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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非常别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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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海滨?”冯处长挑了挑两道粗黑的眉毛。 
  康泰说:“看来她和黄海滨的关系不一般,从他们的举动来判断应该是情人,而黄海滨是朱润霖的司机,应该知道她在小旅馆和朱润霖在干什么,一个女人同时是两个男人的情人,这种事情实不多见,而黄海滨又明明知道女人是朱润霖的情妇,自己居然背着朱润霖铤而走险,令人费解。” 
  “这情形是有些奇怪。”小周说。 
  冯处长说:“黄海滨是朱润霖的司机,必定知道她是朱润霖的情妇,冒险去和自己老板的女人好,这不太可能吧?即便女人乐意,黄海滨能乐意吗?他可是男人,嗯?”冯处长向康泰一抬下巴,那意思咱们都是男人,你说呢? 
  康泰摇摇头,闷闷地说:“说不好,这些人本来就都不正常,如果正常谁去犯法呀,所以这违反常规的事,也难免他们会做。不过老冯,不管黄海滨是不是女人的情夫,有一点可以肯定,黄海滨在乌酶玫这个组织里是一个骨干。”   
  非常别墅 第14章(5)   
  小柯走过来说:“并且他的身高,胖瘦也基本符合李栓子的描述,会不会他就是李栓子叙述的杀人凶手?” 
  冯处长说:“这个现在还不好下结论,不过,既然黄海滨和那个女人也是情人,那么这种畸形关系就说明了一个情况,朱润霖和黄海滨是在一条贼船上。” 
  康泰说:“或者说他们在表面上虽然是司机和老板的关系,但在暗地里黄海滨是朱润霖的一个打手。” 
  “对!完全正确。”冯处长说着俯过身子凑近康泰,“康泰,你设想一下,可不可以是这样:女人做朱润霖的情妇是出于被迫和利欲关系,一方面朱润霖会给她可观的金钱和好处,另一方面是不敢违背朱润霖,或者是乌酶玫的意思,否则她就会倒霉。而她和黄海滨是真的相互喜欢,所以他们宁可冒着风险背着朱润霖来往,而黄海滨就会因为自己喜欢的女人要去做朱润霖的情妇,在心里边恨透了朱润霖,但又惧怕朱润霖的势力,只能忍气吞声——” 
  康泰接口说:“完全有这种可能,所以如果黄海滨就是杀害别墅女人的凶手,在谈话中露马脚,也未可知。” 
  冯处长说:“如果是这样,金发女人就可能成为我们的突破口。”冯处长兴奋了,高声喊道,“小周,你去调查7月23日孙福贵被害的那天,黄海滨在什么地方有无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 
  小周面露难色地说:“处长,时间都过去两个多月了,那个时候咱们还不知道朱润霖,黄海滨是谁呢,对他们的记录一点也没有,能查出来吗?” 
  冯处长说:“想想办法,嗯——”冯处长凝神思索了片刻说,“朱润霖是名人会参加一些活动,查一查案发的当天晚上青源市各大宾馆,饭店,酒楼,还有恒盛房地产公司内部有什么活动和宴会,在这些活动中朱润霖是否参加了。” 
  康泰说:“对!调查朱润霖去了哪里,再查明当晚给朱润霖开车的司机是不是黄海滨。” 
  “是!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小周答应道。 
  “小孙,你去调查金发女人,一定要查清她的身份。”冯处长又和康泰研究地说,“把监视刘星的人撤下来吧,我现在分析,刘星如果有问题也是在银行资金方面,这次杨言去南广就是很好的说明,所以我考虑,我们的人手有限,暂时就不再监控他了,如果情况有变时我们再及时上监控也不晚。” 
  “行!没问题。”康泰同意说。 
  冯处长又扭头对康泰说:“明天咱们俩还要去请示局长,对朱润霖下如此大的警力去监控还要进一步得到局长的批准。” 
  康泰说:“调查朱润霖,我们要先从调查恒盛公司账目开始,我们可以依靠税务局先查朱润霖的账目,并且重点调查他楼盘按揭那一部分,所以这还要和银行联系,没有银行领导的支持,我们也不可能把这方面的账目调查清楚,所以我们必须要和银行的行长谈一谈。” 
  冯处长看出康泰脑子里似乎已经有了成型的方案,他知道这小子鬼点子多,这一点比他强,虽然还欠缺成熟和面面俱到,但他经常可以别出心裁,抓住案子的要害,所以,他和康泰的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一个灵活多变,一个稳重谨慎,相互取长补短,恰到好处。冯处长说:“明天早晨我们先去请示局长,和银行领导谈话一定要慎重,刘星可是人家银行堂堂的一个处长,朱润霖也是名人。” 
  康泰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地说:“名人怎么了?名人犯法与庶民同罪,一样要蹲监狱,上绞架。” 
  冯处长面露难色地笑了笑说:“我不是说名人犯法我们就不管了,我是说,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在调查的过程中要策略,要慎重。” 
  康泰摊开双手说:“好,我就和你去请示局长,这没什么,你看我怎么揪住老猪的尾巴。” 
  冯处长笑着点着他说:“一言为定,抓不住老猪的尾巴,我再找你算账。” 
  这时,刘柳走过来:“冯处,让我和小周一起去调查黄海滨的情况吧。” 
  “这样呀——”冯处长把眼睛调向康泰,显然在征求他的意见,刘柳毕竟是他带来的兵,他不好擅自指挥。 
  康泰站起身,板着脸孔,瞪了她一眼说:“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待在这里。”   
  非常别墅 第14章(6)   
  “我怎么就不能去了?”刘柳睁圆了眼睛,气呼呼地争辩道。 
  “你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没那么多为什么。” 康泰看都没看她一眼,伸手抓起桌子上的帽子,头也不回地甩手走了。 
  刘柳委屈地看向冯处长,请求援助,冯处长向她耸了一下肩膀,摇了摇头,摊开双手,表示爱莫能助。 
  刘柳冲着康泰的背影撅起嘴巴,气得狠狠地瞪了瞪眼睛,但康泰早已走远,根本没看见。 
  冯处长笑了,不知道康泰是心疼她太辛苦,还是不愿意让她距离自己的左右太远,脱离自己的视线范围,或者就是对她不放心,再或者就是几种原因兼而有之。反正冯处长感觉他们俩人在一起的情景就如同美国动画大片《猫和老鼠》里的汤姆和杰瑞,两个人到了一起就打的不可开交,但谁要见不到谁还不行,还要往一起凑合,较有兴味。 
  所有的警员都领了任务准备去了,办公室里一下子冷清了下来,冯处长仰靠在皮椅里,他把头倚在高高的皮椅的靠背上,闭上眼睛,手按在鼓涨的太阳穴上,耳膜在一绷一绷地跳,有如一面大鼓在敲,仿佛从刚刚还咆哮的大海边,一下子进入到异常清静的教堂里,使人有些不适应。 
  案情突然急转直下,扯出了好几个重要线索,凭着他破案的经验,他知道目前这几条线索都在主干线上,顺着这些线索摸索下去,肯定会把案情揭开,但这些线索都还处于推理调查阶段,还缺乏足够的强有力的证据,即便线索的脉络再清晰、具体,推理再严谨,再符合逻辑,但这也不能取代证据,法律只认证据,也可能这就是法律的公正,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什么人,需要的都是证据。 
  然而,这些所有可以作为事实的证据,都需要去挖掘,去探查,去证实,然而要完成这一切艰难的探索,都需要他们的不懈努力,是他们全部的精力,时间,辛苦,汗水的结晶,而这结晶里面又包含着多少艰辛和困难,苦处和委屈,而不被世人所知晓。     
  非常别墅 3   
  非常别墅 第15章(1)   
  天很黑,夜幕显得低沉厚重,许是要下雨,灰蒙蒙的天幕上晃动着零星的亮点,不知道是星星,还是下雨前的闪电,月亮躲在黑色幕布的后面,使没有月光的夜晚显得沉重,压抑。 
  13号别墅花园里悄然无声,没有任何响动,好像有一盏路灯坏了,使那一小片茂密的树荫越发的漆黑一片,池缸里肥大的荷花叶子在暗影里轻轻摇曵,一支支淡粉色的荷花在寂静的昏暗中孤独地盛开着,散发出一股淡雅的幽香。 
  别墅里的大客厅灯光昏暗,影影绰绰,哑巴保姆遵照乌酶玫的意思,关闭了天花板上明亮的吊灯,只开启了沙发旁的一小盏壁灯,一直拖到地面上的紫红色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露半点缝隙,一条黑色弧线型的影子投映在墙壁上,类似抽象派的油画。 
  哑巴保姆把冲泡好的三杯绿茶放在茶几上,便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她早就习惯了主人的这种吩咐,在这栋别墅里做保姆关键的不是不停手脚地干活,而是要闭上眼睛和嘴巴,该她看不见的事情,一定看不见,该她听不见的,一定听不见,不应该她说的话,一定不要说(本来她就说不出)。 
  三杯刚刚冲泡好的绿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幽黄的灯光下,以茶几为中心,沙发上成品字形坐着三个人,朱润霖,刘星,乌酶玫。 
  在三个人中,显然朱润霖占首要地位,他坐在上首中间的长沙发上,刘星坐在他的左侧,乌酶玫坐在他的右侧,虽然杨言是和乌酶玫一起去的南广,但杨言没有露面,应该说他还没有进入到这个组织的核心部位。 
  朱润霖,50多岁,他矮小,肥胖,头有点过大,但脖子很短,宽宽的肩膀,像一个方桶,他头发稀疏,几乎秃顶,那双隐藏在浮肿眼皮底下的小眼睛闪射出刀刃般的寒光,他右边的眉毛有几根特别的长,像昆虫的触角和胡须,当他发怒和感觉发生异常情况的时候,那几根长眉毛就会上下摆动,这是他长时期在犯罪的生涯中磨练出来的一种特别的嗅觉和触觉。 
  刘星,三十七八岁,瘦高,挺拔,长方脸,下巴上有一颗黑痣,黝黑的皮肤,带着健康的色泽,细长的眼睛有点斜视,把所有的处心积虑,诡秘和心计都蕴藏在那双黑豆般的瞳仁里。 
  乌酶玫斜倚在沙发的靠垫上,虽然她的脸上很严肃,但身上依然荡溢着妖冶,风骚,不同于常人,在她的漂亮里永远有着那么一种狐媚的味道,正中一些男人的下怀。 
  三杯泛着碧绿颜色的清茶,荡着一股股清香在三个人的鼻子底下盘旋,然而三个人似乎都没有那个雅兴和闲情逸致来品味那份安然。 
  朱润霖把小眼睛眨了眨,转动着手指间的雪茄,他的手指很胖,像五根短粗的小胡萝卜,雪茄在他的手指间如同几根小木棒在打架。他用厚嘴唇吹了一口雪茄的烟头,“杨言能信任吗?他不会泄露我们的事情吧?”他的声音发憋,发扁,好像音带没有发育好。 
  刘星歪过头用眼角斜视着朱润霖,因为他瞳仁不是在眼睛的正中间,而是偏向外侧,所以如果他正眼看人的时候,头必定要侧一些,使你感觉他在用脸的侧面对着你说话,其实对于他来讲,这个位置才是正面。 
  刘星看了一眼朱润霖,满有把握地说:“这一点您放心,他办事是牢靠的,不会出任何纰漏,况且,他也不知道我们的事情,我只是委托他办几笔款项欠缺一点手续,这种事情银行里也不是没有,并不奇怪,这一点他心里知道,他该得到的好处我会给他的,把他的嘴封上。” 
  “他不会向别人说吧,如今的人都是有奶便是娘,或者是翻脸不认人。”朱润霖把手啪地拍在沙发扶手上。 
  “不会!”刘星说得很肯定,“他如果对外人说了,他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况且即便他说,从表面上看也只是违反规定而已。” 
  “嗯!可他毕竟不是我们的人啊。”朱润霖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 
  刘星说:“虽然他不是我们的人,但和我们在同一条船上。” 
  朱润霖又转向乌酶玫,“你没告诉他什么吧?”满眼的不信任。 
  乌酶玫连忙摇头,忙不迭地否认道:“我哪能呀,没有,绝对没有。”   
  非常别墅 第15章(2)   
  “那可说不好,就你们这种女人,见了男人就没命,和你一上床,你就什么都说了,哼!”朱润霖轻蔑地瞟了她一眼,在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掩饰不住的厌恶。 
  这事情也怪了,无论什么样的男人,无论他自己有多么的花天酒地,五毒俱全,但他都看不起,不喜欢像乌酶玫这样类似交际花,实则卖身的女人,他们也知道什么是干净,什么是圣洁,看来人的本性无论他自己到了多么肮脏,多么卑劣的地步,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也知道洁净的可贵和高尚。虽然他自己被染得漆黑不堪,罪恶深重,他也仍然知道什么是白的,只是身在江湖,面对着大千世界形形色色的利欲和诱惑,他们无法拒绝引诱,无法洁身自好,没有那个定力做不到出污泥而不染罢了。 
  乌酶玫被朱润霖哼得一脸的惊慌,还有点难堪,面孔有些发红,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她端起茶杯又放下,不知所措。乌酶玫在朱润霖的面前不敢多言,也不敢强辩,她知道朱润霖的厉害,也领教过他的淫威,而且他还抓着她的命脉。 
  乌酶玫是云南白族人,从小能歌善舞,十几岁就考入京安市的一所民族舞蹈学校跳舞,后来作了舞蹈演员,本来这也是个很不错的前途,然而在京安市这块人才济济,聚集了全国精英的地方,乌酶玫一个舞蹈演员是太微不足道了,钱也赚得格外辛苦。但乌酶玫的心又高,不甘心只凭着跳舞赚那点辛苦钱,她知道舞蹈的寿命有限,如果过了跳舞的年龄,她能干什么?她如何去赚钱?而她更不想有朝一日再回到那块虽然山清水秀,但远离大都市的小山寨,她甚至拒绝承认自己是少数民族,只说自己是京安市人。 
  时间越长,乌酶玫越觉得凭着自己的舞蹈,即便是跳断了腿也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从此,她开始挖空心思钻营如何迅速暴富起来。于是她开始采取多快好省,无成本的原始积累资金的办法,利用自己的色相,投一些男人的所好。 
  后来乌酶玫感觉京安市各方面都限制太多,管制也严,不容易施展她这方面的设想与特长,琢磨着到南方去发展,就在这个时候她碰到了朱润霖,朱润霖其貌不扬,奇丑无比,但他有着大把大把的钱财,朱润霖就把她从京安市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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