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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活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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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玟慧说哀牢古国距今已有2300多年前的历史了,大致是现在的云南一带,其中还包括了缅甸的一部分领土。
    这是一个以少数民族为主要人口的国家,其中彝族和傈傈族的人数最多。兴盛时期的哀牢国相当繁盛,不但疆域辽阔、物产丰富,并且文化发达、国民众多,具有极为强大的军事力量。
    唐朝的诗人骆宾王曾经形容衰牢说:“竹浮三节,肇兴外域之源;木化九隆,颇为中原之患。”这正是说明了哀牢古国的势力强大。
    到了西汉,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决心开疆拓土,经略西南夷。他在破匈奴、降南粤之后,挥师西南夷地区,派军渡兰沧水,以取哀牢。一举控制了哀牢门户,遏制了哀牢国的发展,并宣告了哀牢国兴盛时期的完结。
    哀牢王无奈率众离开祖辈苦心经营数百年的保山坝子,来到了怒江以西的区域,从此哀牢渐渐衰落,最终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神秘消失了。
    那个九隆王就是哀牢国的开国皇帝,关于他的真实历史已经无从考证,留下的只有一段极为荒诞的传说。
    相传有一个妇女名叫沙壹,因到江边捕鱼,触沉水而怀孕,生下十个儿子。后沉木化为神龙,问这十人:“我儿何在?”九子惊走,独幼子不去,背龙而坐,因而取名九隆。
    九隆长大后,雄桀出众被推为王。当时有一妇人,名叫奴波息,也生有十个女儿,九隆兄弟皆娶以为妻,子孙繁衍,散居溪谷,绝域疆外。不过这只是个传说,也就是随便听听罢了。
    我听完点了点头,心说这哀牢古国距今太过久远,很多事情都已无从考证了,看来还得让季玟慧想办法查阅一下文献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关《镇魂谱》和簦鞘男畔ⅰ�
    不过这九隆王的身世倒是透着几分神秘,想必这口诀中所指的正是有关他的秘密。可如何才能将其中的秘密挖掘出来?看来最重要的就是这口诀中的最后一句了。
    我问季玟慧:“那最后一句口诀‘四血红中详’,这句是什么意思?你想出来了吗?”
    季玟慧摇头说这个暂时还没有想到,不过不难看出,这四块宝石与《镇魂谱》中的隐藏信息有着直接的关系,八成就是打开其中秘密的关键钥匙。想将此事弄清,就势必同时拥有四块宝石,但唯独的一块宝石还被你卖了,另外三块又都埋在了阿里洞中,想要凑齐四块宝石进行实验,这恐怕已经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半,于是我又转头看了看大胡子,想听听他有没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大胡子说他恰巧不知道第一句口诀作何解释,不过就最后一句口诀而言,他倒是猜出了其中几分端倪。
    灵澜殿中,两座血妖石像的四只眼睛刚好就是所谓‘四血红’的四块宝石,而这四块宝石又恰恰是唯一能解开《镇魂谱》里秘密的关键。这两种息息相关的事物为何都在杞澜的手中?她为何又将如此贵重的至宝镶在两座石像的眼眶之中?或许,这其中还是另有隐情的吧。
    细想一下,《镇魂谱》和四块宝石同时在杞澜的手中,这应该不是单纯的巧合。既然杞澜得到了‘四血红’,那她为什么不将这四块宝石收藏起来,而是放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都能窥得此物?
    如果说是因为血妖的双眼是红的,故而将红色的宝石镶在上面,这样的解释是说不通的。她完全可以用红玛瑙,红水晶代替,为什么偏偏要用极为重要的‘四血红’?假如不是这样,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将宝石镶在石像的眼眶之中,其实是另有所指。
    在大胡子这番甚为细致的引导之下,我逐渐地想通了事情的关键所在,问题的答案猛然在我的脑中浮现了出来。我低呼一声,抢先答道:“噢我明白了你是说,透过红宝石去看《镇魂谱》,就能看出里面隐藏的东西来?”
    大胡子点了点头,微笑道:“我是这么想的,但不保证一定是对的。不过从这两件事之间的关系来看,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我们三人都觉得他这种推断颇为有理,均表示赞同他的看法。王子对我说:“老谢,要不你明天去把那石头赎回来吧,咱们试验一下,瞧瞧能不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我白了他一眼,责难道:“你吃顶了吧?这种缺心眼儿的话也敢往外说?你也不想想,那俩人本来就怀疑我手里有《镇魂谱》,如果我现在突然回去要把石头赎回来,傻子都能猜出来我是什么目的,那《镇魂谱》在咱们手里这件事不就直接暴露了吗?那俩孙子神神秘秘的,不像是什么好东西,没摸清他们的底细之前绝不能惊动他们,我担心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再者说了,所谓‘四血红’,就是要四块红宝石都凑齐了才能发挥功效,就那么一块儿石头,我赎回来干嘛?给你打戒指戴啊?”
    王子无端被我数落了一顿,自然不肯就此罢休,气得他嘴里的蟹籽乱飞,刚要张口还击,大胡子急忙伸手把他的嘴给捂上了。大胡子说他也赞成我的观点,人心叵测,这二人的行径又极为反常,的确是不得不防。说不定那句口诀其实是那两个人特意念给我听的,目的就是让我猜出其中的含义,然后看看我下一步作何反应,以此试探《镇魂谱》是不是真的在我手里。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不知这两个人为什么对《镇魂谱》有那么大的兴趣,说不定他们真的掌握了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重要线索。看来是势必要摸摸这两个人的底细了,而且是越快越好。
    于是我把下一步的计划大致安排了一下,明天上午我先和季玟慧去一趟白教授那,把善后的事宜处理一下。王子和大胡子去银行提款,然后把每一笔钱都分袋装好,到时让季玟慧给周怀江等人的家属送去。
    如果白教授那边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季玟慧则开始着手翻译《镇魂谱》中的内容,不过这次的工作一定要独立完成,再也不能通过白教授那只老狐狸了。
    后天晚上大胡子和我走一趟,去偷偷探查一下徐蛟的底细。此后的事暂不安排,把手头的工作完成后再汇总一下,看看事情有没有什么新的突破口。
    众人对这个安排都没有太大异议,只是对于那笔钱的处理方式都有着不同的打算。
    季玟慧是死活不要她应得的那份分成,她说虽然她认可了我们买卖文物的这件事,但这种钱打死她也不想要,她觉着心虚。
    大胡子说他要钱也没用,花都不会花,权当送给我们好了。
    王子则是担心自己在短时间内就把这几十万挥霍一空,他说他天生不适合拿钱,况且今后说不定有不少要用钱的地方,他那份也先存在我这里统一保管比较好。
    我见这三人心意已决,也就不再过多的强求。说好了除去苏兰应得的40万,余下的160万就当做今后的经费,谁要用钱就直接跟我开口便是。
    计较已定,我对众人说,那些让人头疼的分析研讨工作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再提那些破事儿我就该听吐了。从现在起就是吃饭喝酒,谁再提有关血妖的事就直接罚喝一瓶二锅头。今儿个咱痛痛快快地大醉一回,有什么烦心事儿明儿个再说。说罢便招呼服务员,加酒添菜
    直至此时,我们的晚宴才算正式开始。众人酣呼畅饮,酒到杯干,霎时间好不热闹。这其中以大胡子最为愉悦,抓着一整只水晶肘子死也不肯放手,吃得他满脸油腻腻的连擦都不擦。一张本来清秀俊朗的面孔,被他糟蹋得甚是惨不忍睹。
    季玟慧也逐渐地放开了思想包袱,虽然酒量不济,但也强弩着喝了几杯。只见她一张俏脸上隐隐生出了一抹淡红,粉扑扑的煞是好看,直把我看得心摇神驰,堪堪都要流出口水来了。
    推杯换盏地喝了半晌,酒已醉了七分。这时正值王子和大胡子斗酒,二人各自面前均摆了十杯啤酒,全都咬牙瞪眼地往肚子里猛灌,要比比谁的速度更快一些。我看得甚是开心,心说这俩人酒量全都不俗,今儿个到要看看谁能把谁给灌躺下。
    就在我幸灾乐祸之际,猛然间,我突然从大胡子的杯子里看到了一张人脸。那张人脸模模糊糊的,就在大胡子的酒杯正中。一张大脸圆鼓鼓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正在对着我阴测测地冷笑。
第一百零二章 谎言
    第一百零二章谎言
    见到那张恐怖的人脸,我顿时被吓得毛骨悚然,大叫一声:“大胡子别喝”喊罢飞身冲到大胡子身边,一把将他的杯子抢了过来。
    我借着酒劲儿,大着胆子往杯中看去,却奇怪地发现杯中只有半杯啤酒,哪里有什么人脸人头?我揉了揉眼睛,重新往杯里看去,的确没见什么异常,除了啤酒别无他物。
    这下可把我吓得够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鬼,难不成是杞澜的冤魂缠在了我们身上,一直都不肯离开?
    其余三人见我疯了似的抢过大胡子的杯子,然后又看杯子又揉眼睛的,一时也被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我是醉酒发疯还是突然中邪。
    过了片刻,王子凑过来扒拉我一下:“嘛呢瓷器?喝美啦?抽什么疯呢?”
    我依然惊魂未定,咕哝着答道:“不对啊,刚才我明明看见老胡的杯子里有一张人脸看着我啊。”
    王子闻言颇感惊奇,接过酒杯上下端详了一番,却没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然后他又把酒杯举到灯光底下,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就在灯光晃过的一瞬间,我猛然发现,那人脸再次出现在杯子里面,一头长发垂在肩上,很明显是个女人。
    其余三个人也看到了这一幕,但与我完全相反的是,这三个人见状突然大笑起来。王子一张老脸笑得通红,捂着肚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我也看清了杯中人脸的本来面目,原来是自己酒后看花了眼,迷离间竟将墙壁上的一幅肖像画透过杯子看成了女鬼,最终闹出了这样丢人的笑话。
    看着这三个人捧腹大笑的样子,我臊得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尴尬的站在当地,任凭他们几个狂笑不止。
    过了一会儿,王子和大胡子分别把自己面前剩下的四杯啤酒放在了我的面前,说是因为我搅了局,导致他们两个的比赛没有分出胜负,剩下的啤酒算是罚我,让我一口气全都干了。
    我心中叫苦不迭,但怎奈两个人不停的威逼利诱,到最后连季玟慧都加入了他们的声势,苦笑之下,只好把八杯啤酒尽数喝干了。
    不过刚才的事情倒是给了我一些灵感,脑子里逐渐地形成了一个想法,或许还真能歪打正着的将《镇魂谱》中的秘密破解开了。这想法虽说略显荒唐,但也大可试上一试,眼下破解《镇魂谱》是首要大事,可由于条件的限制,我们的确是无路可走。所谓实践出真章,摸着石头过河无疑是一条最好的途径了。
    我也没把这个想法告诉其他三人,生怕再提及此事被他们罚我喝下一瓶二锅头,便暂且把这个想法藏在心里,待初见成效后再说不迟。
    当晚我被灌得酩酊大醉,一口气喝下八杯啤酒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出门的时候,我连路都不会走了。本想看看王子和大胡子的笑话,没想到最后受伤的依然是我。
    次日醒来,酒劲儿依然没过,只觉头疼欲裂,全身酸软无力。走出房间一看,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估计大胡子和王子都去医院探望苏兰了。
    我在屋里摇摇晃晃地溜达了一圈,感觉状态非常不好,胃里翻江倒海似的老是想吐。正要给季玟慧打个电话将日程安排推后一天,电话铃却在这个时候提前响了。
    接起电话一听,居然是高琳打来的,她口中左一个小添,右一个亲亲叫着,弄得我浑身都感到极不自在。
    说实话,自从几个月前从山西回来以后,高琳的身影已经在不经意间淡出了我的脑海,对她的那份执着与迷恋也就此荡然无存了。倒不是我这个人容易见异思迁,而是在一系列的生死关头过后,我对人生和情感有了一层新的认识。强迫自己追逐那些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的结果往往是适得其反的。就如同杞澜一样,她对慧灵倒是情爱有加,但得到的结局却是无尽的悲惨和伤痛。
    每每回想起自己当初对高琳的那种极端的热忱,不免觉得有些幼稚和可笑。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只有经历过才会懂得放弃和不舍,只有失败过才会懂得如何用自己的方式重新站立起来。
    即便不把问题升华到那个层面上,只说眼前的现实,那我也是不愿再继续这段扯不清的闹剧了。认识高琳的这些年来,她从没拿正眼看过我一次,说得更直白一些,她甚至从没拿我当人看过。我的大部分请求和表白都被她无情的扼杀,只有在需要壮劳力的时候才会想起我的存在。然而相比起季玟慧的温柔娴淑,对我的情意浓浓,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选择和季玟慧在一起呢?
    但高琳毕竟是我相思了多年的苦主,加上我天生就对女人强硬不起来,所以接到高琳的电话我还是唯唯诺诺地不敢道出实情,只得遮遮掩掩地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实在是说不出那种恩断义绝的绝决之词。
    在电话里,高琳一直不停地追问我最近一段时间跑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直不和她联系。我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实际情况肯定是不能和她讲的,但如果让我像从前那样哄她逗她,心里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季玟慧。于是我只好敷衍着说自己最近找了一个工作,经常有出差的任务,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不在北京。
    高琳也显得极为反常,三番五次的提出要来我家找我。我自然不敢让她过来,总觉得对不起季玟慧也对不起高琳,支支吾吾地搪塞了几句,便推辞说有事要急着出去,慌忙地将电话挂断了。
    挂断电话后,我不敢再留在家中,生怕高琳真的找上门来。匆匆地洗漱了一番,给季玟慧打了个电话让她在中科院门口等我,然后便慌慌张张地出门了。
    到了中科院,我跟季玟慧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然后便和她一起来到了考古研究所里。
    白教授一见我们回来,一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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