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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俺是游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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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让她得到想要的自由?!现在算什么?“你,唉!”我一阵怒气上涌,一屁股坐在休息厅的沙发上生闷气。
    “阿锐,”苏裳走过来,慢慢在我身边坐下,“我知道,你,还有容姐,为了我的事,辛苦操劳。尤其是你,阿锐,为了我……”她低下头去,“谢谢你。”
    “没事。你别跟我客气!”我闷声道。
    “林锐,你拿点男人的肚量出来,行不行?!别她妈的叽叽歪歪,好好听小裳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容姐扭头望向苏裳,又低声责问道:“小裳,你也好好跟我们说个明白,你这到底算是怎么个弄法,怎么又要留下了?你不怕你那个南叔……呃?!”
    苏裳勉强一笑,低声说:“刚才我到肖姨的房间里,看到南叔坐在那儿,仔细地为肖姨梳着头发。他看到我时,笑了,那种眼神很柔和很温暖,我好象一下子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我和南叔认认真真地谈了一次,是一个女人和男人之间的谈话,也是一个孩子和父亲之间的谈话。他说:妮妮,我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了。你肖姨在这里,她随时都会真正地醒来,她需要我们两个的爱。”
    “所以,所以……”她说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所以,你就轻轻松松地原谅了他?!所以你就要留下来,和你南叔、肖姨重新过三个人的幸福生活?!你就不怕他什么时候又兽性大发?!”我大声责问。
    苏裳的眼睛里渐渐水气氲然,她并不反驳,只是说:“南明辉这个人,有一样好,他说一句是一句,说了不会勉强我,就绝不会再,再……我也仔细地问了陆医生,他告诉我,肖姨现在的情形,就象是一个初生的婴儿,她需要的不仅仅是精心的护理,更需要有她熟悉的亲人在身边呼唤她,爱护她。”
    “好了!小裳你别说了。我明白了!”容姐重重地给了我后脑勺一下,“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不拖累这个傻小子!”
    “怎么又说是我?!”我抬头抗议,有些迷糊地看着苏裳,她别开了脸。
    “还说不是你,要不是你这狗屁蓝什么功,要灵不灵的,只给人治了一半,能搞成现在这样吗?”容姐瞪着我说,“现在南明辉的老婆这样好不好,坏不坏的,他能放人走吗?!他给了小裳承诺是让你放一半的心,他留下小裳的人,就是让你乖乖的尽快找到法子,彻底救醒他老婆!
    小裳为了什么留下来?!我看一半是为了她肖姨,还有一大半倒是为了你!要是你能救得醒人,你就是南明辉最后的一线希望,他不会放你走;要是你给了他希望,又没法子彻底救醒肖秋,那他就更不会轻易放过你!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没人会想尝第二次。
    她要是不留在这里当人质,南明辉饶得了你?!这就是妥协,小裳就是个押头。”
    “苏裳?!”我木然地转过头,问道。是这样吗?我帮不了她,反而还让她为我……
    苏裳没有说话,拼命地摇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他妈的,这个变态的老家伙,果然没安好心!”我暴怒而起,他把苏裳当什么了?!抵押品还是人质?!
    “林锐!”容姐大喝一声,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怒目而视,“你想干什么?!想拿刀去捅他几下,还是想带着苏裳私奔?!你还要不要前程?要不要朋友?!要不要父母?”她用力地一把推开我,喊道,“你她妈要是什么都不要了,滚!现在就去和那个老变态拼个你死我活!”
    呸!我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我把他吸成中国式木乃伊!想归想,终归是不可行,我重重呼出口气,咬着牙颓然坐下。
    容姐见我坐下,也缓了口气,说:“你放心,肖秋现在有了起色,南明辉的心思不会全在小裳身上,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拢住你的心,让你记挂着小裳,尽心尽力为他治老婆!”
    “现在嘛,有两个法子。第一,小裳也快到十八岁,我们找律师问问,看走台面上的路子行不行?!这个法子把握不大,就算小裳和他脱离关系,他有权有钱又有势,要是不肯放过小裳的话,也很难办。第二个法子,”容姐正视着我,说道:“阿锐,你回去再琢磨琢磨你的蓝星功,看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让肖秋真正地恢复。要是这条路子走得通,不要说小裳能自由,”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就连你,林锐,以后的路子也铺得开了。”
    苏裳泪盈盈地一笑,轻声劝我:“阿锐,你听容姐的。南明辉没有强迫我,我是真心的想留下,想照顾我的肖姨。”
    “你真的要留下?!”我皱着眉不甘心地问,苏裳闭上眼,坚决地点了点头,没有一分迟疑。
    “你,你有什么打算?你住哪儿?你……”
    “嘘~~”苏裳把纤纤的食指轻点在我唇上,止住我不停的问话,“我会继续去上学,把学业完成。我还会去打工,挣钱养活自己,不再靠别人生活。我会请秦教授帮忙,让我住到学校的宿舍去。我会天天来照顾肖姨,陪她说话,等她早日恢复,也……等你早日给我带来真正的自由。”
    她轻轻一笑,泪水还来不及擦干,说:“阿锐,我会好好照顾我自己,你放心。”
    容姐走上前,轻轻拥住了她,苏裳把脸埋在容姐的怀里,肩头无声地抖动着。
    我只觉得胸口郁闷之极,转身冲出了休息厅。
    太阳只剩了几丝金红的余辉,勉力地做着一天中最后的挣扎,天际的火烧云暗红暗红的一大片,压在暮色的地平线上。我站在庭院里参天大树的阴影中,缓缓闭上眼,对自己说:林锐,你要变强,你要有钱有权!你要能保护每一个真心爱护你的女人。
    卷后语:惊蛰——动物复苏。惊蛰前后乍暖还寒,气温和风的变化都较大。开始雷鸣,气温、地温逐渐升高,土地已解冻,春耕开始,蛰伏地下的冬眠动物开始苏醒并出土活动。
    在故事的开卷里,阿锐莫名其妙地获得异能,不甘不愿地加入了特异人士的行列,他有些惶恐又有些窃喜:林某人从此不同以往了!
    刚得到的新玩意当然得琢磨琢磨怎么用,阿锐不经意地开发了五花八门的新功能出来,一颗不安定的心也蠢蠢欲动,寻思着怎么才能不被人当外星人给抓起来又能闷声发大财。
    这时肥婆出现了,这是个强悍的女人,把阿锐收拾得服服贴贴,还让他献出了宝贵的第一次,对于这个女人,阿锐,咳咳,不说为妙。然后美丽的苏裳出现了,她不仅给阿锐带来了朦胧的心动,也带来了种种挫折和打击,甚至在卷末无奈地暂别阿锐。也正是由于她,一向惫懒,爱耍点嘴皮子,能混则混的阿锐开始奋发图强。
    就象是蛰伏地下的动物一般,阿锐惊醒了,开始显露獠牙,也开始了他的掠财大计,与某个狂人搭伙,正式开始游医生涯。
    放心吧,小裳会回来的,不仅仅是她,更有一位阿锐朝思暮想的人也走入了他的生活。呃,一个女人,好办;两个女人,麻烦;三个女人?!阿锐,自求多福吧!
第一章 偷鸡摸狗
    杭城回来的第二天,我拉着已经过惯豪华舒适日子而依依不舍的阿伟搬出了容姐家。wWw;
    我们之间的这笔减肥生意到此也算是大致完满结束,虽然有些小反弹,但既然容姐没提出什么异议,我也不会去自找没趣。其实,在我心底里是觉着不想再这么窝在一个女人家里,似乎多待一分钟都对不起一个人孤单单在杭城的苏裳似的。容姐很体谅我的心思,没有一句废话,说:“男人就该在天底下闯!苏裳的事,我会帮你问问懂行的朋友。”又递给我一张折子,上面是我的名字,里面一个6字后面拖了一堆0。
    “价钱没错吧?”她问。
    六十万,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我有点脚软,咳,没见过世面啊!“呃,好象还多了好些。不过,那个欠条,你看……”
    容姐俩眼一瞪,说:“欠条留着,哪天你小子敢忘了我,就拿你们俩一块儿开刀!”阿伟闻言苦着脸也瞪了我一眼,这小子也没胆量跟容姐争辩。
    就这样,我和阿伟留着个小尾巴,离开了住了几个月的水尚轩。
    至于学校OK黄那里所谓的诱拐少女案,苦主既然撤了诉,又有容姐这张大面子摆在那里,也就不了了之了。在校园里偶尔见着OK黄时,他又对我摆出了笑眯眯的慈师面孔,让我这么厚脸皮的人也不得不惊叹于他变脸的功力。
    搬回家住让老爹也高兴了一把,他瞒着我的事没敢让老妈知道,现在看我“迷途知返”,一颗心也算彻底放下了。得着空了,他还没忘记悄悄问一声:“那小姑娘怎么样了,没带回来让你老爹瞧瞧?”让我又是一阵郁闷,老爹现在真是越来越精通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当天晚上,我的身体就觉得不太对劲,仅剩的几滴生命能蜷缩在心脏附近,一动不动,浑身上下挖心挖肺似的难受,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到哪找个人来让我吸吸……这感觉怎么跟人电视上犯了毒瘾似的?!幸好,我仅剩的理智死死管住了自己,这才没上演居民楼夜游吸血鬼的惨剧。
    憋得实在受不了了,脑门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耳朵里嗡嗡作响,我,我,不吸人,我找点什么活物吸吸总行吧?!一念至此,我半夜三更红着眼珠子,从床上跳起,也不开灯,怕惊了爸妈,反正我这眼神在夜里比猫都强了。在小房间里四处搜索,连只耗子尾巴都没见着,老妈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老鼠没有,蟑螂总该有吧?!我雷达眼一扫,一个猛扑,伸手疾抓,在床脚边逮到了一只不幸在此时出来散步的小强。
    我捏着这只不停蹬腿的恶心玩意,心里嘀咕,蚊子虽小,可也是肉啊?!又不用拿嘴吃,就是不知道这正宗小强的生命能有多少,够不够我喝一壶?心神一动,胸间的能量似乎也感应到了有点心可吃,就是电光火石一刹那,手中的小强已经变成了纸一样干瘪的标本状物品。我一激凛,小强黑黝黝的干尸便飘飘乎乎地落地,一缕芳魂悠悠归天。恶,这比它活着的时候还恶心十二万分!
    凝神一体会,这吸收的能量几乎近于……零!反倒是体内原本死气沉沉的生命能被勾出了胃口,开始奄奄一息地折腾,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又痛又痒,眼泪鼻涕都快流出来了。不行,我真忍不住了!悄悄打开房门蹿出屋子,一遛下楼。
    马婶,对不住了。我在心里默念,双手伸入,左右各一个,又准又狠一下子掐住了脖子,目标一声不吭就被吸干了。极其细小的一股热流飞一般地流入我的身体,微微润泽了干涸的能量。不够,真是差太多了,我瞅着两手的鸡毛,喃喃地骂:他奶奶的死鸡,光知道满院子追母鸡,才这么点精气?!亏我马婶还把你俩当宝贝似的疼,我呸!
    嗯,顶楼天台,还有好几家养了鸡呢!我们这筒子楼旧是旧,就有一个好处,街坊邻居的都不是有钱人,一楼、顶楼天台,好几户人家都养了鸡,平时能捡个蛋,养肥了自己吃也行,换俩盐钱也不赖,楼前又有小院落,城管都管不着。所以光我们这幢楼就养了十几只鸡,又有些个猫猫狗狗的。今儿晚上就对不住大伙了,我一锅端!
    蹿上蹿下,没花半个钟头把邻居们鸡棚狗舍里的住户全给收拾了,还捎带一只溜弯路经的野猫。干完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我背着一堆风鸡干狗,跑到半里地外的荒草地里,顺手在那儿挖了个大坑,把这些罪证都给埋了,这才又无声无息地蹩回屋里。
    躺在床上,舔舔嘴巴,虽然不是用嘴来吃的,可这习惯动作根深蒂固,一时改不过来。真是滴滴香浓,意犹未尽啊!但这吸家畜时的感觉和当时吸小流氓精气时的感觉比起来真是差太多了,一个是满汉全席,一个就是这么小杯苦咖啡,填不饱,味还苦,就是有那么点香气,引得我肚子咕叽咕叽乱叫。怪不得古时候传说中的精怪尽吸人的精气,就没听说过有哪个妖怪开个饲养场就能过日子的。
    不过这点小补,多少也填了点能量的空虚,身体不再是那种想拿脑袋撞墙似的难受了,生命能好歹也聚成了极小的涓涓细流,开始缓缓流转。我感受着能量的饥火,瞪着天花板一夜无眠到天明,就琢磨着一件事,明天开始,俺是不是也该学着超人之类的替天行道?!半夜出场,脸上蒙块黑布,逮着个恶人先把他吸个七八成干,再往警察叔叔门前一丢?!
    一大早,筒子楼里鸡飞狗跳,呃,不对,应该说是鸡不飞狗不跳,一个个都不见了踪影。楼上楼下,楼里楼外闹哄哄地炸了锅,几个泼辣货更是堵在大门口,指天骂地的恶咒,尤其是马婶,那尖嗓子几十里地外都得捂上耳朵:“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家的阿花、小翠,出门给车撞死!吃饭噎死!生了儿子没屁眼!”
    又有好心的邻居劝着:“会不会是让黄鼠狼给拖走了?!”
    老孙头争辩道:“我家的黄狗也没了!黄鼠狼拖得动十几斤重的狗吗?!”
    顶楼的陈伯喷着白沫子,老脸涨得通红:“我家养在顶楼平台上的那几只下蛋母鸡,都让偷得干干净净,黄鼠狼还能开了顶楼的门啊?!一定是哪个贼骨头,半夜上来偷鸡,唉,我那老母鸡生的蛋,是给我老太婆和小外孙补身子吃的啊!”
    老妈上夜班还没回来,老爹听着街坊的吵声,一早就过去问个究竟,正在那里劝着痛失爱鸡爱犬的邻居们,研究着到底要不要报警。我则心虚地躲在门后听动静。听着邻居们的叫骂,冷汗涔涔而下,幸好我昨晚手脚做得干净,要是让大伙逮着了,看这架势把我生吞了都有可能。
    闹了半天,人群渐渐散去,只有马婶还叉着腿摆着茶壶架势,以她那坚忍不拔的超强毅力,喋喋不休地用各种绝无重复的恶毒字眼诅咒着偷鸡贼。
    老爹摇头叹着气回屋了。
    “怎么了?”我心虚地明知故问。
    “哎,现在这个社会,怎么了?!”他皱着眉头忿忿地说,“我们穷人家养几只鸡呀狗呀的,也有人偷!还一咕噜偷了个干干净净,楼上楼下几户人家十几只鸡狗全偷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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