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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abc谋杀案-第2部分

小说: abc谋杀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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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稍微痉挛了一下。我暗自庆幸,由于我的头发梳理得十分精细而贾普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头发十分稀疏。还好,贾普并没有对我担忧的地方过多地注意,因此,我笑脸相迎,随声附和地说我们都显得老了。 
  “除了波洛先生,”贾普说,“他的确是一个头发滋补药的绝好广告模特,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在他这把岁数,也算是出尽风头了。他涉猎到当今所有各种著名的案件——发生在列车上的奇案,飞机上的奇案,官场惨案——哪儿都有他的身影,自他退休以来更是名扬全球了。” 
  “我早就告诉过黑斯廷斯,我象普赖斯·多曼一样,总是使得他人更加显眼。”波洛笑呵阿他说道。 
  “不应怀疑是你要通过侦查自己的死亡而结束自己的一生。” 
  贾普说着,开怀大笑,“这倒是一个高见,应该写到一本书里去。” 
  “这事只能让黑斯廷斯去办了。”波洛狡黠的目光望着我。 
  “哈哈,这只是一个笑话,一个笑话而已。”贾普笑着说。 
  我弄不清为什么这个主意是如此地吸引人,我总想笑,话是没有什么意思的,可波洛,这个老家伙,有关他正在得到遗赠不动产的笑话,儿乎不能和他本人的秉性相一致。 
  很可能我的神态反映出我的思绪、情感,因此贾普有意地转换了活题。 
  “你听到波洛先生收到匿名信一事了吗?”他间道。 
  “我早已把匿名信交给黑斯廷斯看了。”我的朋友答道。 
  “这是事实。”我说道,“我把这事全丢在九霄云外了,让我想一下确切的日期。”“二十一号。”贾普脱口而出,“这是我前来拜访的原因。昨天是二十一号,我出于好奇心,在昨天晚上给安德沃尔打了电话,只不过是一个醉鬼罢了,没有其它可值得深究的,一个顽童用石头打碎了商店的橱窗,或者是一些酗酒的人和扰乱秩序的坏家伙,因此,我们的比利时朋友不过又演了一幕‘竹篮打水——场空’的小节目罢了。”“我感到宽慰,我确应承认,”波洛认输似地回答。 
  “为此你确实担惊受怕了,对吗?”贾普颇动感情地询问着。“祝神你!我们每天收到相类似的信件。那些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人尽干这些蠢事儿,他们没有任何恶意,只不过是自讨乐趣罢了。” 
  “我把此事看得如此严重,确实是太蠢了。”波洛谦卑他说,“我干预此事简直是无事生非” 
  “你把母马和黄蜂弄混了。” 
  “对不起,请再重复一遍。” 
  “仅仅是一个谚语中的张冠李戴。好了,我得告辞了。我到另一条街上去办点事——负责接受被盗的宝石。我想我只是据我自己的意愿而来并使你能平静下来,可惜的是,没能让您那聪明的大脑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未等话音落地,随着一串开怀的笑声,贾普走了。 
  “贾普没有多少变化,对吗?”波洛问我。 
  “看上去老了许多,”我答道:“变得象獾一样老奸巨猾。”我又补充了一句。 
  波洛边咳嗽边说: 
  “黑斯廷斯,我告诉你一个小小的机密,我的理发师是一个非常精明能干的人,他造了一种东西,和人的头发极其相象,可以使头发俊美,但又不是假发,你知道,但是一一一” 
  “波洛,”我大声吼着,“无论怎么说,我都和你那个神秘莫恻的理发师令人厌恶的发明没有任何关系,这秘密又关我的头顶什么事?” 
  “没什么,确实没什么。” 
  “尽管我脱发了,但确未秃顶。” 
  “不错,没秃,一点都不错。” 
  “炎热的夏天自然会造成一些头发脱落。我得去拿一些优质的头发生长剂。” 
  “确实该去。” 
  “管怎么说,贾普干了些什么事?他总是显得象咄咄逼人的魔鬼一样,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见人要坐下,他就悄悄地把椅子抽走,给别人来个仰趴,招来大伙的哄堂大笑。他就是这种料。” 
  “绝大多数人见此都会捧腹大笑的。” 
  “简直是没有理智的人。” 
  “对坐椅子的人来说确实如此。” 
  “好了。”我稍压了压火气说道(我承认对自己稀疏的头发十分地敏感):“很抱歉,有关匿名信的事情一无所获。” 
  “在这方面,我确实错了,我原以为从这封信闻到了鱼的香味儿,这真是愚蠢,我象一条咬夜的瞎眼看门狗一样,变得老眼昏花,疑神疑鬼了。” 
  “如果要我和你合作的话,我们必须寻找一些‘米色’的罪犯,”我笑着说道。 
  “还记得那天你讲的话吗?如果你能象一个人点菜谱一样去点拣犯罪,你将要选择什么?” 
  我听着他那幽默的话语沉思起来。 
  “让我想想看。让我们重新检查一下菜单。抢劫?诈骗?不是。我想不是。味儿太素了一点儿。一定是谋杀——带有花色配菜的血腥的谋杀。” 
  “当然了。” 
  “谁是受害者?男人还是女人?我想是男的,可能是一些名人,美国亿万富翁,总理大臣,报社老板。犯罪现场——那个漂亮古老的图书馆怎么样?从气势上讲,没有能和它相匹敌的。致于武器,可以是一个奇特的,弯曲的匕首,或是一些钝器,一个雕刻的石头塑像——” 
  波洛叹了口气。 
  “或者是一支手枪,但总好象带有专业性,或者是一个左轮手枪在夜空回响着射击声。可能在那儿有几个美貌的姑娘……” 
  “长着深棕色的头发。”我的朋友咕哝着。 
  “这同样是一个古老的笑话。的确,可能其中的一位漂亮的姑娘受到不公正的怀疑——在她和一个年轻小伙子之间产生了误解,或者是一个年老的妇女——神秘的,危险的角色,或者一些已故男人的朋友或敌手,或者一个少言寡语的秘书——黑马,或者一个表面吓人,心底善良的男人,一些被启用的佣人或者猎场看守人,或是某些和贾普十分相似的愚蠢到家的侦探!好了,就这些。” 
  “这就是你对塑像的看法?” 
  “我想你是不会同意的。” 
  波洛悲哀地望着我。 
  “你对几乎所有别人描述过的侦探做了一个很好的概述。” 
  “是的,你还需要什么?”我说。 
  波洛闭上了双限,靠在座椅上,从嘴唇间挤出了带有得意的声音: 
  “一个非常简单的案子。没有复杂背景的罪犯,一个国内常见的普普通通的罪犯——一点激情都没有——非常熟悉。” 
  “非常熟悉怎么能犯罪呢?”波洛低声咕哝着:“假如四个人坐在那儿打桥脾,有一个奇怪的人,坐在靠近火炉的椅子上,在黎明前发现此人已死去。四人中的某一个人,当他作“明家”时,走过去杀死了此人,其它的人只注意手中的牌而没有发觉他的行动,这就可能产生了你所说的犯罪,可四个人中谁是凶手呢?” 
  “好了,我不能从这里面发现任何值得高兴的事情。”我说。 
  波洛向我投之责备的一瞥。 
  “不,因为没有奇特的、弯曲的匕首,没有敲诈,没有被窃的作神像眼睛的绿宝石,没有难以发现的西部的毒药。黑斯廷斯,你有令人惊奇的灵感,你不仅仅喜欢一个谋杀案,而是一连串的谋杀。” 
  我说;“我承认在书中描述的谋杀往往使人们对案情发生兴趣。在第一章 中如果对谋杀进行了描述,你就不得不跟着小说的描述一直看到倒数第二页。这种书会使你感到太冗长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波洛站起来去接电话。 
  “喂,喂,是的,我是赫尔克里·波洛。” 
  他静静地听着电话有一、两分钟之久,馒慢地我看见他的脸色变了。 
  他的回答简朴而又前后不连贯。 
  “果真如此。” 
  “是的,没错。” 
  “但是,我们将要去?” 
  “当然了。” 
  “可能象你讲的那样……” 
  “是的,我将带上它。” 
  他放下话筒向我走来。 
  “黑斯廷斯,刚才是贾普来的电话。” 
  “真的?” 
  “他刚刚返回警察厅就收到了从安德沃尔发来的一封信……” 
  “安德沃尔?”我兴奋地嚷了起来。 
  波洛却慢条斯理他说: 
  “一个开小杂铺的老妇阿谢尔(曹健注:安德沃尔和阿谢尔都是以字母A打头的)被谋杀了。” 
  “我说怎么的了,甚至感觉有点沮丧,安德沃尔的回音使我兴奋,我的情趣承受了一次痛苦的磨砺。我早就预料到有些离奇怪诞的事情一一非同寻常,不管怎么说,谋杀一个开小铺的老妇似乎是卑鄙的和毫无兴趣的。” 
  波洛继续慢悠悠地、严肃地说着,“安德沃尔的警察自信能找到凶手!” 
  我又一次感到失望的痛苦。 
  “似乎这个老妇和她的丈夫闹了别扭。他喝酒,算得上是一个令人作呕的顾客。他不止一次地威胁说要去杀掉他的老妇人。” 
  “因此,从己发生事情的角度看,警察可能对我接到的匿名信有新的看法。我早已讲过,你我都得马上赶往安德沃尔。” 
  我的精神稍振作了一点儿。毕竟,这些犯罪是卑鄙无耻的,它是犯罪!我和犯罪以及犯人已经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了! 
  我几乎没有听到波洛还讲了些什么。但是后来的话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这仅仅是个开始。” 

  
 



第四章 阿谢尔太太



  在安德沃尔,笑容可掬、头发缜密、个子高高的检察官哥莱恩接待了我们。出于职业习惯,我想最好先把案件的主要事实做一个概述。 
  二十二日凌晨一点,警官达沃尔巡逻时,经过一家小店,他随手推了推小店的门,发现门没拴着,就走了进去。起初,他以为里面是空的,但是,当他目光落到柜台上时,才看到一具用绳子捆绑着的老女人的尸体。警察局的法医到现场鉴定:死者脑后受到致命的撞击。很可能是当她在柜台后转身从货架上取香烟时被击中的。她大约死于七至九小时以前。 
  “我们已得到比这更为可靠有力的线索。”检察官解释道:“五点半,有人看到一个男人进去买烟,大约在六点零五分,又有一个男人进去,发现小店空无一人。这就把时间卡在了五点半至六点零五分之间。到目前为止,临近的人谁也没看见阿谢尔本人。但确实时间还早。在九点钟,他在相当远的“三冠酒店”喝酒,当我们抓住他时,以嫌疑对象将其拘留。” 
  “并不是一个非常理想的嫌疑犯。对吧?”波洛问道 
  “一个没有多大价值的东西!” 
  “他和他妻子分居?”“是的,在前些年就分居了。阿谢尔是一个德国人,他曾做过招待员,但他喜欢喝酒,后来便失业了,他的妻子当过一段佣人,她最后的处所是给罗斯大大,一个老女人做佣人。她把挣下的大部分钱都给了她丈夫。但她丈夫总是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到她干活的地方惹事生非,闯出许多乱子。这就是她和罗斯太大一起住在格兰奇的原因。这里离安德沃尔三英里远,极其安静。搬到这以后,她的丈夫给她找的麻烦就少多了。罗斯过世后,阿谢尔太太便用罗斯太大给她留下的一笔财产开了一个小杂货店——卖烟草、报纸一类的东西。她的收入勉强维持小店的营业。阿谢尔不时地来找她的麻烦,她常多少给他一点钱把他打发走了事。大约每个星期给他十五先今。” 
  “他们有孩子吗?”波洛问道。 
  “没有孩子,倒是有个侄女,她在附近的奥弗顿工作,是一个非常出众的、稳重的年轻姑娘。” 
  “你是说阿谢尔经常去骚拢他的妻子?” 
  “正是这样,当他喝醉时就变成了恐怖分子,又咒骂,又发誓。要打破他妻子的头。由于阿谢尔的作恶,她过的太艰难了。” 
  “这个女人多大了?” 
  “差不多六十多了,受人尊敬,任劳任怨。”波洛低声他说着。 
  “检察官,你认为是阿谢尔杀死了他的大太?” 
  检察官嗫嗫嚅嚅地干咳着。 
  “波洛先生,这样讲还有点为时过早。我希望听弗朗兹·阿谢尔自己陈述一下昨天晚上他干什么去了。如果他做出的回答找不出任何破绽,也就罢了,如果不是这样——”他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 
  “小店没有丢东西吗?” 
  “没发现丢东西,钱柜的现金分文未动,没任何抢劫的迹象。” 
  “你认为阿谢尔是醉酗酗地来到商店,然后便对他妻子大打出手,最后把她打倒在地?” 
  “这似乎是可能性最大的一幕。但是,先生,我必须承认,我希望能再次审查一下你接到的那封奇特的信。我怀疑是否这封信就是发自阿谢尔之手。” 
  波洛把信递给了检察官,他皱着眉头,看了又看。 
  “不象阿谢尔写的。”最后他说,“我怀疑是否阿谢尔用‘我们的’英国警察这个字眼不排除他极力想耍一个花招。我也怀疑是否他有耍这种花招的智能。此人因过度饮酒而成为一个极不健康的人,他的手颤抖的厉害而不可能打出象这样字迹清晰的信。而且使用的是高质量的笔记本纸和墨水。更奇怪的是信中特别提到了本月21号,这可能是一种巧合。” 
  “是的,有些可能。” 
  “但我不希望有这种可能性。波洛先生,这种巧合令人难以置信。”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眉宇间聚成了一个疙瘩、 
  “A·B·C,这鬼东西是谁?让我们去看一下玛莉·德劳尔——他的侄女,看她是否能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但就此信来看,我敢打赌,准和弗朗兹·阿谢尔有关。” 
  “你对阿谢尔太太的过去了解吗?”“她是一个汉普郡的女人,做姑娘时就在伦敦当佣人。在这儿她认识了阿谢尔并和他结了婚。在战争期间,对他们双方来说都是比较困苦的。实际上、在一九二二年她就正式离开他了。为了把他赶走,她又回了一趟伦敦。但他马上知道了他妻子的去向,又尾随他妻子来到这里,逼着她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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