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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魔鬼的抉择-第22部分

小说: 魔鬼的抉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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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动。每当他返回这个养育他的小城镇时,他始终有这样的心情,这儿将永远是他
  的家乡。
  1935年,他出生在老布霍尔曼区一个渔民的小屋中,这个地方早已被炸毁了,
  以为建造新的公路让出地盘。在战前,布霍尔曼曾是渔民的住宅区,到处是杂乱无
  章的木屋,颜色有灰的、蓝的和赭色的。他父亲的那幢小木屋连着一片空场,就像
  那一排其余的房屋一样,像他父亲那样的个体渔民从海上回家时都把他们的小船系
  泊在码头上。这儿也散发着他童年时期的气息——船的颠簸、树脂、油漆、盐和鱼。
  他年幼时就曾坐在他父亲的码头上,观看着巨轮慢慢地驶往斯托纳斯卡伊亚的
  泊位,他曾梦见过那些向西远涉重洋的巨轮肯定停过的地方。到7 岁时,他已能驾
  着轻舟,从布霍尔曼海岸驶出去几百码远,来到峡湾对面古老的苏拉山旁,山峰在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投下了阴影。
  “他将来会成为一名水手的,”他的父亲从码头上带着满意的神情边看边说道,
  “不是一位老待在近海水面上捕鱼捉虾的人,而是一位水手。”
  当德国人来到奥勒松时,他年仅5 岁。那些身穿灰色大衣的高个儿士兵,穿着
  厚皮靴迈着沉重的脚步到处走来走去。到7 岁时,他才见到了战争的烽火。那年夏
  天,在挪沃伊学校放假期间,他的父亲让他一起去捕鱼。他父亲的那艘小船和奥勒
  松其余的渔船一起,在一般德国舰艇的监护下,在海面上已驶出很远了。他在夜里
  醒来了,因为有人在周围移动。两侧有闪耀的灯光,那是来自奥克尼的舰队的桅杆
  灯。
  在他父亲的渔船旁边有一条划桨的小船,船上的人正在搬动鲱鱼筐。这个小孩
  惊愕地看到一位面色苍白、筋疲力尽的年轻人从船舱中的箱子下面钻了出来,在别
  人的搀扶下上了那条划船。几分钟之后,划船便消失在黑暗之中,朝着从奥克尼来
  的人划去了。又有一位抵抗运动的电台报务员奔赴英国去受训了。他的父亲逼着他
  答应决不提起他所看到的情况。一个星期之后的一天傍晚,奥勒松响了一阵步枪的
  枪声,他的母亲告诉他,他应该格外使劲地念祷告词,因为校长死去了。
  他的个儿长得很快,使他的母亲来不及为他做合身的衣服,到他十几岁的时候,
  他已对无线电着了迷,花了两年的时间装成了他自己的收发报机。他的父亲惊讶地
  盯着那个装置,那是他所无法理解的。在1951年圣诞节过后的一天,当他接收到从
  大西洋中部一艘遇难船只发出的SOS 信息时,索尔才16岁。那艘船就是“飞行企业”
  号,船货已经移动了位置,船身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倾斜得很厉害。
  接连16天的时间,世界各地的人,还有一位年仅十几岁的挪威少年,都在屏息
  监听着。在这段时间中,那位出生于丹麦的美国船长库尔特·卡尔森,怎么也不肯
  离开他那艘正在下沉的轮船,冒着狂风使它艰难地向东朝英格兰的南部移动。索尔
  ·拉森夜以继日地坐在他的小阁楼中,耳朵上戴着耳机,透过老虎窗遥望着峡湾口
  以外的激涛怒海,衷心祝愿那艘破旧的货轮能抵达港口。1952年1 月10日,它终于
  沉没了,离法尔默思港只有57海里之遥。
  拉森收听到了它沉没下去的消息,倾听着尾随的拖轮宣告它的死亡和那位不屈
  不挠的船长获救。他取下耳机放了下来,下楼走到正在用餐的双亲身旁。
  “我已决定将来要干什么,”他对他们说道,“我要当一名海轮的船长。”
  一个月之后,他加入了商船队。
  飞机着陆了,在一幢规模不大但井然有序的候机楼外面停住了,在停车场的旁
  边还有一个养鹅的池塘。他的妻子莉萨,偕同16岁的女儿克里斯蒂娜和14岁的儿子
  库尔特,正在等候着他。这一对伴侣驱车从岛上到了轮渡处,穿过海湾又到了奥勒
  松,在这一段短短的旅途中,他们喋喋不休地一直谈论到家中,他们那幢舒适的牧
  场式住宅位于博格纳塞特僻静的郊区。
  回到家里是令人愉快的。他将带库尔特到博肯峡湾去捕鱼,就像他的父亲在他
  年幼时带他上那儿去捕鱼一样;他们在夏末的最后几天乘自己那艘设有睡铺的汽艇
  出去野餐,或者到漂亮的绿树成荫的岛上去,而这样的小岛在海湾中犹如星罗棋布
  一般。他有三个星期的休假,然后要到日本去。明年2 月份,他将成为世界上前所
  未有的最大一艘轮船的船长。他从布霍尔曼的木屋开始已走过了漫长的历程,但奥
  勒松仍然是他的家,而对于这位北欧的海盗的后裔来说,世界上没有任何别的地方
  是像家乡这样的。
  在9 月23日的夜里,一架格鲁曼公司制造的“湾流”号飞机挂上远程油箱从安
  德鲁斯空军基地起飞,朝东越过大西洋飞往香农机场。这架飞机是属于一家有名的
  商业公司的租机分部的,作为私人包机航班纳人了爱尔兰的空中管制网络。当飞机
  在香农机场降落时,它在夜幕的掩护下被引向机场上远离国际航班终端的一侧,并
  被五辆拉上了窗帘的高级黑色轿车围住了。
  戴维·劳伦斯国务卿和他的六名随行人员受到美国大使和政务参赞的欢迎,五
  辆轿车都穿过一扇侧门飞速驶离了机场,朝东北方向越过沉睡的乡村奔赴米思郡。
  在那同一天晚上,苏联民航总局一架装有双喷气式发动机的“图波列夫—134 ”
  型客机,在东柏林的申费尔德机场加了油,朝西飞越德国和低地国家向英国和爱尔
  兰而去。它是作为苏联民航总局运送贸易代表团到都柏林的一架专机注册的。当它
  飞离威尔士的海岸时,英国的空中交通管制人员就按这样的名称把它转到了他们的
  爱尔兰同事那边。而爱尔兰人让他们的军事空中交通网络接管这架飞机,在拂晓前
  2 小时,它降落在都柏林郊外位于巴尔杜纳尔的爱尔兰空军团基地。
  在这儿,“图波列夫”号飞机停在两个飞机库之间,从机场的主楼那儿是看不
  到的。前来迎接的是苏联大使、爱尔兰外交部副部长和六辆高级轿车。赖可夫外长
  和他的随行人员钻进了帘子从里面挡住的轿车,并离开了空军基地。
  斯莱恩城堡高高耸立在博伊恩河的河岸上,。它是科宁厄姆家族蒙特·查尔斯
  伯爵祖传的家宅,周围是极为优美的大自然风光,离米思郡斯莱恩城的集市并没有
  多远。爱尔兰政府曾悄悄地请那位年轻的伯爵和他漂亮的伯爵夫人,一起到西部一
  家豪华的旅馆中去度一个星期的假期,并让政府借用几天他的城堡。他同意了。附
  属于城堡的餐馆挂上了停业整修的牌子,雇员都给了一个星期的假期,政府部门的
  厨师搬了进来。爱尔兰的警察穿上便衣,在城堡四周的各个角落都设了暗哨。两队
  高级轿车开进庭园之后,大门就关闭了。即使当地的人注意到什么的话,他们都是
  彬彬有礼的,不会提到这件事。
  在乔治式的家庭餐室中,两位政治家在亚当式的大理石壁炉前面共进了一次长
  时间的早餐。
  “德米特里,再次见到你很高兴。”戴维·劳伦斯边说边伸出了他的手。
  赖可夫热情地握着他的手。他环顾了一下乔治四世赠送的银器礼物和墙上科宁
  厄姆家族的肖像。“那么,这就是你们腐朽的资产阶级老板们的生活方式了?”他
  说道。
  劳伦斯哈哈大笑起来。“但愿那是这样,德米特里,但愿那是这样。”
  11点钟,两个人在约翰斯顿华丽的哥特式圆形图书馆中坐定下来谈判,周围坐
  满了他们的助手,插科打浑便到此结束。
  “外交部长先生,”劳伦斯说道,“看来我们双方都有问题。我们的问题是关
  心我们两国之间连续不断的军备竞赛,看来没有任何办法能使它停止,或者甚至使
  它减缓下来。你们的问题看来像是关心苏联境内未来的粮食收成。我希望,我们双
  方能找到一种减轻我们彼此之间这些问题的方式。”
  “我也希望如此,国务卿先生,”赖可夫谨慎地说道,“你心目中想的是什么
  呢?”
  在雅典和伊斯坦布尔之间每周只有一次直达航班,即在星期二搭乘比利时航空
  公司的飞机,班机在14:00从雅典的埃利尼孔机场起飞,16:45在伊斯坦布尔着陆。
  9 月28日(星期二),米罗斯拉夫·卡明斯基乘上了这班飞机,他受命为安德鲁·
  德雷克搞一批羊皮的和翻毛的皮革上衣以供在敖德萨作交易。
  就在那一天下午,劳伦斯国务卿在椭圆形办公室中,向国家安全委员的特别委
  员会作了汇报。
  “总统先生,先生们,我认为,我们成功了,只要马克西姆·鲁丁能控制住政
  治局,并获得他们的同意。
  “建议是这样的:我们和苏联方面各派两组谈判人员参加重新召开的限制战略
  武器会议。所提议的地点又是爱尔兰。爱尔兰政府已经表示同意,并将准备一个适
  当的会议大厅和生活设施,只要我们和苏联方面都表示认可。
  “各方派出的一组人员将与对方当面在会议桌上讨论范围广泛的限制军备问题。
  这是个大问题。我从赖可夫那儿获得一项让步,即讨论的范围将不排除热核武器、
  战略武器、内空间、国际监督、战术核武器、常规武器和兵员限额,或者铁幕沿线
  武装力量的脱离接触问题。”
  在场的其他七个人都喃喃表示赞同和惊异。以前的美苏军备会议从来没有这样
  广泛的议程。如果所有的领域都显示出在向真正的和有监督的缓和发展,综合起来
  就将成为一项和平条约。
  “这些会谈,就世界问题而言,将是这次会议应该讨论的内容,通常的新闻公
  报将是必要的,”劳伦斯国务卿接着说道,“‘好了,在主要的会议开过之后,由
  技术专家参加的附带会议将谈判向苏联出售5500万吨粮食、消费品技术、计算机和
  石油开采技术的问题,至于价格尚有待于商定,但也许会低于世界市场的价格。
  “在每一个阶段,每一方都分前、后两组谈判人员。他们在军备方面做出让步,
  我们在廉价商品方面做出让步。”
  “这定在什么时候呢?”波克尔威斯基问道。
  “那是出乎人们意料之外的,”劳伦斯说道,“在通常情况下,俄国人喜欢慢
  慢来。现在看来,他们像是迫不及待的样子。他想过两个星期就开始。”
  “老天爷,我们在两个星期中可无法准备好‘上场’!”国防部长惊叫道,他
  的部门是与此密切相关的。
  “我们必须准备好,”马修斯总统说道。“时不再来。另外,我们参加限制战
  略武器谈判的小组已经准备好了,并下达了出发前的最后指示。他们准备好已有几
  个月了。我们必须把农业、贸易和技术方面的人调来参加这次谈判,而且要快。我
  们必须把能够参加谈判另一个问题,也就是贸易和技术问题的小组成立起来。先生
  们,请注意这个问题,马上就办。”
  第二天,马克西姆·鲁丁是这样向他的政治局做介绍的:“他们已经吞饵上钩
  了。”他坐在会议桌首席的座椅中说道,“当他们在其中一个会议室中就粮食和技
  术问题做出让步时,我们就在另一个会议室中做出纯属最低限度的让步。我们将得
  到我们所需的粮食。同志们,我们将使我们的人民吃饱肚子,我们将解除饥荒,何
  况价格又是最低的。美国人毕竟还从来没有能够在谈判桌上胜过俄国人。”
  大家都喊喊喳喳地表示赞同。
  “什么样的让步?”维希纳耶夫厉声说道,“这些让步将使苏联和世界范围内
  马列主义的胜利推迟多少时间?”
  “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赖可夫答道,“要到谈判的时候我们才能知道。至
  于你的第二个问题,回答是肯定要比一次饥荒会使我们推迟的时间要少得多。”
  “在我们决定是不是谈判之前,我们应该搞清楚两点,”鲁丁说道,“第一点
  是政治局在每一个阶段都将不断获悉全面的情况,这样,如果到时候觉得代价太高,
  政治局将有权终止谈判,而我将听从维希纳耶夫的意见和他春天发动战争的计划。
  第二点是我们为了获得小麦面可能做出让步,但在交货开始之后,那种让步并没有
  必要在长时间内保持有效。”
  会议桌四周有几个人呲牙咧嘴地笑了起来。这就是政治局更习以为常的那种现
  实政治,就像他们早先把关于缓和问题的赫尔辛基协议变成一场滑稽戏所表现出来
  的那样。
  “很好,”维希纳耶夫说道,“但我认为,我们应该就我们谈判小组有权可以
  做出让步的范围做出明文规定。”
  “对此我并没有异议。”鲁丁说道。
  会议继续就这个问题讨论了一个半小时。鲁丁得到了他可以派人参加会谈的选
  票,选举的结果与以前相同——7 票对6 票。
  在当月的最后一天,安德鲁·德雷克站在二台起重机投下的阴影中,观看着
  “萨那德里亚”号封舱。甲板上放着运到敖德萨去的真空式装卸机,显得惹人注目
  ;这些机器就像真空吸尘器一样,具有巨大的吸力,可以把船舱里的小麦吸出来送
  进粮仓之中。他沉思着,苏联肯定在尽力改善它的粮食卸运能力,尽管他并不知道
  其中的原因。在露天甲板的下面装着运往伊斯坦布尔的叉车和运往保加利亚瓦尔纳
  港的农业机械,这些是来自美国的一部分货物,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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