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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天纹--人皮中隐藏的惊世秘密-第4部分

小说: 天纹--人皮中隐藏的惊世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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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我看到了人群中一张熟悉的脸…

    日期:2010…9…816:27:00

    22。(本段涉及大量逻辑推理,符合个人职业习惯)

    让我们一个个来分析:

    1、舅舅的身体和画作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据我回忆,那幅人皮画是舅舅在89年完成全景画馆工作之后绘制的,也就意味着他在当年便将皮肤割下。通过观察,目前只能看出是以一种极为精妙的手段纹制的,舅舅为什么要在身上纹出一个酷似自己的解放军战士,并嵌进画作中,是要暗示一些什么吗?

 第6节

    2、那伙幕后势力到底意欲何为。虽然一开始我设想他们不想让这个秘密重现人间,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并不是这样。一来是,舅舅带着这幅人皮画生活了几乎二十年,为什么他们迟迟不采取行动,很难说他们在舅舅死后才得知。二来是,舅舅生前留下遗言,必须焚烧尸体和画作,说明他已然决定将这个秘密毁去,那伙人此时再实施割皮行为,似乎有些多此一举。三来是,马振国大阿訇曾给舅舅净身,如果发现异常,为什么没有告诉家属,似乎只能说明舅舅的身体看起来还算正常,然而那伙人为什么又要绑架他呢。四来是,当时我发现舅舅被割皮后,曾和冯超等人重新用白布缠裹,我记得清清楚楚,除了后背,并没有在他身上看到其他伤口和疤痕,如果那块人皮意味着那个秘密,既然已经被舅舅自行取下,那伙人为什么又要在原位置再割一刀,依旧还是多此一举。

    3、罗远征应该直接去全景画馆,为什么会在中途耽搁了将近一个半小时,这期间他去了哪里,为什么瞒着我。视频画面再现了罗远征被害的全过程,我发现他曾经愣了片刻,似乎发现一些异常,然后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他到底发现了什么,想对我说些什么呢?

    围绕着这些疑点,我苦苦思索着,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擦黑,由于拉着窗帘,屋内暗淡异常,我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

    屏保是我与罗远征新婚时的合影,看着他灿烂地笑着,我的心又开始抽搐。

    不对,我紧紧握住手机,快速地在键盘上按了几下,猛然意识到,自己疏忽了一个重要细节。

    罗远征是一名数学教师,对数字有着天生的敏感,可以说过目不忘。而且他这个人比较内向,交际面不广,朋友极少,手机中从来不存任何人的电话,只用脑子来记,唯独我是例外,排在他通讯录的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那么当天在全景画馆中,如果他要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直接翻查,而是拨号呢?

    我站起身,快速地在屋中踱着步子。难道说,他要拨打的电话未必就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巧合的是,这个人的号码与我都是1350开头。

    想到这里,我又忽然想起那台长城皮卡和黑色雅阁,他们悬挂的车牌均为沈阳,虽然经查是套牌,但是又为什么舍近求远,不套锦州本地的呢?难道他们来自沈阳,还是故意迷惑警方视线?

    从这些人作案手段来分析,正如我之前推测那样,我们身边应该有着一双时刻窥探的眼睛,随时监控我们的动向,所以才能够达到如此缜密完善的程度。

    但是舅舅死亡到入殓仅隔一天,他们的组织要是真的很严密,手段很高超,并且事先掌握全盘,似乎应该会预先弄到锦州的假牌子,可是他们偏偏使用了沈阳的拍照,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并不是早有预谋,而是新近得知,由于时间仓促,只能结合自身的便利条件,利用沈阳套牌车,也就说明,他们必定来自沈阳方面。

    可是问题再次出现了,舅舅是土生土长的锦州人,除了在鲁美求学,几乎一辈子生活在锦州,平素外出举办画展、授课也仅仅是匆匆而过,这些沈阳的凶手到底要做什么呢?

    数不清的疑问如蛾子一般在我脑中飞来飞去,尽管我相通一些,但是更多的我却想不通。

    突然,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笨蛋,你怎么又忘记一件最重要的事呢?

    日期:2010…9…819:53:00

    23。

    我抓起电话,刚要拨打,又按断了。不行,这件事情我没法完成,必须找一个人帮忙。可是找谁呢,身边有谁值得信任,确切地说,应该是有胜任的能力。

    想了想,我拨通了冯超的电话,让他来我家吃饭,晚上有些事情想跟他商量。

    吃过晚饭,我将冯超带进自己的房间,又关上门,看到他有些脸红,我心里暗暗发笑。

    我是一个很在乎细节的人,告诉冯超如果觉得黑,可以打开灯。冯超忙不迭按亮电源,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

    稍微合计片刻,我开门见山地告诉冯超,这次找他主要是想让他帮我做几件事。一是查清舅舅去世时,都有何人前来吊唁,对于沈阳方面的来客尽量要搞到详细资料;二是去我家将那副临摹油画找出,连同局里的那张人皮纹身,仔细核对纪念馆全景画的对应部位,最好拍下来;三是人皮纹身绘制精良,找一找当年的民间艺人,弄清出自何人之手。

    说完这些,我将当时受礼的名单和家中钥匙交给他,轻轻地说:“我眼睛不行,很多事情都没法做,一切就麻烦你了。切记,万事小心,尽量不要叫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

    冯超盯着我看了很久,从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心存怀疑,但我仍旧装成两眼一抹黑,直视着前方等他回应。

    最后,他还是点点头,答应了我的要求,接过东西转身离去。

    听着他在外面和我父母道别,还有随后响起的关门声,我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

    日期:2010…9…822:53:00

    睡不着,在写一些。

    24、

    我迅速起身按灭电灯,迅速摸黑用皮筋将马尾缠成老年妇女的发髻形状,换上事先准备的母亲衣服,穿着轻便的旅游鞋,将配枪揣好,轻轻打开窗户,趁着夜色跳了出去。

    父母家住在一楼,楼后是片小区绿地,树木掩映,花草繁盛,极具遮蔽性,我的行动应该不会被察觉。而且,如果确实有人监视我,那么冯超足以吸引他们的视线,尤其是,那本大大的受礼单,更是显眼。

    我左右瞅瞅,确定无人后,贴着楼体形成的巨大阴影,疾步走到小区边缘,那里有一道不高的矮墙。我踩住中间的镂空的部位,翻身来到小区外的人行道上。

    此时,冯超的车子刚从门口开出,慢慢加速,顺着街道向远处驶去,我扬手找来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我让司机师傅紧紧跟住冯超的车,然后透过车窗四下观察着。

    其实我的动机很简单,结合眼下现实情况,我必须绕开警方,进行一次暗地里的私人侦查,而这其中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就是冯超。

    我要将冯超作为诱饵,随时跟在他后面,看看到底是谁在窥视我们的一举一动。虽然敌暗我明,但我有一个十分有利的条件,那就是,我是一个“盲人”。

    而且,我对冯超有相当的信心,他足以应付随时发生的危险,何况还有一个身处暗处的我呢?如果冯超是蝉,那伙人是螳螂,那么我,就是最后的黄雀。

    此时刚刚是晚上8点30分,由于是夏季,街道上各式车辆川流不息,冯超的车速提不上来,虽然适合我的跟踪尾随,但却增加了发现嫌疑车辆的难度。

    日期:2010…9…911:16:00

    25、

    一路上毫无异常,冯超的车沿士英街始终向北行驶,最后开进公安局的大院。我心里暗暗合计,看来冯超真是急性子,现在就开始着手调查了。

    我让司机在附近的出租车乘降点停下,摇上车窗,掏出电话打给冯超:“到家了吗?”

    冯超说:“没,刚到市局支队。我寻思着打点儿提前量。”随后,他又我干什么呢。

    我捂紧电话,说:“洗漱完,正准备睡觉。你也别太累了,赶紧回家吧。”

    因为附近没有适合停车的地方,出租车又不能在乘降点逗留太久,我只能下车。付费的时候,我发现司机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估计对我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而且还跟踪一个警察,感到不可理解吧。

    我穿过马路,走到与市公安局隔街相望古塔公园。

    古塔公园以大广济寺古建筑群为借景,高耸巍峨的锦州古塔突兀矗立,被几盏高强度射灯映照的通体辉煌,在夜色里显得极具沧桑味道。此时,公园内挤满了纳凉的人们,熙熙攘攘,与古塔的沉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看着,我不禁有些愣神,舅舅画作描绘的是锦州老城区,古塔位置居中,四名战士所处的房屋就在一侧,瞅建筑格局似乎就是大广济寺。隐约中,我产生一丝联想,那四名战士为什么要脱离大部队站在寺门外,难道里面会有国民党军队的埋伏吗?

    我坐在公园门口的石阶上,装成纳凉的样子,一边思考着,一边密切注视着公安局的动向。

    大约10几分钟后,冯超的车子驶出,我迅速起身坐进一辆趴活的出租车,继续跟踪尾随。

    冯超的家位于小凌河畔的绿苑小区,属于新建成的,基本上还没有什么人入住,楼下堆满了装修垃圾,附近没有停车位,周边路灯也尽皆毁坏,看着漆黑一团。

    我看到冯超将车子停在较远的建行门口,背着挎包,手里拎着那本受礼单,步行向家中走去。我估计着今晚也就如此,正想回家,忽然觉得远处闪起一点光亮,随后又迅速熄灭。

 第7节

    2010…9…913:58:00

    26。

    多年刑警生涯的锤炼,让我对光线、声音和各类微量物证有着异与常人的敏感。凭经验,我在瞬间分析出那点光亮是在静止状态中闪起的,因为是暗夜,所以非常明显。而且位置较低,稍纵即逝,类似于火机引燃的火光。

    难道是他们,那伙幕后的黑手?我马上将身子闪进一堆如山的垃圾后,探头向印象中的光源处瞧去。

    距离我三十米开外,是临街的一排门市房,有着巨大的玻璃外墙,门口是尚未完工的道路,应该不会有什么。

    我转念想想,立刻知道是玻璃幕墙的反光,心中简单计算着折射角度,向对应位置瞧去。

    那是小区中间的观景广场,矗立着8尊巨大的雕像,我看到一个人形物紧紧贴着其中一尊雕像,身子似乎还在轻微挪动。偶尔,对面玻璃幕墙上还会映出一个淡淡的红点,忽明忽暗,若隐若现。

    此时,冯超正在开启楼道门,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异动。我垫着脚尖,迅速冲向光景广场。

    那团黑影显然发现了我,以极快的速度跑开,我穷追不舍,一直来到小区门外。

    小区傍河而建,不远处就是贯穿锦州城的小凌河。我看到那个人从河堤跳下,随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叫,似乎是扭伤了脚。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几步赶过,也跳了下去,河堤下是一条长长窄窄的水泥甬道,紧紧贴着河水。那个人影一瘸一拐,已然穿越一个凉亭,快速地向北奔行着。

    我撒脚猛追,距离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清这个人的穿着,凭体型轮廓判断,是一个身材消瘦的矮个子男人。

    26。

    我发力紧跑几步,眼看近在咫尺,一把扯住他的后脖领,使劲向后拽去。他前奔的冲力,将我带了一个踉跄,但他前行的势头就此止住。

    男人哼了哼,回身一拳冲我面门打来。我急忙偏头避过,扣住他的手腕,借力向旁边甩开。

    擦身之际,借着当晚明亮的月色,我看清他的面孔:30岁上下,小平头,长长的刀条脸。

    男人低低骂了句“艹你妈”,立刻站稳身子,再次扑来,我们二人扭打在一处。

    说实话,刑警职业虽然看起来威风,但实际上除了卧底期间,独个警员平时极少能够单独面对犯罪分子,无论抓捕还是出警,向来都是兵团作战,毕竟我们代表的是政府行为,没必要玩个人英雄主义。

    虽然当时我心里很是紧张,但好在我的擒拿格斗技术还算过硬,而且男人与我都是1。7米左右的身高,体型还差不多,虽然力气大些,我倒也没有吃亏。

    暗夜中,我们撕扯揉打着,身边是哗哗流淌的河水,耳边是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几个回合后,我们都有些气力不足,趁我稍不留神,男人猛地挣出,一头跳进身边的小凌河,奋力向对岸游去。

    我往前扑了扑,但还是忍住跳下河中的冲动。郁闷了,我不会游泳!

    看着他越游越远,我又急又恨,几次想从腰后摸出枪射击

    不行!现在警械武器管理极严,打死了,不但线索中断,没准还得给我扒皮;就算打伤了,这小子一头淹死,我也够呛。

    我连跺脚带摇头,眼瞅着他爬上对岸,慢慢跑远,就此不见踪迹。

    没有办法,我顺原路返回,再次来到冯超居住的小区,在广场上找到了男人丢弃的烟头,或许通过DNA检测,能最终帮我锁定该人。

    由于心情不好,我没有打车,而是选择步行回家,也好整理下思绪。到了父母居住的小区,我依旧从后窗爬入,省得老两口怀疑。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那个男人肯定是跟踪冯超的,看来我的身边确实时刻有人窥视,不过为什么在路上,没有看到跟踪的车辆呢?我对自己的观察力相当有自信,难道是疏忽走眼了。

    想着想着,我慢慢进入梦想。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脑中各种面孔纷至沓来,时而是舅舅,时而是罗远征,时而是皮卡车司机,时而又是矮个字男人。他们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每个人的嘴巴张合不停,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我确实无法听到。

    最后一个梦,我看到矮个子男人点燃一根香烟朝我微笑。梦境中,我模模糊糊觉得有些不对,似乎…

    一阵门铃声将我吵醒,我猛地坐起身,隐约听到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谁啊…。哦…门开了。”

    看看窗外,微曦初露,应该是早晨了。

    不一会儿,我听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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