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拾遗补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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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强老神在在地小声嘀咕道:“老大,我看和你交往的女生可以先成立一个集团了。”
不动手不行了,钱长友没好气地按住李志强的脑袋就是一阵蹂躏,警告他以后少多嘴多舌。不过钱长友心里也在寻思,好像重生以后,自己的人生轨迹就开始发生了偏移,很多人在前世当中都是匆匆的过客,可现在却都变成了熟人。
缓过劲儿的李志强,不服气地低声说道:“老大,这个事儿可以撂下,咱们先说别的。我明白你想把卖牛黄的事儿捂着,嘿嘿,不过好像一开始,保密工作就没做好,不如你就大大方方地请兄弟们吃一顿怎么样?放心,人数肯定可以够凑一桌的。”
被李志强说得,钱长友略有所思,脸上的神色也有些犹豫。
李志强继续游说道:“老大,你好好想想,从昨天晚上开始,到今天中午,还有今天晚上,你都不在学校食堂吃饭,我看你现在已经嘴大吃八方,到处吃百家饭了,不如把这些福气也分给小弟们一些吧。”
钱长友不屑地说道:“嘴馋想下馆子,就别扯别的借口。百家饭就那么好吃的呀,你知道百家饭是什么意思?”
李志强的笑容有些谄媚,“百家饭具体是啥意思我不知道,不过老大现在能吃上百家饭,那就说明老大你现在很受欢迎,是个小能人啊。”
小弟拍马屁的功夫似乎越来越不着痕迹了,钱长友呵呵一笑,“我最近比较忙,尤其还有个数学竞赛,吃饭的事儿靠后安排吧。”
李志强高兴地说道:“时间不是问题,有老大的人品保证,饭可以在方便的时候再吃。”
下午放学后,钱长友直接来到初二教室外边等张月茹,透过窗户,看到她正在收拾书本,不一会儿就背着书包走了出来。
钱长友很绅士地从张月茹那里接过来书包,边往学校外面走,边好奇地问道:“你晚上不上晚自习么,背个书包多麻烦。”
张月茹笑道:“我和学校老师早就打过招呼了,可以不用来上晚自习。”
钱长友一听,十分羡慕地嘀咕道:“你这不就是搞特殊化么。”
张月茹不满地瞪眼道:“什么叫特殊化,只要学习成绩过得去,乡里的学生,谁都可以申请不用来上晚自习。”
钱长友点了点头,“随便申请是不假,可批不批准就得分人了。”
被钱长友抢白,张月茹气得伸手就掐钱长友。
钱长友笑嘻嘻地闪开,随口问道:“张月茹,你本事这么大,又是本地人,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张月茹扬起小脑袋,自得地问道:“说吧,让我先看看是什么事儿。”
钱长友把想租房子,搬出学校宿舍的事情跟她一说,张月茹修长的眼睛眨了眨,“这好办,等我回家问一下,很快就会给你回复。”
钱长友点了点头,或许以张月茹家里人的名义在乡里打听一下,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的结果。
张月茹的家离乡政府不远,但离学校就有段距离了,也不知道张月茹今天为什么不骑自行车,两个人步行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她的家。
进了张月茹家的院子,钱长友有些惊讶。原来张月茹家的房子很大,从外面的窗户来看,是三间瓦房,东西分别有两个独立的房门。
“张月茹,你家几口人啊?”
第一第二十一章 饭前的棋局
我这里天气好闷热,人也跟着没精神,请大家继续给推荐鼓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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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人可多了,我爷我奶,我爸我妈,我哥,我,你自己算算有几口人?”
钱长友恍然地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你家房子太大了呢,照你这么一说,应该是很合适的。”
“这房子是我爷退休的时候出钱翻建的,不过我哥自从上大学以后,就很少回家了,我妈和我奶也不常在乡里,现在住起来还真有点儿旷。”
钱长友四处打量了一下,张月茹家可以说是附近住户中最齐整的,菜园子也很大。现在已经是深秋时分,园子里除了十来棵果树以外,空荡荡的,越发显得张家占地宽广。
见钱长友看得很仔细,张月茹又接着解释道:“我爷退休后,就回到乡里摆弄菜园子,这么大的地,都是他一个人弄的,厉害吧!”
见张月茹说话的语气很自豪,钱长友便附和地笑道:“这么大个园子,我估计有两亩来地吧,你爷一个人摆弄,那他体格得相当好了,老爷子应该没到七十吧?”
张月茹点了点头,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沿着院子里碎砖铺就的甬路往里走,虽然距离有点儿长,但仍然可以远远地闻到厨房里飘出来的菜香。
东边这个房门半开着,没等张月茹去拽门把手,屋里就有人把门整个推开了,一个中年女人笑盈盈地说道:“小茹,带着你同学来了?”
张月茹点头答应,然后回头为钱长友介绍道:“这是我妈,今天晚饭的半个大师傅,另一半是我爸。”
钱长友连忙恭声问候,张月茹的妈妈飞快地打量了一下钱长友,便笑着把他们让了进去。
房子里的布局和平常人家的一样,一进门就是厨房,稍有不同地是,张家有个单独的,很大的客厅,普通人家一般是不会这么浪费地方的。
客厅里面有两位老人,一位老爷子带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书,一位老太太坐在他对面。也同样带着老花镜,不过是在打毛衣。
这就应该是张月茹的爷爷和奶奶了。
“爷,奶,我把我同学带来了。”
虽然两位老人很和气地招呼钱长友坐下,但钱长友依然敏锐地由他们的衣着举止判断出,他们应该是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
其实就这么干坐着,感觉挺拘束的,虽然有张月茹陪着说话,钱长友心里仍旧不自然。扫了一眼张月茹爷爷正在看着的书,好像是棋谱,他心中思付,这老爷子倒挺会修心养性的。
张月茹也看出来钱长友坐着那里挺拘束的,她瞅了一眼自己的爷爷,然后问钱长友,“你会下象棋么?”
钱长友点了点头,“会啊。”
张月茹微微一笑,提高声音对她爷爷说道:“爷,我同学会下象棋,你不和他来一盘?”
张月茹的爷爷啪地放下书,脸上堆着笑容道:“那敢情好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多原来的棋友都不陪我下了,心里总空落落地。”
张月茹边找象棋边说道:“爷,你下棋就是不知道让别人一下,人家总输,当然不愿意再和你下了。一会儿和我同学下棋的时候,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张月茹的爷爷摆了摆手,“下棋的时候,还惦记着怎么让人家,我老张头已经退休了,可不想这么累。”
说着,他看着钱长友笑道,“小同学,一会儿下棋的时候,你可不要客气啊。”
见老爷子一说到下棋,就像个孩子似的十分好强,钱长友禁不住微微一笑,“张爷,我下棋的招数有点儿土,到时候你可别笑话啊。”
一听钱长友这么说,张月茹的爷爷的兴头更高了,“你这孩子的说法倒挺特别的,那好,让我看看你的招数怎么个土法。”
张月茹的奶奶在一旁笑道:“你瞅瞅把你闷的,一提到下棋,屁股都轻了。听我劝吧,到市里住一段时间,和老朋友们走动走动,就不会这么闷了。”
张月茹的爷爷也不理老伴说的话,迫不及待地和钱长友在棋盘上杀了起来。
钱长友在下棋这方面有着很高的天赋,象棋从小就开始下,一向罕逢对手。大一的时候,他又跟着班里的同学开始下围棋,按理说,学围棋越早越好,可钱长友愣是后来居上,把班里的几位师傅一一杀败。要不是下围棋太费时间的话,钱长友工作后肯定还会接着玩。这种优异的表现,可能真的和钱长友的数学天赋有关。他说自己下棋的招数有点儿土,就是因为有时候,他是以数学的角度来考虑棋盘上的问题。
张月茹的爷爷象棋下得十分老辣,步步紧逼,钱长友开始的时候还真有些发懵。如果是熟人的话,钱长友的应对招数肯定是先和对方杀气腾腾地拼子,以此来打乱棋盘上的局势,然后再寻找战机制敌。可现在出于礼貌,钱长友只能是被动防守,很快就被张月茹的爷爷将死了。
张月茹的爷爷很是得意,“小同学,敢不敢再来一盘?”
钱长友微微一笑,“当然没问题了。”
和自己奶奶坐在一块儿聊天的张月茹,这时候笑着插口道:“钱长友,你可得加油啊,要不然我这个介绍人都脸上无光。”
已经初步摸清了张月茹爷爷的棋路,钱长友在下第二盘棋的时候,没留后手,充分运用了他在“马”上面的长处,辅之以炮,嘴里不停地讲解着什么“马前背包”,“马后背包”,“镫里藏身”,一时间将对方杀了个落花流水。张月茹爷爷的额头上很快就起了一道黑线,他看着棋盘频频皱眉,最后开口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土招?”
钱长友含笑点头,但下手依然狠辣,轻轻地把对方最后的一个卒子吃掉。
他之所以如此“放肆”,不给对方留一些情面,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年纪的老人,在休闲娱乐的时候,最能印证那句“老小孩,小小孩”的老话,玩的时候你越跟老人家较真,往往他就越高兴。
果然,在钱长友将死了自己以后,张月茹的爷爷哈哈大笑,连呼过瘾,要求再来一盘。
见老爷子的兴致这么高,钱长友当然要继续奉陪。
第三盘,两人棋走得都很稳健,不过可能是人年纪大了了,精力不济,张月茹的爷爷还是渐渐落了下风。
老爷子正在苦苦思考,钱长友却听到外面好像又来了客人,果然,客厅门一开,张月茹的妈妈陪着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进来。
那个中年男子脑门很大很亮,他一进客厅,就笑道:“张叔,张婶,我们两口子蹭饭来了。”
张月茹的爷爷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笑着哼了一声,“小宋,你一个堂堂的大书记,总到老头子这里来蹭饭,掉不掉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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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种植的问题,稍后的情节会提到。其实,大家的思路可以发散些,我觉得中药的关键是在药效,现在人参是像萝卜那样不值钱了,但在那样的种植模式下,它的药效又能比萝卜强多少呢。几千年的中药历史是辉煌地,现在的问题是,入药的药材,药效怎么样。
第一第二十二章 房子问题解决了
姓宋的中年人走到茶几旁边,边看棋局边笑道:“我在你们老二位面前,可不用顾及那么多,有蹭饭的机会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张月茹的奶奶在一旁笑呵呵地说道:“小宋,别听你张叔在那唠叨。你是来看我的,不用搭理他。”
姓宋的中年人看了一眼钱长友,岔开话题问道:“这位是小茹的同学么?象棋下得不错啊。”
钱长友点了点头,“我叫钱长友,现在在乡里的初中上学。”
张月茹的爷爷摆了摆手,“长友啊,这是咱们乡里的领导,党委书记宋玉辉,不要看他是个官儿就吓着了,安心下棋。”
钱长友有些惊讶于张月茹爷爷的特意介绍,而且老爷子的语气也很热络,相信这不光是陪着下了几盘棋的原因,应该是张文林已经在家里聊过自己的事情了。乡里的书记虽然是土皇帝,一把手,但还不至于被吓着了,可宋玉辉却口称来张家蹭饭,又确实让他疑惑和惊异不已。
人处于什么位置,就应该做适合这个位置的事儿。钱长友没有因为自己成年人的心态而稍有怠慢,赶紧欠了欠身,对宋玉辉连声说了两句失敬
宋玉辉坐下笑道:“在老爷子面前,我这个职务可不敢称领导。这盘棋走得很险哪,真没想到以钱长友这个年纪,下棋这么老辣。”
张月茹的爷爷一边盯着棋盘,一边说道:“别看人家是个少年人,可做起事儿来,连大人都不得不说声佩服。”
对于老爷子显得有些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宋玉辉虽微有疑惑,但仍然很快地参入到棋局当中来,热情地为双方走得棋品评起来。
不是有那么一句俗话么,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钱长友和张老爷子下了三盘棋,还真就没有一步悔棋的。不过现在多了一个观众,似乎有违观棋不语的告诫。钱长友悄悄瞄了一眼宋玉辉,心中暗道,看年纪他还没老到岁数啊,怎么乡里的一把手就这么喜欢唠叨呢?或许是来到张家,他本人露出了真性情?看张月茹除了起身问好以外,都没有特意去做倒水之类的客套工作,两家的关系应该是非常的不错。
张月茹的爷爷也是个怪人,丝毫没有责怪宋玉辉在旁边打扰下棋的意思,有时候还对他说的话点一下头。
宋玉辉的爱人已经到厨房帮忙去了,张文林解了围裙,进了客厅,见茶几这边热闹,便走了过来。
“没想到长友象棋下得这么厉害啊,好些玩了多少年的的老油子,都不是小茹爷爷的对手,你们下了几盘了?”
钱长友笑着答道:“三盘。”
“胜负怎么样?”
看了一眼老爷子,钱长友轻声说道:“前两盘一负一胜。”
张文林坐到宋玉辉旁边,笑道:“长友,这下你可麻烦了。”
见钱长友疑惑地看过来,他继续说道:“我爸自从退休回乡里以后,也不玩麻将了,专门下象棋,棋瘾老大了,再加上下棋的时候他从来都不谦让别人,现在会下象棋的人都躲着他。你竟然能赢我爸一盘,以后就等着他缠着你下棋吧。”
听张文林这么说,钱长友忽然心中一动,看宋玉辉的样子,颇有溜须老爷子的嫌疑。人都是复杂的,虽然有通家之好的说法,但也不能排除有利益在其中作祟的可能。乡下人不知深浅,以为人家只是一个退休养老,毫无用处的老头子,没有去刻意地逢迎,却不知道人一旦到了某个位置,即使退了下来,也仍然会有一些潜在的影响力。
他正在心里揣测着乱七八糟的事儿,张月茹的爷爷哼了一声,瞪了儿子一眼,问道:“有工夫在这儿说三道四,饭做好了?”
张文林点了点头,“基本上了。对了,小茹,你出去帮你妈和宋婶忙一下吧。”
由于心里想着事情,再加上有旁人评点局势,钱长友棋走得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凌厉了,张月茹爷爷在棋盘上的败势渐渐被扭转了过来。
老爷子落下一子后,抬头对钱长友笑道:“小子,是不是被别人影响了呀,这几步棋走得有失水准啊。”
钱长友暗自凝了凝神,笑着回答道:“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炕,虽然我开局好一点儿,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张爷要比我高明很多,现在已经摸清了我的土招数,看穿了我的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