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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时计馆の杀人 钟表馆幽灵-第25部分

小说: 时计馆の杀人 钟表馆幽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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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不对呀!可是。”
  瓜生一边抓著朋友的手腕连连摇头,一边声泪俱下地自言自语,就像说梦话一样。
  在大厅里——。
  江南点著香烟狠狠地抽了一口,翻开放在圆桌上面的笔记本。那是一个供采访用的大型笔记本。笔记本上记著三十日傍晚来到渲里以後发生的事情,并标有时间。本来这是留作以後写报导用的,并没有想到它会具有备忘录以外的其他意义和价值。
  刚才——河原崎回到房间里,把自已与瓜生留在这里。後来——。所有这些江南都详细地作了记录。他想尽量准确而客观地把握这里发生的事情,以便使自已混乱的心情平静下来,哪怕是得到一点点慰藉也好。
  看来,江南最后一次回VIII号室是去取笔记本的。至于当时房间里是不是还亮着灯、房门是不是关好了,他完全想不起来了。
  ( K = 江南 )
  七月三十日 (星期日)
  下 午 4:00 到达时计大宅院。
  美琴已经来到。
  下 午 5:00 由季弥出现。
  下 午 6:00 走廊的假面具少了一个。
  野之宫出现。
  下 午 6:00 进入旧馆。
  晚 上 9:00 第一次招魂会。
  晚 上 12:00 散会。
  七月三十一日 (星期一)
  凌 晨 3:00 K去厕所。
  发现美琴,尾随其后。
  美琴进入钟摆轩。
  凌 晨 3:30 K听到说话声和响声。
  下 午 2:00 K起床。
  下 午 3:00 K与小早川去“钟摆轩”。
  发现坏钟与血迹。
  没有找到美琴。
  下 午 5:00 在大厅里谈话。
  晚 上 7:00 学生们开始在大厅里作游戏。
  小早川去VII号室。
  早纪子去寝室。
  晚 上 10:00 解散。
  八月一日 (星期二)
  凌 晨 0:00 早纪子与渡边被杀。
  凌 晨 0:30 小梢目击蒙面人后,发现早纪子与渡边的尸体
  凌 晨 0:40 小梢把事情告诉瓜生。
  凌 晨 0:55 K被河原崎叫醒。
  凌 晨 1:30 试图打开大门。
  凌 晨 3:00 在大厅里谈话。
  凌 晨 5:30 内海待在IX号室里。
  凌 晨 6:00 小梢去寝室。
  凌 晨 8:00 K与瓜生、河原崎去“钟摆轩”。
  在大壁橱里发现警告纸条。
  凌 晨 9:15 K与瓜生、河原崎回到大厅。
  小早川去VII号室。
  凌 晨 9:30 河原崎去III号室。
  这就是江南当时作的笔记。
  在江南作笔记期间,瓜生正默默沉思,并一个劲儿地长吁短叹。在雨打房顶的响声和装饰柜上不停走动的钟声中,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至于后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全然不记得了。
  江南把香烟放在烟灰缸里,拿起夹在笔记本里的圆珠笔继续往下写。
  八月一日 (星期二)
  下 午 0:30 K与瓜生在大厅里听到内海的呼喊声,跑向IX号室。
  VII号室的门半开着。
  K看到IX号室里有人影。
  发现内海的尸体。
  下 午 1:10 河原崎被杀。
  下 午 1:20 K与瓜生进入IX号室。
  下 午 1:50 在走廊里遇到小早川。
  下 午 2:00 叫醒小梢。
  发现河原崎的尸体。
  江南放下笔,一边吸烟,一边观看桌子上的大钟。
  下午三点二十分。在铁门打开之前,至少还要等上整整一天。
  罪犯到底是谁呢?江南一边重新琢磨这个问题,一边窥视围圆桌而坐的小早川和瓜生。
  自从回到大厅里之後,三个人就一直沈默不语。小早川苍白的脸上流著豆大的汗珠。他浑身发抖,不时东张西望。可见神经已相当紧张。瓜生则手里拿著在III号室门前发现的那个纸片,死死地盯著发楞。他们谁也不去把河原崎被杀的消息告诉给待在寝室里的小梢。
  罪犯是谁呢?江南仍旧在迟钝的头脑中思考这个问题。
  樫早纪子、渡边凉介、内海笃志和河原崎润一——仅仅半天工夫,他们四人就接连被杀。据小梢讲,罪犯与我们一样穿著“灵袍”,用在“新馆”的走廊里丢失的假面具蒙住脸,而且身上散发著与失踪的光明寺美琴同样的香水气味。难道那真的就是十年前在森林中自杀的寺并明江的妹妹寺井光江吗?她会不会就是这一系列凶杀案的凶手?她利用配好的钥匙进入“旧馆”。然後隐藏起来,伺机行凶。
  或者罪犯另有其人?如果凶手不是美琴,那么她很可能已被真正的凶手杀害。也就是说,她是在第一天晚上江南听到奇怪的响声时被杀的。“钟摆轩”寝室里的地毯上染上的是真正的血迹。尸体已被凶手藏在某个地方了。
  那麽,当时的凶手是谁呢?
  现在留在这里的只有四个人,包括江南自已、小早川茂郎、瓜生民佐男和新见梢。
  小早川与小梢可能是凶手。虽然不清楚他们杀害四个人,不,加上美琴是五个人的动机,但至少在地点和时间上具有犯罪的可能。
  可以说只有瓜生不可能是凶手。这是因为在内海遭到凶手袭击时,他与江南一起在客厅里听到了呼喊声。另外,如果河原崎被杀是在那个停走的挂钟所指示的时刻,那麽此时瓜生与江南在一起。他们跑到内海居住的IX号室,正试图打开用东西顶著的房门。所以……。
  不!等等!为了慎重起见,江南又重新加以考虑。
  难道瓜生真的不是凶手吗?难道他真的不可能杀害内海和河原崎吗?如果瓜生是凶手,那麽当时与瓜生一起听到的“救命”的呼喊声,就不是内海真正的声音,而是事先用录音机伪造的。
  杀害内海之後,把录首机放在什么地方比如现场的邻室,开大音量,调好时间,然後回到客厅,等待江南听到磁带的声音後醒来。如此说来,当时瓜生对江南所说的头一句话就是“刚才的声音是内海先生吧”。
  后来,他们两个人跑到IX号室门前透过玻璃看到的那个人影也是一种错觉。
  那麽,河原崎被杀又作何解释呢?江南瞟了一眼低著头的瓜生继续往下推理。
  可以认为河原崎被杀的时间早於毁坏的钟上指示的时间。他被杀也许就在内海被杀不久。凶手为了制造不在现场的证明,故意把挂钟上的时间定为一点十分。
  或者正好相反凶手并不清楚这麽做是否有意义,他把大厅里和走廊里所有钟表的时间都搞乱了。如果杀害河原崎的时间准确无误的话,那么其他钟表全部晚点了……不,这不可能!这稍有动静也会发觉的。
  总之——,江南再次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两个人。
  要敢於怀疑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在弄清决定性的事实之前,绝不能忘记这一点。记得内海在走出大厅时曾经说过:谁都靠不住。自已与他采取同样的行动也许就是时间问题。
  外面的雨依然哗啦哗啦地下个不停。江南抬头望著微弱的绿色光线照耀的十二个天窗,疲惫不堪地叹了一口气。
  当下午四点的时钟敲响时,瓜生才慢慢地抬起头。他看著江南和小早川说:“喝咖啡吗?”
  “是担心有毒吗?——不要紧!犯人犯罪是有目标的,不会把大家吃的东西里都放上毒药。”
  他如此乾脆地说著,把圆桌上的 Х 壶和咖啡杯都拉到自已跟前。打开壶盖儿往里一看,“哎呀,没有了!”便嘴里嘟嚷著向厨房走去。
  “我有话要说,你们想听吗?”
  回到大厅,瓜生对两个人这样说。小早川疑惑不解地抬起了头,江南也有些不知所措。他那坚决的态度,令人感到不同寻常。
  “就是这个纸片。”瓜生指著那个纸条说。
  “这上面写著‘是你们杀死的’字样。江南先生应该知道吧,在‘钟摆轩’的大壁橱里发现的那个纸条与这个一模一样。那件被剪破的结婚礼服的胸前也有这样的纸条。无疑这是罪犯留下的,可以说这是罪犯向我们发出的控告信号。
  今天早上,在大壁橱里看到这个纸条时,我就有一种直觉。这里所说的‘被杀’的人是指死去的古峨永远。‘你们’则是指十年前的夏天在森林里遇到她的四个孩子。我极力回想,终於想清楚了。也就是说,所有事件的元凶无非是我。”
  这些话从“钟摆轩”回到这里之後,已经听瓜生说过。他说,十年前的夏天,他们在森林里挖了陷坑。但被河原崎断然否定了。刚才瓜生在河原崎的尸体旁边还说——“你什么也没干。不是因为你。可是……”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江南看了看瓜生,刚才对他产生的疑惑一下子忘却了。自从在大壁橱里发现那个纸条以来,笼罩他表情的阴云渐渐稀薄了,他似乎要恢复原来那种令人憎恶的冷静。所有案件的元凶都是自己的这种想法,一定强烈地震撼了他的心灵,随着光阴的流逝,他大概觉悟了。
  厨房电炉上的水壶发出了声响。瓜生急忙起身,去给咖啡壶里添了新水。他动作麻利地冲好了三杯即溶咖啡,嘴里反覆地说著“有毒也不要紧呀”,便率先喝了起来。
  “我要把所想到的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全部说出来。”瓜生又说。
  “那天确实是哪一天记不清楚了,但记得是七月的最後一个星期天。我们四个人来到了学生宿舍,午後时分在森林里偶然遇到了永远小姐。她是一位既美丽动人而又体弱多病的女孩。她正在庭院里散步时,听到了我们的声音,便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
  至於当时谈了些什么已经纪不清了。似乎是些非常无聊的话。可是,她突然感到不舒服,我们就急忙把她从森林里带出来送回了家。当时,在大门口正好遇上像她父亲的一个男人。记得他还问了我们的名字,是早纪子回答的。回来时在庭院里还看到了那位叫由季弥的男孩。那天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些。”
  “就这些?”瓜生停下来,江南不禁插嘴问。
  “可是,那样的话……。”
  “那天发生的事情就这些!”瓜生重复道。
  “因此,润一什麽也没有干。那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就是这些。可是——”
  说到这里,瓜生稍微停顿了一下。
  “我想起来了,那是前几天的事情。我——我们在森林里挖了一个陷坑。掉到陷坑里的那个孩子大概就是永远。”
  “为什麽河原崎不记得这件事情呢?”江南问道。
  “当然啦!”瓜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回答。
  “他与此事完全无关。也与早纪子无关。那是我与福西两个人搞的恶作剧。”
  “你与福西?”
  “他正好没来。”瓜生面朝天花板,闭上长着双眼皮的眼睛。
  “当时我们四个人基本上算是好朋友。说起来,那时个子高、力气大的润一处在孩子王的地位上。在四个人当中,他是最调皮捣蛋的。即便是大家在一起玩,也都要以他为中心,听他的摆布。早纪子是女孩子,对此感受不深。可是我和福西却对他极为不满。有一次也许是因为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们两人很想教训他一顿。在我的提议下,便偷偷地在森林里挖了那个陷坑。我们从集体宿舍的小仓库里拿来铁锹,找了一个土质松软的地方。开始挖的时候只觉得好玩儿,不知不觉地便挖出了一个很深的洞。我们用树枝和树叶把洞口掩盖起来,想在第二天把润一骗出来陷进去。这些都是我们在暗地里策划的。可是,第二天,我们偶然遇上永远小姐,便失去了机会。虽然觉得气焰被削弱了,但结果计画落了空,陷坑却留在了那里。”
  瓜生收回面向天花板的视线,交替地看了看江南与小早川。
  “我们根本没有想到陷坑留在那里是很危险的。後来,福西说有些担心,两人便前去察看,结果正好碰上了这里举行葬礼……。我们两人都感到非常害怕;从此以後,再也没来过这一带。
  后来,我和福西就一直避而不谈陷坑之事。这一定是因为我们觉得做了蠢事儿可耻,或者是由于内心产生了某种罪恶感。可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那套的葬礼竟是为前几天遇到的那位少女举行的。现在我想十之八九是这麽回事。”
  瓜生叹了口气,静静地把咖啡送到自已嘴边,说了声“我喝了”。江南也伸手端起了自己的咖啡。
  “现在我仍然认为案件的凶手是光明寺美琴。”瓜生这麽说著,看了看小早川的反应。
  “此外并不存在有动机的人呀。如果是我们挖的陷坑导致永远小姐死亡的,那么因为‘杀害’她而怨恨我们的,首先应该是她父亲古峨伦典。他是那麽的溺爱自己的女儿,即使把我们碎尸万段也不解他的心头之恨。但是他早就去世了。
  光明寺美琴,也就是寺井光江又将如何对待我们呢?由於我们‘杀害’了永远小姐,她的姐姐明江觉得对此负有责任而自杀了。如果这样的话,那麽,明江也是由於我们的行为而寻死的,尽管是间接的。可以说她和永远小姐一样都是我们‘杀害’的。这种愤怒的情绪在倾慕姐姐的妹妹光江疯狂的头脑中不断增加,便形成了强烈的复仇意识……。”
  “光江并没有发疯!”小早川小声说,打断了瓜生的话。
  “她并没有发疯!”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瓜生用警惕的目光盯著小早川。“我常想,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在发疯。如果不论好人坏人,把社会各种成员混合起来得出一个平均值,把远个平均值称为‘正常’,那么离开这个平均值的人都应当算是不正常的,因此严格意义上的正常是不存在的。无论什么样的人,都有发疯的可能性。小早川先生有,江南先生有,我们大家都有。至于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表现出来,就不得而知了。一旦有所表现,则会被人认为是‘发疯’了。”
  “歪理论还真不少呢!”小早川阴阳怪气地说。
  “那么,瓜生君,光江到底是怎样知道你们的名字的,又是如何把你们与十年前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呢?”
  “可以这么认为。”瓜生随即回答。
  “十年前,永远小姐跌进去的那个陷坑是谁挖的?要知道这是经常到森林里去玩的孩子所为并不难。当然也会自然想起那天送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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