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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初出茅庐破大案-第16部分

小说: 初出茅庐破大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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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被很多我信任的男人欺骗过。” 
  “莫根在那些保险箱中存了多少钱?”我问。 
  “没有租什么保险箱。” 
  “保险箱用的是你的名字,警方很快会查封的。” 
  她笑了,她说。“你看我会那么幼稚吗?” 
  我观察到她笑的原因了。我说:“你以为你聪明,你跑出去把保险箱中现钞搬空,在起诉检察官看起来,这正是最好的谋杀亲夫动机。” 
  自她眼光我看到她已开始了解其严重性了。 
  我继续说:“假如你正好把这些现钞带在身边,你就更疯了,因为今后开始他们会跟踪每一个你去的地方。早晚警方会拘捕你,监狱中大屁股的女监护会把你衣服脱并搜查你美丽的小身体。一面他们就有权查你公寓,你想会有什么结果。” 
  “唐诺,他们不敢。” 
  “他们就会来。” 
  她说:“我身上绑着个钱袋。” 
  “多少钱?” 
  “很多。” 
  我说:“你不要完全处理掉这些钱,你留一点,留两、三百元钱还是放在钱袋里,万一他们搜你,他们可能不会想到你在他们眼下占了他们便宜,至于其他的钱,你有两种方法处理,第一种方法你可以交给我,记住我可能见钱眼开溜之乎也。第二种方法你可以分放很多的信封内,用邮政总局留交自己亲领的方法,投在公寓内信箱中,没有人会想到,不过要立即办。” 
  她用5秒钟来做决定,这5秒钟她站着仔细看我。头偏向一侧,我站着不为所动,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她自裙侧把扣子解开,伸手进去摸索钮扣,那不是条钱袋,而是一个肚兜样的钱包,她把钱包交给我,我无法放口袋,我把它塞在背后衣服里,扎紧裤带。 
  “上帝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她说;“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你,我现在两袖青风空无所有了。” 
  我说:“只有一个条件,你要对得起艾玛,我就对得起你,我是为艾玛冒险的。” 
  “不是为我?”她把嘴翘得老高。 
  “不为你,”我说:“是为了艾玛。” 
  我开门来到走廊,顺手把她房门关上。 
  我走到楼梯口时她开门叫我:“唐诺,回来!” 
  我赶紧下楼,我听到她一面叫一面追我,我只比她早到门厅1、2秒钟。自大门外望有辆车停在门口,两个在车里,这两个人不是较早那两位便衣,我走出去时他们看我的样子足证他们身分。 
  我假装没有看到他们,自然地走向前面停着一行车中的一部,我已知这些车是管理员给真正车主住客准备好的,门一定未锁。钥匙在打火位置,我打开车门开始发动,把头尽量向前凑到仪表板上,从前面不太容易看到我。 
  她冲入街道向左右看着,当她不见我影子时显得十分奇怪,她开始跑向街角,两位警官互换眼神,一位轻松地自窗中半探身说道:“找什么东西呀,妹子?” 
  她转身看他们两个——立即明白。 
  “我听到什么人叫救火。”她说:“没有失火吧?” 
  警官说:“妹子,你在做梦。” 
  我车子已发动,我直起身来,她见到我。可是两个警官正在注视她,她无法可想,眼睁睁看着我,我向她挥挥手,她颤抖地对两们警官说:“我今早太紧张了,我丈夫昨晚给谋——谋杀了。” 
  我看到两位警官松弛下来。“真是不幸。”一位同情地说:“让我送你回公寓吧。” 
  我把车开走。 

 

 
第十一章



  来到白京旅社,我把自己登记为俄勒岗州克仑福市来的华林敦先生,租了一间有浴厕的房间,要仆役把仆役头请来谈一谈。 
  请来的仆役头一脸龟鸨,淫媒,拉皮条的傻笑和顺从样。一脸不用我开口,他可以完全知道我要什么的信心。 
  “你不是我要找的仆役头。”我说。 
  “别人能为你做的,我都能为你做。” 
  “不是这件事,我要找的是我老朋友。” 
  “什么名字?” 
  我说:“我想名字已经改过了。” 
  他笑了:“告诉我他以前的姓名,我可能认识他。” 
  “告诉你,你一定会认识。”我让他看到我确信的神情。他不傻笑了,“我们共有三个人值班。”他说。 
  “都住在旅社里?”我问。 
  “我往里面,我在地下室有一间房,其他都外宿。” 
  “我要的人,”我说:“大概25岁,头发又多又黑,一个短而粗的鼻,深蓝灰色的眼。” 
  “你在哪里认识他的?”他问。 
  我故意犹豫一下,说:“堪城。” 
  答案正中目标!那仆役头做了一个合作的姿势说:“那是葛求伟,下午4时来接班到午夜12时。” 
  “葛一嗯?”我缅怀往事地问着自己。 
  “你认识他时也是这个姓吗?”仆役头小心地问。 
  我故意敏感地等了一下回答了一个:“是。” 
  “我了解了。” 
  “哪里可以找到他?”我问。 
  “在这里,4点钟之后。” 
  “我说现在。” 
  “我也许可以找到他的住址,也许你可以用电话找他。” 
  “我还一定要见到他才行。”我说:“他认识我的时候我用的是另外一个名字?” 
  “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你忙。” 
  “谢谢。”我说,他走后我把门关上,我把钱包取下,开始自钱包中拿出一堆堆100元及50元大钞,共有8450元之多,我把钞票分成四叠,分放在裤子各口袋中,把钱包卷成紧紧的一束。 
  仆役头来回报,“他住在铃木房间出租。”他说:“假使求伟不想见你,不要告诉他消息来自何处。” 
  我给他一张50元钞票说:“能不能找回我45元。” 
  他的脸又变成高兴与顺从,“当然,”他说:“马上找回你45元。” 
  “再带份报纸给我。”我告诉他。 
  当他把45元及报纸送来后,我用报纸包起钱包离开旅社,我来到火车站,坐在一张长椅上数分钟,把纸包留在长椅上,我站起来走我的路。 
  在车站的邮政支局里,我买了一个特别专送的信封。收件人写上铃木房间出租交葛求伟先生,把报纸撕开折叠放在信封里,封上口,叫部计程车去铃木房间出租。 
  铃木房间出租第一层有一个开向街道的门,一个上楼的木梯,一个小柜台上面有一个铃,一本登记本和用纸板做成的告示牌,牌上污渍斑斑,上面写着,“请打铃叫经理”,我打铃。 
  没有反应,我又打铃。过了10秒钟,一位瘦脸金牙妇人微笑着出来看我有什么需要。 
  “葛求伟先生的特别专送。”我说:“你可以签收吗?” 
  “他住18号,走道到底就是。”说完就关闭那有金牙的嘴,转回她自己的房间,房门也跟着关闭。 
  我走进来到18号,正经地轻敲房门3下,没有反应。我试着用怀刀插进弹簧锁来开他的门,5分钟之后发现做小偷也不是太容易,我从毛绒已大部磨掉的地毯走回那柜台。铃,登记本和纸告示没有移动过,我抬起一端有铰链的活动柜台板进入柜台里面。四周看着,有6捆待洗的衣服,3、4本杂志和一只纸箱子。我继续看,终于看到了我要找的,一个铁钉钉在墙上,钉上挂一根粗铁丝,铁丝尖端弯成一个钩,钩上挂着一只钥匙,我谨慎地拿下铁钩使它不发出声响,走回走道。 
  通用钥打开18号的门一点困难也没有。 
  这小子已经开溜了。 
  几件脏衣服丢在壁柜地板上,还有一只有洞的袜子及用过的刀片也丢在附近。5屉柜中什么也没有,只有条褪色的领带,杜松子酒的空瓶及捏皱了的空烟盒,床铺自上次整理好后没有睡过人;虽然被单看起来早就该换洗了。 
  整个场所有臭味、肮脏、沮丧,已没人居住,廉价柳安木的5屉柜上有一面褪了水银的镜子,扭扭曲曲地照映出我东肿西瘀的脸。 
  我走回壁柜捡起肮脏的内衣看有没有洗衣店号码,有一个陈旧的X—B391,已褪到差不多不能辨识了,相同的号码在内裤裤腰上,不过是新近所写,用的是不同笔迹。我记下号码,离开房间,关上房门。走回柜台,停在柜台外面把铁丝钩用脚自地下轻移到原来钉子下面,好像是它从钉上掉下来似的。 
  葛求伟可以笑得出声音来,我出25元向他买了一技热得炙手可热的黑枪。葛求伟值班时间既是下午4时至午夜12时,他习惯上可能每天要清晨2时上床,这个时候他不在床上而懂得开溜,当然是知道了那枝黑枪出了毛病,已经东窗事发。我不知他消息来自何处,又那么快,我也没有立即可找出答案的方法。 
  我等候在街口,拦到一辆计程车,来到机场。包了一架小飞机,这到亚利桑那州的犹马市。 
  一到犹马我自己觉得变了一个演员,我要演出一幕戏,这幕戏不知在我脑中预演过多少次,我要演好这幕戏。 
  我走进第一国家银行,来到开户窗口说:“我的名字是王有德,我有点现钞要投资。” 
  “请问王先生,你要那类投资?” 
  “任何可以快速生利的投资都可以。” 
  银行职员微笑着说:“好多人都想有这种投资,连我自己也想要呢。” 
  “没错,我可没有要你帮忙找,我自己会找,不过找到的时候,要你们合作。” 
  “你要开一个户。” 
  “是的。”我从口袋中拿出2O00元现钞来。 
  “你住哪里,王先生?”他问。 
  “还没有找到住处。” 
  “你从东岸来?” 
  “不,从加州来。” 
  “才到。” 
  “是的。” 
  “请问在加州从事哪行事业。” 
  “眼明手快抢点帽子。”我说。“不过加州已经发展到了极限一百,而亚利桑那可正在蒸蒸日上。” 
  他拿出一张开户申请卡及签名存根,叫我签字,数妥了我给他的现钞,完成手续,他说:“本行为客户方便备有两种支票,一种是长长一本,另一种可以折叠放在身边一如皮夹,请问喜欢哪一种?” 
  “皮夹式。” 
  他拿出烫有第一国家银行金字的假皮皮夹,夹好空白支票,交给我,我把它放进口袋,与他握手,走出银行。 
  我来到商业银行找到管开新户的职员,自称王有德,握手,告诉他刚才的老套,存进了2000元。又租了一个保险箱把仙蒂给我的余款存入。 
  下午两时左右我已租好一间住房,预付一个月房租,告诉房东太太,我的行李随后会运来。 
  我在城里晃着,看看各名牌汽车的代理行。我找了家看来最大的进去,我选中一辆轻便房车,要求立即交货,我告诉车行我对这种车型十熟悉,我希望立即有车用,当场交割,没有新车我可以接受他们用来示范的。他们说正好有一辆示范用好车,只要半小时整理就可出车,我同意半小时后自己来取车。他们问我要不要分期付款,我说不必,现钞交易。我问经理总价,立即拿出票夹,开了一张1672元的支票。 
  在支票上签了字,我说:“今天是我在犹马的第一天,我要到犹马来投资,有什么生意值得投资的?” 
  “哪一种投资?”经理问。 
  “用现钞来投资,风险不能太大,利润要很厚,又希望能快速回本。” 
  一下打动他的心,可也使他陷入某种顾虑,他皱眉集中思考了几秒钟,慢慢地摇头说:“没有,至少目前想不到,我会代你留意,王先生,请问你在本市住哪里?” 
  我做了一个一时忘记地址的表情,说道:“我的记忆也真差,经常就忘了。”摸索着把皮夹中房租的收据拿出来,我抓着使他看到公寓的名字。“嘱,是的,”他说:“我知道那地方,我会与你联络,王先生。” 
  “那谢了,”我说:“我30分钟后回来,到时我要用车。” 
  我走进一家饭店,要了他们最大的牛排,用好的葡萄酒配合,我再去车行取车,我的支票夹在一些与车有关文件之上。 
  “要麻烦你在好几个地方签字,王先生。” 
  我注意到什么人在我支票上的左上角用铅笔批了‘oK’两个字,又在下面签了一个字。 
  我依他们指定在文件上签了几个王有德,我和每个人握手。爬上车把车开走,我直接到第一国家银行,离下午关门只差15分钟。 
  我走向柜台,写了一张见票即付的汇票,抬头傅乐声先生,票额5692元。我又签了一张1800元的支票,我走向付款柜台,对行员说:“我是王有德先生,早上我在这里开了一个户。我在选择投资,现在有一个急需现金的机会,这里有张付现汇票要给博先生,我希望经由我洛杉矶国家安全银行存户里汇给他,而且要快。” 
  他拿起汇票说:“请等一下,王先生——” 
  “不必,”我说“我不要你们做保,我希望经由你们银行系统寄过去,所需一切开支请洛杉矶帐户内扣。” 
  他给我一张收到汇票的收据。又问:“你是不是另外要点现金?” 
  “是的,”我说,同时给他那一张1800元支票,一面看着我的表。 
  他说:“请稍候。”他校对了帐户及签字,犹豫了一下问:“请问要什么面额的?” 
  “百元券。” 
  他把钱给我,我谢了他,开车到商业银行,走进保险库把1800元全部放进所租的保险柜内,于是我上车开车离城,经过科罗拉多河上的桥进入加利福尼亚州。我停车约半小时,坐在车中抽烟,让腹中的牛排充分消化,我再次发动车子开向不远前设在大路右侧的加州检疫站。 
  为了维护农作物不受害虫侵损,加州当局设站停车检查每辆进入加州的汽车,包裹须打开,毯子要熏烟,有许多问话,开车的都不胜其烦。 
  我开进检查站,一个男人出来打量着我。我向他叫喊着,只是特别小心所有字连在一起,脚踩着空油门声音特别噪,他反正也听不到我叫什么,他叫我把车开到一个检查规定位置,我蘑菇着慢慢前进。 
  后望镜中见到两百码外一辆警用机车快速驶过来。 
  我把车吃上档开始前进。 
  机车警官向检查站大声叫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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