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拾遗补憾-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说了,自己现在心情难得轻松,自然想和谭玉敏独处一下。
钱长友从食堂里打了饭,在曾经住过的宿舍吃完后,便摆脱那些锲而不舍地追问他怎么会和学校领导们走到一起进行检查的往昔舍友,把谭玉敏约了出来,精心地挑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交谈起来。
谭玉敏自然也会首先问起了钱长友怎么会和学校领导们走到一起。钱长友耐心地为她解释了一下,然后就跟她说起来帮着吴云飞解决麻烦的过程。
随着钱长友地描述,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儿的谭玉敏,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浓,当说到钱长友刻意地设计,把魏家进激怒成为追打村民的泼皮时,小辣椒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谭玉敏妩媚地白了钱长友一眼,娇嗔道:“从小我就知道你蔫坏蔫坏的。一肚子鬼主意,现在看起来更奸诈了。”
钱长友嘿嘿地一笑,“奸诈这个词我可愧不敢当,不过多花一些心思在做事上面,那可是最佳的生存之道。你说吧,你佩不佩服?”
谭玉敏嘻嘻一笑,忽然主动地探头,在钱长友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这丫头温柔时如水。泼辣时似火,可以说,是自己最喜欢的家乡女孩性格。
看到谭玉敏亲完自己一口,俏皮地睁大修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地样子,钱长友禁不止心头一热,呼吸开始粗了几分,情难自抑之下,猛地抱住小辣椒,低头重重地向女孩儿的红唇印去。
可是,火热的嘴唇却落在了谭玉敏突然伸过来的温润手心上。
钱长友微微一愣,当感觉到谭玉敏原本柔软的身子微微紧绷起来,看到女孩儿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慌乱神色的时候。他心中不由地叹了口气,体贴地在对方手心上轻轻亲了一口。
此时慌乱而敏感的女孩儿,似乎捕捉到了钱长友眼中微微的失望之色,便紧张地往他怀里挤了一下,幽幽道:“你平常不亲那里地,我有点儿紧张。你可别不高兴啊。”
钱长友微微一笑,安慰地在女孩儿额头上亲了一口。
现在刚刚进入九十年代,人们的道德底线,尤其是在乡下,仍然在坚定地捍卫着几千年以来的传统。再加上一直以来的教育观念,女孩子敢于真正地接受一份感情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过分亲热地行为,况且还是在青天白日之下,反而会给对方增加额外的负担,
钱长友从一开始就十分小心地呵护着这份重拾心怀得来的感情。想让女孩在轻松中感受幸福,首次索吻的小小被阻,又怎么会让他不高兴呢?
再说了,以后肯定还会有大把的机会去实现这个必然的心愿。
或许一份由青梅竹马孕育起来的真挚感情,如果能够像山间小溪那样淡然清澈,流水潺潺,才会意蕴隽永,终生品味吧。
女孩儿盯着钱长友的眼睛,小意地问道:“你真的没生气?”
钱长友笑着抚弄谭玉敏柔柔地长发,“宠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
谭玉敏这才彻底轻松起来,进而显露了一次小辣椒的本性,一下子挣开他的怀抱,又拍掉钱长友抚弄自己头发的手,噘着小嘴说道:“什么宠不宠的,说得真难听,还把我头发也给弄乱了。”
钱长友笑斥道:“臭丫头,装痴卖傻,不解风情,我就不信,你那《红楼梦》一点儿都没有看到脑子里去。”
小辣椒羞恼地掐住钱长友腰间的一块肉,狠狠地一拧。
钱长友面带痛苦之色地呵呵笑着,“看了《红楼梦》以后,总要会背几首小诗地,我也不能太落伍了,那就折腾几句其它的吧。嗯,有了,想你幽幽梦里笑,念你幽幽心中晓,吻你幽幽少紧张,爱情幽幽多美妙。”
小辣椒瞪着漂亮的丹凤眼,小手换着角度拧了又拧,对已经感觉到挺不住的钱长友威胁道:“还说,我让你再胡说八道……”
钱长友痛地哎呀,哎呀直叫,就是不松口认输。
他忽然想起来前世过年的时候,曾经看过的本山大叔的一部小品,其中有一句经典的台词,“追求了一辈子幸福,追到手了才明白,幸福是什么?答:幸福就是遭罪。”自己现在不就是正在幸福地遭罪么?
谭玉敏拧了几下后,最后还是主动地松开了手,还心痛地给他揉了几下,白了他一眼,埋怨
死要面子,给我说两句软话。能掉几斤肉啊?”
钱长友嘿嘿一笑,“你不明白,这叫锻炼,锻炼锻炼着,你这招儿就不灵了。”
谭玉敏哼了一声,“放心,对付你的招数,多着呢!”
钱长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了,刚才我问过你佩不佩服,你还没回答呢?”
谭玉敏眨了一下妩媚的丹凤眼,好像还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答道:“不佩服,在我看来,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你应该能够做到地。”
钱长友“大惊失色”地问道:“你不佩服我,那你佩服谁?”
谭玉敏生气地瞪着钱长友。“你能不能听清楚别人说话地意思啊?我是觉得,这些事情你本来就是应该能够做到的,没有佩服的必要。”
钱长友“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这么说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的信心,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早就由佩服转变成了崇拜。”
—
谭玉敏扑哧一笑,摆了摆小手,抢白道:“好了,好了,瞎扯没人能够扯过你。”
接着。她正色说道:“你要是问我到底佩服谁,那我告诉你,我佩服的人是我妈。”
听谭玉敏这么说,钱长友禁不住好奇地说道:“为什么,你不佩服伟人,不佩服我这样的能人。为什么单单地佩服你妈呢?这里面有什么说法么?”
谭玉敏认真地答道:“这几天,你基本上都是为吴云飞和杜晓兰的事情奔波忙碌,其中地经过你也跟我说了,杜晓兰的爸爸那么贪财,而且据你讲还好赌钱,可杜晓兰人那么好,那肯定是她妈妈的功劳。”
见钱长友赞同地点了点头,谭玉敏接着说道:“但杜晓兰的妈妈只是把儿女管教好了,却没有能够帮着丈夫摒弃恶习,这就比我妈差了很多。”
钱长友禁不住地失笑问道:“你认为生活中。女人真的能够管教住男人?”
谭玉敏扬了扬头,“生活中,或许男人是强者,而女人处于弱势一方,但正因为这样,女人能够做出来的成就,才更加让人佩服。我妈就是这样!”
见谭玉敏说得头头是道,钱长友不由地点头称是。
在杜家,他曾经见过杜晓兰的妈妈一面,应该还不到五十的年纪,样子有些苍老,但可以从眉目间看出,当年也应该是位俏丽人物。按理说,美丽地女人,总是更加能够抓住男人的心。但看杜晓兰老爹从始到终胡闹的样子,可能在家庭中的制衡上,地确有些欠缺。
谭玉敏继续说道:“海涛和我年纪还小的时候,我爸的确很喜欢耍钱。上班的时候,三天打鱼,两天上网,而且他年轻的时候,脾气也有些火暴。但我妈却从来没有放弃和得过且过,而是变着法子把他扳过来了。你看看现在,我家和和满满的,多好!”
钱长友也不由面带佩服之色地附和说道:“照你这么详细地一说,你妈的确应该值得佩服。”
谭玉敏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我妈说过,管教男人,就像放风筝一样,既要让他飞得高,又不能超过风筝线的长度,抄纵的奥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听谭玉敏娓娓道来,钱长友心中苦笑。前世里,自己就从几位年纪较大地女同事那里,听说过了所谓的驭夫之道,而且这个放风筝的比喻也不陌生,但却没有想到,这些道理居然这么有历史,还如此朴素,连很多年以前的乡下妇女都知道。
看着谭玉敏小脸上洋溢着的自豪神采,还似乎透着几分自信,他心中不由琢磨,小辣椒该不会把她妈妈的驭夫术学过来,用到自己身上吧?自己还打算对她施行养成计划,使她地人生不会像前世那样窝在县城里呢。
管理和被管理,调教和被调教,永远都是矛盾的双方。
钱长友寻思到这里,有些胆寒,不管谭玉敏心中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但一定要制止住她现在顺着这个话题,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自己身上。
唉,追究起来,这个话题还是自己主动提起来的呢。
“嗯,玉敏,你说得太有道理了,你是应该佩服你妈,而不是我。对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么赶紧回学校吧。”
“时间过得这么快呀,我还没说够呢。”
“走吧,以后有时间的话,咱们再聊这个话题。”
……
下午放学后,钱长友没有再去想办法推辞张家的晚饭,而是等到张月茹以后,便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往回赶。
在路上,钱长友忽然想到黄豆芽的事情,于是问张月茹,“那盆黄豆你帮我换水了么,呵呵,这活儿让你干的话,正好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我作弊的嫌疑。”
张月茹却只是爱理不理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刚才地话。
钱长友奇怪之余,忽然心中一动,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不搭理我,该不会是黄豆已经发出芽了吧。”
张月茹终于开了口,“也不知道你从那里弄来的黄豆,怪得要命,竟然真的这么快就发了芽,太违反常理了。我查了一天资料,也没搞明白。”
察觉到张月茹语气里的无奈和委屈,钱长友禁不住心怀大畅。
违反常理就对了,要不然怎么叫异能呢?
他加快了自行车的速度,想早些看到在“圣光”作用下,早早发出来的黄豆芽会是什么样子。
第一第三十五章 豆芽的长大,俄语的启蒙
了张家院子,钱长友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直接进了屋。
为了让豆芽的初始生长条件更加恶劣一些,钱长友特意没把豆芽盆放在温暖的炕上,而是直接搁在了桌子上。
当掀开盆里的湿毛巾,亲眼看到那些嫩嫩的豆芽时,他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反而立刻平静了下来。
此时他心中想到的是,在非常规方式下长出来的豆芽,速度的确是快了很多,可更重要的是,长出来的仍然是豆芽,没有任何“变种”的迹象,至少外观上很正常。
钱长友拿起一个黄豆芽,放在了嘴里,微微合起双眼,细细地咀嚼起来。
脆脆的,一丝淡淡的甜味,还残留着微微的豆腥味……
他伸出双手,运起“圣光”,隔空近近地轻抚着,同时通过“复眼”去仔细地感知。
如果说“圣光”是一项主动性异能的话,那么“复眼”现在已经进化为一项被动性异能。只要略略凝神,重生后一直伴随着自己的那个光球就会被感触到。同时,他从阳光中吸收和转化而来的能量,有一部分便被这时时刻刻都在悄悄发挥作用的“复眼”所消耗。
与以往只能和光球亲密接触不同,现在钱长友发觉到,在豆芽盆里,似乎有一种极其轻微地波动正在发生着,就像静静的水面,有微风拂过一样,一丝丝的水纹,带着某种韵律,向四周发散。
钱长友十分诧异,这是什么现象?难道是最初始的生命活动么?
他正要继续感知那种韵律。从而期望能够达到某种共鸣时,忽然发觉窗外有人走过,于是他连忙收回手,装作认真查看豆芽的样子。
很快地,张月茹走了进来。
当她来到钱长友身旁,看见盆里地豆芽时,不由惊讶地咦了一声,“怎么长得这么大?”
男人之间经常会说一些暗示性很强的玩笑。前世的钱长友当然也是男人,那些歧义性很强的字眼,仍然保留在记忆当中。
钱长友不易察觉地瞄了一眼张月茹因为激动而起伏较大的胸部,淡淡地问道:“长大了多少?”
因为眼前的事实,张月茹激动的小脸有些发红,“估计大了一倍吧?”
钱长友顺嘴问道:“这么说可以吃了?”
张月茹用力地点了点头,“应该明天就可以吃了。”
见张月茹仍然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钱长友暗自叹了一口气。真是闻弦歌而不知雅意,这要是在某个人多地办公室里,肯定是众人之间爆笑的佳话。
又看了一眼皱着修眉,苦苦思索的张月茹。他同时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猥亵,甚至邪恶了。
为了转移话题,钱长友有引导性地问道:“别光在那里干说啊,你用手比划一下,让我看看早晨时的豆芽有多长。”
被钱长友打扰了思路,张月茹白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了一下,“看好了,就这么长。”
钱长友点了点头。“照这么说,豆芽生长的速度的确不慢。”
张月茹撇了一下嘴,鄙视地看着钱长友,“有没有常识,什么叫不慢,这简直是惊世骇俗啊。你究竟在那里弄的黄豆?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没敢翻你东西,让我看看你发黄豆芽地豆子是个什么样。”
钱长友指了一下那个埋在书堆里,装黄豆的尼龙丝袋子,“在那呢,你自己去看吧。”
望着张月茹弯腰察看黄豆,而展现给自己的优美背影,钱长友不由心中腹诽,臭丫头,还瞧不起我了,你不是被人称为才女么。那就让你自己头痛这个“无解”的问题去吧。
张月茹抓起了一把黄豆,喃喃道:“没什么两样儿,真是奇怪。不行,我得自己用这里地黄豆生芽,对比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钱长友听到了张月茹的自言自语,不由吓了一跳,这丫头治学的态度也太严谨了,还真就是一幅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好好奇也就罢了,如果详细地追究下去,那不是给自己添麻烦么?
张月茹放下黄豆袋子以后,钱长友连忙上前扎紧袋口,然后笑道:“我也发现了,这袋捡来的黄豆的确不一般,说不定是什么外星人丢下来的呢?你想做实验,对不起,这袋黄豆恕不奉献,你还是找别的黄豆去吧。”
张月茹生气地一跺脚,“不给用拉倒,我不研究这个问题不就行了。”
钱长友微微一笑,那就正中下怀了。
“这袋黄豆是你捡的?”张月茹脸上地神色很怀疑。
“是啊,我提醒你啊,你可别趁我不在的时候,打这袋黄豆的主意。”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