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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他们来到巴格达-第16部分

小说: 他们来到巴格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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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多少年内也见不着你了,而且,如果真的见到了,你也会早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可是现在,你已经来到我眼前了。” 
  爱德华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爱慕和恭顺之情,维多利亚感到心满意足。如果她是只猫,她早就会满足地喵喵叫了起来。 
  “不过,你需要找个工作吧,是不是?”爱德华说,“我是说,你没有发大财或是得到了一大笔钱吧?” 
  “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维多利亚慢腾腾地说,“我需要找个工作。我到你们那个橄榄枝协会去过了,见到了赖斯波恩博士,要求他给找个工作,但是,他不太愿意帮忙——我是说,他不太愿意帮我找个有报酬的工作。” 
  “那个老家伙在钱上抠得很紧,”爱德华说,“他的打算是,大家都是出于对工作的热爱来给他干活儿。” 
  “你认为他是个骗子吗,爱德华?” 
  “不——不。我也不知道对这个人到底怎么看。我看不出他有什么不诚实之处——他搞这些活动,一分钱也赚不到。据我所知,他对工作的巨大热情肯定是真的。而且,我丝毫也不觉得他是个傻瓜。”“我们最好进去吧,”维多利亚说,“以后可以再谈。” 
  “我不知道你跟爱德华以前就认识,”柯雷顿太太大声说道。 
  “噢,我们是老朋友了,”维多利亚笑着说,“事实上,我们只不过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我本来不知道爱德华在伊拉克。” 
  维多利亚看见的那个走上台阶的人就是柯雷顿先生。他显得温文尔雅,脸上带着沉思的表情。这时,他问道: 
  “爱德华,今天上午搞得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吗?” 
  “看起来很费劲,先生。一箱子一箱子的书,都在那儿,一点儿没错。可是需要办的手续,看起来是没完没了。” 
  柯雷顿笑了一笑。 
  “你对东方国家故意拖延的手段还很不了解啊。” 
  “我要找的那个办事的官员,看起来是哪夭找他,哪天他都不在,”爱德华抱怨说,“不论哪个人,都是和颜悦色的,也愿意帮忙——可是看起来,他们什么事也干不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柯雷顿太太安慰他说: 
  “最后你总会料理完的。赖斯波恩博士派人来亲自处理这件事儿,实在是很明智的。不然,这些东西可能会在这儿搁上几个月。” 
  “从巴勒斯但事件以来,他们十分怀疑有人会在物品中夹带炸弹,也怀疑有人会夹带颠覆性的印刷品。他们对什么都怀疑。” 
  “我希望,赖斯波恩博士不会把炸弹伪装成书籍,从这里住外运,”柯雷顿太太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维多利亚觉得,她看到爱德华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似乎柯雷顿太太的话给他打开了一条新的思路似的。 
  柯雷顿先生用含蓄的责备口吻说,“赖斯波恩博士是个学识渊博、享有盛名的人,亲爱的。他是很多重要的研究学会的成员,在欧洲十分出名,受人敬重。” 
  “这样,他若是走私运进炸弹,就更容易了,”柯雷顿太太说道。她的情绪丝毫没受影响。 
  维多利亚看得出来,杰拉德·柯雷顿对这种轻松愉快、不顾后果的说法不太喜欢。 
  柯雷顿先生对妻子皱了皱眉。 
  中午的几个小时,因为海关工作全部停了下来,爱德华便和维多利亚在午饭后出去走一走,看看巴士拉风光。维多利亚很喜欢阿拉伯河,沿河一带长满了椰枣林。市内的运河里停靠着很多船头高翘的阿拉伯小船,这种景色很象威尼斯风光,她对此十分赞赏。然后,他们信步走进商场,看了科威特出产的新娘嫁妆箱子,箱子上镶着各种花样的黄铜饰钉,又看了其他惹人注目的商品。 
  他们拐过弯,向领事馆的方向走去。爱德华准备再到海关去交涉一次。这时,维多利亚突然说道: 
  “爱德华,你叫什么名字?” 
  爱德华目不转晴地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维多利亚?” 
  “我是问你的姓。你难道没意识到我不知道你姓什么吗?” 
  “你不知道我姓什么?对,我想你是不知道。我姓戈令。” 
  “爱德华·戈令。你不知道,我去橄榄枝协会找你,可是只知道你叫爱德华,别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我觉得我多么傻啊!” 
  “那儿有个皮肤黑黑的女孩子吗?她是不是留着比较长的鬃发?” 
  “有那么个人。” 
  “她叫凯瑟琳。这个人特别好。如果你对她提起我的名字,她肯定马上就会知道。” 
  “我想,她大概会知道的,”维多利亚有保留地说。 
  “这个姑娘特别好。你见着她的时候有这样的印象吗?” 
  “噢,是这样吧……” 
  “事实上,她长得倒不漂亮——可以说,没有一点儿好看之处,不过,她是个特别富有同情心的人。” 
  “是吗?”这时,维多利亚的声音变得十分冷淡。但是,爱德华显然是什么也没觉察到。 
  “我真不知道,若是没有她的帮助,我的工作会成什么样子。她帮我了解情况,在我可能做出什么蠢事的时候,她帮我解脱出来。我担保你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我觉得我们是不会有这种机会的。” 
  “噢,会有的,你们会有这种机会。我打算在协会里给你找个工作。” 
  “你打算怎么进行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不管想什么办法,我一定给你办到。我可以对赖斯波恩那个老家伙说,你是个非常出色的打字员。” 
  “他很快就会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维多利亚说。 
  “不管怎么说,我得设法把你安排进橄榄枝协会。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东闯西闯地过日子。再过几天,你可能要上缅甸,或者是去黑非洲了。不行,小维多利亚,我得紧紧地把你放在我的眼皮底下,不能让你离开我,我不能冒这个险。我是一点儿也不相信你。你是太过于喜欢到处闯荡了。” 
  “你这个亲爱的小傻瓜,”维多利亚想道,“你哪里知道,即使用几匹野马,也不能把我从巴格达拉走!” 
  她说,“嗨,在橄榄枝协会找个工作,可能会挺有意思的。” 
  “我倒不想说是有意思。干这种工作需要特别认真,可是同时,又觉得非常非常愚蠢。” 
  “你是不是仍然觉得,其中有点儿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噢,那不过是我的胡思乱想而已。” 
  “不对,”维多利亚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这不是胡思乱想,这是真的。” 
  爱德华突如其来地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听人家说了些事情——是听一个朋友说的。” 
  “是谁说的?” 
  “是个朋友嘛。” 
  “你这样的女孩子,朋友太多了,”爱德华发着牢骚说, 
  “你太坏了,维多利亚,我爱你爱得发疯了,可是你一点儿也无动于衷。” 
  “噢,不会无动于衷的,”维多利亚说。“稍微有点儿感动。” 
  接着,她掩饰起自己既高兴又满意的心情,问道: 
  “爱德华,你知道在跟橄榄枝协会或是别的什么协会有联系的人当中,有个叫拉法格的人吗?” 
  “拉法格?爱德华显得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维多利亚继续询问下去。 
  “有个叫安娜·席勒的人吗?” 
  这一次,爱德华的反应迥然不同。他的神态立即严峻起来,抓住她的胳臂说: 
  “关于安娜。席勒这个人,你都知道些什么事儿?” 
  “哎哟!爱德华,松开手!这个人的事儿,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知道。” 
  “这个人,你是从谁那儿听说的?是柯里普太太吗?” 
  “不是,不是柯里普太太。起码我记得不是从她那儿听来的。她说起话来非常快,又没完没了,简直是无人不提,无事不谈。我可真没法回忆起来,她是否提到过安娜·席勒。” 
  “但是,你怎么会想到安娜·席勒跟橄揽枝协会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吗?” 
  爱德华慢条斯理地说,“不知道……一切都那么——那么含含糊糊的。” 
  他们现在已经来到领事馆花园门外。爱德华看了一下表。“我得去干我那一摊事儿去了。”他说,“我若是懂点儿阿拉伯语就好了。我们一定得再谈谈,维多利亚。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 
  “我有好多事儿想对·你说呢,”维多利亚说。 
  如果是另外一个女子,感情更加温柔,处于更加多愁善感的年龄,可能会想方设法让自己的男友避开危险。但是,维多利亚不是这种女子。根据她的观点,男子生来就应该经受风险,这就象自然规律一样确凿无疑。如果她让爱德华避开危险,爱德华也不会感激她。而且经过一番回忆之后,她十分清楚地记得,达金先生没有不让她把事情告诉爱德华的意思。 
  当天日落时分,爱德华和维多利亚一起在领事馆的花园里散步。由于柯雷顿夫人一直坚持说,室外很冷,维多利亚才遵从她的劝告,在上衣外面罩上一件毛料外衣。日落的景色优美壮观,可是这两个年轻人却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在讨论着更为重要的事情。 
  “事情开始得十分简单,”维多利亚说,“一个人走进我在蒂欧旅馆的房间里,他被人捅了一刀,就是从这儿开始的。” 
  在多数人看来,这样的开头儿可能并不那么简单。爱德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那个人被人怎么了?” 
  “被人捅了一刀,”维多利亚说,“起码,我认为是捅了一刀。不过也可能是被人打了一枪。只是我觉得不象,因为若是枪伤,我会听到枪声的。不管怎么说,”她补充说,“他死了。” 
  “他既然死了,怎么能走进你的房间里去呢?” 
  “哎呀,爱德华,别犯傻了。” 
  于是,她一会儿直截了当、一会儿又含糊其词地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出于某种神秘莫测的原因,在讲述真实的事情时,维多利亚从来不能绘声绘色地述说清楚。她的叙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而且给人一种感觉,她显然是在进行捏造。 
  待她讲述完毕,爱德华满腹狐疑地看着她说,“你感觉挺好吧,维多利亚?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吧?我是说,你不是晒得不舒服了——没有做梦,没有出别的什么毛病吧?” 
  “当然没有。” 
  “因为,我是说,这样的事情听起来不象真发生过。” 
  “噢,不过,这件事的确发生了,”维多利亚有些生气地说。 
  “还有那些耸人听闻的说法,说什么世界上有这个力量、那个力量,说什么在这儿、在那儿建立了神秘的秘密设施。我是说,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这样的事情从来不会发生。” 
  “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前,人们都是说不会发生,不会发生” 
  “对上帝说真话,小天使——这都是你编的吧?” 
  “不是!”维多利亚十分恼怒,大声叫了起来。 
  “你从巴格达到这儿来,就是要寻找一个叫拉法格的人,还有一个叫安娜·席勒的人——” 
  “这个人你听说过,”维多利亚打断他说,“你以前听说过这么个人,对吧?” 
  “我听说过这个名字——是的。” 
  “你怎么听说的?在哪儿听说的?是在橄揽枝协会吗?” 
  爱德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我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含义。事情是有点……奇怪……” 
  “往下说呀。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是这样,维多利亚,我跟你很不一样,我不象你那么敏感。我仅仅是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头,感觉有点儿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想。你走到哪里,都能发现问题,而且还能从中推断出一些事情来。我没有你那么聪明,干不了那样的事儿。我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事情有点──噢——不太对头——但是我又不知道为什么。” 
  “有时候,我也有这个感觉,”维多利亚说。“比如说坐在蒂欧旅馆阳台上的那位鲁波特爵士吧。” 
  “鲁波特爵士是什么人?” 
  “他叫鲁波特·克罗夫顿·李爵士,是跟我坐同一架飞机来的。他这个人,目中无人,哗众取宠。你知道吧,他是个大人物。可是等我看到他在阳光下坐在蒂欧旅馆的阳台上的时候,我就产生了象你所说的那么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太对头,可又不知道哪儿不对头。” 
  “据我所知,赖斯波恩博士请他给橄揽枝协会做报告。但是他不能做,昨天上午飞回开罗或是大马士革去了,也可能飞到别的地方去了。” 
  “好吧,你再接着给我说说安娜·席勒的事儿吧。” 
  “噢,安娜·席勒。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只不过是一个女孩子说了句什么话。” 
  “是凯瑟琳说的吗?”维多利亚马上问道。 
  “我现在想起来是凯瑟琳说的。” 
  “肯定是凯瑟琳说的。所以你才不愿意告诉我。” 
  “别胡说,这太荒唐了。” 
  “好吧,她说什么了?” 
  “凯瑟琳对另外一个女孩子说,‘等安娜·席勒来了,咱们的工作就可以向前推进了。那时候,由她给咱们下达指示——而且只由她一个人给咱们下达指示。’” 
  “这可太重要了,爱德华。” 
  “你可得记住,我还没有把握,是不是这个名字,”爱德华提醒她说。 
  “你当时没觉得有些奇怪吗?” 
  “没有,我当然没有觉得。当时我以为,可能仅仅是从国内来个女的当头头,象个蜂王似的。维多利亚,你可以肯定,你说的这些事儿不是你想象出来的吗?” 
  话刚出口,他的这位年轻女友就瞪了他一眼。于是,他立即缩了回去。 
  “好吧,好吧,”他急急忙忙地说,“不过,你得承认,你说的这些事儿,听起来的确令人奇怪。多么象一部惊险小说——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嘴里迸出几个词来,可是又毫无意义,然后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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