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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亲历死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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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切都那么安详。

凌晨两点。

“小川!小川!”郝乡乡突然被谁的呼声惊醒。

她慌乱中朝印象中台灯的地方摸过去。啊,摸到了一只手!

“啪!”台灯亮了。

哦,原来是颜姐!郝乡乡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怎么了,颜姐?”郝乡乡看着眼前惊恐不安的颜丹沉。

颜丹沉望着她,半晌才说:“我又梦见小川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亲历死亡(65)

暴雨过后的清晨格外明媚。

一早张妈妈就起来准备好了早餐。

郝乡乡听到外面的声音,也赶紧爬起来。

“阿姨,你要出去晨练了?”她穿好衣服出来问。

“对啊,早点去,空气好。”张妈妈拿着两把绸扇,又道,“把丹沉叫起来吃饭了。”

“好。我也要跟你去。”郝乡乡道。

路上,郝乡乡好几次差点就把颜丹沉昨夜的情况告诉张妈妈。可看到老人瘦小的身子,真怕她会承担不住这么多的困扰。

公园里,来晨练的人已经不少。

老老小小都有,或打太极或舞剑或慢跑。张妈妈等一众老人在一位中年妇人的带领下舞着扇子。

郝乡乡也拿着把扇子站在张妈妈旁边,跟着节拍舞动。

“韩大姐,好多天没看到你来了。”旁边有位大妈笑道“这位姑娘是你媳妇啊?真不错!”

张妈妈呵呵一笑:“不是我媳妇,是我闺女。”

“哦。”大妈转过眼神,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郝乡乡。

郝乡乡突然觉得那位大妈的打扮可够难看,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头上还戴朵硕大的红花。

颜丹沉没有开车。因为张妈妈不准她开,非让她坐车上班。

颜丹沉当然知道婆婆是为自己好,所以也很听话。

本来想招辆出租,可车停到面前却不想上了。出租车上就两个人,真的不热闹。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司机嘟囔了一句什么,她也没听清楚。

还是去挤公交车吧!她已经害怕人少那种冷清。

公交车人很多,拥挤到爆,可售票员还在喊:“大家往中间靠一靠,把车门让出来。”

不知道这算不算超载?她突然想笑。

由于没有座位,她只能背贴背地跟人挤着。

忽然,她感觉到有只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一下。

她看看四周,大家都若无其事。或许是谁抓错了,人这么多,难免会触碰到别人的身体。

“沉沉,你怎么来上班了?”刚到报社门口,就碰到编辑部的田大姐。她一直怩称颜丹沉为沉沉。

颜丹沉挤出点笑容,道:“在家没有什么事做,全让婆婆包完了。不如上班充实。再说我请的假也满了。”

田大姐边走边说:“沉沉,你比我们想象中的都要坚强。有事尽管给大姐说,大姐一定尽力帮你。”

“谢谢田姐。”颜丹沉感激地说。报社的领导、同事听说她的遭遇后,已经多次到家里去看望慰问了。

“对了,沉沉,你上次那个专题已经发出来了。”田大姐说,“做了个整版,今天就能看到了。”

说着说着都上了二楼。二楼正是记者部的位置。

“田姐,那我先到办公室了。一会儿见。”颜丹沉说。

“好,回见。”田大姐朝楼上走去。

几天没到办公室,走进去的时候感觉有点陌生。

办公桌上,那个精巧的玻璃花瓶里居然插着一枝玫瑰,上面还缀着一张小卡片。

颜丹沉摘下来,上面写着——希望沉沉天天向上,爱你的朋友们!

她转身看看周围那些或埋头打字或联系业务的同事们,心里充满感激!

总有一种力量催人奋进!

郝乡乡在张家已经住了整整十天。

除了头两天颜丹沉会因为梦见张小川而惊醒外,以后的时间都很正常。

每天,颜丹沉都会按时上下班,大概也没有出去做什么新闻。

而她则每天陪着张妈妈散步、说话;偶尔打电话给何平,何平说局里一切都很好。

看来,阴霾已经过去!

“铃——”门铃在响。

郝乡乡打开门,道:“吴局!”

门外,吴雁雄提着一袋东西。

张妈妈已经闻声过来:“他吴叔啊,快请进。”

“嫂子,我是来给你赔罪的。”吴雁雄走进来,却没有坐下。

“赔什么罪?你这是说哪里话!”张妈妈道,“快请坐。”

“嫂子,你不会恨我吧!”吴雁雄终于坐了下来,“当初你让我把小川调到经侦队,我没有做到。”

张妈妈苦笑道:“这怎么能怨你?小川这孩子脾气倔,是勉强不来的。”

郝乡乡赶紧去沏茶。水正在加热,暂时等一等吧。

“他吴叔,有件事儿我不知道该给谁说。”忽然,郝乡乡听到张妈妈说,“想告诉丹沉,又怕她担心。”

“什么事儿啊?”吴雁雄问。

张妈妈小声说:“前段时间我连续三天梦见小川。”

声音很小,但郝乡乡还是听到了——“他焦急地对我说着话,可是我怎么努力也听不见。”

郝乡乡一惊,手上的茶杯差点落地。

大前天晚上的事情又浮现出来——那天半夜,忽然内急。刚摁开厕所的灯,她看到窗口上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开始以为幻觉,后来她洗手的时候,通过镜子,隐约看到窗口上似乎有一只手。她赶紧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难道真的是最近事太多,神经过于敏感了吗?

城南,殡仪馆,火化车间。

一具遗体即将被送进熔炉。熔炉里的火焰张牙舞爪扑腾着,像进行一场欢迎仪式。

“妈——”有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随即有人追着喊:“新新,你慢点。”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呼呼跑到火化车间,啪地跪倒,扑到那具尸体上晕天暗地哭起来。

“妈,女儿不孝,来迟了。你走的时候,居然没能给你送行。”女人哭喊着,“我为什么要去那该死的美国啊。”

“怎么回事?”一名火化工人皱皱眉。

也许这样的场面见多了人就会变得麻木,那名工人居然流露出不满的表情。

外面跟进来几个人,开始劝说那名女人,可任由别人怎么拽她却始终不愿意站起来。

突然,那名女人停止了哭声,在那具尸体上胡乱摸着。

“啊——”她惊叫出来。

正文 第六十六章
?亲历死亡(66)

北河口派出所内,有人正拿着电话听筒张大了嘴。

“怎么了?”旁边有人问。

那人放下听筒道:“殡仪馆有人报案,尸体被盗。”

问话的人考虑了一会儿,说:“我这就带人过去。你马上报告分局。”

为补充警力,最近市公安局从其他地方调了几个人到刑警大队。

比如坐在原来张克徽位置上的霍如侵,就是从巡警那边过来的。

还有他旁边那个肖粤,是从城南分局过来的。

现在刑警大队还没有任命正式队长,不过大家都对何平比较信服,加上局里也有意让他带一段时间,所以有事都向何平报告。

“何平,城南分局那边有情况。”霍如侵接到城南分局打过来的电话,赶紧告诉何平。

因为李芳一案,刑警大队和城南分局的联系格外密切。刑警这边也告诉城南,有情况多向他们反映。

听到城南两个字,何平马上想起半个月前那一串案子,脱口道:“又死人了?”

霍如侵摇头道:“没死人,不过死人的尸骨被盗了。”

天,该不会是又一个李芳吧!李芳的尸体可到现在都没找到!

何平紧张道:“尸体不见了?”

“尸体还在,不过被严重损毁。”霍如侵道。

幸好!何平悬起的心落了下去。

殡仪馆现场已经乱成一团。

死者家属正在和工作人员激烈地争吵,特别是刚才那位女人,已经发疯似的咒骂起来。发展到最后,双方已经从互相漫骂升级到拳脚相向。

北河口派出所的人到的时候,已经有人挂了彩。咒骂的女人头发全部打散,衣服也因为撕扭而被扯开,眼泪、血迹、唾液混合在一起,让人想起唱戏的花脸。

警察制止了双方的打斗。

“警察大哥,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那个女人看到警察哇地哭喊起来,“这些丧尽天良的家伙,竟然连死人都不放过。”

“我是北河口派出所的所长万长舟,”一名警察拉住那名女人,劝道,“大姐,有话你慢慢说。”

一个小时后,何平也带人赶来了。

“小何,你也来了。”城南分局的秦队长迎出来。

“最近对这边的事特别关心,秦队长你可别怪我插手你辖区的事情呀。”何平笑道。

秦队长笑笑,说:“说明市里关心我们嘛。上次的事要是交给我,我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何平苦笑一下,道:“里面什么情况?”

秦队长边走边说:“有具女尸的腿骨被挖,胸口有切过的痕迹,怀疑内脏被窃取。目前正在鉴定。”

“她的死没有问题吧?”何平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经过仔细询问,死者属于自然死亡,死因应该没有问题。”秦队长说完指着前面道,“就在那边,去看看现场吧。”

“大庆,你看看是怎么回事。”何平对同来的肇大庆说。

肇大庆缓缓挽起女尸的裤腿,一只瘦弱的小腿出现在大家眼前。

小腿上一道暗红的血线触目惊心。

肇大庆用镊子沿着红线轻轻夹开,红白相间的皮肉从红线处分成两片,里面一根森森白骨豁然暴露出来。更为可怕的是,那根白骨居然从侧面被敲开一条大缝。

肇大庆取出小电筒,借着电筒的光埋头看了看,道:“骨头内部很干净,像是用刀子刮过一样。”

“他取走了骨髓?”何平惊问。

肇大庆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难道是一个变态凶手。”何平说,“你再看看她内脏有什么损坏?”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在办公室里,何平问。

对面那个委琐的中年男子应道:“对,费主任过世后我接任了他的职务。鄙姓柳,柳四飞。”

真是人不可貌相。何平看看他,觉得这个人怎么看怎么一脸贼样。

“柳主任,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何平问道。

“没有。”柳主任不断摇头道,“绝对没有。今天要不是死者家属发现,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既然不知道,怎么这样肯定以前没有发生过?

“柳主任,是真没有还是不敢说?”何平单刀直入。

柳主任已经谢顶的脑袋又摇起来,道:“是真没有。又不是我们干的,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边,霍如侵也在询问火化车间的工人,得到了同样的答复。

“之前你们怎么没有发现?”霍如侵不太相信工人的回答。

“昨天举行告别仪式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我们把尸体抬出来也没太在意。”一名工人回答,“火化前只是看了看她的脸,确定了一下身份,谁去在意她的身体呢。”

似乎这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回答,霍如侵一时间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正文 第六十七章
?亲历死亡(67)

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已经黄昏时分了。

“柳主任,我们先回去研究一下,有事再通知你。”何平起身道,“感谢你的支持。”

柳主任忙伸过手来,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震惊,一定全力配合你们的调查。”

车上,霍如侵说:“何平,我老觉得他们不像在说实话?”

“呵呵,我也有这种感觉。”何平笑道,“先回去商量一下,看采取什么行动。”

“什么人这么恶毒,竟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霍如侵又愤然道。

“大庆,你说说。”何平道。

肇大庆咳了一下,道:“除了骨髓被刮走,死者的心和肺也被切走一小部分。手法熟练,下手精准,若没有多年训练,是做不出来的。我看不像是殡仪馆的人干的,他们还不至于那么变态吧。”

“那可说不定,他们天天和死人打交道,根本就没把尸体当人看。”霍如侵马上说,“以前报纸上不是报道过火葬场割人肉的吗?”

“不可能,就算普通的外科大夫都不一定能有这么纯熟的刀法。”肇大庆驳道,“殡仪馆可找不出这样的能人。”

霍如侵想想也对,就道:“要做这样的事情,肯定需要不少时间吧。”

肇大庆点点头,说:“腿骨像是用小锤慢慢锤开的,加上切割、刮取的时间,没有几个小时恐怕完不成。”

“那么一定是夜里干的。”霍如侵说,“不然肯定早被发现了。”

“废话。”肇大庆说,“谁大白天敲得劈劈啪啪还不被发现才怪呢。”

“劈劈啪啪?”何平回味着肇大庆的话,“在夜里这样的声音应该更容易被发现才对。咱们明天再去看看,找守门人询问一下。”

“好。”肇大庆摸着肚子说,“今天你是不是犒劳一下,请我们吃点什么?”

“别。我现在还想吐,一点食欲都没有。”霍如侵苦着脸道。

——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具女尸腿骨周围那些倒翻的皮肉、健筋……

“你若是做到我这个工作,那只有饿死的份儿了。”肇大庆调侃道,“要不,今天晚上去吃烧猪手?”

“哇”,霍如侵捂着嘴,半天才恢复神色。

“啊。”郝乡乡扑哧一下,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因为刚才颜丹沉倚在阳台边,居然说想做一期关于老党员的专题,“亲爱的颜大记者不做先锋派,改走大众路线了?”

颜丹沉回转身,道:“以前给别人许过愿,没有还,总觉得心里不安。”

“这对你还不是小事一件,”郝乡乡道,“你准备从谁做起?”

“文化局的孙老局长。”颜丹沉回答。

“丹沉,乡乡,来吃水果。”张妈妈端过来一盘水灵灵的红提。

郝乡乡赶紧接过道:“阿姨想得真周到。颜姐就该多吃水果,将来一定生个水灵灵的宝宝。”

“妈,要吃我自己知道,你不用这么费心。”颜丹沉道。

张妈妈笑着说:“这是你吴叔送来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不错,不错。”郝乡乡先摘了一颗放进嘴里。

“你们先聊聊。我去把毛线拿出来。”张妈妈转身回自己的卧室。

过了老半天,张妈妈还没出来。

“颜姐,阿姨拿毛线怎么拿这么久啊?”郝乡乡正把提子皮往烟灰缸里丢。

颜丹沉脸色一变,似乎也感觉到了异常。

她马上站起身,跑进婆婆的卧室。

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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