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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盗宝世家-第6部分

小说: 盗宝世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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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字间奇,为殷为汉尚猜疑。何因禹迹穷梁迹,晒甲如今竟属谁。”又曾有诗曰:“聚讼徒纷纷,以惑而解惑。自书契肇兴,即留此点墨。”
文人学士猜不透这个谜底,实属正常,概因这种文字原本就是隐学,只为历代的高层统治者私下里掌握,任何民间的窥探行为都将视为对皇权的威胁与挑战,杀头灭族也不稀奇。但是民间百姓对这种文字的认识却更接近于谜底本身,比如对于贵州红岩碑,当地就有一个说法:红岩对白岩,金银十八抬,谁人识得破,雷打岩去抬秤来……意思是说,在这奇特的兽文中隐藏着十八担金银的埋藏地点,只要你猜透这个谜,就可以抬走十八担金银。
但这个谜是无人能够猜透的,理由非常简单,我父亲曾经解释说,那无数的上古遗宝多半并不是埋藏在这个世界之中,而是通过瘗方之术洞穿阴阳之门,存放于阴阳交界的神秘地带,这是人鬼争避的暧昧之地,阴不阴阳不阳,明不明暗不暗,所以才会有许多怪异的现象或事情发生。
在我父亲幼年的时候,我祖爷爷曾经教过他识别这种兽文,但自从他跑出去参加革命以来,就把这些东西忘到脑后去了,可是幼年的记忆仍然存在,当这种文字出现的时候,我父亲仍然能够一眼辨认出来石碑上面写的是什么。
正因为他识得这种字,所以他才会吃惊。
我父亲身边的现在这四个战士,只有孙波茹以前读过书,识得字,他认出了这块碑上的怪字是上古铭文,但见我父亲神态震愕,由不得吃惊的问道:
“首长,你莫非……认识这上面的古字儿?”
“认得,我当然认得。”我父亲喃喃自语道。
杨集和冯永安顿时兴奋了起来:“首长你真不了起,等回去后,首长也教我们认字吧。”
“我可以教你们认识常用汉字,”我父亲苦笑道:“可是碑上的这种字,我真不知道该不该教给你们。”
“首长,这碑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孙波茹好奇的问道。
“这上面的字……”我父亲犹豫着,把那怪异的碑文念了出来:
“永不打开的是冥府之门,非阴非阳为人鬼争避,丹朱的守护者是咤阴之女,生者回头,切不可踏入这承受着永恒诅咒之地。若然不听劝阻,则必将沦入冥花之狱,纵万劫千苦,也无望于解脱之日。”
“什么意思?”碑上的铭文半文半白,听得大家面面相觑。
“这意思是说……”指着前面,我父亲沉声告诉他们:“前面就是非阴非阳的地方,如果我们不赶快转身回去的话,就会落入一个叫什么冥花之狱的怪地方,说是永远也逃脱不出来。”
“吓唬谁呀,”杨集四人一听这威胁,顿时火冒三丈:
“老子是为了救人而来的,这一去就要见鬼杀鬼,见神斩神,不救出丁思梵,谁也别想让老子回头半步!”
(8)恐惧之极
正当大家怒不可竭的时候,我父亲心中突生警兆。
他有一种感觉,有什么东西正贴着地面悄悄的爬了过来,突然之间,那东西猛然跃起,攫向他的咽喉。
我父亲急忙纵身后跃,顺势将手中的汽灯往高一提,想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可是那东西却嗖的无声窜了回去。
“什么东西?”杨集大怒,持枪追到了碑后,这时候那枚照明亮恰好熄灭了,黑暗之中,几只盏微弱的汽灯,照射到脚下不足方寸的地方。
“杨集,还有信号弹吗?”我父亲问道。
“首长……”杨集脸色说不出的窘迫:“当时我只想到对付花疙瘩一伙,没想到却……”
“这样也够了,”我父亲提起一盏汽灯:“给我把刚才那偷袭我们的东西找出来,让老子见识见识。”
大家向前走了两步,就听远处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东西奔了过来,那落地的足音之声带有一种可怕的慑魂之力,每一声足音响起,大家的心里都不由得战粟一下,我父亲早年离家出走,称得上百战立威,其胆气绝非任何人可比,可是当他看到那模糊的形影,听到那恐怖的足音,却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他的心中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逃!
快逃!千万别让那东西走到他的近前来,不然的话,他知道不待那形影走近他,他就会活活吓死。
不仅是我父亲感觉到了害怕,那四名战士,也是一个个面色如土,牙齿发出了清晰可闻的颤抖之声:“首……首长,我们……快快……快走吧……”能让这些钢铁般的战士们感到害怕的东西在这世上并不存在,然而当时他们的确是怕得要死,甚至害怕到了几乎要萎顿当场的程度。
这种恐惧几乎是无法解释的,我父亲心里明白他不应该感到害怕,也没有理由感到害怕,自从参加革命的那一天起,就等于把自己的脑袋别到了裤腰带上,如今却害怕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这简直是毫无道理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父亲猛然想起我祖爷爷早年告诉过他的一件事,急忙喝了一声:“快回头,看刚才那座石碑后面有什么……”
李天喜、孙波茹和杨集两腿发软,全身剧烈的颤抖着,转过身来,只是在一种强大的意志坚持之下,他们才勉强克制住了心中的惊惧,没有失态的撒腿逃掉,为什么他们会如此的恐惧?他们不知道这个原因,但他们就是害怕,就是怕得要死。他们只能强自撑着不让恐惧压跨,目光转向了石碑的后面。
在石碑的后面,放着一只青瓷钵盂,高约三十公分,形态如一只中等型号的小坛子。
在那只钵盂里边,颜色污浊的液态物浸泡着一个完整的骷髅头,三个黑洞洞的深洞,一排参差不齐的怪异牙齿,看起来极为可怕。
后面的足音又响了起来,仿佛如重槌一样敲击在李天喜、杨集和孙波茹的心上,他们三人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一头栽倒在那钵盂面前。
我父亲向前一步,却因为心理上的极度惊恐,差一点栽倒在地,幸好他勉强的用手扶住了石碑:“快……快用这水……”他把手指伸进钵盂中,醮了一下浸泡着可怕骷髅的水,手指颤抖着拿到眼前,在自己的两只眼皮上抹了一抹,然后又有两只耳朵上醮了醮。
霎时间,洞穴中那恐怖的足音消失了,我父亲再回头,远处那模糊不清的形影,早已是无形无迹。
但是杨集、孙波茹和李天喜三人却蜷缩在地上,发出了绝望的求饶之声:“啊……不要啊……千万不要过来啊……”
我父亲弯下腰,动作飞快的把那钵盂中的水洒在他们的脸上,只见这三人呆了一呆,有点怔懵的坐了起来:“怎么回事……刚才我们看到的是什么?怎么突然感觉到了害怕,而且还怕得……”
“等会儿再跟你们解释……”父亲上前一步,想把水醮到吓得一直呆怔在前面的冯永安脸上,但他来得晚了一步。
那摧毁人类薄弱意志的强烈恐惧,已经彻底的将冯永安慑服,于无尽的绝望之中,这个年轻的战士发出了一声疯狂的喊叫:“操你妈……吓唬老子……老子跟你拼了……”哒哒哒的枪声突起,他已经蹒跚着冲向前方。
(9)阴阳之舟
眼见得冯永安就要发疯,我父亲凌空扑起,一下子将冯永安扑倒在地,冯永安却已经因为极度的惊骇丧失了神智,一边疯狂的嗥叫着,猛一张口咬住了父亲的手,父亲想挣脱开来把水醮到他的脸上,可是冯永安那牙齿锋利无比,裂肉入骨,根本就挣脱不开。
“冯永安你疯了,那是首长……”杨集几人急忙奔过来帮忙。
我父亲急忙扭头大喊一声:“快弄那钵盂里边的水洒他脸上……千万别把钵盂弄倒……”
孙波茹隐隐约约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答应了一声,伸手入钵,掬了一捧水,急奔过来,照冯永安的脸上胡乱的抹了一下,就见冯永安呆了一下,慢慢的张开了嘴,意识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他差愧的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冯永安,你太不象话了,”杨集和冯永安交情最好,眼见得我父亲的手上鲜血直淌,担心我父亲怪罪,就急忙抢在我父亲面前责骂冯永安:“连首长你都敢咬,这世上还没你不敢干的事情了呢,你要好好的做检查,要深刻反省……”
把手递给孙波茹,让他替自己包扎,我父亲沮丧的摇了摇头:“杨集,少在老子面前耍这种心眼,如果他该受处份的话,你怎么替他文过饰非都没有用……只不过,刚才那事还真不能怪他,他是吓得糊涂了……”
“胆小鬼……”杨集的花样被识破,生气的瞪了冯永安一眼,冯永安此时窘迫之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你们并不是真的害怕,而是因为……”我父亲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话说得明明白白:“我爷爷跟我说起过……这我可不是宣传迷信,而是有些事情现在还无法解释,只好先这么说着……我爷爷说,在上古的藏宝之地,因为地势非阴非阳,阳无附,阴无依,人一旦进入的话魂魄就会不安,灵魂就会离体而去……总之就是我们的意志力会越来越薄弱的意思……等到我们的意志力彻底涣散了,剩下来的就只有害怕了……”
“原来是这样。”杨集心有余悸的揩了揩额上的冷汗:“我说呢,谁不知道我杨大胆啊,还有冯永安,有名的胆大包天,可是刚才害怕得……都快要尿裤子了……”说着急忙紧了一下裤裆。
“所以呢,在这种地方,肯定会备有阴阳船。”说着话,父亲走到了那只钵盂前,继续说道:“这东西是藏宝之人为自己准备的,不用这东西,就连藏宝之人来到这里,也是一个有来无回。”
“这不是一只坛子吗,怎么叫阴阳船?”杨集弄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这个……这么一个叫法,是老辈子的说法,”我父亲绞尽脑汁的跟大家解释:“意思是说这只钵盂中的水远离藏宝之地,还能够分开阴阳两界,就如同一条船可以让进来的人不至于魂魄无依,就此散去……总之都是封建统治阶级用来愚弄劳动人民的鬼话,你们快点拿这水洗遍自己的眼鼻耳口,否则的话,你就会看见无数阴鬼飘浮,那些阴鬼也能够看得见你,一旦那些阴鬼向你扑过来,不等你给它们做通了思想工作,让它们认识到真正压迫着它们的是阎王老财,它们就已经把你撕成了碎片……”
冯永安急忙抢过去,把钵盂里的水弄湿自己的脑袋,然后气愤愤的骂了起来:“这些封建统治阶级真他妈的不象话,搞这么多歪门邪道……就应该彻底打倒!”
(10)神秘浮雕
想到刚才那极度的恐惧表现,大家心里都是说不出的不自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钵盂中的水往自己的脸上抹,生怕等一会儿再听到那慑魂夺魄的诡异足音,再看到那足以让人心胆俱裂的可怕形影。
现在大家心里都明白了,这座山洞里的东西不容易对付,千万要小心才是。
只不过,那被称之为阴阳船的钵盂之中,怎么会浸泡着一只死人骷髅,这个道理实在是让大家琢磨不透。冯永安刚才吓得魂飞魄散,感觉自己丢了脸,就生气的拿手捏了一下那骷髅,想证明自己的胆子并不小,不曾想他的手抓了过去,却抓了一个空,他惊讶的咿了一声,再伸手一摸,那骷髅头竟然随着水面的波纹颤动了起来,原来只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影像。
“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家看得傻了眼,纷纷伸手进去捞,却怎么也捞不到那骷髅头。
“你们就别费劲了。”我父亲笑道:“这阴阳船是瘗方法器中的一种,里边那只骷髅并不是真的,是画在钵盂里边的。
“画上去的?“大家还不肯信,把钵盂端了起来,倾斜起来一看,好在钵盂里边的水都被大家用得七七八八,这一倾斜就看出来了,那骷髅果然是画在钵盂底部的装饰。
可是一只画出来的骷髅竟然象真的一样有形有质具体而微,由不得不让大家啧啧称奇。
看他们那吃惊的样子,我父亲又说道:“这算得了什么,还有一种瓷瓶,底部画着几尾金鱼,你倒了水进去,那金鱼就摇头摆尾的游来游去……这都是我们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你们给我把阴阳船放下,谁弄坏了就是对人民的犯罪……”
放下那只怪钵盂,大家又继续往前走,这时候冯永安突然叫了起来:“首长,快看我们旁边的石壁……”
几盏汽灯转了过去,映照出石壁上凸凹斑驳的表面,那些凸凹形成了流畅的线条,漫入到了黑暗之中。
“把汽灯再拿得远一些,”我父亲吩咐道:“看看这上面刻的到底是什么玩艺儿?”
两盏汽灯拉得远一些,石壁上的线条终于连贯了起来,原来是一幅幅浮雕图画。
“好好看看这些画,”我父亲自言自语的道:“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杨集,冯永安,你们要注意警戒……”
一边说话,我父亲一边皱起了眉头,因为那画面上的含义实在是难以理解了,画的正中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的脚下跪着一个人,双手正把一样东西呈给气派男子,在跪下的人身后,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形状却极是怪异,虽然他们的眉目清晰,但是屁股后面却长了一堆狐狸尾巴。
这么一幅浮雕,只能让人越看越糊涂,幸好这画面是连贯的,下一幅画是那气派男子头戴太平冠,居中而坐,俨然皇帝模样。在他的脚下跪着许多人,但这些跪着的人之中还夹杂着许多怪物,有长着硕大鬃毛的猛兽,还有披羽挂翎的禽鸟,都学着人的模样跪倒在地。
看到第三幅画,孙波茹脱口叫了一声:“首长,这里有一个巨人!”
第三幅画上的确是一个巨人,之所以能够断定他是巨人,那是因为在这个人的脚下伏卧着狮子、老虎、犀牛和大象等猛兽,那些猛兽的大小堪堪只到那人物的脚趾头处,那么此人的身材大小,差不多也就能估量个七七八八了。
父亲看得心里直嘀咕,心说太子沟中的那具巨人骸骨,会不会就是浮雕上这个巨人的呢?再继续看下去,第四幅浮雕上正在进行一场惨烈的战争,这战争可谓是海陆空全方位的,参与这场战争的不仅有人,也有兽,还有带翼飞行的鸟类,看不出双方的阵容是怎么分布的,但战况之惨烈却是一望可知。
第五幅浮雕上,战争显然已经接近了尾声,大队的人马杀进了一座宫殿中,宫殿里,那个头戴帝王太平冠的男子正拿着一支匕首状的东西,昂首指着天上悬垂的北斗七星。而在画面的一角,出现在第三幅浮雕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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