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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迷魂阵杀人事件-第4部分

小说: 迷魂阵杀人事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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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又没有特别的病症──”长冈看着手表,“我想大概是在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之间吧!”
  “喂!井上,懂了吗?”大贯又开口了。
  “什么?”
  “你稍微精明一点,好不好?去调查不在场证明,所有有关系的人!”
  “有关系的人是……。可是,组长,她一定是跟男性牵扯不清才被杀的哟!先调查那一方面,怎么样。”
  “笨蛋!这是陷阱!这种事谁看了都知道的!”
  “可是──”
  “死亡时间是大白天哦!再怎么渴望男人,她敢明目张胆地带男人回家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想做爱的话不会去旅馆啊!笨!”
  “可是──”
  “闭嘴!去调查!”
  要是被伟大的人差遣的话,一定是心甘情愿、光荣之至地去做。可是被垃圾堆中的人派遣,未免有点窝囊。
  “知道了!”井上一副呕气的脸,“在那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去问发现人呢?”
  “那当然了!我也有这种打算。你快去办吧!”
  他绝不会说出一句话──“我忘了!”
  松永恭子回答说:“我照往常的习惯八点五十分左右出门,九点把孩子送到幼稚园,然后直接到车站附近买东西。”
  “那时候,良子小姐──?”
  “还在睡觉,她都是不到十一点不起床的。虽然住在一起,可是她的生活习惯完全跟我们不一样。”
  “吃饭也是吗?”
  “是的。时间配合不上。我们家一定得配合孩子们的生活作息,良子都是晚上十点才吃晚餐的,大部份她都在外面吃过了才回来的。”
  松永恭子极镇静地回答问题,镇静得令人觉得被杀的人不是在同一家共同生活的人。
  井上又问道:“良子小姐被杀,你似乎不很惊讶?!”
  语毕,恭子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过了一会儿,她才怅然地说:“我曾经想过早晚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的。”
  “怎样说呢?”
  “一年到头老是带男人回来。我先生也很困扰。我常说家里孩子还小,还没有关系,可是等到他懂事的时候,不请她搬出去不行。”
  井上看了大贯一眼,当然啦!大贯是不会被这种事所打动的。井上继续问道:“能不能请问你发现尸体时的情形?”
  “好的。我刚刚说过,早上送孩子去幼稚园,然后直接去买东西,买完东西,就去接孩子回家,大概是一点左右去接孩子的。”
  “然后就直接回家了吗?”
  “是的。可是,一回到家,大门是开着的,我记得出门的时候的确关上也锁上了;一看门是开着的,我就想到一定是良子急着出门又忘记锁门了。”
  “常有这种事吗?”
  “当她喝醉酒晚归的时候,门都不锁就进来,有时候还睡倒在门旁呢!所以,最近我关门都加了链子。”
  “让她进不来吗?”
  “不是,让她叫醒我,然后我替她把门锁好。”
  “原来如此。那么,今天却是在大白天门就开着?”
  “所以,我就去巡视每个房间。然后,就在床上……”
  恭子说到这里,不自觉地身体颤抖了一下。
  此时,传来大门被打开的声响,松永正行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
  “亲爱的!”
  “恭子,你还好吧!”
  “还好。良子她……”
  “我知道了。一听到传话我马上就赶回来了,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知道是自己的亲姊姊被杀,正行似乎无法接受这种打击,摇摇欲倒的样子。
  大贯突然开口问他说:“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刚刚你说“听到传话”对吧?”
  “是的,我太太打电话到公司──”
  “那么,当时你不在公司了?”
  “是的,通常白天我不会在公司里,都出去做生意。”
  “嗯!十一点到一点左右,你在哪里呢?”
  “这……。我去的地方很多,中途也曾停下来吃午饭。无法确定说几点几分的时候我在哪里。可是我知道去了哪些地方。”正行答覆大贯的问题之后,问了一句:“在怀疑我吗?
  “啊!不是的,这只是形式上的诣问而已。”井上慌忙地解释道,可是他知道大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
  “嗯!那么,太太你呢?”大贯又把箭头指向恭子,“刚刚你说到车站买东西,有没有跟谁一起去呢?”
  “没有!”
  “半路上有没有碰到熟人呢?”
  “没有碰见。”恭子表情僵硬地回答大贯说,“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大贯装傻地说道。
  两人一走出公寓,井上马上就发问:“您在怀疑那对夫妇吗?”
  “嗯!我觉得很可疑!”
  “怎么有可能呢?那位太太根本没有杀人的动机嘛!”
  “她自己本人都说了啊!你没听到啊?!”
  “她本人?”
  “当然啦!她不是说有时会带男人回来,对孩子来说不太好。她如果是个热中于教育的妈妈的话,也有可能为了那种事而杀人的!”
  井上一听,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那么世上不是又要多几件杀人事件了吗?
  “那么,她先生呢?良子是他的亲姊姊哦!”
  “所以他也有杀人的动机!”
  “怎么说呢?”
  “为了二十年前的案件啊!那姊姊一定知道某些事情,所以才待在那个家里不走。”
  “威胁吗?”
  “这么推理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即使不通,大贯也会硬把它凑通的!目前,最少已有两个嫌疑者了。
  “小孩子不算没关系吗?”
  井上原本是想讽刺他而说的,结果──“笨蛋,小孩子有力量绞死大人吗?你的大脑不知道是装了什么渣滓!”
  大贯是听不懂讽刺的。他现在是心情愉快得很。嫌疑犯愈多,他似乎愈高兴的样子。
  “我想见松永善一郎,松永经理。”井上对传达室的小姐说明来意。
  “经理正在开会。”
  “我可以等!”
  井上一拿出警察证明,小姐的应对态度马上改变,立刻起身带他往经理室走去。
  “请您在这儿等一下!”
  服务小姐客气地说完之后就走了,留下井上一个人在宽阔的办公室内。对于已经住惯狭窄地方的人来说,身处于宽广的房间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井上就是处于这种状况之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手都不知道要摆放在哪里才好。
  就在这时候,门打开了,进来的人居然是幸代。
  “咦!是你啊!找我父亲有事吗?”
  “是的,是有关于──”
  “我听说姑姑被杀了!”幸代低着头说道:“所以想来通知父亲。”
  “他应该知道了吧!”
  “嗯,知道就好了。可是……”
  幸代尚未说完,善一郎进来了。
  “幸代啊!我以为你已经去正行那儿了呢!”
  “想和您一起去!”
  “这样子啊!因为有重要的会议所以脱不了身,待会儿一起去吧!刑警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实际上是……”井上假咳了一声,“想请问您,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这一段时问您人在哪里?”
  善一郎沉默不语。幸代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是在调查不在场证明吗?”
  “这是上司交代的任务!”井上拿上司之命来搪塞她的问话。
  “那时候我在公司里头。中午是在办公室吃便当。”
  善一郎回答井上的问题。语毕,井上看到幸代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闭口不言。
  井上心里有疑,就以觉得不可思议的诏气回问他说:“真的是这样子吗?那就怪了,那时候我曾打过电话,秘书说你出去了哟!”
  这当然是井上自己捏造的故事。可是,善一郎一听他这么说,脸色变得有些惊慌,看来他是不善于说谎的。
  “是,是吗?那一定是我正好去买烟了!”
  “请您告诉我真正的事实。您不说,我去问公司的人还不是会知道。”
  善一郎面带犹豫。幸代开口说:“那时候,我爸爸在G饭店。”
  “G饭店?”
  “是的!我爸爸、爷爷、正行叔叔都在。”
  “全家集合?”
  “没错!为了自卫!”
  “自卫?”
  “那当然啦!报章杂志那样绘声绘影地描写,大家都吓到了!所以大家才集合在一起讨论对策。”
  “嗯,这我能了解,可是……”井上想了想,“在大家集合之后,你就打电话给我?”
  “是的。可是,要跟你见面是我个人所作的决定,并不是因为大家集合了,我才决定那么做的!”
  “那没关系!可是你们不是漏掉一个人了吗?”
  “你是指良子姑姑?”
  “没叫她来吗?”
  “有,早上有打电话过去。可是都没有人接,我想她一定还在睡觉。”幸代这样回答之后,又加上了一句:“如果她那时候也来的话,就不会被杀死了!”
  井上附和她的说词。“我也是这么认为!”
  第五章
  “这么说,大家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大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不时地从喉咙里发出“嘿嘿”的声响!
  井上心里明白大贯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连忙加上一句说:“可是,那也无法解决事情啊!”
  大贯却很干脆地回答说:“那种状况可以演变成任何情形的。问题在于谁是凶手而已。”
  “组长,我们也稍微调查一下情杀的路线,您觉得怎么样?”井上以极其谨慎的语气提议道,“从她全裸而被杀的情况看来,也极有情杀的可能性呢!”
  “真是可惜!”大贯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可见他根本不在乎井上的提议。
  井上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叹气地问道:“可惜什么?”
  “事先不知道他们要聚会,要不然就可以窃听谈话的内容了。这么一来,就可以知道二十年前的凶手是谁了!”
  井上厌烦了他这种推论,没精神地说:“请不要乱下定论!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呢?”
  可是,大贯没听到井上的话,他一味地沉侵在他自己思考的世界里。井上一见大贯陷入沉思,心里开始担心不已。因为他绝不会想些平平凡凡的事情的。
  “对了!”大贯的眼神炯炯有神,可是他那种有神跟年轻人充满希望而闪闪发光的眼神不一样,他的眼神是迟滞有神。
  “再重新做一次!”
  “重新做什么?”
  “家庭会议啊!”
  井上愕然地问道:“我们招待吗?”
  “是啊!可是,不能事先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意图,然后──”
  “等一下!”井上慌张地说:“难道要站在旁边听吗?”
  “不是站在旁边听,是偷听!”
  “可是,那是……违法的呀!”
  “一切交给我来办!听到没有?一切喔!像这种事我自己来做就可以了!”
  “是吗?”井上不太以为然。
  大贯生气地说:“照我所说的去做就是了!”
  “我知道了!可是……”
  “什么可是?……”
  “要被革职的时候,请不要忘记对上司说我反对过。”
  “到底要说什么呢?”
  最先来到的是松永善一郎和他的妻子初代。
  “大家不是都商量过了吗?”
  “可是,良子不是被杀了吗?大概是要谈谈这件事吧!”
  “她是自作自受!”善一郎不屑地说道。
  “亲爱的,你怎么这样说呢?”
  “有什么关系,又没有谁在偷听!”
  重新召开的家庭会议是在饭店的一间房间内。房内的设备像是有会议要召开的样子,椅子都排列得整整齐齐,角落上有一组沙发,善一郎和初代就坐在沙发上。
  “好像来早了。”
  “所以我说还早,不必急,你就是那副急性子,真要不得!”
  “你那么生气干什么?!”
  “唉!真不想和警察有牵扯!”
  “谁不是这么想呢!”初代叹气地说着:“可是,婆婆被杀,过了二十年,良子又……。本以为这两件事情一点都没有关连,可是,愈想愈觉得奇怪!”
  “没有关连?你真的这么想?”善一郎意味深长地说道。
  “可是都已经过了二十年。”
  “警察不是又开始调查了吗?你以为是什么?──这不是没有理由的。那种人不会为了芝麻小事就挖掘旧案件的。”
  可是,偏偏就会有这种事发生!
  “那么,是……”
  “一定从哪里得到消息的。”
  “消息?什么消息啊?”
  “我怎么会知道!不过,还是可以猜想得到的。”
  “我猜不到!”
  “你想想看,警察会再一次调查二十年前的案子,一定是有了确实的情报。”
  “比方说谁杀死了婆婆?”
  “是的。可是,即使是──比方说我、正行知道些什么,过了二十年到今天,也不会笨得乱说啊!爸爸也是啊!”
  “说得也是!”
  “这么说来,会泄露这么大秘密的人只有一个人了!”
  “良子!”
  “对!那个人想男人想得中毒了。她会说漏了嘴,我也不觉得奇怪!”
  “那么,你是说因为良子说漏了嘴而被杀的吗?”
  善一郎点头说:“我是这么想。”
  “可是……是谁杀的呢?”
  “我怎么知道?可是以我所见,应该是爸爸!”
  “爸爸?怎么会呢!”初代不可置信地说:“二十年前案子发生的时候,他人在美国耶!”
  “可以不必自己动手啊!”
  “又不是像暴力电影一样,请杀手杀人!”
  “不请职业杀手也可以杀人啊!”
  “用金钱?”
  “比方说以出人头地为条件啊?!”
  初代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压低声音地说:“你是指……佐伯先生?”
  “我是这么想过。如杲这么推论的话,母亲为什么会在半夜里穿着整齐的和服,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没想到!亲爱的,怎么没听你说过这种事呢?”
  善一郎边点烟边说:“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爸爸为了能和现在的太太结婚而叫佐伯先生去杀人吗?”
  “母亲是个典型的传统女性,个性又很刚毅,父亲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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