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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彼岸之花-第70部分

小说: 彼岸之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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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雨目光呆滞地问道,白涵深吸口气,将痛彻心肺的悲愤吞入肚里。

    “是的。”

    “那你今天来做什么?就为了告诉我这些?”

    白涵摇摇头。

    “我是想救老板,有人说只有我父亲才能解开里面的谜团。”

    说着,白涵把日记递给潇雨,潇雨接过后仔细地翻了几页,可惜看不懂上面的意思。

    “很抱歉。”潇雨将日记还给白涵。“没有冥王之戒谁也进不了雾湖,包括我在内。”

    “冥王之戒?你是指这个吗?”白涵取下脖子上的项链,然后把吊坠摘下。这吊坠是老板在临死之前给的,乌金制成的戒圈上刻满奇怪的符文,正当中镶嵌着一颗翠绿的猫眼石,绿猫眼闪烁出的光芒比钻石还要耀眼夺目。

    潇雨微微一怔,一丝诧异他眼底划过,他收起惊讶起身拍拍白涵的肩膀。

    “跟我来吧。”
正文 父子
白涵跟在潇雨身后忐忑不安,他从没想过这辈子会见到生父,在曾经的记忆中“父亲”只是个名词,如果有幸见面顶多给予礼貌的微笑,然而现实并没有有像预期中的那样,他的心跳早已超出正常范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白涵深吸几口气,轻咳几声随潇雨走进一个漆黑的山洞,山洞尽头立着一扇朱红色的铜门,铜门上贴着两张腾黄色的封条,潇雨撕掉封条后让白涵亲自打开。“嘎吱……嘎吱……”随着一阵沉重的摩擦声,铜门开了,门后是片一望无际的火红花海,无数蓝色光点像萤火虫般飘浮在半空中,如梦如幻,美得不太现实。

    “请跟我来。”潇雨低语,素白的衣摆如同流水轻拂过血色红花,见他如此从容,白涵也放松下来,他边走边环顾四周,突然发觉地上的红花和老板背后的纹身很像,不禁开口问:“这是什么花?”

    “彼岸花,黄泉之花。”潇雨淡淡地说道。

    “我在老板后背上见过这个图案,不像是纹的,但她不愿意告诉我怎么来的。”

    “呵呵,你最好不要问。”潇雨转头看向他,嘴角的笑容有些神秘。

    “你知道?介不介意告诉我?”白涵好奇细胞又开始衍生,潇雨斩钉截铁地回答他两个字:“介意。”

    白涵听后大受打击,连说话**都没了,自己又不是外人,可谁都不愿意将老板的过去告诉他,想着不免有些郁闷。潇雨似乎知道他脑子里在琢磨什么,轻叹一声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知道对你没好处,再说你也应该看见过,多问何益呢?”

    潇雨的话宛若一道惊雷,白涵脑子里又浮现出不属于他的记忆,眼前的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花海中凭空多出一个俊美男子,只见他凤眸低垂、嘴角含笑,身上绛紫色锦袍衬得他肌肤赛雪,虽然长相过于阴柔,可举手投足之间却透出一股冷傲霸气。

    “是他?”白涵微微一怔,心底起了一丝莫名的恐惧,他明白这恐惧不属于他,但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那男子抬头看了过来,妖魅至极的酒色红瞳带着几分醉意,他缓缓走到白涵面前,用力扣住他的手腕,樱红的薄唇轻启:“从今往后你属于我。”

    话音刚落,白涵就感觉后背一阵灼热,马上脱下外套用手去摸。

    “你怎么了?”潇雨见状十分诧异,白涵回过神,只见周围空荡荡的,并没有别人。

    “没……没什么。”白涵定了定神,然后捡起外套重新穿上。潇雨领他穿过朦胧鬼雾来到湖边,湖水碧绿清澈,遥遥看去一望无际,白涵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带他来这里呢?

    “你父亲就在那儿。”潇雨指着湖中央说道。“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你自己过去。”

    “没船没桥怎么去?”白涵看着碧幽幽的湖水皱起眉头,潇雨没有回答,猛地将他推入湖中,白涵大惊,以为自己要摔下去,没想到脚还没碰到湖面,湖中就升起一双鬼手托住了他。

    “不要怕,往前走。”潇雨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还摆手SAYGOODBYE。白涵硬着头皮踩在酱紫色的鬼手上,一点一点往前挪动,陆陆续续伸出的鬼手就像一架流动的桥梁将他送到湖中央。

    湖的中央有座小岛,岛上寸草不生,只立着一个巨大的银色牢笼,远远的,白涵就看到笼中有个人影,他的呼吸又停滞了,脚就像灌满铅重得迈不开步,想要回头已来不及。他停下脚步呆呆地望着,似乎没有勇气面对即将到来的场面,该说什么该用什么表情没人教过,白涵迟疑很久,终于迈开沉重而又艰辛的步伐踏上小岛,眼前的景物突然变得朦胧虚幻,除了自己的喘息声之外什么也听不到。“爸爸。”应该这么叫吗?他心想,如此唐突的开场白自己听了都觉得怪异更不要说那个人,或许那人并不知道他的存在,所以没必要那么紧张。白涵深吸口气,缓慢地靠近牢笼,牢中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他的心也随之剧烈跳动。银发灰眸白氏一族的特色,那个男子也是如此,他就像座希腊雕像静静地坐在深红色的背椅上,银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清澈的灰眸带着几分冷漠几分忧伤,与生俱来的优雅和高贵不禁让白涵自惭形愧,他终于发现画像用来是骗人的,再怎么描绘都画不出真人万分之一的神韵。

    那人似乎发现了白涵的存在,缓缓抬起头,四目相对的一霎那,令人窒息的平静被打破了,那人就像被一根透明的绳子牵引着站起身然后一步一步朝白涵走去。白涵从他眼睛里看到了震惊、悲愤和痛苦,许多种复杂情绪全都集中在了一张脸上。

    “你好,白先生,我是白涵。”

    很老套的开场白!没有煸情的眼泪,也没有动人的词汇,白涵一下子变得异常冷静,好像站在面前的人与他无关。白诺嘴唇微颤,手伸出了银色栅栏,白涵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目光停留在他苍白的指尖上。原本想要抚摸白涵脸颊的手突然转向掐住了他的脖子,猛地一拉,将他的脸贴在了冰冷的牢笼上。

    “苍月,你又想来骗我吗?!这么多年你还嫌不够吗?!”白诺面露狰狞,歇斯底里地怒吼道。白涵几乎被他掐得断气,连忙挣脱开来。

    “咳咳咳!”白涵弯腰猛咳,时不时地抬眼看看那个已经发疯的男人。白诺脸上浮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好像刚刚挫败了敌人的阴谋诡计。

    “咳咳咳……苍月她……咳咳……已经死了……”

    白涵一边咳一边擦拭嘴角的口水。白诺怔了几秒,转眼又恢复神经质的疯子模样。

    “还想骗我?苍月你已经折磨得够多了,还想怎么样?”

    “我说了,苍月已经死了!”白涵掏出戒指亮在他的面前愤怒地大吼。“看到吗?这是她临死前留给我的,不单单是她,菲格也死了!被一个姓孟的御魂师害死的!”

    白诺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原本苍白的脸惨白如纸。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错,这全都是真的。”说完,白涵收回戒指,陷入了沉默中。白诺抬起头重新审视眼前的男子,他的轮廓、他的眼睛、还有他的鼻子,简直就是自己的翻版,他真的是白涵吗?!

    “你是白涵?真的是白涵吗?”白诺又伸出手,而白涵却拒绝了他,眉宇间的厌恶显而易见。白诺无力地垂下手,就像个悲伤的老者弓着身子,笔直的背脊似乎被伤痛压弯了。

    “白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公式性的语言冷酷得就像一把刀,白诺眼中的悲伤更加凝重了,紧抓栅栏的指尖已经泛白,他脸色泛青,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问:“你母亲还好吗?”

    “托你的福,过得不错。”

    白涵冷笑道,看到眼前男人如此痛苦,他的心里起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曾几何时,他也像这般难过,可那时候父亲在哪里呢?

    白诺低头不语,心中的愧疚让他没有资格请求白涵的原谅。是的,当初那些恶事都是他干的,曾经还差点断送自己骨肉的性命,错就是错了,再怎么解释都于事无补,况且他还憎恨着自己。

    “好吧,你要我做什么?”白诺恢复理智,温文而雅地笑道。白涵有些发愣,这个笑容似曾相识,好像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今天看到竟然有想哭的感觉,他忍住眼泪,双手发颤地拿出日记,直接翻开被人撕过的那一页。

    “这个是什么?”

    白诺匆匆地扫了一眼,视线又回到他的脸上。

    “这是个符咒,可以扭曲时空,施咒时需要纯洁的处子血和一把神器,但目前为止无人能够控制。”

    白涵听后沉思许久,白诺有些紧张地凑近,问:“你在想什么?”

    白涵没有回答,他合起日记又问:“怎样使用这个符咒?”

    白诺的脸色白了几人,他惊骇地摇着头,转身躲进暗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必须得告诉我!”

    强硬的语气不容反驳,一道银光闪过,白诺带着一抹残影突然来到他的面前,清澈的灰眸坚定而又冷酷。

    “我不会告诉你!这是在拿命开玩笑!”

    “我欠她一条命,必须得还!”

    白涵凝视着那双与自己一样的灰眸异常坚决地回答道。父子两人冷冷相视,像是在比谁更坚决谁更有耐心。

    “你走吧。”白诺缓缓转过身,坐回那张陈旧的暗红色背椅上,低垂的眼眸似乎笼着一层水雾。

    他在担心吗?见他忧心忡忡,白涵不禁猜想,可仅过几秒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在他眼中那个男人应该是冷酷无情的,怎么会为人担忧呢?

    “好吧,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白涵微微欠身转身离去。

    “等下!”白诺立刻起身叫住他。白涵停下脚步转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白诺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我告诉你。”

    一个很简单的施法过程白诺说了很久,说完之后他伸出手想要最后拥抱一下,而白涵又一次躲开了,他假装无视父亲的失落和悲痛,道声再见后就离开了小岛,像逃一样地离开了。很明显,这场无硝烟的战争白涵赢了,他知道了想要知道的一切,却麻木地拒绝了父亲隐藏至深的感情,他始终不敢回头,深怕被那个人看到泪流满面的模样,仓惶的逃离就像一把双刃剑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正文 穿越时空
 白涵回到花店已经深夜,在这之前他先去酒吧里喝了几杯,然后又来了场艳遇,如果不是狄斯找上门,大概第二天早上才会想到回家。回到花店后,狄斯将他扔进卫生间,打开水笼头狂冲猛洗,白涵晕沉的脑袋终于被水呛醒了。

    “满身酒气的男人很恶心。”狄斯将湿漉漉的白涵扔到地上,然后走出卫生间。白涵乏力地躺在冰冷的瓷砖上连手指都懒得动,转身蜷缩成一团睡了过去。朦胧之中,他梦见自己看着镜子,镜子里的脸陌生而又熟悉,他很清楚镜子中的人不是他,是他的父亲,这样的梦已经伴随多年,无论在哪儿都能梦见,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不是梦,那个人是货真价实的!

    白涵被一阵寒意冻醒,他勉强起身后爬进浴缸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在想餐桌上是不是会有美味可口的食物,以前老板总会放一些在那里,可是狄斯没这么体贴,餐桌上只摆了一只刚倒过牛奶的空杯子,旁边椅子上躺着睡姿态优雅的豆豆,椅脚堆着狄斯穿过的衣服。

    白涵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捡起那堆衣服扔进洗衣桶,然后在冰箱里找东西填肚子。这时,楼下风铃声响了,白涵胡乱穿好衣服冲下楼,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他二话不说一个飞腿上去,没想到那人竟然挡住了。

    “华熙?”借着月光,白涵看清了这个狼狈的身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还被撕烂了,值得庆幸的是内裤还算完整。华熙可怜兮兮地转过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白涵,你是白涵吗?”

    白涵一愣,微微点头。“当然,你怎么了?”

    “小白,我被打劫了。”华熙一下子抱住白涵放声大哭。

    “什么?!”白涵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看华熙这倒霉的模样不但被劫财还可能被劫色了。哭了几秒,华熙抬起头,非常兴奋地握住白涵的手说:“先不谈这个,我知道怎么救老板了,她人在哪儿?”

    话还没说完,华熙三步并两步上了楼,白涵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在楼下犹豫很久,不知道怎么和华熙提起老板的事。

    “啊呀呀!”楼上传出一块凄惨的尖叫,白涵意识到出事了马上冲上去,只见华熙贴在老板卧室门口胆颤心惊。

    “这里面……里面有个男人……”华熙表情夸张地指了指门。“难道老板性别也变了?”

    白涵愣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没过多久门开了,狄斯一边理着衣领一边走了出来。华熙看到他,不由瞪大双眼、睁大嘴巴,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你……你……”华熙的声音在颤,指着狄斯的手指头也在颤。狄斯扬起招牌似地迷人笑意,大方地伸手出。

    “你好,我叫狄斯。”

    华熙的脑袋已经当机,想都没想就把手伸了过去,目瞪口呆地说:“我是华熙。”

    狄斯嘴角笑意渐浓,白涵大感不妙,还来不及阻止,就见狄斯抓住华熙的脑袋用力一按,紧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华熙整个人都被嵌进墙里。

    “很高兴认识你。”狄斯整着有些皱的袖口,云淡风清地对嵌在墙中的华熙微微笑道。

    白涵额头上顿时多出好几条黑线,上前把华熙从墙内拨出来,华熙两眼冒圈,鼻血狂流已经不省人事。狄斯毫无负罪感,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直接进卧室睡觉去了。

    白涵又是敷冰袋又是掐人中,终于把华熙救醒,华熙扶着晕沉沉的脑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在做梦?”

    “不,不是!”

    白涵把华熙扶到沙发上,深吸口气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他。华熙的反应和预料中的一样,先是震惊后是悲痛,整个人就像被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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