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狂恐怖故事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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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哥,我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这些话在我心里藏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它们已经在我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痕迹,我知道我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可是我无法忘记叶雪,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重新投入到新的生活里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在爱上另外一个女孩儿。”
罗蒙说完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干,然后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他抬起头来望着叶青。
叶青的脸在昏黄的光线里是一片平和,他说:“好了,我知道了,我得谢谢你对我妹妹的那份真挚的情感,我怎么会生气呢,有你这样好的男孩儿喜欢她,我为我妹妹感到自豪的,她也的确是值得我自豪的好女孩儿,只可惜上天不公,让她这么早就离我们而去了。我想我妹妹在天有灵也是希望你能快乐幸福的生活着,你还是要记住她的那句话:她在天上看着你呢。你不幸福,她在天上也是不会开心的。”
罗蒙点点头没有说话,两人又喝了几杯,叶青也感到有点飘飘然了,于是对罗蒙说:“好了,今天我们就到这儿吧,改天再喝,该回去休息了。”
罗蒙说:“好的,叶青哥,谢谢你。”叶青拍了拍他,说:“走吧,早点休息。”
两人付了帐,正往外走,突然叶青在一个桌子前停了下来。一个身着黑色上衣的女子正好把头扭过来,她立刻站起来说:“叶青哥!罗蒙?你们怎么在一起呢?可真巧呢!”
罗蒙说:“是江月啊,你好。”
叶青看了看江月那一桌,还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站起来,用力拍了拍罗蒙的肩膀说:“罗蒙!你还认得我吗?”
罗蒙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你是陈演武?!哎呀,真是快认不出来了,怎么样你还好吗?”
“还好,还好,来来,一起坐坐。”陈演武说着又介绍另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这位是日本神木公司的藤野三郎先生,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罗蒙,这位。”江月指着叶青说:“这位是我的同乡,作家叶青先生。”
那日本人那不站起来,依旧稳坐着,倨傲的微微点了点头,居然用比较标准的中国话说:“兴会,兴会。”但是看他的样子却没有一点兴会的表情。
叶青向来讨厌日本人,看到这家伙如此倨傲无礼,也不愿意多呆,就跟江月和罗蒙说:“我有些累了,要回去休息了,罗蒙你要不就陪陪你的同学,别再喝酒了,我先回去了。”说完也在不看那小日本一眼,跟另几个人告别了,扬长而去。
水流过温润的后背,向下滑去,流过圆润翘挺的臀部,再沿着修长洁白的大腿,而后是光洁的小腿,最终流到地上沿着地漏哗哗的流入下水管道。李睛将湿漉漉的头发用一根皮筋束在头上,浴室里泛起一片水雾,李睛那成熟诱人的身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傲人的双峰似要冲破云雾而出,纤细的腰肢却又隐在水雾之中。
李睛洗好了,就随手关掉了水龙头,拿过浴衣穿上,用大毛巾对着镜子擦拭头发上的水珠。镜子上布满了水汽,显得朦朦胧胧的,只照得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李睛用水往镜面上浇去,一小片镜面亮了出来,映出李睛的半张脸。那张姣好的圆润的脸庞。
李睛突然想起白天那个神秘电话里的话:“别在午夜上卫生间,更不要在午夜里照镜子,你会看到在你身后站着另外一个人,这时候你千万不要回头!”想到这段话,李睛不由得全身发冷,刚才洗澡的惬意一下子就消失无踪了,虽然现在还不是午夜,可是谁又能保证此刻的镜子里不会映出什么可怕的东西呢?她立刻转过脸不再看那面镜子,匆匆擦拭了几下,就快步走出了浴室,随手就把卫生间的门使劲关上了。
出了浴室又是一阵冷风,李睛连忙钻进被窝,靠在床头等着头发晾干。她随手拿起放在床头灯柜上的《叶族遗事》,这几天她都在胡乱翻看。随手翻开一页,读了起来。
那一页记录着这样一件事儿:叶青的某一位祖先,名致远,号静山。为人沉静勇猛,是个智勇双全的人。年轻时经商,曾在川滇之间行走,贩卖商品。其时川滇一带道路难行,盗匪猖獗,偶有商旅路过,必遭洗劫杀戮。因而却成就了一个发财的机会,叶家将江南的物资商品运至川滇,以高价出售,利润颇丰。
这一年,叶致远带领家奴伙计二十七人和一个马队的货物远赴云南,在崇山峻岭之间走了一个多月。在一天下午,来到了一个山坳。他们意外的在山坳里发现了一个小村庄,虽只十几户人家,但在这荒郊野岭却是犹如沙漠旅人看见了泉水。众人都鼓噪着要去村子歇脚喝茶,叶致远沉思了片刻,对众人说:“我们去年来这里并没有见过什么村庄,怎么会一年之后再来便出现了这么一个村庄呢?我看其中有古怪,大家还是小心为妙。”随从之中有人说:“掌柜的,兴许去年我们走的山北坡,根本就看不见这个村子呢,这村子这么小,也说不定是刚刚迁居过来的呢,大家都又困又乏,不如去歇歇,再往前走今天又要睡野地里了。”
叶致远说:“那好吧,大家看我的眼色行事,我们先去看看,一有异状大家马上见机行事。还有,去了之后都别饮酒喝茶,你们看我喝了你们再动,都听明白了吗?!”众人齐声应答,兴高采烈的进入了村子。村子周围有用石头砌成的矮墙,众人戒备着走了进去。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那家院门敞开着,一个老者在院子里坐着。叶致远上前打招呼:“老伯,我们是商队的,路经贵村想在您这儿歇歇脚,您老看行吗?”
那老者淡淡的望了叶致远一眼说:“我们这儿地方太小,怕是容不下这么多人。前方五十里之外有一个双流镇,你们去那里歇脚吧。”
听老人这么说,叶致远的心反而踏实了一些,他说:“不碍事儿的,我们自己也带的有家什,只是讨点吃喝,我们会照例付钱的,您放心吧。”
老人说:“即使如此那只好委屈诸位了。”说罢唤出一个年轻女子,让她烧水做饭。叶致远看那女子肤色雪白却不像一个山野女子,老者谈吐也颇为文雅,不似寻常山野村夫,于是便上前攀谈。果然,老人说他们是举家搬到这深山里避祸的外乡人,来到这里还不足一年,周围几户也全是老人的亲属家眷。听说是避祸至此,叶致远不由得也想到自家也是如此,便生了亲切,一时间谈得很是融洽。老人又唤出其他家人张罗着给商队做饭,叶致远命众人将货物卸到村口,与马匹至于一处,派人留守。叶致远细心的察看了酒水饭菜,并无异状,便放下心来,招呼众人吃饭。入夜之后,众人分别到老人安排的几间屋子里去歇息,只留下了看守货物和马匹的伙计在外面。
夜深人静之后,山野里传出几声不知为何物发出的嚎叫。叶致远心头一紧,他是和衣而睡,怀抱一口随身的腰刀,似睡非睡的在打盹。忽然,窗外有细细簌簌的声响传来,不多时,噗的一声轻响,叶致远从眼缝里看去,只见窗纸已经被捅破了一个小洞,他装作睡熟的样子,手却握住了刀把,只见一条血红的事物慢慢从窗户纸上的小洞里钻了进来,那样子很像是一条极长的舌头,上面布满了粘液,又像是一条蜿蜒的毒蛇,慢慢的爬上了众人睡觉的床铺。叶致远从眼缝里盯着这条舌头,但见它悄无声息的爬上一个伙计的枕头,慢慢的把头伸向了那熟睡中的伙计的嘴巴,悄无声息的滑了进去,一直往腹中钻去。叶致远毫无征兆的抽出腰刀,闪电般的一刀斩去,那舌头应声断为两节,只听得窗外一声惨嚎,另外一头嗖的缩出了窗外。叶致远长身而起,大喊一声:“伙计们,都给我起来,抄家伙!”登时,所有的人全都翻身爬起,各自持了兵刃,一拥而出。那个被怪舌钻入的伙计双手用力,将那半截舌头扯出了身体,那舌头兀自在地上扭动不定,那伙计怒极,抽刀一阵乱剁,顷刻便将那舌头剁成肉泥。
叶致远带了众伙计奔到院外,却见那白日里的老者掩口狂叫,在他周围是一群男女老幼,皆宛如僵尸鬼魅,长舌乱舞,眼睛血红,慢慢朝着众人围拢,叶致远一声大喝:“杀啊,妖魔鬼怪休得猖狂,本爷爷见一个劈一个,看看是你们的舌头厉害,还是爷爷的钢刀厉害!”众伙计中本有胆怯的也被这几句喝的血脉膨胀,齐声呐喊,杀将过去。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终于叶致远带了众人杀出重围,一直杀到村口放置货物马匹处,但见轮值的伙计正跟一个女妖拼斗,众人上前,乱刀将其砍翻,遂快速搬运货物拉马前行。一阵急驰,天方透亮,众人已经来到了几十里外的双流镇。众人向镇上居民说起昨晚遭遇,居民无不变色,据双流镇居民说,在他们投宿之处曾有一家老幼,全部被强人杀死于当地,怨气久久不散,终成了妖孽,每有旅人经过,必食其内脏,以补阳气,所以最喜壮年男子,众人听了也是后怕不已,幸好有叶致远及时发现,这才使众人躲过一劫。
第三十一章 网释往事
酒意一阵阵在叶青的体内翻涌,脚下轻飘飘似乎不能踩实,身体又似乎要腾空而起,眼前一片朦胧。路灯昏黄的发出四射的光晕,叶青脚步阑珊的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意识有些模糊,却还知道回家的方向。脊背渐渐不太能支撑身体的重量,叶青半弯着腰朝前走着,猛地撞在一团软物上。叶青一探手,应该是一个人的腰腹,入手是冰凉的雨衣,叶青也没抬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对不起啊!对不起了,抱歉,抱歉!”说着又继续往前走,那人却似乎没有接着走,而是停在了原地。
叶青脚步踉跄的爬上了自己楼房的楼梯,手拉着楼梯栏杆,吃力的往上攀爬,终于爬到了家门口,然后掏出钥匙往锁眼里插,却怎么也找不到锁眼,情急之下,用力一插,结果门被钥匙顶开了,发出嘎吱一声怪响。屋子里黑黢黢的,不见半点光亮。叶青摸索着朝卫生间走去。顺手打开卫生间的灯,而后就埋头在面盆上冲洗,水流清凉,一阵阵让麻痹的神经逐渐苏醒。叶青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略显憔悴的脸,胡子已经两天没刮了,更显得有点落魄,水珠从面颊上滑落。他突现想起电话里那个杂货铺老板的爸爸说的话:“千万不要在午夜上卫生间,更不要在午夜照镜子,因为你会看到在你身后还站着一个陌生人,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回头!”
镜子里真的还有另外一个人!叶青的心一下子猛然收紧,整个人完全僵住了,他脖颈僵硬的朝镜子里的那个人望去,就在他身后,一个矮小的老妇人面无表情的站立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就在镜子的右下方,眼睛冷冷的盯着叶青。
叶青立即夺路而逃,冲出房门跑到楼道里,又咚咚咚的跑到了楼下。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对,刚才好像很快就跑下来了,没拐两个弯就到了底楼,他又往上走,果然,原来自己竟然晕忽忽的推开了二楼一家的房门,那门还半开着,可是叶青怎么也不敢再去推门了。他立刻往楼上自己家跑去。打开房门之后进了屋,才靠在房门上大口的喘气。
卧室里透出柔和的灯光,叶青走进去,看见李睛靠在床头上已经睡着了,一本《叶族遗事》滑落到地上。叶青走过去,捡起那本线装书放在床头柜上,又把李睛轻轻的扶起躺平,给她盖好被子。望着李睛深沉的呼吸,叶青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
叶青突然想起刚才在酒吧忘记了询问江月是否知道江涛的下落,要不是那个日本人倨傲的表情以及他令人作呕的用色迷迷的表情望着江月的眼神实在令叶青反感,他应该会仔细询问一下江月,问她有没有江涛的消息,问她为什么要说陆柏早在五年前就死了,本来以为是这丫头乱开玩笑,可是她的话跟陈隐文的话是一致的,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另外他还想问她,她怎么会跟这个日本人在一起。还有那个罗蒙的大学同学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叶青拍了拍隐隐作痛的脑袋,除去外衣,躺在了李睛身旁。头疼一阵阵袭来,思维却是异常的清晰。闭着眼睛躺了良久,却还是睡意全无。于是起身,悄悄穿上睡衣,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
叶青上网之后直接打开了QQ,他发现“烟波怪客”的头像亮着,便打开对话框,问他:“怎么这么晚还没有休息?”
“烟波怪客”立刻回答道:“你不也没有休息嘛。”
叶青说:“是啊,睡不着,所以上来看看,怎么样,今天还讲故事吗?”
“烟波怪客”说:“好吧,我今天也失眠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那天讲到W上吊自杀了,而C则在半夜里起来蹲在墙角一个人嘀咕着什么。后来他拉门走了出去,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点也不知道。早晨我睡醒的时候就看见他躺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连鞋都没有脱,鞋上还有不少泥巴。
整个宿舍里人都对C有点敬而远之,也不问他昨晚去了哪里,却在他背后议论猜测。C却只做没事儿人一般,对大家的态度依然如故。有个同学说他可能是患有梦游症。也就是说他半夜爬起来其实他自己是不知道的,那时他在做梦,完全沉浸在梦里了,对外界的事物浑然不觉,所以才会有那么古怪的行为。他当时一定是梦见了W,他梦见他还在跟W小声地聊天,那同学说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大家也觉得一阵阵发冷。但是大家都觉得那同学说的很有道理,要不然没法解释C昨晚的异常举动。
但是很快大家对C的好奇心就消减了大半,原因之一是期末考试将近了,大家都忙于复习,哪里还有闲心去想别的。其二是由于C本人,自从那次之后,他变得很正常,每天就是埋头读书。其实他从前也是很刻苦,却总是成绩一般,一直到那次期中考试他才跟W一起脱颖而出。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在临近考试的前几天,我跟同寝室的Z还有C在教室复习功课,一直到快要熄灯了我们才离开教室。当时C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