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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美妙的幽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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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有过。” 
  “那姑娘是谁?你好像跟她挺熟……” 
  崔基凤心想调查得很细嘛!对方好像问的是已经知道的事实。也许是表面上看起来和气,对这种人可不能不小心。到底了解到何种程度呢?他很难回答,然而又不能不回答。万一和淑子的关系暴露出来,那天晚上的丢人的事就非得露底不可。不行。唯独这事千万不能说。 
  “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无奈,他只好说假话。 
  “不认识?那姑娘不是在龙宫夜总会里工作的舞女吗?你不是曾经说过跟她很熟……” 
  崔基凤想这个警察分明还没有见过淑子。 
  “好像是在酒店工作,不过,我是头一次看见她。” 
  “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会在马路上拉拉扯扯争执不休吗?” 
  “大概是看见我好说话,拖住我要喝酒,我不干,就这点。这不是常有的事吗?” 
  “是吗?那么,要不要把那姑娘带来跟你对质?” 
  “随你的便!” 
  话虽这么说了,但崔基凤内心受到很大震动,连心都好像扑通一声沉了下去。他也曾考虑是不是照实说了,但又觉得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就走着瞧吧,所以没有纠正自己的谎言。实际上,唯独这件事,他就是有十张嘴,也不能通过自己的嘴说出来。 
  徐刑警进去了,胖班长又出来。 
  “孙昌诗是吴妙花的情人,这已经是弄清楚了的事实。事件是由于孙昌诗跟到雪岳山来而发生的。到底是吴妙花喊他来的,还是他自己特地跟得来的,这一点还不大清楚。反正,事件是由于孙君出现在雪岳山才发生的。那么,在孙君出现的时候,谁会最气愤?” 
  “当然是我了。不过,我不认识那个小伙子。也不知道他跟了来。” 
  “对那个青年是吴妙花的情人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想这也是有可能的。在人间社会谁爱谁都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所以才是人。我理解妻子。尽管感到受到背弃,但认为这是可能的。” 
  “哼!你的胸怀非常宽广嘛!你已经把她送到另一个世界,完全可以这么说!” 
  “你用什么来证明吴妙花已经死了?”崔基凤板起脸来问道。 
  “如果没有死的话,不会到现在都不出现。” 
  “要是能发现尸体,把一切都痛痛快快地弄清楚就好了。” 
  “别耍滑头。你是杀人犯,是杀了两个人的杀人犯!是杀人魔鬼!” 
  “果真如此,你把我交付审判好了,我不愿意和你斗嘴!” 
  崔基凤真的不耐烦了。 
  由于他非常不满意,所以他想反正不关我的事。只要一想到这个世界上压迫自己的各种各样乌七八糟的家伙,他就恶心。由于恶心得厉害,好像马上就要吐出来。 
  “你没有杀,那么是谁杀的呢?六一五号房不是你们夫妇租的吗?你和你的新娘住在那个房间里。所以凶犯是你们两个当中的一个。不过,女人是不可能杀死一个年轻男子的,所以你自然就是凶犯。你再否认,也不能无视这个结论。” 
  “所谓变数是完全可以适用于事件的。” 
  “这个事件没有回旋的余地。你出去了一趟回来,孙昌诗已经在房里了。看见来蜜月旅行的新娘还跟比她年轻的情夫调情,你肯定气得眼睛直翻。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情。你在那里杀了孙昌诗,接着把新娘也杀了。你先把新娘的尸体搬走,再把孙昌诗的尸体搬走。连搬两具尸体,你筋疲力尽,才把孙昌诗的尸体塞到别人的车子里,第二天回到汉城。你完全可以作出情况估计。新娘本来就有大污点,所以你的行为很可能得到同情。只要是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会想杀掉新娘和情夫。我充分理解你的行为。不过,我们的社会是讲究法制的。一旦杀了人,就得按照法律程序来处理,这是法制国家的道理。别忘记,坦白得越快,对你越有利。你真是一个不幸的新郎。你好像结婚很晚,可没有碰上好新娘,真是倒霉。不过,就已经过去了的事情说三道四屁用也没有。必须在老老实实地接受裁判以后,再开拓新生活!” 
  崔基凤两只眼睛直眨。他瞌睡得厉害,好像只要一躺下来,马上就能睡着似的。 
  “你说的挺感人……可我没有杀死孙昌诗。对此,我可以对天发誓……” 
  “那么,孙昌诗怎么会死在那间屋子里的呢?”胖班长猛地大吼一声。 
  “不知道。真是活见鬼!请你赶快替我找一找吴妙花。找到她,一切就会明白的。妙花也许什么事情都知道。” 
  胖班长可怕地盯着崔基凤,然后连连摇头。 
  “这个家伙实在不像话。是个不可救药的人。我说到这么个地步,他还不领会,真没办法!” 
  胖班长筋疲力尽地站起来,又白了崔基凤一眼,然后走了出去。这时徐刑警走到他身边坐下,用温和的眼光看了崔基凤一眼。 
  “你说出去了一趟回来,孙昌诗的尸体已经在浴缸里了……那是什么时候呢?” 
  崔基凤的瞌睡突然跑了。 
  “那是二十六日夜里……不,可能是二十七日清晨。” 
  “几点钟出去,几点钟回来的?” 
  他用非常平静的口气问道。相反,崔基凤却跟刚才不同,开始焦躁起来。他觉得粗野偏激的胖班长反而比较好对付,于是回答说: 
  “二十六日晚上十点钟光景出去的……隔了两三个钟头回来。” 
  “所以你说午夜前后回来的?” 
  “是的。” 
  “这时间可能是蜜月旅行最重要的时间……你不这样看吗?” 
  “对。我想通常是这样。” 
  “不是谈情说爱的时间吗?在这一段时间里,你扔下新娘到哪儿去了呢?” 
  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警官们心情紧张地等待崔基凤回答。崔基凤赶快把脑袋转过来。想出一句谎话,无须花费多少时间。 
  “到夜总会去了。” 
  房里的人的眼睛全都睁得溜圆。 
  “是一个人去的?” 
  徐刑警的嘴边挂着微笑。 
  “对,一个人去的。” 
  “到哪一家夜总会?” 
  “饭店地下室的夜总会。” 
  “干吗一个人去?” 
  “有那么点理由。” 
  “你说说看。” 
  “一定要说吗?” 
  “对。要说。只有说出来才能消除我们的疑问。” 
  “如果不说呢?” 
  “只有对你不利。” 
  崔基凤低下了头。他突然觉得活着没有意思。徐刑警并不催他,静静地等待,好像他早就知道对方一定会开口的。 
  隔了好半天,崔基凤抬起头来,埋怨地看着徐刑警。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问题,难以启口……” 
  “那也得说。不说,你的行为就不可理解。” 
  “我并不想要你理解。” 
  “说吧!这时候如果你一个人到夜总会去,很可能是有充分理由的。因为是新婚第一夜嘛!” 
  崔基凤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沁出来的汗。而且叹了一口气,然后闭起眼睛又睁开。 
  “没法使新娘满意。” 
  听见这话,室内顿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换句话说,想使新娘满足,但失败了。不知道是过份疲劳所致,还是太紧张,要不就是我老了,反正失败了。那个狼狈劲儿没法说,不亲身经历不知道。我受不了了,跑了出来,心想要是喝一杯酒倒也不错,便独自进了夜总会。” 
  崔基凤一时难以分辨自己是在说真话,还是在说假话。实际上也是这么回事,他添油加醋的话和事实混和在一起,搅成了一锅粥。 
  “你不能使新娘感到满足……换句话说,是不是无能为力?”徐刑警表情一点未变,问道。 
  崔基凤擦着脸上的汗点点头。他觉得就算他们是警察,当着好几个男人的面披露这样的事实,对他来说也是说不出地难为情。 
  徐刑警好像能理解他的心情,对他点点头,他才心情好一些。 
  “这是可能的,完全可以理解。你出去的时候,新娘不想跟你一起走吗?” 
  “她想跟出来,说是跟我一起去,我没答应。因为我看见她难为情。” 
  “在夜总会里,你一个人喝酒?” 
  “唔,一直是一个人喝。” 
  “什么酒,你喝了多少?” 
  “喝了几瓶啤酒。” 
  “然后就回房间?” 
  “对。回到房里一看,出了这种事故。” 
  “当时为什么不向警察报告。” 
  “担心后果。早知如此,也许一发现尸体,就向警察报告了。当时只是想把一切都掩盖起来。新娘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她犯了罪逃跑了。如果不是新娘犯罪,目标也许会转到我身上,所以我想把尸体弄走。” 
  “现在你还认为是新娘杀了孙昌诗吗?” 
  “我不这样看。吴妙花没有这么残忍。” 
  “能不能请你谈谈回到房里以后的行动?” 
  “由于是半夜,简直无法可施。到停车场去看了一下,妻子的汽车不见了。所以我认为她逃走了。睁着眼睛过了一夜,但却更加动弹不得。只好依旧把尸体放在浴缸里,等天黑。考虑再三,决定夜里把尸体从阳台上吊下去,便到商业街去买了毯子和绳子。” 
  这一段话崔基凤说得很平静,就像是在谈别人的事情。想到以后这种话要重复几十遍,不禁感到寒心。 
  “孙昌诗赤身裸体地死了,这意味着什么呢?” 
  “唔!” 
  崔基凤想到这意味着什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不是这样?他们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半路上遭到凶犯杀害,所以才赤条条地死了。不这样是不会死的这样的。” 
  这话有道理,但崔基凤不想承认。所以他悄悄地呆着,徐刑警又接着说: 
  “她跟谁偷情发生不正常的关系呢?在那一段时间,那一间房里……” 
  这个问题预先已经有了答案。崔基凤咬着嘴唇不吭声。 
  “你一定不高兴,不过我们没法考虑这一点,也没那个必要。” 
  “我知道。”崔基凤悻悻地回答。 
  “孙昌诗的对象是崔先生的夫人,这一点是无可怀疑的。不过,崔先生,你对这个问题是怎么看的呢?” 
  “我也承认。” 
  “那么,你的罪行不是就自然而然地可以得出结论了吗?” 
  “不是的!不管结论如何,我和凶杀无关!” 
  “不是你,就是尊夫人。除了夫人,还有谁呢?” 
  “这,我不知道。” 
  “难道有第三者?” 
  “不知道。” 
  “孙昌诗的衣服在房里吧?你把它放到哪里去了?” 
  “揉成一团放在桥底下了。” 
  “你能帮我们去找吗?” 
  尽管崔基凤晓得情况对自己不利,还是自告奋勇把刑警们领到丢衣服的地方。那衣服还像当初扔的时候那样,在雪岳山游览区入口处的石桥底下。侦破组把衣服收起来,喜色满面。他们又找到了一样足以证实崔基凤犯罪的宝贵证据,高兴也是不无原因的。 
  那天傍晚,徐刑警领着杂货店女主人到夜总会去。由于是傍晚,没有什么客人,舞女们都围坐在石油火炉旁边。 
  “那个姑娘不在。” 
  杂货店女主人注意地看了看舞女们,摇摇头。 
  “大嫂,你找谁呀?”一个舞女嚼着乌贼鱼须问道。 
  杂货店女主人跟她们好像彼此有点认识。 
  “常到我们店里来的那个胖姑娘。小眼睛,鼻子有点向上翘。” 
  “是玉子,她不干了。” 
  “什么时候不干的。” 
  “没几天…” 
  姑娘们的视线自然射向徐刑警。 
  “这位是警察叔叔……有事要问玉子。” 
  徐刑警对姑娘们点点头。 
  “谢谢你们照应。” 
  “没什么事。你们晓得什么,回答什么就是了。我很忙,得走了。” 
  徐刑警一屁股坐在空椅子上。刚把烟递过去,姑娘们就毫不犹豫地每人拿了一支。徐文镐又挨个儿替她们点上火。 
  “玉子姑娘到哪儿去了?” 
  “说是去汉城。”一个姑娘回答。 
  “汉城什么地方?” 
  “这个不知道。” 
  “我得见见她,能不能给我打听一下地址?有要事找她。” 
  姑娘们像约好了似地闭上嘴,一股劲地抽烟。隔了一会儿,才有一个姑娘把烟蒂在火炉边上揉熄,问道: 
  “有什么事要找她?” 
  “一个重大案件……有些情况要问问她。可这个案件跟她绝对无关,你们可以放心。只是想见到她,问一点情况。” 
  他说得真诚而又恳切,这一点足以打动姑娘们的心。 
  “晓得的话,就告诉他吧。不像是有什么事情的样子。”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舞女放松了警戒,对朋友们说。 
  这么一来,正在摸乌贼鱼须的姑娘就支起身子来说: 
  “你等一下。” 
  她跑到里面去了,年纪大一点的舞女说: 
  “她跟玉子最要好。” 
  隔了一会儿,到里面去的舞女拿着一封开了口的信回来了。 
  “这是今天白天收到的信,你可以看。没有什么内容。她说由于找不到房子,住址还未定下来。” 
  信封上写着这个姑娘的地址,没有写寄信人的地址。徐文镐把信掏出来看了看。用圆珠笔写的字不成样子,一望可知是个文化水平很低的人写的。拼音和句子都随心所欲。内容大致是社会生活的困苦,无论如何得挣钱活下去,要她不要忘记友情等等。还加了一些话,说现在在永登浦站口一爿叫罗伊阿卡拉的舞厅里工作,如果混得下去,等地址定下来再给她写信。 
  “她的真名叫什么?” 
  “玉子是她的真名,姓金。” 
  “能不能替我搞一张她的照片。” 
  和玉子要好的舞女显出为难的样子。 
  “有一张照片是和玉子一起拍的,现在不在身边。” 
  “在哪儿?” 
  “在家。” 
  徐刑警死命地盯住她。恰巧来了一批客人,别的舞女都起身迎客,徐文镐则掏出两万元塞到她手里。这笔钱数额可以,对一个在不尽如意的地方工作的舞女来说,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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