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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锁儿爷的鬼故事-第6部分

小说: 锁儿爷的鬼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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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焦黄嘎喳的金黄色的贴饼子,阵阵的玉米清香立马引的二人饥饿的食肠咕噜咕嘟的直响。
    老实身后的老伴儿左手两双竹筷,还端着一碟白条萝卜切的细咸菜丝,淋上香油也是扑鼻,右手提着一个双提梁高庄茶壶,拇指、食指捏着两茶碗。
    二老将吃食、茶水放在桌上,老实说:“二位敢快吃吧,穷乡下没什么好吃食,二位将就吧”,老实歉然一笑和老伴出去了,二人饿了一整天,这时也没有外人,立刻狼呑虎咽的吃起来,二人从没吃过这么香的饭,用风卷残云形容两位,一点也不过份,须臾盘儿光碗儿净。
    说起乾隆爷吃贴饼子,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小故事,就是这次私访吃了贴饼子之后,回到宫里,整天山珍海味吃乏了,突然想起那回吃的贴饼子,那叫香,使他回味无穷,无法忘怀,但他不知那吃的叫什么,也不知怎么做的,于是传来掌膳太监,形容那次吃的怎么怎么好吃,让他们也做一回宫外吃食。
    掌膳太监傻了,光听乾隆爷说那吃食是金黄色的,一边是蒸的,一边是烙的,怎么怎么好吃,御膳房的厨子,那都是全国最有名的厨子,做南北大菜、满汉全席没问题,要让他们做农村的饭菜,他们哪儿会呀,别说做,听了半天都没听明白那金黄色的,一边是蒸的,一边是烙的是什么东西,可皇上吩咐下来了,不做也不行啊,可这又怎么做呀?
    既然是金黄色的,那就用黄米面做吧,搁上峰蜜、红糖,和好面上锅蒸,蒸完了又烙,给皇上端去,乾隆爷一看就不是那东西,尝了尝也不是那味儿,回去又重新做,这回是先烙后蒸,还不是那模样,味也不对,乾隆爷急了,“要你们这帮御厨有什么用”?
    到后来没有一个御厨敢做了,怕弄不好,为这么一个农村吃食,掉了脑袋。最后,还是一个从农村来的打杂的小太监说:“皇上要的是不是贴饼子呀”,掌膳太监正没着呐,一听小太监所说,死马当活马医吧,真做砸了也是小太监倒霉。
    小太监在御膳房院里垒了一个柴灶,真的就用玉米面做了贴饼子,掌膳太监战战兢兢的给皇上端去,从老远皇上就看见了说:“就是它,就是它”,可是吃到嘴里就觉得没那么香。
    招来小太监问,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说:“农村的贴饼子都是这么做的,可能是万岁爷您当时太饿了,所以才觉得特别香”,乾隆爷一想有道理,当初赵老实也这么说过,这才饶了那帮御厨。
    书归正传,且说乾隆爷和刘墉吃的盘儿光碗儿静,赵老实进来收拾碗筷,“二位可吃饱了?要不要再取些来”?老实看盘儿碗儿都光了问道,“啊,饱了,饱了,谢谢你啊,老人家,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乾隆爷由衷的说,老实边收拾碗筷说道:“乡下的饭菜,比不得你们城里鸡鸭鱼肉的,我看呀,这正应了那句俗话,饿了吃康甜如密呀,二位也累了一天了,歇着吧”,老实端着碗筷走了。
    二人正喝着茶,老实的老伴敲门进来,她左手提着一把大铁壶,右手拎着一个铸铁脸盆,“两位走了一天的路,睡前烫烫脚吧,烫脚能解乏呀”,“哦,您想的真周全,谢谢你呀”,刘墉接过了铁盆放在乾隆爷脚下:“三爷,您先洗吧”,又拿过铁壶往盆里倒水。
    乾隆爷刚把脚放到盆里,二老的女儿英姑,两手抱着两床刚拆洗过的家织布被褥,轻轻放在炕上,又抱起炕上原来的旧被褥,对二人嫣然一笑说:“二位客官,乡下没有锦缎绣被,只有家织布的被褥,虽是粗布,到也干净”,“啊,谢谢啦”从英姑进来乾隆爷就一直微笑着看着她,英姑被看的不好意思,轻盈的转过身和她娘一起出去了。
    乾隆爷泡着脚,看着英姑出去的门口椤神,“这乡下竟有如此美貌俏丽的女子,真是不可思异”。罗锅子刘墉是什么人呐,还看不出这点斤劲来?于是就逗乾隆爷说:“三爷,您说这世上什么力气最大”?乾隆爷回过神来说:“这世上什么力气最大?牛,牛”?“马”?“大象”?刘墉都摇头,“那你说,什么力气最大”?乾隆爷反问,刘墉说:“女人”,“女人”?“对,女人,漂亮的的女人”,“怎么”?“您没觉得漂亮的女人,能把三爷您的龙头吸引歪了吗”,乾隆爷哈哈一笑:“对,对,是漂亮的女人”。





    皇姑坟 第2章、英姑并非亲生女,罗锅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7:18 本章字数:1405

    这英姑并非二老亲闺女,二老中年丧子,以后一直未能生育,二老待人老诚热情,从不欺、慢往来客人,也是二老礼佛虔诚,老天怜悯,凭空送来了养老送终的贴身小棉袄。
    这话得从头说起,农历正月十八是远近闻名的大西丈庙会,二老套上驴车拉着做好的豆腐、豆花羹、炸豆腐和炉灶准备去庙会上支摊做买卖,顺便也买回些日常用品,他们走的是奇连屯的小路,冬季唐河里的水极少,而且也冻了冰,驴车从冰面上就能过去,这样走比走大路要近十几里地。
    正要过河时,看见路边倒着一个不断呻吟的妇人,二老日常善事做惯了,看见路人有难,自然上前问讯,哦,还是个待产孕妇,孕妇嘴唇青紫,不知是冻的还患了急病,已不能回答问话,只是用手指着自己的肚子。
    数九寒天大腹便便的,为什么还出门在外?即便出门,为什么没有家人在侧相随?都不得而知,赵老实的老伴是过来人,知道这妇人就要临盆了,如不及时救治,这母子必死无疑。
    于是,庙会不去了,她让老头子把驴车调头,把车上的豆腐、豆花羹、炸豆腐、炉灶都往边上靠了靠,腾出一个能躺人的地儿来,把盖豆腐、盖豆花羹、盖炸豆腐的棉被、棉垫都拿来铺在车上,与老实一起把这妇人搭上车,让这妇人头枕豆腐屉躺下,老实又脱下了老羊皮袄盖在妇人身上,赶着驴车又回家了。
    家里灶上的热水是现成的,赵老实的老伴又从灶间撮了一簸箕草木灰,铺在炕上,再垫上草纸,给那妇人当上了接生婆,老俩口一通的“啊咪陀佛,老天保佑母子平安”,的念叨着,孩子呱呱坠地,脆亮的哭声使外屋的老实长出了一口气,又一声“啊咪陀佛”。
    孩子是生下来了,那妇人却没熬过这场劫难,那妇人没留下只言片语,身上也没有“家住何方,姓氏名谁的凭证”。
    好在是冬天,死人在家放几天也是无防,老两口托经常往来的客商四处打听这妇人的家人信息,好让这妇人归籍安葬,孩子也可认祖归宗,并托人从庙会卖来一口柳木棺,将妇人先入了敛。
    孩子是个女孩,眼看就满月了,妇人的家人还没消息,天气渐渐放暧,死人是不能再放了,先让她入土为安吧,老两口在房后不远的沙丘旁挖了一个墓坑将妇人的棺木埋了。
    小姑娘起名叫英姑,二老把她当成自己的亲闺女养,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转眼间一十三载,小英姑出落成大姑娘,苗条、白静、漂亮、水灵灵的大眼睛会说话,聪慧、好学、懂事儿,跟娘亲学了一手好女红,打小儿就招人待见,跟有学问的客商学会了识文断字,往来客商送她的百家姓、千字文、女儿经、唐宋诗经都能背诵如流。
    真是人见人爱,往来客商都争相给她说婆家,她就是不愿意,她娘背后问她想找什么样的婆家,她说,就是不想离开娘,老两口视她为命根子、眼珠子,也确实不愿闺女远嫁,这样就耽误了三年。
    “如此清丽的奇女子留在乡野实在可惜”,乾隆惋惜的说,“三爷的意思…”?刘墉装傻的问,“你看把她接到宫里怎么样”?乾隆试探着说,“汉女入宫还没有先例啊”刘墉借故阻拦道,乾隆一厢情愿的说:“可以赐她旗籍呀”,刘墉无奈的说:“我可以去说说,人家愿不愿意,我可不敢保”。
    刘墉拿着乾隆的墨玉腰佩去了上房,把原委和二老一说,二老自然是一千个愿意,“可还要问问女儿呀”,没想到英姑也同意,只提出一个条件:带二老进京,为二老送终,事情就这样定了,墨玉佩留给了英姑,三个月后派人接她们入京。





    皇姑坟 第3章、九幽地府诉冤情,感动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7:22 本章字数:2460

    上回书中说到赵老实夫妇去赶大西丈庙会,在唐河边积德行善救了一个生命垂危的孕妇回家,生产时;婴儿得以保全,妇人却没逃过这场劫难;这妇人是谁?这妇人乃是雄州李士存的娘子李杨氏。
    在唐河边,两个奉命索魂的鬼差奉主薄之命来锁李杨氏魂魄,由于二命联体,一个要锁,一个说不能,真要锁回二命无法交差,二鬼差正争论不休时,赵老实夫妇来了,把妇人救回家,二个鬼差也就跟赵老实到了家。
    这时,看到妇人产下婴儿,二命分体,立时锁了妇人李杨氏魂魄就走,须臾,来到九幽地府闫王殿,妇人李杨氏大喊:“冤枉啊”,主薄大喝一声:“你命该戌午年正月十八卯时三刻归阴,现已申时,延误了四个时辰,你还有什么可冤枉的?来呀,将李杨氏魂魄打入地狱”,二个鬼差上来叉起李杨氏就要走,“且慢”,闫王发话了。
    近来闫王、主薄有些不和,主薄经常借机拆闫王的台,闫王也总想借机报复主薄,这次的机会闫王岂能放过:“嘟,那鬼妇有什么冤屈从实道来”。
    “鬼妇乃雄州李士存之妻,我家相公”,“且慢,崔通判,将咱们的‘阳世宝鉴’取来,以辨鬼妇所言真伪”,闫王成心要给主薄难看。
    “阳世宝鉴”乃是一面巨大的青铜魔镜,崔通判指挥两个鬼卒将“阳世宝鉴”抬出置于大殿之上,“好了,鬼妇继续讲来”闫王挥退鬼卒对李杨氏说。
    “我家相公”,“阳世宝鉴”中立即显示出鬼妇李杨氏所说的情景画面:雄州举子李士存文武兼备,乾隆三年,殿试名列三甲,为人耿直,家境不裕,未曾投门拜师行贿,同科举子凡能投机门路的都已谋得好差事上任去了,唯独他一直在京师寓所赋闲待命,这一日皇命下来,着李士存为直隶井陉三关守御,授五品衔,兼三关通判,即日赴任。
    虽是苦差事,也是皇恩浩荡,朝北瞌头谢恩之后,收下文书、印信,顾了辆骡车,载了已有八个月身孕的娘子和丫鬟,自己骑着相随多年的乌骓马出了京师,沿京畿大道南行,晓行夜宿,穿逐州,过保定,出定州,这日进入了真定府境内,由于道路颠簸不平,黄昏时分,才行至一个叫七里铺的村庄,只好打尖住下。
    是夜寅时,一哨官兵打扮的人马将小店团团围住,人喊马嘶,“莫放走天地会反贼”,这时就听有人对村民喊话:“村民乡亲们听着,我们是真定府官兵,来此拿贼,大家不要出屋,保你平安无事”,噪杂的喧哗声自然惊醒李士存一家和店家夫妇,李士存披衣提着青钢剑从房内出来,迎面官兵为首之人似乎有些面熟,细看之下才认出,是三年前因行为不端被逐出师门的师弟玉面獒房玉林。
    这房玉林当年自持*翩翩、玉树临风、聪慧、才高,多次勾引师妹杨月娥未果,竟动起粗来,被师付杨露禅发现,要废其武功,经师兄弟多人求情,才将其逐出师门,并将女儿杨月娥当场许配给青梅竹马的李士存。
    房玉林不思悔改重新做人,竟勾结太行盗匪欲行报复,自踌十数人的武功都不敌杨露禅,乘风高月夜在杨家和李家井里下了苏骨散,将杨、李两家老小尽数杀害,一把冲天大火之后,投奔了太行山,当了太行大寨二当家。
    可巧那天杨露禅让李士存陪同月娥给巩业镇的姑母拜寿,傍晚归来时,两家已成废墟瓦砾,门中公人还在勘验现场,县里周捕头正与保正、邻里查问情况,之后在邻里们的帮助下料理了两家丧事,虽然悲痛欲绝,对房玉林恨之入骨,可又那里去找房玉林,只好又投奔了巩业镇。
    从此,李士存弃武从文发奋读书,说是弃武,学会的武功那里放得下,不过是读书的功夫下的多些,三年后姑夫文先生操持着给他们把婚事办了,乾隆三年正是大考之年,文先生资助李士存夫妇进了京,经科考、殿试名列三甲自是不用细说。
    太行大盗刘黑七、二当家房玉林率数千娄罗聚啸山林,以太行山总寨为中心,肆虐虏抢周边村镇,并与固关的官兵勾结,假官兵旗号经三关侵入冀中虏抢,这次探知冤家对头李士存官拜三关守御兼三关通判之职,如任其上任,将来岂不卡死了太行大寨的脖子,因此派出二当家率人冒充官兵半路截杀李士存。
    在七里铺小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李士存侧身甩掉上衣,撤出青钢剑,一点房玉林:“大胆恶贼,竟敢冒充官兵截杀朝庭命官,拿命来”,双方战在一起,若单打独斗,房玉林绝非李士存的对手,有句俗话说“好狗架不住赖狗成群”呀,又道是“双拳难敌四手”,一群贯匪围着李士存拚命搏杀,时间不长,李士存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
    不说李士存被盗匪围杀,单说店主出门一看不妙,立即退回屋内,让浑家带官人娘子李杨氏出后门进地窖躲藏,自己虽然害怕,但必竟舍不得这间店铺,留在屋里瑟索发抖,等待事态的发展。
    院里打斗已经结束,李士存被擒还大骂不止,房玉林竟残忍的撬开李士存的嘴吧将其舌头割下,李士存当场昏死过去,匪徒砸开房门,搜走文书、印信,将盖在被下瑟索发抖丫环当做李士存的娘子杀了,店主也成了刀下之鬼。
    从此房玉林冒李士存之名当上了固关、娘子关、井陉关的三关守御和三关通判,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土皇帝,为太行盗匪打开了不断骚扰、虏抢冀中的大门,真的李士存也在京城快马飞传的圣旨下当做天地会匪首“就地斩首”完事。
    杨月娥就是前文书中的李杨氏,她是唯一知道事情原委的人,她为了给相公报仇,不顾重孕在身行动不便,要赶回京城告御状,揭露这天大的密秘,还相公一个清白,急病交加,病倒在唐河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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