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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俺是游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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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伟凑到我耳边轻轻“从四肢开始减,不要一步到位,要是有什么不满意,到最后还能慢慢修整。”我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好比画画打草稿,为以后删减琢磨留有余地是其一;一下子减到位,身躯没同步跟上,对比太大,引人注目不说,自己看了都要吓个半死。想想四根牙签插在一个人肉大球上,恶!第三嘛,是为了肥婆的肌肤考虑,脂肪缩减太快,她皮肤再好也消受不起。要是恢复不过来,成了满身皱纹的干皮瘦老太婆,不用她下手,我们俩先自已抹脖子以谢天下吧!
    打定主意,准备开工。我深吸一口气,暗暗运起“神功”,体中隐隐流动的能量逐渐加快运动,四肢百骸间传来阵阵微微的暧意,如春日暧阳,搞得我飘飘然,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有阵子没怎么好好运这“功”了,奶奶的,想不到这神功用起来倒是一次比一次舒坦,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这一运功,身体同时也叫嚣起对能量的渴望。我瞟了一眼阿伟,想起了当日他肥肉的滋味,“咕咚”一声咽下情不自禁分泌过多的口水。阿伟让我看得有些毛骨耸然,干笑着悄悄退了一步。切!美食当前,还怕我咬你啊!瞅瞅眼前肥婆白花花的一堆嫩肉,我中心欢呼:美食,我来了!
    突然之间脑袋里不可遏止地钻出个古怪念头,我这神功练起来这样舒服法,又要时时吸食能量,倒有些象……象外星版的“吸星”,说不定还和任我行、星宿老怪什么的同出一个师门啊?!这要是搁在那武林岁月,我这邪门神功加上生啖人肉,指不定就成了一代天魔。
    大概我脑中念头太过古怪,脸上的神色也止不住有些怪异,肥婆眼一瞪,张口欲骂。我赶紧收拾起一肚子古怪念头,一整神色,专心把功法运到手上,装模作样低喝一声,双手握住了肥婆的油蹄。这一作势,把肥婆骂人的话给压回去了,她努力睁大眼,一动不动,屏息死死盯住被我轻握的手臂。
    毫无意外地,我百试百灵的“神功”又见奇效,在六只大小眼的瞪视下,肥臂渐瘦,慢慢现出圆润可人的模样来,美味的生物能量也如流水一般吸入了我的身体,流转跳跃着,渗入每个细胞,每个分子,人间极品的美味啊!
    “停!”阿伟一声大喝,我斗然惊醒,停了功法。好险,差点不知不觉地把肥婆的玉臂搞成芦柴棒,我抹了一把吓出的冷汗,看阿伟一脸严肃地检查作品毛坯。刚才还多亏了这小子,减肥是好事,可要是减过了头,把人给减成皮包骨头的埃塞俄比亚难民,肥婆大概也饶不了我们。
    阿伟严肃地皱着眉,充分显示了他一流的美体鉴赏能力,“这里,肘关节上方,再削一点,一点点,好!手腕部分,左边再减一分……停!”他口沫四溅、指点江山,我只有闷头听从,这个环节上,还是美人鉴赏家李安伟同志有绝对的发言权。
    俩人密切配合,精心琢磨了大半个钟头,也就这种时刻,肥婆才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任我鱼肉。“好了!”我得意地一声暴喝,一条丰满圆润的贵妃玉臂,火热出炉!
    肥婆白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抬起美臂,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皱眉漫声道:“好象还是有些胖啊……”话虽然这么说,但她那神情中还是掩不住跃动的欣喜之色。
    我赶紧解释:“您别心急,这是草稿、粗坯,等整体大致完工了再细修。再说一下子去太多,我也怕你的皮肤受不了哇。”肥婆原先白嫩的手臂现在骤减大量肥肉,表皮还是起了不少浅皱,她点点头默认了我们的做法。
    有了第一次合作,肥婆多少对我们的能力有了信心,这一个星期里,白天我俩返校上课,晚上骑车直到水尚轩为肥婆减肥,忙得不亦乐乎。忘了说,为了方便上下学,我和阿伟各买了一辆新车,两轮的,名牌!有这一手减肥功,好歹眼看着俺们成为小富翁也指日可待了,为纪念咱俩的往日爱车,也为了不委屈咱们的腿脚,从肥婆给的折子里花五百多块买了两辆大陆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
    肥婆为了不耽误她的减肥大计,本来想让她家的司机开着大奔接送我们,让我严辞拒绝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们还是要保持艰苦朴素地革命作风嘛!我语重心长地对阿伟说,他不以为然地瞄瞄我,说:“哼,还不是怕让学校的MM们误会你被个肥婆给包了。”“我是怕泄密,泄密你懂不懂!”恼羞成怒的后果是照例请阿伟吃了顿暴粟大餐。
    这几天,修理肥肉,也修出了技巧,俺俩也成了熟练工人。眼看着肥婆的四肢渐渐呈现柔和的圆润美态,我俩也是老怀大慰。肥婆的肌肤底子好,虽说这阵子收缩剧烈,有些损伤,但架不住这富婆拿SKⅡ当润肤露满身地抹啊!所以恢复状况也是相当不错。随着身材日益优美,油脂大减,肥婆的体重从二百零七斤下降到了一百九十二斤。这可让她行动轻便了许多,平日里喝斥之声也格外中气十足。
第二十一章 容
    坏了,要真是当着我们的面闹出什么事来,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WWw。我和阿伟连滚带爬奔下楼去,我一把抓起错谔的小白脸,照脸就给他狠狠来了两下。让你非礼肥婆,让你长得比我俊!男人企图反抗,拼命挣扎几下,在我小强的铁腕之下,还是白费力气。小样,哥哥我打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疙瘩啜奶嘴呢!
    阿伟撩起腿给小白脸的要害来了个重膝撞,男人一下子老实了,惨白着脸,痛得连叫声都没了,抽搐着蹲下,要不是我还揪着他,这下子就能把这家伙给撩在地上。
    阿伟意犹未尽,兴致勃勃地赶上去想再踹这落水狗几脚,刚起脚,肥婆一声吼“够了!”悬在半空的凌空飞脚停顿半秒,立即灰溜溜地缩回去了。我也悄悄地把手松开,男人一下子蜷瘫在地上。
    “滚吧!”肥婆在沙发上坐起,抓着勉强能遮体的几块衣襟,低声喝道。
    “听见没有?让你滚吧!”阿伟耀武扬威,极尽狗腿之能事。
    男人青白着脸,好半晌才慢慢站了起来,他不说话,也不挪动半步,倔强地直直盯着肥婆。
    肥婆没有看他一眼,闭上眼睛,挥挥手,带着无力的倦意说道:“明天到公司,我会跟财务说,给你开张五万的现金支票。”
    小白脸眼中骤然亮起光采,但很快又暗了下去,他张了张口,嗫嚅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肥婆侧过头,厌倦地又挥挥手,小白脸犹豫了几秒,一声不吭,转身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屋子里一片死寂,肥婆闷头趴在沙发上,双手紧紧地环着自己的腰。我和阿伟小心地屏住气,唯恐不小心放个屁,惊动了暂时失声的暴龙。
    好半天,肥婆都一动不动,要不是她身体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我真以为她已经因气愤过度而壮烈牺牲了。正当我脚底发痒,站立不安时,肥婆总算发声了,闷声说道:“回去睡吧!”
    老佛爷开恩下旨,还不快溜?我脚上油还没抹齐,肥婆又幽幽来了一句:“阿锐,你留下!”
    阿伟对我投以极其同情的目光,爱莫能助地摊摊手,一缩脖子,飞也似地蹿上楼跑了。留下我一人恨恨地磨牙不已。
    “阿锐,”肥婆慢慢抬起头,眼中晶莹,她咬着牙缓缓地说,“让我变成一个美丽的女人,再也不会被人当作垃圾一样巴不得丢掉,再也不会有人在背后厌恶地朝我吐口水,再也不会让老公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
    她瞪着我,湿湿的眼泪从细小的眼缝里滚落,滑行在油腻腻的肥脸上,再滑稽不过,但这一刻的情景,我居然从心底里觉不出一丝好笑之意,只是深深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悲哀,那种出离绝望的痛苦和愤怒,那种透入骨髓冰冷。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捧住这个可怜女人的脸,慢慢地,仔细地为她拭去泪水。同一时刻,我运起了能量。
    连姐的脸部骨架相当小,我小心地除去她颊上多余的油脂,稍微拉开些距离,仔细对比两边的比例。
    额,要饱满,如美玉;
    眉,要如弯月,带着微微的细勾,勾去男人的魂魄;
    清风般抚过她的紧闭的双眼,眼眶四周的赘肉以及眼皮上多余的脂肪,在我手抚过的那一时刻,已然变作了我身体能量的一部分。
    颧骨下要略微有些凹陷,这样才会有立体感;
    鼻翼要薄而纤细,鼻梁要有雕塑感;
    我的十指如同弹奏一曲清幽的古乐,带着缓慢而古老的节奏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温柔地滑过她的鼻骨两侧,轻轻吸去圆鼓的鼻侧肉;
    红唇无须多做修饰,只是在下巴上做足功夫,精心去了三层厚叠的油下巴,慢慢修出一个有着圆润微翘美好曲线的小巧下巴,自然而然地凸现那秀美而性感的红唇。
    “张开眼。”我带着蛊惑的漫声,轻轻说。
    睫毛抖动着,眼睛勇敢地睁开。
    一瞬间,我的艺术作品活了过来。
    我张口结舌。
    “怎么样?”曾经的肥婆喑哑着嗓子,紧张地问。
    这一张脸,绝不能说是美艳或是清丽。雕塑般立体感的脸庞,细长而微微上斜的丹凤眼带着主人的骄傲和一丝彷徨,纤秀挺括但不十分高的鼻梁,玫瑰色性感的红唇,她的五官也许不是最出色的,但是组合起来,衬着她的气质,那是一种强势的、征服的意味,是夺走男人呼吸的魅惑。是的,魅惑!
    我慢慢站直身子,低声吐出一个词:“Perfect!”
    紧张的女人一下子恢复了泼妇本性,一把推开我,飞快地奔向厕所。
    “啊!哈哈哈,哈,哈……”惊叫声之后,女人狂笑着,笑着,笑声渐渐低哑,再难分出究竟是哭泣还是快乐。
    我难得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给这个新生的女人一点私人的空间,她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积郁太久的情绪。
    眯着眼打第七个哈欠时,一个枕头重重地丢到了我的头上。
    “干什么?精神了又开始虐待员工。”我嘟哝着张开眼。
    “肥婆”笑眯眯的,早换了一身浅米的长裙,头发随意地扎起一条马尾,叉手抱胸站在我的跟前。真是没天理啊!上帝只会优待美女。她就是这么自然地站着,此刻看起来居然也别有一番韵味。以前她的泼妇形象中,总是潜藏着几分暴戾之气,现在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了。难道说人漂亮了,心情好了,脾气也会好上那么几分?
    她抓起枕头,开心地照着我的脑袋又砸了下来,“醒了没?我帮你清醒一下!”
    “醒了,醒了!”我忙不迭地声明,以免她继续暴行。说起来,她这付样子倒还真是有点青春少女的感觉了,不过这女人看上去也不只二十三、四了,三十好几也不象啊?我冒着被母老虎狂殴的危险,为了满足好奇心,不知死活地问道:“大姐,您到底有多大?”
    她狡猾地嘿嘿一笑,象只刚偷吃了鸡子儿的母黄鼠狼,说:“女人的年龄是最高机密,你不知道么?不过,你叫我大姐没叫错就是了。”
    幽暗的空间里,迷惘的灯光剧烈闪烁着,同样迷惘的人群在五彩的灯光下挤挤挨挨地疯狂扭动着,嘶号着。DJ戴着单边的耳机站在调音台边象条白嫩的蛆虫扭动着瘦弱的身躯,一手在唱机上划动着,让这个发出巨大声响的怪物不时传出几声刺耳的呻吟,音箱响得让人怀疑可怜的屋顶还能支撑多久而不被震破,耳朵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充塞在其中的不过是节奏狂躁的摇滚混和着几个兴奋过度的女人偶而发出的尖锐叫声。
    我郁闷地坐在高脚凳上,无力地趴在小小的台桌边,嘴里啜着一根吸管,有气无力地吸着某女大发慈悲为我点的可乐,这边的噪音比舞池里稍微小一些,真是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来这种地方?
    “小帅哥,一个人?”一个女人端着酒杯暧昧地凑过来,在我耳边呻吟般地轻声问,有意无意地用手撩过自己的胸脯,让原本就十分清凉的胸口衣领更滑下了几分。第几个了?我翻着白眼无力地摇头,这种免费晚餐吃了会拉肚子。女人很有毅力,蛇腰一扭,在边上坐下来,吃吃笑着:“哟,怎么没精打采的,怕我吃了你啊?”
    我一脸白痴样地斜着眼把手靠在耳朵边,摇摇头,假装听不清。女人锲而不舍地把嘴凑到我的耳朵边,大声重复:“怕我吃了你啊?”
    “他要是敢碰你,我倒是要活吞了他!”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地响起。肥婆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双手抱胸,瞪着眼不屑地瞧着这个不请自来的骚女人。女人也不甘示弱,挺起伟大的胸襟怒目相视,两个女人的眼睛中火花四溅,眼看就要发动一场女人战争。
    唉,何苦呢?真是绿颜祸水啊!我自怨自哀,起身想劝解这两位即将为我而大打出手的女人,轻轻扯了下肥婆:“容,呃,容啊!算了……算我没说!”肥婆掉转枪头,对我怒目而视,我立即举双手投降,赶紧闭嘴。那个女人瞟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端起她的酒,扭着胯姗姗地走了。
    “陪我去跳舞!”肥婆二话不说,拉起我挤开人群冲向舞池。
    天啊,救命啊!我不会跳舞!
    我在心底呻吟着,无可奈何地被拖走了。
    为了庆祝她的新生,肥婆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想到来泽城出名“乱”的“7吧”蹦的,你去就去吧,为什么还拉上我这只想睡的倦鸟呢?
    肥婆嫌我平时叫她“连大姐”太过老气,借口行动要保密,严命我称呼其为“容”。虽说人是变顺眼多了,可这称呼也太那个那个了吧?!我叽叽歪歪磨叽着不肯从命,于是肥婆在我的手臂最柔嫩处用她的纤指夹起一小块肉,狠狠地做了几次三百六十度大回旋。虽然就我个人来说么,当然这种小把戏是不痛不痒,但人家都使出吃奶的劲来这么折腾了,做人还是识相点乖乖配合的好,结果自然是我涨着猪肝脸,从牙缝里硬挤出颤抖的“容~~~”。
    你还别说,叫着叫着也就叫习惯了。现在从我嘴里喷出这个字,已经是脸不红,气不喘,眼睛不带眨了。
    一到迪吧,她好象瞧着什么都新鲜。在我强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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