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诡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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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最美丽的泡沫
在黄色的羚羊出租车上,阿CAT的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我觉得自己快要醉了,虽然我并没有喝酒。
一走进公寓大厦的电梯,阿CAT就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她长得并不矮,我只需要埋下头就可以亲吻到她那滴血般红艳的嘴唇。她的舌尖轻易地钻到我的嘴里,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猛烈地回应着她的吻,我知道我的吻足以令她无法自如地呼吸。果然,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可却没有停止继续和我接吻。呵呵,我知道,她是一个热情的女人。即使她是个流莺,也一定是一个最敬业的流莺!
电梯停住了,我和阿CAT相拥着走进了我的公寓。
我把门重重地关上,还没来得及开灯,阿CAT就像一只刚刚从笼里放出来的野兽一样,使劲把我推在了地上。我只觉得自己的后脑跟地板进行了一次最亲密的接触,但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我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阿CAT就扑在了我的身上,狂烈地亲吻起我的嘴唇。她的唇真的很柔软,还很温暖!我虽然不是一个猎艳高手,但我接触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可阿CAT给了我一种特别的感觉。——她,像是一只猫!时而温柔,时而狂烈!
她的手摸索着解着我的皮带,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搓着。她的身材真的称得上极品,我只觉得今天晚上我一点会度过一个与众不同的夜晚。
等我缓过了这口气,我的嘴唇离开她的时候,我说:“CAT,我们上床吧,再来点音乐,好吗?”
我站了起来,皮带已经被她解开了,我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狼狈。还好屋里没开灯。
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走到了窗边的音响旁。按了一下POWER键,CD机顿时在屋里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圆点,就像是一滴血一样。
我又按了一下PLAY,一阵短暂的沙沙声后,屋里回响起了一首好听的歌。
“红像蔷薇任性的结局红像唇上滴血般怨毒
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从镜头看不到的一份阵痛
你像红尘掠过一样沉重HA心花正乱坠
HA猛火里睡若染上了未尝便醉那份热度从来未退
你是最绝色的伤口或许红像年华盛放的气焰
红像斜阳渐远的纪念是你与我纷飞的那副笑脸
如你与我掌心的生命伏线也像红尘泛过一样明艳“
这是我最喜欢的张国荣的《红》,我一直都把这张CD放在音响里,几乎从来都没有取出来过。
我回头向地板望去,阿CAT已经不在地上了。我借着月光努力地寻找着她。哦,她的玉体已经横陈在了我宽大的床上了。
在这充满了欲望的音乐中,我迫不及待地跳到了阿CAT的身上。阿CAT把她的食指放在了她的嘴唇上,轻声说:“来吧,轻一点。”
我朝她笑了一下,手里的劲却一点也没有减,我粗暴地拉开了她的衬衣。她的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衣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她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意,好象十分舒服的样子。哼哼,这个荡妇,我会给你好看的!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胸膛向下滑落着,慢慢向我最隐秘的地方探去。呵呵,我享受着这一切。当她的手指触摸到我的肚子的时候,动作却停住了。
我轻声说:“CAT,别停……”
她的手指继续游移,当却没有继续向下,而是往两旁伸去。她的手指停在了我的腰上,然后轻轻地颤动着,这给了我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我平时挂在腰间的手机在振动一样。
不错,的确是我腰间的手机在振动。我取下了手机放在了耳朵边上。靠!他妈的在咖啡店里我居然还会睡着,他妈的睡着了还会做梦,他妈的做梦居然还是一个春梦。真是他妈的见了鬼!
幸好我醒得还算快,还没梦到最关键的地方,不然在咖啡店里我一定会出糗的。不过,就算是出糗了,但是是和这么一个美女一起度过的美梦,我想也没有什么不值得的。
电话里是夏天的声音:“秦哥,我已经到钱柜大门了,你在哪里呀?”
我没好气地说:“我在老树呢,一分钟就到。”
我放了一张二十元的钞票在桌上,站起身走出了老树,左拐向钱柜的大门方向走去。
坐在包房的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夏天对我说:“秦哥,来两个小姐吧,今天台费算我的!”
我瞧了瞧他,呵呵,今天这个业务一定不错的,我从来没见过夏天这么大方的。我本想拒绝的,可刚才那个春梦却让我有一种欲望在我的心里跃动。我点了点头。
两个穿着黑衣的美丽女郎移动着娥娜的步伐走了进来,在昏暗的灯光里我看不清她们的模样。
一个女郎走到了我的面前坐在了我的旁边,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身后的射灯照在了她年轻的脸上,我看清了她的脸。我愣住了!
她、她、她、、、、、
她竟然是刚才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美丽的女人,她的模样就和我梦里的阿CAT一模一样。
我的心里咯楞了一下,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害怕这种具有强烈穿透力的眼神!
我把我的视线转移到了她那红艳的嘴唇上。我看到她的嘴唇一开一合,一串好听的话语从那滴血般的嘴唇钻出,窜进了我的耳朵。
“先生,你叫我阿CAT就行了!”
(9)我扑向你,似扑向悬崖
我的眼皮抬了一下,冷冷地说:“你叫我秦哥就可以了。”当我的眼光落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分明到地看到她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夏天冲我扔了一包烟过来,我看了看,是成都出的红娇子。我吞了口唾沫,对他说:“你晓得呀,我已经戒烟了。”
夏天叹了口气说:“秦哥,唐丝不喜欢你吸烟和喝酒。可她已经死了呀,你不要老是沉溺在往事里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呀。”
我一下就站起来了,冲着夏天大声地喊:“谁说唐丝死了,她只是失踪了而已!她是不会死的!”
夏天摇了摇头,说:“对,对,对!唐丝是失踪了。她在的时候你倒是又吸烟又喝酒,她没在的时候你就全都戒了。”
我不想理夏天了,一个人闷着走到电脑点歌台前操作着。阿CAT和另一个叫ALICE的小姐愣愣地看着我。我听到夏天对她们说:“别管他,他就是这个样。”
音箱里放出了鬼魅般的前奏,我抓起了话筒,对着电视大声地唱了起来。
“红像蔷薇任性的结局红像唇上滴血般怨毒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从镜头看不到的一份阵痛……”
等我坐回座位的时候,阿CAT对我说:“秦哥,你唱得可真好呀!”
我撩起了我额头前落下的头发,对着她的眼睛说:“阿CAT,你喜欢喝卡布其诺吗?”
她的眼睛中闪出了美妙的光芒,说:“我喜欢,我最喜欢卡布其诺了!你怎么知道呀?”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接着问她:“你喜欢吃黑椒牛扒吗?”
阿CAT愣了一下,说:“喜欢呀,我最喜欢吃老树那里的黑椒牛扒了。”
我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说:“走吧,我带你去老树喝卡布其诺,吃黑椒牛扒。”
我不顾夏天和ALICE奇怪的眼神,拉着阿CAT就往外面走。
当我走在包房外的走廊时,夏天赶了出来,拉住了我说:“秦哥,我知道你真的该放纵一下你自己了。喏!这是剧本的小说原稿,你先看看。明天我带你去见台湾来的投资商。”然后他掏了几张大钞塞进了阿CAT的手里,说:“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把秦哥服侍好,听见没有?”阿CAT很懂事地点着头。
走进老树,就和我心里想的一样,里面虽然坐满了人,但靠窗的地方却有个好位置空着,就像是特地为我们留着一样。
我用刀划着白色瓷盘里的四成熟的牛扒,我耐心地等着阿CAT说那句话。果然,我听到她说:“秦哥,你以前是医生吧?还是外科的那种?”
越来越有意思了,什么事情都和我梦里发生的一样。
我划拉着手里的刀,埋着头说:“不是!我以前在肉联厂上过一个月的班。”
吃完了西餐,我又带着她到零点的吧玩。我倒想看看,我梦里发生的事情是怎么样一点一点变成真的。
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们疲倦地相拥着上了一辆黄色的羚羊,没过多久就回到了我在南纪门的公寓。在电梯里,她就开始热烈地吻起了我。
进了门,阿CAT使劲把我推在了地板上,我的后脑又和地板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咦?!为什么我要说又?)可这次我感觉到了疼痛,大概是因为这次不是做梦的原因吧。
她费力地解着我的皮带,我轻轻地推开了她。走到了窗边的音响旁,打开了CD机。音箱立刻回荡起了《红》的诡异的音乐。
红像蔷薇任性的结局红像唇上滴血般怨毒
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从镜头看不到的一份阵痛
我转过头来,阿CAT已经浑身赤裸地躺在了我宽大的柔软的床上了。我向着她扑了过去,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向悬崖扑去……
我听见她说:“秦哥,轻一点。”她的手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身体,慢慢向我的下身探去……
这个时候,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了我的大脑。如果我不让梦中的一切发生,又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想到这里,我用力地把怀里的美女一推,离开了她柔软的充满诱惑的身体。
在她诧异的眼神中,我站了起来,走到床边打开了吊灯。我看到我的床上一团白白的肉。阿CAT就像是只受了惊吓的猫一样,眼睛里满是恐惧的神情。
“你疯了呀?!”她大声地喊到,声音充满了害怕。
她拉过了床单,遮住了她雪一般白皙的皮肤。她站了起来,拉过了我房间里落地窗上的窗帘。“你疯了呀?开什么灯?外面看得见的呀!”
我摸出了我的皮夹,抽了几张一百的钞票扔到她面前,说:“今天我没什么兴趣,不玩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种奇怪的神色。
她用最快地速度转过了身,拉开了窗帘,打开了上面的一扇窗户。就连她身上披着的床单掉下来也不管,我看到了她美丽的充满魅力的光滑的背和臀部。
阿CAT没有管这么多,一跃而起,跨上了窗台,一只脚还在屋里,另一只脚已经跨出了窗户。干什么?她要跳出去?
(10)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
我看到这一切,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时候阿CAT的另一只腿也已经跨了出去,两只脚都在窗外,她却坐在了窗台上。
我惊呆了!“你要干什么?你要自杀也不要在我这里自杀呀,小姐,你不要害我呀!”
阿CAT慢慢地转过了头,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发觉她的眼睛里满是怨毒!除了怨毒以外,更多的竟然是一种迷茫。
“你要干什么?”我大声地问。“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看到她的腰身在微微战抖,她似乎是想要站起来,莫非她真的想要从我这在24楼上的窗台跳下去?
她的头转了回去,望着无边无际地黑夜。
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我的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紧紧抱住了她的颈子。
其实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离开了窗台,整个悬空在了窗外,是我的双手承担起了她全身的力量。还好,我的速度还是够快!
但是我觉得她的身体还在往下坠,虽然她的体重不超过50公斤,可为什么我竟然觉得自己很难将她拖回来呢?
窗外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激灵。与此同时,我觉得阿CAT的身体陡然轻了许多,那股往下坠的力量在忽然之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而我抱在空中的女人也发出了大叫:“咦?!为什么我在这里?救命呀!救命呀!”
我毫不费力地把阿CAT拖回了我的卧室,阿CAT惊魂未定地拍着自己的丰满的胸脯。我拉过了一张床单遮住了她的身体。
我问她:“刚才你到底是怎么了?”
她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当我拉过了窗帘,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就像是被鬼附了身一样。我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托了起来,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情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悬在了空中!”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脑袋像是空了一样。我想起了在罗汉寺外的那个怪异的老人对我说的话:“命中早已经注定的事,你千万不要刻意去改变,不然会给别人带来痛苦的!”
难道说我梦到的东西会变成真的就是说明命中早已经注定?而我想要改变这一切,别人就会得到痛苦?天啊?!这次是阿CAT,下次又会是谁?
难道说,我曾经做过无数次的那个噩梦也会变成现实?难道说我真的会在某个晦暗的夜里杀死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不敢再想了!
我对阿CAT说:“你穿上衣服吧,我就在一旁看着你睡。你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我合上衣服,找出了夏天给我的小说原稿翻了起来。我日!这是什么爱情小说呀?妈的全是什么这里湿了,那里又硬了的玩意。我看了看标题,是个标明用身体写作的女作家写的。怪说不得这么恶心呀!这个故事的题目倒是满煽情的,叫《绝色的伤口》。说实话,除了这个题目,我不喜欢故事里的任何一句话。
不过,干我们这一行的,妈的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不喜欢的也要接!哎……我继续看着小说,仔细地揣摩着应该怎样才能改编成剧本。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我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倒是床上的阿CAT轻轻地打着酣。我不忍心把她叫醒,可我必须出门了,我还要到夏天的办公室跟他谈谈剧本的事,还要去见那个台湾来的投资商。
叫醒了阿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