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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逃尸案-第5部分

小说: 逃尸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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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尾部带着一根高高天线的警车从泊位开出来,紧跟着莎拉她们的车子开走了。 
  “哈,果然如此。”梅森说道。 
  “警察?”德拉·斯特里特问。 
  梅森点点头。 
  “他们在等什么?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执行逮捕?”德拉·斯特里特问。 
  “他们想要建立一种行动模式。” 
  “那我们做什么?” 
  “叫两辆出租车。” 
  “两辆?” 
  梅森点点头。 
  “同乘一辆车到城里不更便宜些吗?” 
  “没错,”梅森说,“不过乘两辆车更令人迷惑。” 
  “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吗?” 
  梅森说:“我想去圣伯纳底诺的普斯菲克·帕利塞则汽车旅馆。” 
  “为什么?” 
  梅森说:“住十三号房的那个人可能会知道些关于爱德·代文浦的情况。” 
  “噢!”德拉说,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道:“就算他知道,那又怎么样?” 
  梅森说:“我可以和他谈谈。我要建立自己的行动模式。” 
  “你不能睡一会儿吗?” 
  “去那儿的话就不能睡。” 
  “为什么不带我去?” 
  梅森坚定地摇摇头,“年轻女士,你得小睡一会儿了,对方从现在开始可能会变得很强硬。” 
  “这件事应该有个简单的解释,爱德破产了然后……” 
  “可能会有个简单的解释,”梅森说,“但是因素很复杂。来了一辆出租车,德拉,你先走,有钱付费吗?” 
  “足够了。” 
  “好吧,过会儿见。” 
  梅森向德拉挥手告别,站在那儿伸了伸腰,打着哈欠,抬头看着城市上空的灯光。 
  又一辆尾部带天线的警车滑出泊位,跟上德拉·斯特里特的出租车。 
  梅森上了辆出租车,几乎是不容置疑地向后一靠,眼睛直视前方,从未回头看一眼是否有警车在后面跟着。 
  车子到了公寓,梅森付了车费,走进家门,洗了个澡,然后穿着浴衣给保罗·德雷克侦探事务所打了个电话。 
  晚间接线员接的电话。 
  “我是佩里·梅森,”他说,“我猜保罗·德雷克正睡得香吧。” 
  “他在这儿一直呆到半夜,”接线员说,“他交代过了,如果你打电话过来我们就把有关圣伯纳底诺的情况报告给您。” 
  “那就开始讲吧。”梅森说。 
  接线员说:“根据我们的人在电话报告中提供的资料,星期天晚上一个自称叫弗兰科·史坦顿的人从夫勒斯诺打电话来预定了十三号房间。他说他星期一晚上很晚才能到,所以他想预订一个房间,还特别强调说房间不要上锁,因为他不想那么晚打搅服务员拿钥匙。他说他直到星期二凌晨两三点钟才能到,要连续住两天。他问了房价,被告知是每天6美元,他说他会去邮局电汇两天的房费12美元。” 
  “汇了吗?”梅森问。 
  “汇了。” 
  “史坦顿的情况怎么样?” 
  “直到半个钟头以前,我们的人在电话报告中说他还没有出现,不过有一个进展,您可能很感兴趣。” 
  “是什么?” 
  “另外一个侦探事务所采取行动了。” 
  “监视史坦顿?” 
  “看上去是。” 
  “是谁呢?” 
  “我们还不确定,不过我们想应该是杰森·贝克梅尔,一个从贝克斯菲尔德来的私人侦探。” 
  “怎么判断出来的?”梅森问。 
  “是汽车牌号,后来我打电话要求我们的人形容一下贝克梅尔,他回答的就是对那个车牌主人的描述:52岁,身材矮胖,水桶腰。” 
  “知道他想调查什么吗?” 
  “表面上看只是想知道谁会来住第十三号房。” 
  “我们的人认为他在监视那间房吗?” 
  “他们不敢确定,不过他们是这么认为的,其他的房间都有人住。” 
  “让你们的人接着干,”梅森说,“另外再派个人去跟踪贝克梅尔,贝克梅尔结束工作时应该会打电话报告他的事务所,想办法搞到他拨的电话号码。很可能他去的是收费电话亭,你们的人应该能做点什么。” 
  “想弄到那些号码是很困难的,不过我们尽量去办。” 
  “试试看吧,”梅森说,“现在还有点别的事情,我正在办理一个叫爱德·代文浦的男人的案子,这个人昨天在科兰浦敦被认为已经死了,但‘尸体’从窗户爬出去开车走了。现在,重要的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在他‘死’之前的那个晚上他干了些什么。很可能他在夫勒斯诺,警察可能正在打听他的下落,他们会寻找爱德·代文浦在哪里登记,不过百分之九十九他们会一无所获,因为爱德可能会用假名。圣伯纳底诺的那家旅馆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他用假名的线索,大概是弗兰科·史坦顿,有必要的话派十二个人去调查这件事,我想知道结果,还需要这件事完全保密,能做到吗?” 
  “能做到,”接线员说,“我们在夫勒斯诺干得很不错。” 
  “好吧,”梅森说,“我大约10点钟会在办公室,不过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往我家里打电话。” 
  梅森刮了胡子,喝了一杯温牛奶,盖了条毯子,举着一张晨报躺在长沙发上,读了十几分钟,然后沉沉地睡去了。突然间,他被一阵急促的持续不断的电话铃吵醒了。 
  因为只有保罗·德雷克和德拉·斯特里特知道这个私人电话号码,梅森毫不犹豫地抓起话筒说:“喂?” 
  保罗·德雷克的声音极具穿透力: 
  “你一向爱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这回该轮到你了。” 
  “有话快说,不过希望你说的是要紧事。” 
  “是关于米日娜·代文浦夫人的事。我的晚班接线员说你在办理爱德·代文浦的案子。” 
  “有什么情况?” 
  “米日娜被捕了,正在接受关于一起谋杀案的质询。” 
  “谋杀谁?” 
  “两起谋杀,她的丈夫爱德和她的亲戚赫坦斯·帕克斯顿。” 
  “怎么回事?” 
  “前天秘密下令掘墓,挖出了赫坦斯·帕克斯顿的尸体,她是威廉·迪莱诺的侄女,死于威廉·迪莱诺之前不久。” 
  “是的,是的,”梅森说,“那些我都知道。接着讲,怎么回事?” 
  “他们在尸体里发现了足以杀死一匹马的砷,似乎毫无疑问死于砷中毒,尽管医生签发了正常死亡书。” 
  “米日娜·代文浦怎么样?” 
  “接受那起谋杀案的质询,夫勒斯诺郡也传来了命令,要她接受关于她丈夫的谋杀案的质询。” 
  “他们找到尸体了吗?” 
  “她丈夫的?” 
  “对。” 
  “还没有,不过他们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新的证据。开始他们以为有个医生犯了个错误,他们可是没给他好日子过,不过他指天发誓,似乎已经使他们相信那个男人是被谋杀的。” 
  “然后尸体从窗户里爬出去开车跑了,”梅森说,“可真是个活跃的尸体呀。” 
  “噢,我不知道这些细节,我只是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情况。” 
  “代文浦夫人现在在哪儿?” 
  “被警察逮捕了,不过她可能会被送到夫勒斯诺接受那里的质询。” 
  “你发现了代文浦头一天晚上在夫勒斯诺的情况吗,他呆在什么地方——可能用的是史坦顿的名字?” 
  “还没有,佩里,但是我们正在调查。这儿有个问题,佩里,从现在开始事情变得和你关系很密切了。你的狐狸尾巴可能被踩住了。” 
  “废话少说吧。”梅森说。 
  “你知道,代文浦在天堂有一间他矿产公司的办公室,所以警察给奥罗威尔的巴特郡执法官打了电话,执法官到那里去做了调查。结果他发现你前一天晚上到过那里,停留过,显然是在代表代文浦夫人处理事务。有一封代文浦留下的信。执法官打开信封,发现里面是6张白纸。他们把信封交给一位专家检查,那位专家说信封在过去的24小时之内被蒸汽熏开过,然后又用胶水封了起来。你能想象出来这一发现使你面临什么处境,我想我还是把你叫醒让你知道这件事,因为你可能不得不回答一些令人尴尬的问题。” 
  “什么时候?” 
  “他们找到你的时候。这件事情可真像块烫手的山药:他们认为你发现了指控你当事人投毒的内容,所以你毁掉了原件,代之以白纸。” 
  “代文浦夫人被正式逮捕了吗?” 
  “是的。” 
  “莎拉·安赛尔怎么样?” 
  “没有对她的指控。德拉·斯特里特想让我转告你,莎拉·安赛尔总是到办公室去,不过德拉一直在拦着她……” 
  “德拉?”梅森说,“她在办公室吗?” 
  “早早就到了,”德雷克说,“她9点开的门。” 
  “天哪!”梅森叫道,“我告诉她睡一会儿嘛,现在几点了?” 
  “10点。德拉觉得你可能想睡一会儿所以她去了办公室,先处理一些杂事免得你有要紧事时被打扰。” 
  “她知道这事儿吗?” 
  “不全知道。”德雷克说,“我先给你打的电话,我挂了电话之后就去大堂告诉她。” 
  梅森说:“跟她说我20到25分钟之后到。” 
  “如果警察不把你带去审问的话。”德雷克提醒他。 
  “告诉她我20到25分钟之内就到。”梅森又重复了一遍,挂断了电话。 
  梅森赶紧穿戴整齐,从他寓所的后门出来,赶紧到了办公室。他在德雷克侦探事务所门前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德拉,就快步沿着走廊走下去。他打开私人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德拉·斯特里特看见了他,把手指放在嘴唇边以示警告。她赶紧关上书房和办公室相连的门,然后小声说:“头儿,我们被熊跟上了。” 
  “怎么回事?” 
  “先听我说莎拉·安赛尔的故事。” 
  “她怎么了?” 
  “她最好是能闭上嘴。” 
  “为什么?” 
  “她突然发现米日娜·代文浦不是她本来印象中的那个温柔、被动的小东西。” 
  “她是怎么发现的?” 
  “她想当面告诉你。头儿,你并没有义务在这起案子里代表代文浦夫人,这是一起谋杀案,你跟她的协议是在遗产事务里代表她……” 
  梅森摇摇头打断了德拉的话。 
  “不是吗?” 
  “不是,”梅森说,“我一旦受理了某个当事人就绝不抛弃她。” 
  “我知道,”她说,“不过,你还是先跟莎拉·安赛尔谈谈再说吧。” 
  “你已经和她谈过了吗?” 
  “大致谈了谈。” 
  “怎么样?” 
  “不好。” 
  “好吧,”梅森说,“就算米日娜有罪,她至少也有权利受到公正的对待,她有权利在法庭上得到辩护。她有权利享有宪法所规定的权利。她有权利与指证她的证人当面对质,让他们也接受审问。不过我总觉得这起案子不像看上去那么黑暗。” 
  “可能不是吧,”德拉·斯特里特说,“你现在想跟安赛尔夫人谈吗?” 
  “让她进来,”梅森说,“你为什么不去睡一会儿,德拉?” 
  “我想先来上班好让你休息一会儿,我午饭后可以小睡一下,你要是陷在这件事里可就真的忙起来了。有几个长途电话,其中有一个是巴特郡的一名律师打来的。” 
  “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梅森说,微笑着。 
  “是啊,”德拉·斯特里特说,“我也想知道。” 
  “好,我们一件事一件事地做吧,”梅森说,“我一会儿在会议室里,不管是谁打电话来我都不接,30分钟以后我有空。现在听听安赛尔夫人说些什么吧。” 
  德拉·斯特里特点点头,拿起话筒对总机的格蒂说:“梅森先生来了。格蒂,告诉安赛尔夫人他马上要见她,我现在就去接她进来。” 
  德拉·斯特里特离开办公室,把莎拉·安赛尔带了进来。她精神委顿,脸色憔悴,疲惫不堪,眼袋松弛地垂着,脸上的化妆一看就是匆忙完成的,显然缺少睡眠。 
  “梅森先生,”她穿过办公室径直向梅森走过来,随便地抓起他的手,“你必须得做点什么,我们必须得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摆脱出来,太可怕了。” 
  “先坐下,”梅森说,“冷静些,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 
  “出了大事儿。” 
  “那好,”梅森说,“跟我讲一下吧。” 
  “我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是这样一个大傻瓜,我被那个小狐狸精完完全全地给蒙蔽了,然后把你也给扯进来了。我以为我了解人性,在我认识她的不长的时间里我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她看上去那么无助,那么可怜,对自己所面临的局面那么无所适从。现在,想想吧,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梅森说:“全都告诉我,你知道,我并没有多长时间可以听你讲。” 
  “哼,真是个典型的坏女人、投毒者、杀人犯。” 
  “拜托您跟我说事实。”梅森说,一边坐下来,注视着莎拉·安赛尔。 
  “好吧,”她说,“就从验尸官掘出赫坦斯·帕克斯顿的尸体开始说起。他发现她是中毒死的,是米日娜干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 
  “我们到家的时候这些工作就已经开始了。当时门底下有一封电报通知单,于是米日娜给邮电局打了个电话,似乎是米日娜的一个朋友发来了一份电报,让她无论何时收到电报都要马上回电话。” 
  “接着讲。”梅森说。 
  “所以米日娜就给她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这个朋友告诉她验尸官挖出了赫蒂的尸体,正在化验分析胃和别的器官。” 
  “然后怎么样?” 
  莎拉·安赛尔说:“相信我,梅森先生,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震惊过。米日娜站在那儿,那么恬静安详,对我说:‘莎拉姑妈,睡觉之前我想到花园里干点活儿。’” 
  梅森皱了皱眉头。 
  “她是个很不错的小花匠,”莎拉·安赛尔解释说,“那是她惟一的娱乐。不过,等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吧。” 
  “我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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