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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三毛猫怪谈-第7部分

小说: 三毛猫怪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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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生有没有和别人在一块呢!” 

  “和我分开时是一个人,以后我就不知道啦。” 

  “我知道了,谢谢你了。” 

  片山等石泽牧子一出去,就对石津得意地说:“有一个小时的话,就足够他去做案了吧?” 

  “是啊。若是那家伙的话就干得出来。” 

  “不看验尸报告,真是一点辨法也没有,不过至少在动机这点上,石泽是相当可疑的。” 

  “不过……上野在哪里呢?” 

  “不知道……。” 

  “他躲起来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他自己是凶手?那倒不见得。而且,倘若他不是自己躲起来的话呢?” 

  “什么意思?” 

  “如果凶手绑架啦,杀掉之类……” 

  片山考虑要请夏洛克.福尔摩斯帮忙。这时晴美闯进来。 

  “哥!” 

  “什么事?” 

  “刚才我站在前门,福尔摩斯叼了这个东西回来。” 

  晴美拿出来的是条绉得乱七八糟的手怕——摊开来看,约有三分之一沾了血。 

  “这是……” 

  “说不定是凶手的。” 

  “福尔摩斯呢?” 

  “在前门等着。” 

  “好,咱们走吧!” 

  三个人赶忙跑出去,福尔摩斯坐在前院,一副想说你们让我久等啦的样子。 

  上野死在树林子里。若不是福尔摩斯带路,一时恐怕还不容易找到。因为尸体离村子有点距离,在山里面的树丛中。 

  上野好像是抓着日本刀刀刃的中问部分,往自己腹都插进去。腹部当然都是血,除此之外,其他身上各处的血,大概是砍杀石津常代的猫溅到的,福尔摩斯叼回来的,或许是抓刀身时,用来包里刀子的手帕吧。总之,情况一目了然,不容置疑。 

  “大概上野就是凶手吧。”片山喃喃道。 

  “好可怜……绢子。”晴美把脸别过去说。 

  “喂,石津,马上去通知她。” 

  “是的。” 

  石津点头,一副就包在我身上的样子。片山想:石津真是不可思议的家伙,看到死尸倒还很冷静,要是这是个猫的话,一定吓得脸色发青,落荒而逃。 

  “唉!就此解决了。” 

  片山才一说完,走在前面的福尔摩斯忽然回头看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是如此认为吗?华生?” 

  “怎么,我说错了吗?” 

  “对啊,哥。”晴望说。“就算凶手是上野,但是其他的猫到哪儿去了呢?还有,社区内企图谋害小孩的案子呢?” 

  “那不是我的辖区嘛。” 

  “是吗?我总觉得得……” 

  “什么?” 

  “直觉上,我认为这件杀人案子,和对小孩行凶的事件似乎有某些相关。” 

  “直觉是没有用的啦。” 

  “唉呀,就听一听女人的直觉嘛!你说对不对?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短短地喵了一声,好像在回应晴美的话。

第二章 红色猫




  春眠不觉晓……片山打了个大哈欠,要是能到户外走走的话就好了,坐在书桌前,面对一堆文件,不知不觉地脑筋便模糊起来,就像眼前降下一层薄纱般……“如果能响个电话什么的,也能使人清醒些。”他望着电话自言自语道。心里想着:“至少我可以打个电话出去。” 

  此时电话却发出尖锐的铃声,片山吓了一跳,“果真就响啦。” 

  会不会是听错或是在做梦,片山瞪着电话。 

  隔壁的根本刑警莫名其妙的问道:“喂,片山,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看来,真的是电话在各。片山一楞一楞地说:“你没看今天早上的报纸吗?” 

  “怎么了!” 

  “听说电话一响,马上就接的人,很容易得癌症。”片山说完才拿起电话筒:“喂,我是片山。” 

  “片山刑警先生吗?” 

  是年轻女孩的声音,感觉上好像听过,不过,年轻女孩的声音几乎都很相似。 

  “是。我就是。” 

  “啊,片山先生,我是刈谷立子。” 

  那个卧铺车上的白色猫。 

  “唉呀,上回真是不好意思。” 

  片山很流畅地说出应酬话,虽然对方是位美女,但在电话里谈话,自己就可以比较不紧张。 

  “有一件糟糕的事。” 

  “什么意思?” 

  “我想见你一面。” 

  “哦!” 

  杀石泽常代的上野已经自杀,整个案子理应结束了。常代的葬礼已过了一个礼拜。 

  “唔……是不是你对常代的命案有新的发现?”片山问。 

  “咦?是……嗯……和案子似乎有关,又好像无关。”对方的话有些含糊。“有件很奇特的事情,在电话中不便说。” 

  “我懂了。” 

  片山边说边偷偷瞄着粟原,因为理应结束的案子又翻案,他是不会有好脸色的。因为人手不够,会使他觉得很为难,不过,只是去听听对方的新发现,大概没关系吧。 

  “那么,我现在马上就去拜访你。” 

  “不,请你不必那么急。”刈谷立子赶快说。“今晚你有空吗?” 

  “啊?瑰上吗!” 

  “是的,如果方便的话,七点在T饭店的大厅见。可以吗!” 

  “这个……可以吧!” 

  “诮你务必要来,是非常重要的事。” 

  “我明白了,一定到。” 

  “老实说,被女性邀请到那个地方去,真觉得有些小生怕怕。因为,到目前为止这种邀约一直都没什么好事”“真好。我一直担心你很忙,不知道有没有时问。”立子以一种松了口气的口吻说。 

  “不要紧的。那……时问和地点呢?” 

  “七点在?饭店的大厅。” 

  “啊,我问过了嘛,七点,T饭店,大厅。”片山还是怯场的样子。 

  好不容易放下电话,根本压低声音问道:“片山,到底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课长不知为什么一直往你这边看。” 

  “没有呀!” 

  说时迟那时快,栗原课长的声音响起。 

  “喂,片山!来这里一下!” 

  “什么事?” 

  “这个……” 

  粟原表情复杂,吞吞吐吐地。片山觉得似乎和平常要和他说悄悄话的样子不太一样。 

  “怎么说才好呢……刚才,四谷署来电。” 

  “什么事!” 

  “你认识一个叫市村幸子的女人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片山想了想,耸耸肩说:“不认识啊,那女人有什么……。” 

  粟原抬头看着片山说:“她控诉你施加暴行。” 

  片山摇摇头,是不是瞌睡虫还没醒啊!摇了头之后,觉得有点头昏眼花,东摇西晃,便赶紧用手扶着粟原的桌子,支撑身体。 

  “刚才你说什么?” 

  “我说啊,你对这个叫村幸子的女人施加暴行。明确地说,就是强奸。” 

  “有此理!”片山大吃一惊的喊出。他瞪着眼说:“绝对没这回事!” 

  “是嘛!我也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粟原点点头道:“不过若是你被施以暴行的话,我还觉得比较可能。” 

  片山失望地说:“课长!” 

  他正要抗议,但为粟原所殂止。 

  “四谷署那边也因女人的供词暧昧含糊,而觉得可疑。不管是不是强奸,你和这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完全没有关系!” 

  “我了解,我了解。或许是有人假冒你的名字,或许是那女人信口开河……不过,为何对方知道你的名字?” 

  “这……。” 

  “据说她斩钉截铁地指明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片山义太郎。” 

  片山一边觉得困惑,也很生气。别说恨女人,他也没做过被女人怀恨的事!.“也许那女人和被你捉过的犯人有关系也说不定。总之,你就先和四谷署这么回答,对方大概会再调查一下吧!或许也会传唤你,不要外出。” 

  “是……” 

  到底什么是什么?真令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片山回到座位上,一直竖着耳朵听的根本说:“片山,是不是你和旅馆小姐或是土耳其浴的女人要好过,对方认真了,而你却冷淡人家,所以对方将你怀恨在心……” 

  “根本!”片山忿然地双手抱胸,“你认为我会做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哟。”根本幸灾乐祸地笑着,别人的事你说得倒轻松。片山神色不悦地回头看自己的文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粟原又把片山叫去。这回是打电话耍他到会客室。 

  片山想大概是四谷署的刑警来了。进了会客室,栗原说:“坐吧!这位是池袋署的藤田。” 

  藤田是个约三十五,六岁模样的刑警。 

  “你好。” 

  藤田简慢地点个头,片山边回礼,边想四谷和池袋距离相当远啊! 

  “藤田说……”粟原看着片山,“有位小姐控告你骗婚。” 

  片山一下子呆住了。 

  “是刚才的……” 

  “不。是另一件,这次的女人……叫什么来着?” 

  “阪下久仁子,三十二岁。” 

  “唤!年纪大的女人。” 

  “课长!别开玩笑了。这名字我连听都没听过呀!” 

  “她说已经和片山先生订了婚,而且她还拿出三百万日币的所有积蓄。” 

  “岂有此理!胡说八道!她撒谎!存心找碴!” 

  片山虽然还想在骂,但是所知骂人词汇有限,便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喂,冷静点。”栗原说:“藤田,这个叫阪下的女子,难道没有可疑之处吗?” 

  “这个嘛……因为是个老处女,所以多少有点歇斯底里,除此之外……” 

  “她说我拿了三百万?你可以去调查,我那里有这笔钱?我根本没有那样的存款,而且我也不赌博,薪水的话,也不可能……” 

  “薪水少那是废话。”栗原苦笑道。“总之,你是不知道此事罗。” 

  “当然!” 

  “伤脑筋呀。”藤田搔搔头。既然对方提出告诉,我们不能不调查。” 

  “调查是应该的,没有关系。”粟原说:“不过,请你也同时调查那个女人,我总觉得怪怪的。刚才说强暴案,这回又有骗婚,这都不像是片山会做的事。” 

  “当然,这些都是冤枉的。” 

  “我知道。”藤田点点头:“我会好好调查那女人。但是,我也会查一下片山的家,那时请多指教。” 

  藤田鞠躬行礼离去。 

  “我受不了啦!”片山抱着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奇怪的事情。”粟原点头说:“两件事同时发生……似乎是有人要陷害你……你有没有线索?” 

  “什么线索?我根本想不透。” 

  片山左思右想,百思不解。 

  “唔……不管如何,你回家吧。” 

  “课长!” 

  “你在这里,一定会被记者们缠住。刑警强暴妇女及骗婚,是绝好的新闻题材啊!” 

  说的也是。片山勉勉强强地叹了口气后说:“我了解。” 

  片山回到位子上,开始整理桌子。根本问:“喂,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恶劣到极点!” 

  片山无力地说。什么强暴妇女,骗婚?这种事竟会落到自己头上。究竟怎么回事? 

  “唔……” 

  根本听了一本正经的说:“这可不是普通的事,或许你自己不知道,一定是被某人陷害的。” 

  “伤脑筋,简直是莫名其妙……” 

  这种事情辩解起来非常困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很难客观地断定谁是谁非,真是棘手呵! 

  即使因证据不足无罪开释,搞不好也会有人认为你确实做了这件事。难怪你心情不好。” 

  “不管了,我现在就回家去,让头脑冷静些。”“唉,如果没发生什么事就好了。” 

  “我先走了。” 

  片山向根本打个招呼,打开门正要走出搜查一课的办公室的当而,差点和一位年轻的女郎撞个满怀。 

  “啊!对不起。”片山慌忙地闪到一旁。请问……你找谁?” 

  女郎只有二十二,三岁吧!端正,微胖,像个运动选手。她瞪着眼慌慌张张地环视办公室。 

  “那一位是片山?”她问道,片山吓了一跳。 

  “我就是,你——?”片山问。 

  女孩突然发出一种奇怪的尖叫声,之后,便向片山飞扑过来。即使是大个子的片山,结结实实挨了女人撞过来的体重之后,也会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地退了两,三步。片山就这样地砰一声跌倒在地上。 

  “你,你想干什么!” 

  女人的脸进逼过来,片山灵光一闪,会不会想掐死我?”不要!救命啊!”片山正想叫出来,但是那女人突然把自己的嘴唇紧黏在片山的嘴唇上,片山大吃一惊,却因嘴巴被堵住了,而叫不出声音来。 

  “嗯……嗯嗯……。” 

  片山只能边用鼻子哼着,就像四脚朝天的鸟龟,手脚向空中用力挣扎挥动。 

  在千钧一发之际,办公室里的刑警们终于赶过来,把女郎拉开,片山摇摇晃晃地爬起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是谁?”片山怒吼道。 

  女孩哀怜地说:“片山!你怎么说不认识我呢?我是夏子啊!和你订有婚约的……” 

  片山嘴大大地张着,直盯着连见都没见过的女郎。 

  “我……我不认识你!你……你打算怎么样?” 

  “你……竟然说出这种冷酪无情的话……你太无情了!以前那么地深爱着我……” 

  “不要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 

  片山此话一出,女郎便放声大哭起来。哭声的种类有各式各样,可是,这种哭声却哪种都不像,总之,就好像把狮子的咆哮声提高八度音之后,再由增加输出功率的超大型扩音器播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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