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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魔鬼的抉择-第66部分

小说: 魔鬼的抉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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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上来了。”
  普雷斯顿上校扫视了一下他自己驾驶台上的雷达显示器。
  “找到他们了。”他说道,并看着尖峰信号与代表“弗雷亚”号本身的大白点
  相分离开来。
  “他说得是对的,它直朝着我们冲上来了,他们究竟试图干什么呢?”
  那艘渔艇开足了马力,上面又空无一人,航速达到了15节。过20分钟的时间,
  它将冲进海军的舰艇之间,然后穿过舰艇便可挤进后面的拖轮船队之中。
  “他们肯定认为可以安然无恙穿过战舰的警戒线,然后可以在雾海中消失在拖
  轮之间,”普雷斯顿上校的大副提议道,“我们要不要派‘短剑’号去拦截呢?”
  “我不准备拿好人去冒险,不管法龙少校是多么想亲自参战,”普雷斯顿说道,
  “那些杂种已经枪杀了‘弗雷亚’号上的一名船员。海军部下达的命令是很明确的。
  用炮打。”
  “阿盖尔”号上所实施的程序是顺利而又熟练的。其他四艘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的军舰被客气地要求不用开炮,而把这件事交给“阿盖尔”号去办。它的前后两门
  口径均为5 英寸的大炮平稳地转向目标,并开了火。
  即使是在3 海里的距离上,因为目标很小,第一次发射没有击中,炮弹落人水
  中时激起了冲天的水柱。对于“阿盖尔”号上的观察者来说,那儿并没有任何壮观
  的景象,对于它旁边三艘巡逻快艇上那些蹲着的人来说也同样是这样。在迷雾之中,
  不管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都是无法看到的。只有雷达能看到每一发落下去的炮弹,
  那艘目标艇在怒涛中冲上浪峰又跌下波谷之中。但雷达无法告诉它的主人那艘艇上
  没有任何舵手,也没有任何人蹲在船尾吓得魂不附体。
  安德鲁·德雷克和阿扎玛特·克里姆,悄悄坐在紧靠“弗雷亚”号的双座快艇
  中等候着。德雷克紧紧抓住从上方栏杆上垂下来的绳子。他俩透过浓雾都听到了
  “阿盖尔”号上的大炮发出了第一阵抑低了的轰鸣声。德雷克向克里姆点点头,克
  里姆开动了外装发动机。德雷克松开了绳子,那艘充气式的快艇身轻如燕,飞速驶
  离了。随着航程的增加,快艇像是从海面上掠过一般,发动机的吼声为“弗雷亚”
  号汽笛的响声所淹没了。
  克里姆望着绑在左手腕上的一只防水指南针,使航向朝南面转了几度。他已计
  算过,如用全速前进,从“弗雷亚”号到迷宫一般的南、北贝弗兰岛屿将需要45分
  钟。
  在6 点55分,“阿盖尔”的第六发炮弹击中了渔艇,而且是直接命中的。炸药
  把汽艇打得四分五裂,使半个船身跃出了水面,船尾和后半部都倾覆了。油箱爆炸
  了,铁壳的船体像石头一般沉了下去。
  “直接命中。”枪炮官从“阿盖尔”号的底舱报告道,他和他的炮手们在那儿
  通过雷达观看着这场力量悬殊的决斗。“它完蛋了。”
  那个尖峰信号从荧光屏上消失了,明亮的扫描指针在转来转去,但只显示出5
  海里以外的“弗雷亚”号。在驾驶台上,四位军官观看着同样的显示结果,出现了
  一阵静默。对于他们之中的任何人来说,他们的战舰实际上歼灭有生力量还是破天
  荒头一回呢!
  “让‘长剑’号出发。”普雷斯顿上校轻声说道,“他们现在可以登上‘弗雷
  亚’号去救援了。”
  在“猎人”号黑咕隆岽的机舱里,雷达员在密切注视着他的荧光屏。他可以看
  到所有的战舰,所有的拖轮和位于它们以东的“弗雷亚”号油轮。但在“弗雷亚”
  那边的某个地方,一个微小的亮点像是在朝东南方向移动。从海军的舰艇来看,那
  儿是被“弗雷亚”号巨大的船体遮拦了起来。那个亮点很小,以致很可能会被忽略
  掉的。那并不比一个中等大小的锡罐所可能会留下的尖峰信号大。事实上,那是充
  气式快艇外装发动机的金属盖子。锡罐子在洋面上不会以30节的速度移动。
  “‘阿盖尔’,我是‘猎人’;‘阿盖尔’,我是‘猎人’……”
  导弹巡洋舰驾驶台上的军官们惊愕地倾听着从盘旋的飞机上传来的消息。他们
  之中有一个人快步跑到驾驶台翼楼上并朝下对在巡逻艇上等候着的,来自波特兰的
  水手们大声喊着这则消息。
  两秒钟之后,“短剑”号和“短弯刀”号就出发了,艇上的航海型双柴油发动
  机发出了隆隆的吼声,那声音响彻了四周的雾海。艇首越翘越高,激起长长的白浪
  花,艇尾在尾波中陷得更深,青铜的桨叶在扬鞭拍打着泡沫四溅的波浪。
  “该死的家伙!”法龙少校对与他一起站在、“短剑”号狭小的操舵室中的海
  军艇长嚷道,“我们可以开得多快?”
  “在像这样的海面上,40多节!”艇长大声答道。
  还不够快,亚当·芒罗想到。快艇猛烈地颤抖着,颠簸着,就像一匹在穿云破
  雾脱缰而逃的野马。这时,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支柱不放。“弗雷亚”仍然在5 海
  里之外,而恐怖分子的快艇从那儿又驶出了5 海里。即使他们的航速要快10节,要
  赶上那艘把斯沃傅达送到荷兰港湾之中而逃之夭夭的充气式快艇也要花一个小时,
  但斯沃博达用40分钟就将到达那儿,也许还可以提前。
  “短剑”号和“短弯刀”号是单凭仪表在行驶,把浓雾撕成了碎絮,而只有他
  们的身后才能看到那形成的朵朵雾絮。在能见度为零的情况下用这样的速度在挤满
  船只的海面上航行,将是发疯的举动。但海面是空荡荡的。在每艘快艇的操舵室中,
  艇长们都在倾听从“猎人”号通过“阿盖尔”连续不断传来的信息——他们自身的
  方位,另一艘巡逻快艇的方位,他们前方浓雾中“弗雷亚”号的方位、他们左侧在
  以较慢的速度驶向“弗雷亚”号的“长剑”号的方位、代表斯沃博达逃跑的那个亮
  点在移动的方向和速度。
  在远离“弗雷亚”号的东侧,安德鲁·德雷克和阿扎玛特·克里姆逃命所乘坐
  的充气式快艇像是很走运的。在浓雾下面,大海变得更为平静了,碧波如镜的水面
  使他们的航速更为加大了。艇身大部分腾出了水面,只有怒号的发动机的转轴深陷
  在水面之下。德雷克透过迷雾在几英尺外的水面上看到了最后仅剩的尾波痕迹在影
  影绰绰地漂流过去,那是他们的同伴在10分钟之前留下的。他想道,痕迹在海面上
  会停留这样长的时间可是件怪事。
  美国战舰“莫兰”号停泊在“弗雷亚”号的南方,迈克·曼宁上校也在驾驶台
  上注视着他的雷达扫描器。他可以看到“阿盖尔”泊在他的西北方向,还可以看到
  泊在东稍偏北方的“弗雷亚”号。
  在它们之间,可以看到“短剑”号和“短弯刀”号在很快地缩小差距。在东侧,
  他可以辨认出那艘飞速前进的快艇所显示出来的尖峰信号,信号非常微小,很可能
  会消失在乳白色的荧光屏之中。但信号是在那儿,曼宁望着逃亡者及其后面追捕者
  之间的差距。
  “他们是决不会赶上的。”他说道,并向他的副舰长下达了一道命令。“莫兰”
  号上口径为5 英寸的前甲板炮开始徐徐转向右侧,在迷雾中的某个地方搜索目标。
  一位水兵来到普雷斯顿上校的肘旁,上校仍然沉湎于由他自己的扫描器所显示
  的雾海追捕场面。他知道,自己的大炮是不管用的,“弗雷亚”号几乎位于他和目
  标之间,这样,开炮所冒的风险太大了。此外,“弗雷亚”号的巨大躯体挡住了目
  标,而在他自己的雷达扫描器上显示不出来,这样就无法把准确无误的瞄准信息输
  送给火炮。
  “劳驾,长官!”水兵说道。
  “怎么啦?”
  “刚才传来的消息,长官。那两位今天乘飞机到达以色列的人,长官,他们已
  死了。死在他们的牢房中。”
  “死了吗?”普雷斯顿上校用怀疑的口吻问道,“那么,这件该死的事情一古
  脑儿就是枉费心机了。不知道究竟是谁会干那样的事。当外交部那个伙计回来时,
  最好告诉他一声。他将会感到兴趣的。”
  对于安德鲁·德雷克来说,大海仍然风平浪静,水面上有一层浮油,北海中本
  来所没有的那样一种平展展的油膜。当发动机第一次发出突突的响声时,他和克里
  姆几乎再驶一半路程便可到达荷兰海岸。几秒钟之后,发动机又突突地响了起来,
  然后就连续不断地突突响着,速度减慢了,功率减小了。
  阿扎玛特·克里姆急忙加大了发动机的油门。发动机功率加大了,但又突突地
  响了起来,又恢复了运转,但带有一种沙哑的声音。
  “那是温度过高。”他对德雷克大声喊道。
  “那是不可能的。”德雷克嚷道,“它开足马力至少应该运转一个小时。”
  克里姆将身子探出快艇舷外,并把他的手浸到水里。他仔细观看了手掌,并把
  手掌给德雷克看了。一道道粘乎乎的褐色原油向下淌到了他的手腕处。
  “那东西堵塞了冷却水管。”克里姆说道。
  “他们的速度看来减慢了。”“猎人”号上的操作员告知“阿盖尔”号,而
  “阿盖尔”号又把情报转送给了“短剑”号。
  “快!”法龙少校大声嚷道,“我们还能抓住那些杂种。”
  差距开始很快缩短了。充气式快艇的速度减慢到了10节。法龙,或者那位在疾
  飞的“短剑”号上操舵的年轻艇长所不知道的是,他们正飞速驶向海面上一大片浮
  油的边缘,而他们的猎物正艰难地驶到了那片浮油的中央。
  10秒钟之后,阿扎玛特·克里姆的发动机熄火了。寂静是令人可怕的。他们可
  以听到“短剑”号和“短弯刀”号破雾追击时发动机所发出的隆隆吼声。
  克里姆从海面上用双手捧起海水,并伸着手给德雷克看。
  “那是我们的油,安德鲁,是我们排放的油,我们已到了浮油的正中央。”
  “他们已停下来了。”“短剑”号的艇长对身边的法龙说道。“‘阿盖尔’号
  说,他们已停下来了。天知道是为什么。”
  “我们将抓住他们。”法龙洋洋得意地大声说道,一边取下挎在背上的“英格
  拉姆”冲锋枪。
  在美国战舰“莫兰”号上,枪炮官查克·奥尔森向曼宁报告:“我们已校准了
  射程和方向。”
  “开火。”曼宁心平气和地说道。
  在“短剑”号以南7 海里的洋面上,“莫兰”号的前甲板炮开始稳定而有节奏
  地开炮了。“短剑”号的艇长无法听到炮弹的声响,但“阿盖尔”号能够听到,便
  通知T 他减慢速度。他正直朝着雷达显示屏上那个小亮点已停下来的区域挺进,而
  “莫兰”号已朝着这同一个海域开火了。艇长慢慢地收回双油门,颠簸的快艇减慢
  了速度,然后稳定了下来,发出嘎嘎的响声缓缓向前移动着。
  “你究竟在干什么?”法龙少校嚷道,“他们在前头差不多只有一海里远了。”
  回答来自空中。当“莫兰”号发射的第一批炮弹朝目标飞去时,在离他们船首
  前面一海里远的空中响起了一种声音,那声音像是一列飞速行驶的列车。
  三枚半穿甲弹直接扎进了水中,激起了一股股泡沫飞溅的水柱,但并没有命中
  那只颠簸的充气式快艇,相差100 码远。
  照明弹装有近发引信,在离海面几英尺高的空中爆炸了开来,发出眩目的白炽
  光,同时把熊熊燃烧而又松软轻飘的镁粉块撒在宽阔的水面上。
  “短剑”号上的人沉默不语,看着身前的浓雾被照得透亮。在离右舷四链远的
  海面上,“短弯刀”号也顶风停泊在浮油的边缘。
  镁粉块掉落在浮油面上,使原油的温度达到并赶过了它的闪点。烧得很旺的镁
  粉块重量很轻,无法穿透油层,便滞留在油膜之中燃烧着。
  水兵和陆战队的突击队员看着大海着火了,火海犹如燎原的烈火一般,在纵横
  数海里的范围内开始发出光辉,先是红光闪烁,继而越来越明亮,越来越灼热。
  烈火只烧了15秒钟的时间。在那段时间中,海面上火光冲天。20000 吨原油中
  有一半以上着火了,燃烧了。有几秒钟的时间,温度高达摄氏5000度。在长达6 秒
  钟的时间中,烈火的热浪完全驱散了方圆数海里的浓雾,白炽的火焰从水面上升起
  四五英尺高。
  在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水兵和突击队员们凝视着身前只有100 码远的地方开始
  发生了可怖的景象;有些人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否则会被热气灼伤的。
  从大海的中央冲出一条火龙,就像是一只油箱炸开了。燃烧的油料并没有发出
  声响,只是在一瞬之间烧着了,并发出了眩目的光辉。
  火焰在水面上铺撒了开来,在火海的中心,有一个人的嚎叫声传人了水兵们的
  耳中。
  “Shche ne Vmrla ukrina ……”
  然后,声音就消逝了。火焰减弱了,火光变得摇曳不定,并慢慢地熄灭了。雾
  降临了。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短剑”号的艇长轻声问道。
  法龙少校耸耸肩膀。“不要问我。不知是什么样的外国语。”
  亚当·芒罗从他们的身旁目不转睛地望着余烬最后发出了闪烁的光辉。
  “大致翻译起来,”他说道,“那意思是说,‘乌克兰将获得新生’。”
  尾声
  在西欧,时间是晚上8 点钟,但在莫斯科,已是10点钟了。政治局会议已经开
  了一个小时。
  叶夫雷姆·维希纳耶夫及其支持者们开始变得不耐烦了。那位党的理论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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