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大巫师 的第二部平常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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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当即来劲了,拉着我来到天井,指着四面大镜子说:“这间屋子方向不明,阴气太重,属于风水学说上的四阴之地,恶灵在这里能增长它的力量,而相对人界,抵抗力就会减弱。”
“那问题该怎么解决?”
“用反光煞,用镜子将阳光引至屋内,增加阳气。本想将屋顶的瓦片掀开,让太阳暴晒一下,再引雷电霹一霹,但罗族长的儿子怕人知道,会影响他父亲在族中的地位,坚持不做,只用出此下策,而且效用远远不如。”
此时,我还看到,许法师正将明咒两串葫芦放在窗边左右角,有的地方多安放两串五帝古钱配白玉明咒,据说,可增加反光煞的作用范围。
至于房子四周,贴满了各类驱邪的灵符,但晓月说作用并不大,因为灵符只作用于比它灵力还弱的灵体,对更强大的灵体就没多大效用。
“到底是什么恶灵,这么厉害!”我问。
许法师这才带着一位脸色发青、双唇苍白,削瘦不堪的阿强迎上来,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一个道礼。
这阿强也是我童年的一个玩伴,彼此都非常熟悉,然后许法师和阿强将事件一五一十得讲给我听。
事发在一个月前,某天,罗忠盛族长的孙子阿强,如常的去位于镇西女朋友的家。
时值晚7点,天色刚刚转暗,整片天都被一片灰暗笼罩着。太平新村内,灯也洠в卸嗌僬担酚中∮滞嵝薄
阿强说,那天特別地暗?四周又是这么的静?忽然一阵寒风扑面而來,他的头发被吹了一下,整个身体的汗毛马上竖了起来,那股冷风冷进了骨子里……
“啊!”阿强的肩膀好像碰到了一些物体,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在黑暗中碰到了人,但他什么都看不到,也洠в锌吹饺魏稳擞埃闹芏蓟故且谎缙嚼司玻皇悄侵制展忠旒耍缓螅幸还珊芮看蟮难沽Γ乖谏砩希偌由厦挥蟹绱担闹艿囊磺泻鋈痪擦讼拢夤裳沽Π丛谛乜谏希⑶靠几械胶粑皇呛芩吵笊拇恢痹谏肀卟煌5南熳牛馐钡陌⑶坑幸还墒智苛业牟话哺芯酢
他加快脚步在小巷中往女朋友的家走去,很快的……阿强就开始发现很难看到前路了;前路开始变的迷糊,意识和视力的控制权似乎不在自己,看到又像看不到,在没有法子之下,他唯有照着记忆,往女朋友的家走去。
到了女朋友的家,阿强的心就定了下来,这时,她的女朋友还在沖涼,而阿强进来看电视。在客厅中,阿强就坐在电视的前面,一边看电视一边和女朋友的家人谈天。
谈着谈着,忽然眼前的东西慢慢的开始模糊,而身体也慢慢开始麻木——或者说是脱离了肉体的感觉,而女朋友家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后来女朋友跟他讲,阿强忽然间用自己的手勒住自己的头颈,双手好像不受控制似的要把自己勒死,脸色己开始发青,女朋友的家人都吓了一跳,几个男人马上抓住他的双手,要把他的手分开,但他的手好像被锁定了,怎么也分不开,这时的阿强真的是力大无穷。他们只有把阿强送到卫生所……
一到卫生所,阿强马上就清醒过来,双手再也没有勒自己,医生看了都说没有问题,没有法子之下,就把他送回家去。
此后,每到傍晚,这种自勒的行为就要发生一次,都是在家人拉扯十几分钟后自动放开,有前车之鉴,阿强再没进医院过。
因为他们知道阿强有鬼上身,只忙着找人去找法师,刚好家族祭祖请到许法师,就请他顺便为阿强捉鬼驱邪。
许法师当即做了一场法事后,通过“乩童”,与上阿强身的亡灵通灵对话,据那鬼及阿强的解释说:那天阿强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未婚的少女亡灵,同时也没有跟她说对不起,而激怒“她”,要他做丈夫。
那女亡灵是在民国时代被土匪奸杀的少女,一直想有个丈夫,想让阿强下来与她成为冥婚……
原来就是这样,只是碰到而已就要阿强死,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但是,如果对方是被奸杀的怨灵,应该灵力大不了哪里去,犯不着我们大张旗鼓吧!我将这些疑问推出来。
…janeadam
回复'22': 晓月赞许地点了点头,说:“这股灵力,我已经从阿强身上感应到了它的实质,已不是亡灵所能达到的。如果我猜得不错,是有智慧的精灵,一种能力较弱的鬼精,它骗了许法师,结果愚弄了老许一个多星期。但我不知道它的属性,到底藏在哪里,只好等今晚它出现时再应付了。”
许法师尴尬地苦笑了一下。
有晓月在,时光总是如飞而过。
许法师在吩咐阿强父亲及其家人,“今天晚上不论几点,全部都不能出来,无论听到什么,或发生什么事,在房中就好了,千万不能出来。”
而他,在晓月的要求下,守在屋顶。
我和晓月盘坐在大厅,阿强在晓月的催眠术后,正平躺在我们身后,一张驱邪镇体的灵符,象征性地粘在他的额上。
在大厅的正前方,有一台21寸的彩电,晓月说,那电视的地方,是四阴汇集的之所。
晚上八点钟,天静得出奇,没有起大风,忽然间,由许法师挂在屋檐的四串灵鈴一同作响,“叮叮铛铛”,在静夜中格外恐怖。
灵铃一直从屋檐、走廊、门口一路响过来,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异物在行走。然后在门厅前停了一下,好像发现阿强就躺在我们身后,被我们以无上的灵力,将他身上形成一个保护罩。
我和晓月对视了一下,一同感应到,那股强大的灵能在向我们逼近。
接着客厅上吊着的一串灵铃剧烈地摇晃震荡,突然,整个灵铃掉了下來,“哗啦”一声在地面炸开,静静的屋子里异常地惊心动魄。
然后,我与晓月的目光集中在那台电视上。
原本关闭的电视,突然打开,但画面只是一片雪花。
然后,电视画面清晰起来,只见一只侧面坐着的长发无面之白衣女亡灵,在电视里缓缓地向我们正同迎来。
在我的脑海里,立即出现一行字:《午夜凶铃》。我靠,日本的恐怖片,怎么在这里成了现实?
它的头低垂着,面目被头发严严实实的遮盖着,一滴滴血从下体处溢出。
然后,它缓缓地从电视里爬出来。乍一看,真会吓死人,因为它垂着头,看不清面目,更令人产生无限的恐惧联想,那一头长发,一大堆拖在地面上,同时,下体溢出的污血被拖了一条长线,随着她越爬越近,头发一端仍在电视内,越拉越长,腥红的血线越长,好像无有止境。
我和晓月都是见贯各种恶灵的,但这种打扮、这种由快转形,由无形到有形的温吞水的方式,以及现场的气氛,仍令我们一阵压抑。
我故作镇静地对晓月解说道:“亲爱的,请看,这是中国版的《午夜凶铃》,生动恐怖,有看头吧!”
晓月则凝聚灵力紧罩着它,等她爬近一米时,突然一笑,说:
“别装模作样了,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那女亡灵浑身一震,停止了向前爬动。
“月,它是谁,不是被奸杀的少女吗?”我觉得它这一身打扮挺像的,特别是下体流血什么的,恶心而形象。
“它根本不是什么女鬼,更不是平常的亡灵,而是著名的36种饿鬼之一食发鬼,但不知为什么在这时候出现,一般来说,此鬼喜食婴儿胎发,特别是吃下某婴儿第一次胎发后,就会与此婴儿结成鬼缘。”
食发鬼听完后,原来的身子,除头以外,全部像一滩烂泥一样倒落地中。而那只头,竟自个飞了起来,面目也正对着我们,竟是一张二三岁的娃娃脸,口垂涎,鼻流涕,耳内生脓,眼中出血,头发被它拉在后面不停地舞动。
“把头发给我,我要头发……”一种婴儿的声音断断续续,冰冷且长,令人乱起鸡皮疙瘩。
…janeadam
回复'23':第十一章 醉花阴
食发鬼像一只皮球似的,向我们疾冲过来,突然刹住,然后后面的头发形成一条巨鞭,从左边向我们横扫过来。
我立即挺身而出,将自己的灵能运到最大力量,挥拳向那发鞭击去。
“砰!”的声,发鞭横飞出去,而我也全身微震,刚才那条发鞭,并非真是什么头发,而是一股幻化成鞭的灵能力量,就像我的光能一样。
而那只头,趁我在喘气回力之时,突然向我袭来。
“孽障!既已被我发现身份,还不速速受伏!”晓月娇叱道,五道灵符从她身后飞起,化为红黄蓝绿青五道光线,以一种圆形的方式向食发鬼包围上去。
食发鬼立即回旋躲避,发出婴儿似的哭泣声。
那五道灵符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的灵符,它们环成半径达一米、五光十色的光圈,组合成一个五行阵,朝着食发鬼紧追不舍。
它们在四周飞来飞去,令人眼花缭乱,除了我守在阿强身边外,晓月已经退至门口,防它逃窜。
大概几分钟后,食发鬼突然向上飞去,既要穿过天花板,向上逃逸。
但它想错了,许法师守在上面,结下了一个八卦金钢阵,只见一道金光,正溶入天花板中的食发鬼,又被反震回大厅,而五行除魔阵已经将它紧紧扣住,环绕正中央,然后无数的金枪、木毒、冰箭、火球、土电向它全面攻击,打得它凄厉长鸣,四处乱窜,左右挣扎。
接着,所有的长发突然收缩,形成一个球状黑色的防护罩,一时之间,五行符所发出的法力久攻不下,而符咒的力量也渐渐减弱,我看到正聚灵维持阵势的晓月脸色苍白,知道该我出手的时候了。
我拿出凤佩,一边念我最擅长也是读者听烦的《波罗蜜多心经》,一边将灵能注入,数分钟后,凤佩就射出一股锥形的光金,将五行阵笼罩在我的金光之中。
不一会儿,那球状的防护罩在五行阵和凤佩金光的合击下,一层层地被剥离焚化,最后终于露出一个光发的肮脏的婴儿头。
那食发鬼又幻化成一个婴儿身子,脸上露出无比的恐惧和绝望,不顾风火雷电夹杂攻击,向我们频频叩头求饶。
我看它那样子可怜,不禁望了望晓月。
晓月点了点头,我收回了凤佩,而晓月也停止了行五阵的攻击,但仍将它团团围困。
晓月说:“作为食发鬼,并非十恶不赦。你一向只和婴儿结缘,但并不伤害他们,今天为何这样折磨一个成人?”
食发鬼仍叩头不已,婴儿般尖锐的声音在说:“你看我这样子,流涕、生脓、出血,只是因为吞食了他的第一次头发之故,使我不得不在阴寒之地,修行了二十年,才保住灵体不散,如此大仇,我焉能不报,但深知因果报应,只是对他进行半死不活地吓唬折磨,以消我心头之恨。”
晓月想了一下,突然微笑了一下,对疑惑不解的我说:“阿强婴儿时患过疟疾,快要死了,当时的族巫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将婴儿头发挂在门外,希望有鬼食之,从而转嫁这股疟疾,没想这食发鬼这么倒霉,真的就上钓给吃上了。发者精血之体现,结果阿强的病转嫁到了它身上。”
我一听,也笑了起来,说:“都是你恶习难改,别人又没有请你去吃,怪得谁来?不过你因此救了阿强一命,结下善果,也是好事一件啊!”
晓月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既然现在你当食发鬼这么痛苦,不如我们就此给你超渡吧!”
食发鬼垂头想了一下,也点头称是,若没有阿强之事,就遇不到我们,而像它这样强大的鬼精,普通巫师根本超渡不了。
当下,晓月撤下五行阵,将一张“往生咒”注进食发鬼的眉心,而我则在一旁念起经文,激起的护体灵光将二人一鬼笼罩住,以减少它怨能的抵抗。
大约在半个小时后,这只在人、灵两界活跃了五百年的食发鬼,终于化为一道金光,向极北方向投射而去,寻找属于它自己的婴儿之身。
一切恢复正常,晓月与许法师讲了前因后果之后,与我一同回家,后面的俗事就交由许法师去处理,这种半公开活动于社会的巫师,一般人情世故非常精通,因此不能保持一种纯正的修为。
…janeadam
回复'24':但作为晓月来说,并不反对,因为恰是这种被社会唾骂的人,才是他们这些与世无争的修行者最好的保持伞。
现在我们要应付的,是那位不知来路的绿衣少女,最令我惊悸的是,我根本对她起不了任何憎恶之心,相反,一种莫名的怜爱和不安涌在心头无法消散。
“晓月,那女孩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我一进镇内,就缠住我不放,但我又对她有一种极深的印象,偏偏想不起来她是谁。”
“我理解你,现在不在于超渡或驱逐那女灵体,而是解决你和她的关系,因为作为一个女孩,我能感受到她对你那种如海洋般的深情和刻骨铭心的爱恋。”
“但我根本与她联系不上,一直以来,都是她来找我,而不是我在找她。”我好不苦恼,“我怎么跟她说,我爱的人叫晓月,而不是小姑娘你呢?”
晓月听我直白爱意,俏脸微红地白了我一眼,说:“那么直白,太伤人心了,如果我是那女孩,非把你恨个天翻地覆不可!”
我一想也是,说不定我曾经欠过人家什么,不过我要欠的话,也是小时,童言无忌,能当真吗?
我们就这样边说着话,边回到家,家里没有人,父母已经出去拜会老爸年轻时的一干老朋友们。
晓月叫我搬一把学士椅放在天井正中的走道上,然后坐下。
上下两个大厅非常空旷,两边是厢房和回廊,天井被中间的走道分成对称的两个池状方块,上面是花架,我种的花草在月光下显得神采奕奕、绿意生辉。
月光如水照青衣。
我按晓月的要求的方式坐下,深呼吸,然后双眼以最舒适自然的方式轻轻微合,因为晓月要给我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