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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谋杀启事-第22部分

小说: 谋杀启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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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里面并没有面粉。”
    克拉多克叹了口气。
    “我很高兴来到你们女士们中间。”他说道。
    “过去还有购布券呢,”本奇说,“通常不能买卖,因为这样做会被别人看作不诚
实。不能用来交换钱。可像巴特太大、芬奇太太和哈金斯太太这样的人喜欢不大见别人
穿的羊毛衫或是冬装,于是就用购布券去支付,而不是用钱。”
    “您最好别再跟我说下去了,”克拉多克道,“这全都是违法的。”
    “那就不该有这些个愚蠢的法律,”本奇说道,然后把别针又塞进嘴里。“当然啦,
我可没干,因为朱利安不喜欢我干这种事儿,所以我就没干。但我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
事儿。”
    一种绝望涌上警督的心头。
    “这一切听起来竞那么愉快和平常,”他说,“既好玩又简单。然而一个女人和男
人被杀害了,如果我不干点儿具体的事儿,还有一个女人可能要被杀。我暂时不去考虑
皮普和艾玛,我现在要把注意力放在索妮娅身上。但愿我知道她是什么模样。这些信札
里有一两张快照,但没有一张可能是她。”
    “您怎么知道不可能是她?您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模样吗?”
    “她个儿挺小,很黑,这是布莱克洛克小姐说的。”
    “真的吗?”马普尔小姐道,“这就十分有趣了。”
    “有一张快照使我隐约想起什么人。是个高个儿的漂亮的姑娘,头发盘在头顶。我
不知道她可能会是谁。总之,不可能是索妮娅。你们觉得斯威腾汉姆太大当姑娘时可能
很黑吗?”
    “不会很黑,”本奇道,“她有对蓝眼睛。”
    “我希望有一张迪米特里·斯坦福蒂斯的照片,不过我想这个希望有点儿过高……
嗜,”他拿起那封信,“很抱歉这个没有给您任何启示,马普尔小姐。”
    “啊:可它给了,”马普尔小姐说道,“它确实给了我很多启示哩。再把信看一遍,
警督,特别是讲到兰德尔·戈德勒调查迪米特里·斯坦福蒂斯的那一节。”
    克拉多克直瞪着她。
    电话铃响了。
    本奇从地上站起来,走进过厅。按照维多利亚时代的传统,电话过去就放在那里,
如今依然还在那里。
    她回到客厅对克拉多克说:
    “是找您的。”
    警督略感吃惊,走出去接电话——而且还小心地随手关上客厅的门。
    “克拉多克吗?我是赖德斯代尔。”
    “是,局长。”
    “我仔细看了一遍你的报告。在你跟菲利帕·海默斯谈话时,她肯定地声称,自从
她丈夫从军队逃跑之后,就没有见过他,是这样吗?”:
    “不错,局长。她说得很肯定。但我认为她没有说实话。”
    “我同意你的意见。你还记得十天前的那个案子吗?有个男人被大卡车撞倒,后来
被送到米尔切斯特总医院,结果是脑震荡及盆骨骨折,还记得吗?”
    “就是把一个小孩从车轮底下抢救出来而自己却被碾伤的那个人?”
    “就是这个人。他身上没有任何证件,也没有任何人站出来认他。看样子他好像是
被警方缉查的。他一次也没有‘:
    苏醒昨天夜里就死了。但他的身份弄清楚了,是个逃兵,名叫罗纳德·海默斯,以
前在南洛姆郡当过船长。”
    “菲利帕·海默斯的丈夫?”

3
    “对。他身上有去奇平克里格霍恩的旧车票,顺便说一下,还有不少钱呢。”
    “这么说他的确是从他妻子那儿拿到钱了?我总觉得他就是被米琪听见在暖房里同
菲利帕说话的那个人。当然,她矢口否认,局长,车祸是先于——”
    赖德斯代尔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是的。他是在二十八号被送到米尔切斯特总医院的,而小围场的抢劫发生在二十
九日。这就排除了他与此事有牵连的任何可能性。不过他妻子当然还不知道车祸的事儿。
    她缄默其口,这是很自然的,他毕竟过去是她的丈夫嘛。”
    “真是见义勇为的壮举,不是吗,局长?”克拉多克侵吞吞地说。
    “从车轮下救出小孩?是啊,有种。别以为海默斯从部队逃跑的原因是胆怯。不过,
这都是过去的历史了。对一个毁了自己名声的人,这倒是死得其所。”
    “我为她感到高兴,”警督说,“也为他们的儿子。”
    “是的,他不必太为自己的父亲感到羞耻。那个少妇又可以再婚了。”
    克拉多克缓缓说道:
    “我也在想这个,局长……这就展现了……可能性。”
    “既然你在现场,最好由你去通报这个消息吧。”
    “我会的,局长,我这就赶去。或许我最好还是等她回到小围场再说。这消息可能
会相当令人震惊,再说我想先同别人谈谈。”
    
  











第十九章 再现案情



1
    “我去给您弄盏灯放在您面前,然后我再走。”本奇说,“这儿黑着哩。我想暴风
雨就要来了。”
    她把那盏小阅读灯拿起来,放到桌子的另一边,好让灯光照着马普尔小姐织毛线。
后者坐在一张宽大的高背椅上。
    电线从桌子上牵过,猫儿蒂格拉斯一步跳到桌上,拼命地把电线又是咬,又是抓。
    “别,蒂格拉斯,你不准……它真是可怕。瞧,都快把电线咬穿了,全破了。你明
白吗?你这个愚蠢的小猫眯,你这样可是会触电的。”
    “谢谢,亲爱的。”马普尔小姐说道,并伸手去开灯。
    “不是开那儿。您得按电线中间的那个愚蠢的小开关。
    等一等,我把这些花儿拿走,免得挡道。”
    她把桌子另一端的一瓶圣诞玫瑰拿起来。蒂格拉斯摇摆着尾巴,突然伸出一只调皮
的爪子,捞了本奇的手臂一下。她把一点水溅出了花瓶,水落在被咬破的电线上和蒂格
拉斯的身上,猫儿愤怒地叫了一声,从桌上跳到地上。
    马普尔小姐撤下小小的梨形开关。被猫咬破的地方,后来又给水浸湿,这下劈啪地
闪起了电火花。
    “噢,亲爱的,”本奇道,“保险丝烧了。现在我估计这儿所有的灯都应该不亮了。”
她一个个挨着试开关,“没错,都不亮了。这么说,一切都靠同一个小装置,真是愚蠢。
还把桌子烧坏了一处。捣蛋的蒂格拉斯——全都是它的错儿。简姨,怎么了?吓着您了
吗?”
    “没什么,亲爱的。只是我很偶然地看到了我以前应该发现的东西……”
    “我这就去换保险丝,然后再去朱利安的书房把台灯拿来。”
    “别,亲爱的,别麻烦,你要赶不上班车了。我不再需要灯光了,只想静静地坐着,
想想事儿。快去吧,亲爱的,否则你就要搭不上车了。”
    本奇走后,马普尔小姐静静地坐了一两分钟。屋子里空气湿重,预示着外面不断聚
集的暴风雨。
    马普尔小姐把一张纸挪到面前。
    她先写下:台灯?并在下面画了一条粗线。
    过了一会儿,她又写下一个词儿。
    她的笔在纸上画动,留下一张简短而又含义隐晦的条子。

2
    砾石山庄的客厅有着低矮的天花板和花格玻璃窗,此刻欣奇克利夫小姐和默加特洛
伊德小姐正在里面争论。
    “麻烦就出在你,默加特洛伊德,”欣奇克利夫小姐说道,“你不愿尽力了?”
    “可我跟你说,欣奇,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喏,听着,艾米·默加特洛伊德,我们要进行一点儿建设性的思考。到目前为止,
我们还没有从侦破的角度显过身手。门的那事儿我弄错了。毕竟,你并没有为凶手扶门。
你是清白的,默加特洛伊德:“默加特洛伊德小姐淡淡一笑。
    “在奇平克里格霍恩惟一默默不语的清洁女工,这实在是我们的运气。”欣奇克利
夫小姐接着说,“通常我对此是赞赏的,可这一次我们开了个坏头。这地方人人都知道
那客厅里的第二道门被用过,而我们还一直蒙在鼓里,昨天才知道“我还是不太明白—
—”
    “这再简单不过了。我们原先的假设完全正确:你不可能把门推开着,又挥舞着手
电,同时还要举起左轮枪冲别人开枪。我们保留左轮枪和手电,略去门。结果,我们错
了。我们应该略去的是左轮枪。”
    “可他确实有一把左轮枪呀,”默加特洛伊德小姐说,“我看见了,就在他身边的
地上。”
    “在他死了以后,确实是这样。全都十分清楚了:他并没有用那把左轮枪开枪——”
    “那么是谁开的枪呢?”
    “我们要寻找的就是这个人。但不管是谁开的枪,这同一个人把两片下了毒的阿斯
匹林放到了布莱克洛克小姐的床头,结果要了可怜的多拉·邦纳的命。而这不可能是鲁
迪·谢尔兹干的,因为他已经死得硬邦邦的了。是抢劫发生的那天晚上在客厅的人,而
且这个人可能还参加了生日晚宴。
    那天没去的只有哈蒙太大。”
    “你认为生日晚宴的那天有人把有毒的阿斯匹林放到了那里?”
    “为什么不能呢?”
    “可这怎么办得到呢?”
    “喏,我们都去上过厕所,对吧?”欣奇克利夫小姐粗声粗气地说道,“由于那个
蛋糕很粘手,我去洗手。小美人儿伊斯特布鲁克夫人在布莱克洛克小姐的卫生间里往她
那邋里邋遢的小脸蛋儿上扑粉来着,不是吗?”
    “欣奇!你认为是她?——”
    “我还不知道。要是她干的,那就太明显了。假设你要去放药片,我想你总不会愿
意在卫生间里被别人看见吧。
    啊,对啦,有很多机会。”
    “男人们没有上楼。”
    “还有另一座楼梯呢。何况,要是一个男人离开屋子,你总不会跟在他身后,去看
看他是不是真的与你去相同的地方吧。不会很复杂!不管怎样,别跟我拾杠,默加特洛
伊德。
    我要从企图谋杀利蒂·布莱克洛克最初的地方重新开始。
    现在,首先,给我牢牢记住事实,因为这一切将取决于你。”
    默加特洛伊德小姐露出了紧张的神情。
    “噢,亲爱的,欣奇,你知道我搅进了什么样的谜团吗?”
    “问题不在于你的脑子,或者是被你当成大脑的灰色细胞。问题在于眼睛。问题在
于你当时看见了什么。”
    “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刚才说了,你的麻烦就在于,默加特洛伊德,就在于你不愿尽力。现在注意,
这是当晚发生的情况:不管那个来向利蒂·布莱克洛克下手的人是谁,那天晚上一定在
那屋子里。他——我说他,是因为叫起来更方便,但没有理由就一定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当然除了男人都是下流胚这一点——呃,他事先给从客厅通向外面的门上了油,而这道
门应该是被钉死的等等。别问我他是什么时候干的,因为这会把事情搅浑。实际上,如
果让我来挑时间,我可以走进奇平克里格霍恩的任何一家,并在半小时左右的时间里随
心所欲地干任何事情,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弄清楚日工在哪儿,主人什么时候出去、
确切的去处、要去多久等等。干得不错,默加特洛伊德。现在我接着说,他给第二道门
上油,这样开门时就没有声响。安排是这样的:灯灭,甲门——正门——哗一下子打开。
晃动手电,说抢劫时用的词儿。同时,就在我们大家膛目结舌的当口,X——这样叫最合
适——
    悄悄从乙门摸黑溜到过厅,来到那个瑞士白痴的身后,朝利蒂·布莱克洛克开了两
枪,然后枪杀了瑞士佬,扔下枪。结果,只有像你这样不喜欢动脑筋的人才会以为这是
瑞士佬开枪的证据。然后等大家找打火机的时候,他飞快地溜回客厅。明白吗?”
    “是的,是——的。可到底是谁呢?”
    “这个嘛,要是连你都不知道,默加特洛伊德,那就没有人知道!”
    “我?”默加特洛伊德惊奇地叫道,“可我什么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欣奇!”
    “开动你称之为大脑的灰色细胞。首先,灯灭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哪儿?”
    “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你昏了头,默加特洛伊德。你知道当时你自己在哪儿,对吧?你
在门背后。”
    “是的,是的,我是在门背后。门打开的时候还撞着我的鸡眼。”
    “你干吗不去找个脚病医生看看,而要把自己跟脚牵扯在一块儿?总有一天你要得
败血症的。说吧,你在门背后,我靠着壁炉站,而且伸出舌头正要喝酒。利蒂·布莱克
洛克在拱廊的桌边,正伸手拿香烟。帕特里克穿过拱廊,到小客厅去拿利蒂·布莱克洛
克放在那里的酒。同意吗?”
    “是的,是的。这些我都记得。”
    “很好,现在有人跟着帕特里克走过小客厅,或者正要跟他去,是个男人。麻烦在
于我忘了到底是伊斯特布鲁克,还是埃德蒙。斯威腾汉姆。你还记得吗?”
    “不,不记得。”
    “你就记不住!还有一个人去了小客厅,是菲利帕·海默斯。这我记得很清楚,因
为我记得我注意到她平直的背多么漂亮,我还对自己说‘那姑娘骑在马背上会很漂亮。’
我当时望着她,心里就想着这个。她走到了小客厅的壁炉前,我不知道她到那儿去拿什
么,因为就在这当口,灯灭了。
    “当时每个人的位置就是这样:客厅里有帕特里克·西蒙斯、菲利帕·海默斯,和
伊斯特布鲁克上校或者是埃德蒙·斯威腾汉姆——但到底是谁,还不知道。现在,默加
特洛伊德,注意了,最大的可能是这三人中的一个干的。任何人要想从远处的那道门出
去,肯定就要占据一个方便的位置,等灯一灭,就好行动。所以我说,最大的可能就是
这三个人中的一个。如果是这种情况,默加特洛伊德,那你就无能为力了!”
    看得出,默加特洛伊德小姐的脸上露出了喜色。
    “另一方面,”欣奇克利夫小姐接着说道,“也可能不是这三人中的任何人。这样
就该你登场了,默加特洛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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