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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泣猫灵异馆--心魔-第40部分

小说: 泣猫灵异馆--心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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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走私啊!物业人员一听脸都绿了,早把搜查令这档事忘到一边天去了,人家问他们什么,他们就答什么。
“这栋房子的业主叫什么名字?”
“陈列宁,是个港商。”
“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人出入过这里?”
“住着一个女人,后来又来了一个,我们也不太清楚。”
“有业主的联系方式吗?”
“有!有!有的。”
……
那个下午,对于小区的物业主管而言,简直就是一场恶梦,他们傻愣愣地坐在客厅,听见警方的人说没有找到毒品,刚要松口气,紧接着又被另一个消息吓得魂飞魄散。再后来,又来了辆车,下来几个人,说是刑警,要封锁现场,他们怀疑这里发生过凶杀案。
物业主管们的恶梦对于墨年与老医师而言,是这么的漫长。眼看着山边的太阳都快掉下去,才盼来消息,一个半小时后,一辆警车把墨年悄悄地带出精神病专科医院,朝市区方向疾驰。
当他们赶至公安厅时,几个B省的大人物都已经等候在那里,其中一位,就是墨年以前的上级领导,刘队长。至从墨小静出事后,墨年就从缉毒大队调任,成为普通刑警。刘队长与墨年的私交很好,两个人的关系亦师亦友,这一次,墨年就是越过自己的上级领导,寻求他的帮助。
刘队长亲自在办公楼前等待墨年,天已经完全黑下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他手里的烟没停过,脚下的烟蒂越积越多。他低着头,在阶梯前徘徊,思忖着该如何开口,这个任务还真是艰巨啊!
眼看车子缓缓驶进,他连忙堆起笑容迎上前去,肚子里暗自埋怨那些个老狐狸,抢功的时候倒是跑第一,遇上这种事就直接推到他身上来了。
“刘队长。”墨年刚一下车,就看见情同手足的刘队站在冷风中,笑容满面的望着他,可这笑容,怎么说呢?以他们多年的交情来看,这笑容里边恐怕大有文章。
“委屈你了。”刘队长重重地拍了拍墨年的膀臂,尽在不言中。
“怎么样?是不是发现什么新线索?局里怎么说?”一路上他都在琢磨着这件事,来接他的人没把话说清楚,弄得他一头雾水,直至看见刘队长,悬挂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唉!”刘队叹了口气,望着墨年的眼中似有难言之隐,推着他往里走去。“进去再说吧!外头风大。”
两人跨步走进办公楼大厅,墨年埋头紧跟在刘队身边,向安全通道走去。
“来支烟吧?”刘队坐在阶梯上,递了支烟给墨年,给他点上后,自己也燃起一支,狠狠地吸了一口,眉头深锁。
“刘队长,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什么时候也跟个女人似的?”墨年在刘队身边坐下,说道,他还清楚的记得,刘队最后一次露出这副神情,是在得知墨小静流产那时。
“墨年啊!我要说了,你可得挺住啊!”
“说吧!看你这熊样。”
“你姐墨小静,是不是一个人住在圣安娜教堂?”看见墨年的笑容刹那间消失,刘队知道没必要再继续问下去,也觉着这种愚蠢的问题怪无聊,干脆直截了当道:“她今天中午被人谋杀了,你父母已经赶过去认人,恐怕最迟明天就能把尸体给领回来。”
墨年突然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被刘队眼明手快一把拽住。“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过去。”这话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这会儿你哪儿也不能去!”
“那是我姐!”墨年红着眼睛扭过头冲他吼道,像只受伤的野兽,表情扭曲得吓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冷静一下好不好?难道你就不想捉到凶手?对了,还有那什么,小说家?我听说你跟她的关系不一般吧?”
“小沁?”墨年这才想起我,反手扣住对方的,紧张道:“她怎么样了?”
“失踪了,岛上的人说昨天来了四五个陌生人,其中有一对年轻男女,男的那个也失踪了,没有人看清楚他的长相,就连什么时候离开小岛都不清楚。另一个,根据他们的描述,很有可能就是单倪。有个渔民说他收了个女人两千元钱,送她和严沁两人离开小岛,当时他还不知道小静出了事,回来时悔极了。”
“是她,一定是她,是她杀了我姐,还把小沁绑走了。”墨年又叫嚷起来,“你没上她家去捉人?我不是告诉你她家地址了吗?你怎么……”
“去了,去了,我去了!你可不可以先冷静下来?这样子咱们没法谈下去,上头还有几个人等着跟你谈话,你情绪这么激动,怎么说服他们你没有神经病?好好想想,就算是为了小静,你也得稳住。”
“我本来就没有病!”
“是,你没病,可你得说服那些个老狐狸。这次要不是你的情报很有帮助,他们也不会破例违反规定把你接回来,你必须取得他们的信任,配合专案小组把十一?八这案子给解决罗,才能重新开始,知不知道?”
墨年木然地坐在阶梯上,将脸埋进手里,一动不动。刘队眼望着他这样,又掏了支烟出来,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大口,又吐了一大团烟出来,狠不得将肺里的气全抽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队也不着急,就让那些老狐狸再等等吧!这孩子够可怜的。一想起墨小静,他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偏偏这么不幸。
“那栋别墅,有没有什么发现?”正当刘队也在想得出神时,墨年搓了把通红的脸,沉声问道。
“按着你的说法,我弄了个名目去搜查,结果你猜测怎么着?”
“说吧!”
“在那辆几十万的车子里,发现了处理过的血迹,估计她以为清洗过车子就能完事,却不知道,不经过专业药水处理,是抹杀不去血液痕迹的。另外,还在后箱发现了一些发丝,现在拿去做DNA化验,明天才会有结果。对了!还是先上去吧!他们手上有更详细的资料,尤其是关于那个单倪的,你一定会很惊讶。”
墨年沉默地点点头,站了起来,两人走出楼梯间……
两个多钟头后,墨年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
别墅的业主是一名港商,大概在三个月前才将房子租给了个名叫单倪的年轻女人,其中包括那辆迷你宝马。警方在调查单倪的身份资料后,发现她是个黑户,电脑里查不到任何符合信息。他们怀疑这个名字是她的笔名或是化名,于是又联系了出版社,结果就连出版方拿出来的相关资料都是假的。
身份证复印件、学历证明、个人简历等等……除了挂在书封上的相片是真的,其它全是假的,查无此人。更让人想不明白的是,单倪的医师执照却是真的,这本执照在别墅中找到,经过检验,被证实是真的。
面对着这些资料,墨年傻眼了。
“那她到底是什么人?”
“你也傻了吧?我说,咱们的运气还真不错,你瞧瞧这是什么?”刘队长笑着将一封信递给他,又说道:“这是我们在别墅信箱里找到的,就连老天都在帮我们。”
“整形医院?”
“对啊!你不是让我查一个叫温蒂的美籍华人吗?你再看看这份整形医院传真过来的相片。”
“该不会……”墨年接下来的话消失在唇边,传真纸上,左边那张脸正是白雪的好友,温蒂。而右边……“夏静?”他惊骇地盯着那张脸,活像是见了鬼,因为照片上注明的日期分明是在夏静死亡之后。
“你再好好看个清楚?”刘队又递了张彩色相片过来,这张是墨年曾见过的,夏静生前的相片。他把它们凑在一起,认真的对比起来,仔细一看,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出入。整容后的温蒂,从脸模子上看,要比夏静的圆一些,虽然都是单眼皮,但整形过和自然长成毕竟是有差别的。
“恍眼看上去,是挺像的,不过细看又不是,夏静的眼睛要更小一些,鼻梁略高,眼神,尤其是眼神,一看就是两个人。”墨年一点一点的分析道,会议室外里其他领导们显然都研究过了,正一边喝着热茶,一边观察他的行为。
“那你再看看这张?”
“这不是单……倪?”墨年突然顿住了,相片中的单倪,红头大卷波,鼻尖翘立,嘴唇又厚又阔,脸庞略圆,双眼皮的大眼睛灵性十足。眼神,没错!就是眼神,他发现整形过的温蒂那双眼睛与单倪的几乎一模一样。
“怎么样?看出来了吧?你要赞叹女人的化装术,就像变魔术一样,瞧瞧!要不是有专业化装师指点,我们还真看不出来。双眼皮可以用一层薄薄的透过膜弄出来,鼻梁可以用化妆品修饰,嘴唇轮廓就更简单了,再糊上厚重的眼影,波浪卷发型可以使下巴看上去宽大,再改变一下发色,傻了吧?人家不用整容就能大变活人给你看。”
“怎么说……”墨年望向众人。
“这个女人的嫌疑最大!墨年警官,欢迎你重新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明天指纹报告和血样化验就能出来了,到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另外,关于令姐的不幸,我们感到很遗憾……”
那位挺着大肚子的领导说了许多话,可惜墨年都听不清楚了,他一心在为我的安危忧虑。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晚上,23:17分
昏暗的房间里,有个人推门进入,手中拿着个杯子,远远就能嗅到淡淡的奶香。
我知道是单倪进来了,我知道她杯子里是些什么东西,我还知道,自己渐渐知道该如何控制意识,不让它跳出我的思维。
“怎么不躺下来呢?这样要着凉的。”她把冒着热气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把壁灯调暗了些,灯光变得越发暗红。“看看,手都冰冷的,躺下来吧?”她把我的手收进被子里,在床边坐了下来,“先把牛奶喝了吧?好好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
我接过牛奶,触感温热,水温没有想像中那么高,我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不想喝下去,但又怕她发现我是清醒的。在她逼视的眼神中,无可奈何的我只好一口气灌入大半杯,直至瞥见沉淀在杯底的可疑粉沫后,才慌忙停下来。
“再喝点。”她又把杯子凑近我嘴边,里边还剩下小半杯牛奶,我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既不喝下去,也不拒绝。
试了两三次后,她见拿我没办法,只好扶助我躺下,又细心的为我盖好被子后,才悄然离去。我偷偷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就仿佛在看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心里五味陈杂。她行至门口时,若有所觉的转身,正好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我丝毫没有躲闪的打算,坦然对之。她仔细的观察了一分钟左右,没发现什么,慢慢的合上门,离开。
人说久病成医,还真是这么回事,与苗苗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每一次发病时的情景我都记忆犹新。有时候,注视着她的眼睛,我就在想,当时她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为什么目光会这么涣散迷离?或许她什么都没在想吧?当大脑处于真空状态时,眼神也会同样空洞,这样,是否会活得更轻松一些?我是知道的,我知道单倪希望看见的是什么?就像我知道安眠药对我所能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小一样。
至从在师大宿舍楼前回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失眠,于是我就自己找药吃,有时候是一片,有时候是两片,甚至会有吞完所有药片的冲动。可我还是睡不着,就算服下两颗安定片,我最多也只能睡三个小时,就会醒过来,望着床边熟睡的莉莉到天亮。
莉莉,对啊!我的莉莉哪里去了?莉莉……莉莉……
我正想得出神时,听见房外传来的脚步声,有人要进来了,下意识的,我飞快闭上眼睛,放缓呼吸。
有人进来了,我闻到单倪身上的气味,她关上房门,并且下了锁,接下来是很长一段的静默,这种噬人的静寂,就像成百上千只蚂蚁在咬嚼我的心,痛苦至极。就在我差点儿沉不住气睁开眼睛时,耳边又传来脚步声,声音在另一边的角落消失,我印象中,那里摆放着一张梳妆台。
眼睛偷偷开了条细缝,我望了过去……
单倪身上穿着一条裙子,由于灯光的关系,我原以为它是粉红色的,可是仔细观察之后,发现这条裙子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现在可是冬天啊!这么冷的天气,她怎么穿得这么少呢?我很好奇她在做些什么,但又不敢睁大眼睛,只好继续小心翼翼的观察,有种作贼的感觉。
透过椭圆的镜面玻璃,我看见她在脸上涂抹些什么。这么晚了,难道她还要上妆?我惊疑到。很快,我发现自己错了,她不是在化妆,是在卸装,先卸去厚厚的红唇,然后是脸面上的胭脂白粉,再到眼睛……
说实话,当时我有些激动,极力压制急剧跳动的心脏,我很好奇,好奇在层层伪装下,会是张什么样的脸孔?单倪的真面目,是恶魔还是天使?
很久很久之后……由于角度问题,我始终没有能看清楚她的全貌,朋友们,你们可以想像,这是一种什么的情境,我很怀疑如果当时手中没有紧握十字架的话,我是否会疯掉?单倪站了起来,她转身的刹那,我飞快闭上眼,可心上却平静不下来。
我看见了,看见了她苍白的侧面,泛灰的嘴唇显得十分单薄……偷窥到的虽然不多,可对于我这种想像力丰富的人来说,足够了。它让我想起小时候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好像叫做;《画皮》,是的,画皮。
印象中,那是个十分残破的电影院,拥挤而窄小,我们坐在小板凳上,心惊肉跳地注视着模糊不清的大屏幕。当时,里面有个女人就像单倪现在这样,坐在一个梳妆台前,在脸上画着什么,我既怕且惊的盯着屏幕,很想知道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终于,镜头对准了那张脸,我的心差一点儿要跳出来,我不知道当我看见那张脸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无数种可能性从我脑中闪过,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候,一只大手盖在了我的脸上,虽然仅仅停留了短短十几秒,却使我悔恨多年。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印象,我也不知道盖住我脸的人是谁,可是每当观看恐怖片时,这一段零星的记忆总会浮现,伴着一缕淡淡的温情。有时候,我会想,它是否仅仅是我的幻想?
单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理了理我身上的被子,细小的动静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我全身僵硬的躺在那里,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小心地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她掀开被子,手开始在我的双腿上捏揉,奇怪,我居然能感觉到她所在做的事情。以前,每当她给我按摩腿部肌肉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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