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灵异浪漫故事邻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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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7':《邻居二十 百合》
很多事情,都和想的不一样,准确地说,是和事先预想的不一样。当我硬着头皮破天荒一下班就敲卡离开公司到楼下和等在下面的少年会面的时候,真是觉得万念俱灰,只想问清楚他为什么还要在丛阳的车上留血印,然后就束手就擒或者挣扎打斗一番后失败被擒,反正不会使他们的对手——这正是我想不通的:他们根本不必恐吓我,丛阳是个同事而已,而且,他们完全可以直接打败我,不需要借助伤害别人的手段。我在脑子里翻检着自己过去的经历,寻找可能算是秘密的东西,可实在没有什么稀奇的:传统而辛苦的生长过程,没见识过什么宝藏,没有什么财富,没有神通广大的亲戚朋友,没有父母,一个我这样的孤儿,能有什么是他们想要通过这样费神费力的方式得到的呢?
很多事情,和预想的不同,比如等待我的这顿晚餐。当我到了楼下,出了门,少年正立在匆匆下班的人流中,背对着大门,背影安静从容,我向前几步,距离他还有四五尺的时候,他转过身来,还是中午那身打扮,显得玉树临风——开着百合花的玉树。他伸手把那一大捧百合递给我,白色的香水百合,已经除掉了会弄脏衣服的花粉,原本浓艳的香气也随之变得淡雅少了腥气,我诧异地接过来,拿在手里,想不通他唱的是哪出戏,只好走到他旁边,说声谢谢,跟他走。
他选的地方,就在大厦附近的粤港餐厅,一间装饰很雅致也很安静的小包间,我们进去,坐下,他已经订好了菜单,也是干净雅致的小菜,服务小姐面目姣好身材窈窕,除了简单的问候语并不多话,迅速地把几道菜上齐就退出去了,这房间,隔音也很好。我一边发动神经仔细观察着,一边留意着他以及小姐的动作,当小姐退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的时候,我听到“咔嗒”一声锁响,心里紧了一下,一种绝望的情绪升上来,我端过小姐倒好的茶,喝了一口,说:“你可以开始了。”
他拿过我放在旁边椅子上的手包,缓缓地把右手盖在上面,再慢慢放开,抬起手的动作,如同卷起一张纸,银灰色的皮包上,印上了一个两寸长的血手印,他抬眼看着我,脸上全无少年的稚气,缓缓开口:“你是说这个?”我避开他的眼睛,望着他俊挺的双眉,颤声说:“是的。”我停下,低头,喘一口气,喝一口水,又抬起头,这一次,我望向他的眼睛:“他,是无关的人,你何必……”他没说话,把右手缓缓翻过来,掌心朝上,如捧着一颗随时会滚落的珠子,给我看他的手,那是一只修长健康的手,皮肤细腻,纹理清晰,没有血迹。他又把右手盖到包上刚才的位置,再次一点点地缓缓把手拿开,包上的血印消失了,他的脸上显出疲惫来:“你要我,这样?”我张惶地,点了点头。他说:“可以。”
然后他开始吃东西,很累很饿似地一声不吭地吃,我低下头,两手捧着茶杯喝茶,等着他提条件,他一直吃到桌上的盘子都见了底,才抬起头,问我:“你不吃?不饿?不喜欢吃?我吃饱了,你不吃,那我们走吧。”说完,按了桌上的呼叫铃,服务小姐开门进来,结账,我恍惚着起身,拿过他放回在椅子上的手包,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走到餐厅门口,小姐追了出来,喊我:“小姐,您的花!”我从小接手里接过那一大捧百合,深一脚浅一脚地下了台阶,他回身问我:“要不要我送你?”我连忙说“不用,我公司里还有事情没做完。”他就陪我走到公司楼下,看着我进了大堂,就转身走了,我回身看他走了,翻出手机看下时间,才七点半。长出一口气,进了电梯,到了十二楼,公司前台的灯已经关了,里面还有亮光,划卡开门,朝亮光处望去,是丛阳的办公室。走到门前推门进去,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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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8':喜欢,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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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9':每天都在期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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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0':感谢28、29楼!
我的帖子可能是太平淡了,没有诱人的奖励、浮华的宣传、抢眼球的标题……关注的人不太多。
但是,只要有一个人在等待这个故事,我就会坚持转下去。
因为我也是被它深深地吸引着,每天一大早就开始不停地刷新,等待作者菩鲁每天一章的更新。
每每终于等到后,迫不及待地阅读它,心满意足地完成了每日大事一样。
就是这么简单,简单的幸福。
支持菩鲁,也希望大家支持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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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1':《邻居二十一 夜会》
他说:“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我没说什么,把手包放到他桌子上就转身出去开了外面的灯,到自己座位上找了一个原来装咖啡的大玻璃瓶子,从饮水机里接水涮了涮,接了大半瓶水,把花插进去放在桌子上,才又进到丛阳的办公室。他还坐在那里等我,等我进来,弯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对玻璃杯,回身从柜子里取出那个蓝色的盒子,打开,里面一样是一瓶芝华士,开了,倒出两个半杯,粘稠的琥珀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滑进杯中,他放下瓶子,自己拿起一杯,轻轻摇晃了两下,抿了一口,又靠回到椅背上去。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拿过另一只杯子,缓缓地朝着窗外举起来,然后慢慢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回到桌上,伸开四肢放松地瘫软在椅子里,迷迷糊糊地虚脱了一样,刚才的紧张恐惧如线虫一般密密麻麻地从毛孔随着汗水痒痒地钻出来,粘在身上,办公室里空调还开着,屁股下面、腿间、后背的衣服却迅速的湿粘起来,仰头枕着椅背,眯眼看着头顶的灯光,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朦胧中眼前似乎有东西在晃动,还有人远远地在叫我的名字,终于回过神来,眼前晃动的是丛阳的手,至于那声音,哪里是远处,就是他站在旁边轻声喊我,我清醒过来,抬手遮住灯光,坐直身体,不好意思地说:“我可能太累了。”他温柔地说:“我送你回去?”我摇摇头:“我还饿着呢,我们吃点东西去吧。”他看看表,说:“八点,还是随便叫点东西吃就是了。”“八点?”我很惊讶,他笑,说:“是啊,你居然就这么睡了二十分钟,什么事让你累成这样?我们买点东西带到家去吃就是了。”我咬了下嘴唇,手握紧又松开,感觉身上又有了力气,就笑了,说:“我现在已经重又精神百倍了,去酒吧?”他拿起车钥匙,说:“那还不如去我家,有的是好酒,而且不用冒酒后开车的危险。”想到他家那户宝贝邻居,我这个时候当然是不敢去的,刚刚把昨晚的何首乌吃进肚,要是没消化干净,我不是还要冒被开膛破肚的危险?当然,这个不能跟他说,我决定回家,就说:“去我家。我们去肯德基买些吃的,我家别的没有,啤酒管够。”说完,抢先站起身来,抓起手包就往外走,他跟在后面拿了车钥匙,关了灯出来,我已经等在电梯口,刚才随手抓起手包,现在猛然发现自己就抓在刚才少年做过血手印的地方,汗从手心渗出来,换了个手拎着手包的带子,丛阳已经跟过来,我把手在裙子上擦了一下,才去按键,现在我可怜的裙子,后背、屁股、还有刚才我蹭过手的地方,都是湿漉漉的汗水,不禁有点懊恼:今天可算形象全毁。
下了楼,他开了车门,要我坐在车里等他过街去买肯德基,说完就朝天桥走去了,我待他上了天桥,就自己下了车,绕道车后面,查看早晨发现手印的地方,果然,那血手印已经不见了,弯着身子仔细又检查了一遍,感觉背后那少年的声音幽幽传来:“我说了我会弄掉的。”浑身发冷,僵硬地站起身,回头,鬼影子也没一个,竟是幻觉。坐回到车里,靠在椅背上,想到自己竟然被吓成这样,疑神疑鬼,精神恍惚,不禁感到一阵悲哀。可能,我要留丛阳在身边一阵子了,有了他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他们才不至于伤我,而自己竟然到了要借男人的阳气来自保的程度,多年的历练,最后仍然如此羸弱不堪,我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居然有点灰心了——究竟是我太过弱小,还是对手太强?——我不过机缘巧合,吃了那好东西,是福是祸,如今,连自己也想不清楚。
丛阳很快买了东西回来,我们发动了车子,油路正常,刹车正常,路上行人车辆不多,没有任何意外,安全到家。到了家,上了楼,进了屋,小猴趴在沙发上,尾巴绕到身前,竖起上身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的丛阳,叫也没有叫一声,就轻轻跃下沙发,蔫蔫地到角落里给猫准备的垫子里去趴着。仿佛没看到我们一样。我打开电视,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和丛阳坐在沙发里喝酒聊天,直到都迷迷糊糊了,才去洗漱换衣,我要他睡沙发,他有点意外,但也没表示异议,就这样,借着酒意,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我终于沉沉地睡了下去,梦也没作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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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2':《邻居二十二 幼姗(上)》我有个客户,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女老总,叫白幼姗,大概二十八九岁,非常精明能干。听她说,她出来工作不过三年,给人打工一年多,自己做公司一年多,真正白手起家。她每次来我们公司,都会扯着我去对面的商场逛,买一大堆的东西,一个典型的事业狂兼享乐主义者,当然,看在我一半的mission都来自与她的合作的份上,我不论自己多忙,都没拒绝过她。和她谈业务从没有半句废话,通常总是一句话直奔主题,干脆利落,眼里不揉沙子;逛商场目光敏锐,不错过一件有型的新品;精力充沛,每次见面都衣着光鲜妆容精致找不到一丝瑕疵看不到一点疲态。如今像她这样美艳的尤物几乎都在钻研媚术,把猎捕男人当作唯一的生存方式,她不肯走前辈的老路做吃人的藤萝,就益发显得格外出众。
业务上她已经与我合作一年多,一道去逛商场也总有几十次。她是个衣架子,哪怕是很普通的衣服,套在她身上也会凭空多几分妖媚;而且眼光不俗,选的衣服都别有特色,风格绝不雷同,我有近一半的衣服都出自她的眼光,这样一个逛街伙伴实在难得。她每隔几天就会来找我,一起逛商场,吃饭,偶尔还会去泡吧看演出,可是,这么频繁的见面却仍旧很难让人产生那种熟悉的感觉,她的熟络甚至热情的讲话的后面,我总是感觉到那种骨子里的冷漠甚至是陌生。我们共享了很多快乐时光,可是,强烈的陌生感却总是让人无法对她亲密起来,比如现在。
现在,周二的上午,她说路过我这里,就上来看看我。我接到她在前台打过来的电话,接了她到会客室去坐。一进门,她就在我身后关上了门。我给她倒了杯水,自己也到了一杯,我们在小桌边对面坐下,她还瞄了一眼拉下百叶窗的窗户,气氛,和以前的见面,有一点不同——她正极力压抑着眼睛里的贪婪,这让那对妩媚的眸子炯炯的闪光。我有点明白了,不禁感叹这个城市讯息传递的迅速:我是个吃了千年何首乌的女狐,幼姗的讯息总不会比守在我门前的那群鸟兽更慢。
平衡,就像公园里系在墙壁上打之不尽射之不竭一元钱三抢的气球,旧的被打破,就有新的来填补。水还没有喝一口,桌面下,一条滑溜溜凉丝丝的蛇尾就迫不及待地轻轻绕上我的小腿,我没有动,那条蛇尾似乎得到了鼓励,试探着一点一点谨慎地盘上来,每上升一寸,似乎同时都做好了退回去一尺的准备,这样慢慢上升,终于还是缠上了我的一条腿,鳞片冰凉,一小格一小格悄无声息地滑上来。她仿佛不知道有这回事,微笑着和我聊着最近的见闻。随着蛇尾在我腿上一步步的上升,她的微笑越来越自信越来越霸道但也似乎越来越妖媚,眸中双瞳闪烁不定。缠在腿上的蛇尾突然收紧回拉,与此同时我也刺出脚踝部的毛针,飞速插入鳞片间的缝隙,可以想象她的刺痛,唰拉一下蛇尾缩了回去。一丝沮丧瞬间在幼姗脸上一闪而过,终于,她叹了口气,柔声问我:“对面商场又有新货,一会去转转?”这一页已经翻过去,新的平衡已经形成。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号码是家里,接了,小猴说丛阳的钱包竟然忘在我家了,问我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要她打车到我公司来,到楼下躲到停车场找个没人的地方变身,在丛阳的车下面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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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3':还要看!!好看!
…VIVIAN007
回复'34':等的好难熬~!
楼主贴快点~!
…wang525f
回复'35':真好。
…挥一挥衣袖
回复'36':很吸引人。
…挥一挥衣袖
回复'37':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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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8':《邻居二十三 幼姗(中)》和幼姗又聊了一会,估计小猴该到了,就让她在电梯口等我,我回去把座位弄成个“马上回来”的状态,才和她一起下楼。到了楼下,我刚一到丛阳的车边,小猴叼着丛阳的钱包就从车下面钻出来跳到我怀里。我从她口中接过钱包放进手袋,拍了拍她的脑袋,把幼姗介绍给她。幼姗知道她是我的私物,也不避讳,只是开玩笑似地问我:“我要是做你的宠物,是不是也可以分一盅汤喝?”我笑,捏着小猴的尾巴尖朝她一晃,说:“当然!”
许是为了对刚才在会客室里的挑衅表示歉意,幼姗今天没有和平常一样疯狂采购,而是非常专注地帮我选起了衣裳,我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她这分近乎谄媚的热情,我们选了条云彩一样层层叠叠有着复杂镶钻系带的浅灰蓝色薄纱长裙,然后我把小猴交给她抱着,自己进试衣间去试。那些复杂的带子系起来,带子上的仿钻配上浅灰蓝色飘飘的轻纱,就如同夜空里薄云中若隐若现的星光,我很满意地对这试衣间里的镜子照了又照,把裙子仔细整理好,才穿出来给她们看。门开了,她们却不见了踪影,我一拍脑袋,糟了!
强作镇定,一边开票付账,一边就向导购小姐打听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