的亲戚、朋友发电报。厂组织巡查小组,马上行动!”“湘妹子”流着泪水走了。
事关重大,人命关天。厂党委连夜召开会议,从行政处室抽调十二个人,分三个小组。一个小组负责内查,调查了解李艳玲最近在厂的反映;一个小组负责外查,查是否在朋友家临时住宿、是否自杀或被他人暗害。第三小组负责关于金淑凡案情进展,主要应对公安局刑警队的工作。三个小组每天下班前汇报,由保安处牵头。
三个小组开展了工作。内查小组根据女工反映汇总,理出一条主线。负责金淑凡小组,只知金淑凡的爱人——二丫在拘留所关了十天。在里边受了苦刑,其实有祖、楚灵仙护佑,所以二丫毫毛无损,吓得予审人员不敢施威。二丫一句话也不交代,予审干警带着二丫回家搜查,结果,连屁大点东西也没搜出来。大队支书带人把二丫扣下,予审干警灰溜溜走了。外查小组在郊外坟地、大坑、水坑、河沟、水井等处寻找踪迹。春节后连下两场大雪。现在正是春暖花开之时,到处冰消雪化,道路泥泞,每天在田野中搜寻。寻找到第二天,在菜地里一口老井里发现情况。老井直径六尺,深约三丈。从井底到井口全是大青砖砌成,井口铺青条石砌面。这天,太阳偏西,阳光灿烂。外查小组长武保河拿出一个大圆镜子,斜对着太阳将阳光折射到井里。他说:“你们仔细看这井底可有什么东西?”三人说:“没发现什么!”武保河说:“你们顺着光线向井底看!”人们顺着折射光向井底观望。因为郊区菜农现在全用机井浇地,这眼老井现在就不用了,所以井水特别清亮,水虽有一丈多深,顺折射光一眼可看到井底。一人说:“井底好像有一把刀子!”三人仔细察看,井底果然像有一把刀子。因为发现了刀子,四人非常高兴,如真是把刀子,跟李艳玲失踪有什么关系,谁也没有细想。如是刀子,怎样能够打捞上来?这可是他们要想的办法。武保河说:“这么办,留两个人在这井口守着,我回厂找东西!”
武保河回到厂,向保安处汇报。高世强正在听取厂内下防空洞搜查人员汇报。搜查人员说:“我们从北口进防空洞,走到一半,发现地面渗水,便返回来。我们觉得去年闹过’鬼’,我二人就返回地面……”。另二人说:“我二人从南口进防空洞,我们搜查了一个拐弯处,手电筒就不亮了,我二人急忙顺原路返回。进洞前专门换的新电池,不知怎么到洞里就不亮了,处长你说这不是碰上鬼了?”
高世强只是苦笑说:“行了,大家辛苦了,你们下班了!”
高世强对武保河说:“看来你们小组有好消息?”武保河说老井中的发现一把刀子。高世强说:“既然发现了刀子,和咱们的案子有无关系都要打捞上来,也许为公安局破其他案子有关。现在是如何把刀子捞上来?”
武保河说:“我潜水技术还可以,探到水里就能捞出来!”高世强说:“现在春寒井水太凉,容易致人生病!”武保河说:“下井前喝几口烧酒,按摩好身体,无大碍!”高世强说:“好,这么办,如果这把刀是铁打的,咱们可以想法用磁铁吸上来。但,哪里有这么大的磁铁呢?”一拍脑门说:“有了!”武保河问:“处长有什么了?”高世强说:“你二人去厂广播室,把高音喇叭的磁石卸下来,你就说是我让卸的,不要说具体干什么!一会儿在厂门口集合!”
高士强到总务处借了绳索,又到小卖部买了狗肉罐头和两瓶老烧酒。等武保河提着磁石到来,三人一起骑车去南郊。
到了南郊,留在井边的二人拾了一堆玉米秸、老麦秸。高世强打开老烧酒,说:“大家先喝几口酒,暖暖身子。”说完,点着了这些柴火。武保河脱光外衣,用酒擦洗身子,喝几口酒吃了几口狗肉。三人把武保捆好,系下水井。他一个猛子扎下去,过了两分钟,浮出水面,那磁石紧紧吸着一把尖刀。高世强三人把武保河拉上水井,取过刀子,说:“这材质好像是咱厂的!”武保河原是机动车间的钳工,看了两眼说:“不错,是咱厂锯大件用的锋钢锯条!”高世强下达纪律:“今日捞刀之事,不许向外人说。等厂领导作出决断!”
晚上,高世强参加了厂党委扩大会。研究生产工作后,高士强便把几天来搜查工作向厂党委汇报。他说:“在厂内调查了解情况,一些和李接触多的女工认为,李艳玲离家出走的原因跟她未婚先孕有关。因为她已经有半年多没来例假。她原来特爱干净,但后来却不愿去浴池冲澡。过去干活,她爬高下地,现在就不干了。种种迹象说明,李艳玲身体已经发生变化,也许她是到外地堕胎,还是有什么想法?据她母亲说,找到李艳玲一记录本,本上写着她和她母亲的矛盾……”高世强又把发现、打捞那把锋钢刀过程说了一遍。他说:“我考虑,这把刀是不是与我厂有关系,还不能认定。如有关系,咱们就可追查个水落石出。”高士强把打捞上来的钢锋刀用透明塑料纸包好,让党委委员们一一过目。高世强说:“这把刀是用废锋钢锯条磨制的,可以说,这种材料在我市只有几个大厂才用、才有,我们厂是其中之一。据初步了解,在咱厂凡能用此材料磨制此刀的人,只有机动车间。现在已知,有的工人就磨制过此刀具。主要用于切菜切肉。所以,我想,先现将此刀画成图像,不让看实物。去机动车间把磨制过这种刀具之人请来,让他们观看这把刀具图形,自然会认出他的刀来。个人都认识自己磨制的刀具……”高世强的意见得到党委同意。最后党委书记总结说:“要确定这把刀和咱厂有无关系,先交市公法检验,就是验出问题也不能肯定与我厂有关!还要深入调查。高处长负责鍳定刀具!”
第二天,高世强拿着刀具图形让王启良看,他说:“这把刀我好像我还用过。后来就不定扔在哪儿了。我们车间大概有五六个人都磨过这种道具。好,我让他们都来看看!”
几个工人到来,高士强便把刀的图形取出来让大家看。一个钳工师傅说:前年,我们一家从外地调到咱厂,我当时做饭没有菜刀,就用废锋钢锯条磨制了一把小刀。所以我认识这把刀。高世强说:“见了实物也认得出来?”钳工师傅说:“图样我都认得出来,实物当然更认识!”高世强取出那把锋钢刀,钳工师傅看了说:“没错,这把刀就是我亲手打磨的!”高世强说:“你可看准喽,别看花眼!”钳工师傅说:“没错,就是我打磨的!”高世强问:“那,你那刀子去哪里了?”钳工师傅说:“不瞒你说,当着我们王主任的面,把事说清楚。王主任,去年八月十五,咱们车间从屠宰场买了十几个猪头,当时我就把刀借给了你。。。。。。”王启良说:“对对,有这么码事,可过完节,我就把刀子拿回来,随便放在我的办公桌上。不知这刀子去哪儿了?不但丢了刀子,挂在墙上的工具袋还没一把鎯头呐!”高世强说:“既然这把刀子有了来龙去脉,就请二位写一个过程证明。那鎯头丢了再领一把吗!”二人写了证明。高世强说:“这以后的事,跟我们有没关系不好说。如要查清此事,只有交给市公法部门去办了。”因为,刀子有了出处,并不能肯定什么问题!
『27』第二十六章洞中女尸
第二十六章洞中女尸
高世强从机动车间回来,马上向厂党委书记汇报。党委书记说:“这刀是谁扔到井里的?为什么扔到井里?所以,你要将这把刀子上报市公安局,让法医化验、鉴定,刀上有无残留物?。。。。。。”五天后,公安局刑侦大队来人,把法医鉴定结果送过来:此刀粘有b型血迹。所以要调查此刀的真正案宗。
拿着鉴定结果,高士强和厂领导一片哗然。高世强坐不住了,马上去人事处调出李艳玲的档案。心里想,可千万别有关于小李的血型证明,即使有也不能是b型。他抽出李艳玲档案看目录,一眼就看到档案第五页有部队招文艺兵时的体检项目。果然有血型记录,一字不差是b型!三年前,李艳玲参加部队招考文艺兵体检,因她左眼近视,而没有被录取。高世强拿着档案的手一直哆嗦。他回到办公室,如坐针毡。刚下楼,又扭身上楼。他想,应该把调档事和党委书记汇报,但他又转身下楼,他先要质问王启良。他在车间把王启良拉到一边,说:“我的老哥呀,我先问你,你好好想想,你用那把刀子是不是就剔过猪头肉?”
王启良不解地说:“喂,你可别吓唬我!那把刀从没干过别的。。。。。。”
“你,你说,你再好好想想,那把刀丢在哪儿了?”
“我,我把刀用完了,就拿回厂,我记得往办公室桌上一扔,我就忘了。为什么掉到老井里?我哪知它长了翅膀飞走了?”
“你,你说的都是实话?”
“我对谁也没说过假话,我对你能有半点瞎话?”
“你没干过伤天害理之事?”
“笑话!我能干什么对不起人的事?不过,我办过那件事,可把我熬煎坏了。至今我还觉得对不起人家,如果人家是因为那件事出走的话,我甘愿受处分!”
高世强相信王启良,二人自小肝胆相照,比亲哥们还亲,王启良绝不会说谎话,就扭头走了。王启良又追过来说:“你没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就像站在云里雾里?”高世强本想把事情和盘说出来,但又怕违反纪律,只好推阻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等候通知吧!”
高世强如实把调李艳玲档案情况向党委说了一遍,党委委员们都惊呆了。有的说,是不是法医检验错了?明明这把刀只剔过猪头肉,怎么会出现人的血型?党委书记说:“安保处现在可以将这把锋钢刀交给公检法,同时还要加大搜查力度。案件可以这么认为:失踪人这么多天没有消息,权且当此人遭到不幸,要将原来搜查过的地方重新搜查一遍!”高世强说:“请机动车间把防空洞的电给接上。”党委书记说:“对,这次搜查,咱厂防空洞是重点。安保处可直接通知机动车间,马上供电,协助安保处重点搜查!”
王启良接到通知,立刻让电工给防空洞供电照明。高世强带领三名工作人员,从洞口进入,一点一点搜查线索,在主洞搜查没有发现异常。拐入叉洞,在避让室却发现有情况,近前一看,把高世强三人吓得“啊”一声。原来,在避让洞里,一个女人披头散发,仰面躺在地上,地上铺着布匹,白布被染成红色。高世强等人没敢细看,惶惶恐恐跑出洞口、跑到机动车间、把照明闸拉断。王启良忙问:“发现情况了吗?”高世强已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说:“没,没,没发现情况!说完便狠狠地看了一眼王启良走了。”王启良觉得奇怪,今天高老小子怎么了?
高世强三人把发现的情况向党委书记汇报。书记听了,面色“刷”一下由红变白,说:“你,你,赶快向市公法报、报案!”
刑侦人员和法医赶到工厂。为不影响全厂生产,没有马上进洞勘察。等常日班职工下了班,高世强才带刑侦、法医下到防空洞,地面上组织了十名工人民兵在休息室待命。
经刑侦干警勘察认定,防空洞是凶手作案的第一现场。在杀害被害人之前,二人在一处避让洞聊天,凶手用鎯头击打了受害人的后脑,后脑血柱喷洒在洞壁上。受害人遭受击打,跑出避让洞,凶手马上又追上去,用鎯头连击受害人的头部,受害人跑回来栽倒在原来避让洞。凶手害怕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