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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金田一之神秘女子杀人事件[横沟正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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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呀!我怎么这么命苦,没想到连阿透也……”

  弥生知道这件事后,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她仍必须出面解决这对小情人惹的麻烦。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女方只是看上阿透家的钱,只要弥生肯花点钱了事,就可以摆平这件事。

  问题是,目前女方已有了身孕,于是他们只好决议把那个孩子纳入泰藏和光枝的户籍。反正泰藏这个时候三十五岁,光枝才三十七岁,这种年龄再生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隔年,猛藏便撒手归西了,享年六十八岁。

  当时五十岚家已经是大财阀,拥有许多不同产业的子公司,每个子公司都经营得有声有色,弥生更是五十岚财阀的副社长。

  猛藏生前已经写好遗嘱,他把五十岚家所有产业和财产都留给继女弥生,自己的亲生儿子泰藏反而连一文钱也拿不到。

  光枝面对这种情况,心中多少觉得不平衡,但是泰藏却欣然接受。

  “算了、算了,财产都归姊姊处理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姊姊又不会亏待我们。”

  弥生也的确对他们夫妻俩不错,还把茅场町的家留给泰藏。

  先前藏泰和光枝私奔,猛藏气得不准泰藏再跨进五十岚家的门槛一步;等光枝成为茅场町房子的女主人后,才比较谅解弥生所作所为。

  除此之外,弥生每个月还给他们生活费,所以泰藏很快地又养了一个小老婆,经常在小老婆那儿过夜。

  昭和二十年三月九日大空袭的时候,泰藏正好在赤坂的小老婆家,当时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他,几乎全身赤裸地冲出屋外。

  “再投!再投啊!有多少炸弹尽管投下来吧!”

  就在泰藏对着天空大吼大叫之际,天上果真掉下一枚炸弹把他炸死了。

  当天晚上的空袭也将茅场町的房子炸毁,光枝只好带着名为儿子,实际上却是孙子的阿滋去投靠弥生。

  阿滋真正的父亲——阿透在珍珠港事变后没多久便被征召入伍,后来战死在瓜达尔卡纳尔岛。这么一来,身上流着猛藏家血液的就只剩阿滋了。

  另外,法眼综合医院的创始人——法眼铁马也在大正十一年去世,享年六十一岁。

  当时法眼综合医院只算是上中型医院,后来在家琢也管理的时期渐渐茁壮成目前的大医院。

  不过根据坊间的传说,琢也只是个单纯的学术家,法眼综合医院之所以能发展成东京数一数二的医院,主要都是弥生的功劳。

  大战结束时,弥生是五十岚家产业的会长,同时也是财团法人法眼综合医院的理事长。

  这一路介绍下来,各位读者或许感到有些混乱,所以笔者特别整理出法眼和五十岚家的家谱(附图),以便让读者们对这两家之间的渊源与传承有所了解。另外,笔者必须先介绍昭和二十八年,这两家人个别的年龄(虚岁)。

  法眼弥生:六十五岁

  法眼由香利:二十二岁

  五十岚滋:二十岁

  五十岚光枝:五十六岁





第三章  怪事一箩筐


怪异的风铃

  昭和二十八年九月七日下午五点左右,金田一耕助独自在房里抽着烟,他面前的烟灰缸已经被烟屁股塞得满满的,不过他那头如鸟巢般的头发似乎已刻意整过,唯一美中不足的还是他那身有点脏、白底黑色图案的棉织上衣,配上一条皱巴巴的宽松长裤。

  他目前仍寄住在松月旅馆中,这里的老板娘是他中学时代的好朋友——风间俊六的小妾,套句金田一耕助的话,就是风间俊六的小老婆。

  金田一耕助住的房间约有三坪大小,旁边还附带一间两坪多的小房间,整个格局看起来非常雅致、有品味,和金田一耕助这种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的男人非常不搭调。

  就在金田一耕助把手上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熄,正准备点下一支烟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柜台那儿穿过走廊,朝金田一耕助的房间接近,从脚步声来判断,来者大概有两个人。

  于是金田一耕助重新调整一下坐姿,这时,纸拉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金田一先生:有您的客人。”

  “喔……”

  金田一耕助站起来走向那间两坪多的房间,拉开纸拉门。

  “这位是本条直吉先生。”

  女服务生跪在地板上介绍身后的客人。

  金田一耕助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那是一位年约三十岁、皮肤白皙、头发整齐地左分、鼻下留着一撮小胡子的男人,他身穿一件白衬衫,配上一个黑领结,身材有些肥胖。

  特别的是,他并没有穿内衣,这种打扮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而且光看长相,就觉得他满狡猾的。

  那人也以好奇、探索的眼神一直盯着金田一耕助看。

  “警政署的等等力警官……”

  他才起了个头,金田一耕助便接着说:

  “啊!是的,刚才我接到他的电话后,就一直在房里恭候您的大驾。请进、请进,听说你见过高轮警局的警官……对了,阿清,请等一下!”

  金田一耕助叫住正要离去的女服务生。

  “帮我换一个烟灰缸吧!”

  “哎呀!您吸这么多烟,对身体不好啦!”

  “我在想事情嘛!”

  女服务生拿着塞满烟屁股的烟灰缸离去之后,跪坐在矮桌那头的男人这才将上半身稍微向前倾。

  “你就是金田一先生吗?等等力警官说……”

  “正是在下。哈哈!想必你一定以为警官介绍你的人,应该是个非常拘谨的人,没想到会像我这个样子吧!还请你多多包涵。”

  金田一耕助低头跟对方打招呼的时候,阿清正好把茶、湿毛巾和干净的烟灰缸送进来。

  “阿清,我应该是金田一耕助没错吧!这位客人好象有点怀疑……”

  “是啊、是啊!您就是金田一耕助先生,哈哈!每个人第一次看到您的时候,总是会十分纳闷。我说先生您也该好好打扮一下。”

  “你说这是什么话呀!”

  金田一耕助话才出口,阿清立刻低头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

  接着,她分别收起两人面前的茶盘,说了声:

  “请慢用。”

  可是她一走到拉门外面,立刻发出一阵爆笑声。

  这下子金田一耕助可真是威严尽失啊!

  “咳!”

  金田一耕助轻咳一声,想借此消除现场尴尬的气氛。

  “对了,不知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你请随便坐吧!我可是习惯盘腿而坐。”

  “是,那么……”

  于是本条直吉也盘腿而坐,顺便从衬衫口袋里取出香烟和打火机。他一边点火,一边:

  “金田一先生,不知道警官怎么跟你说我的事……”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说有位叫本条直吉的先生要来找我,希望我能尽力帮忙。”

  “这样啊!”

  “警官认为你所说的事情还没有严重到需要警方处理的地步,所以才叫你来我这儿,并且要我仔细听你说整件事。”

  “这是因为我从事的行业吗?”

  “不,警官并没有这么说,他只是希望我能听听你的说法。”

  “那么酬劳方面……”

  “这得看事情的状况而定。再说,我也还没决定是否要接下这个案子呢!”

  “金田一先生……”

  本条直吉面带狡猾的笑容说:

  “我认为这件事对我来说也很不合算呢!因为我遇到一件怪事,只是不清楚是不是真的该报警。”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一件刑事案件?”

  “没错,或许这只是单纯的恶作剧,但假如这件事发展成刑事案件的话……”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潜伏着犯罪的可能性?”

  “对,就是这么加速。我可不喜欢被这种事牵扯进去,再说我也不希望到时候被人指责:‘既然知道有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跟警察通报?’”

  “原来如此。”

  金田一耕助露齿一笑。

  “因此,你今天去高轮警局报案,但是警方却不受理,并且叫你来找我。现在你虽然来了,却觉得如果我乱收酬劳的话,对你来说可就不划算了,对不对?”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

  金田一耕助从刚才就一直在研究本条直吉究竟是从事什么行业。从他刻意梳整过的发型、脖上的领结,以及鼻下蓄着小胡子看来,实在不像一般的上班族。

  (难道他是在酒吧或是小酒馆里工作的酒保?)

  金田一耕助心里这么想。

  老实说,金田一耕助的生活十分忙碌,像今天晚上六点,他还得去一个地方会见某人。原本他是没空理会这种小事,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很在意刚才等等力警官在电话中说的话——

  “总而言之,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酬劳的事先别放在心上,因为事情发展到最后,说不定还得请警方帮忙呢!哈哈!”

  接着,本条直吉说道:

  “对了,你和那位警官是什么关系呢?”

  “哦,是这样的,从事我们这种行业的人,总是会有各种不同的人委托我们调查事情,通常这些委托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秘密,而这些秘密也只有我知道。

  但是有时候,这些秘密或许会发展成一些犯罪事件,若是我能提供手上的资料、情报,就会让警方的调查工作进行得顺利些。

  当然,遇到这种情况,我一定会先征求委托人的同意,在不影响委托人的隐私或利益范围内提供警方消息。

  既然我给警方好处,那么必要时,我也可以借着警政署的强大搜索网来协助我从事侦查工作,不用说,这里面自然少不了一些真真假假的报酬方式喽!”

  “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只是担心那件事一旦发展成刑事案件,我会遭到众人指责罢了。

  “这么说来,你认为自己是在尽市民的义务喽?”

  “你说的没错。”

  本条直吉到现在还不时以怀疑的眼光观察着金田一耕助,他可能在心里揣测着——

  (这个男人能帮得上忙吗?)

  即使如此,他仍然下定决心开口道:

  “我目前从事这种工作。”

  他从口袋里取出名片盒,从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耕助接过来一看,只见名片上印着:

  本条照相馆

  本条直吉

  旁边还写着本条照相馆位于高轮的地址。

  “哦,原来如此。刚才我还在猜你究竟从事哪一种行业呢!那么,你要说的事情是……”

  “嗯,其实是这个东西。”

  本条直吉拿出一个布包,接着他打开布包,从里面找出一张照片,递给金田一耕助。

  照片用红白色的绳子捆绑住,上面还印着本条照相馆的烫金店名。

  金田一耕助拆开一看,只见那是一张25。5×30。5公分的结婚照,背景是一扇可以对摺的金色屏风,新娘和新郎就在屏风前面。

  新娘坐在椅子上,她头上那块装饰用的白布和衣摆上的图案是成套的。

  当时彩色照片还不普及,所以这只是一张黑白照片。也正因为是黑白照片,根本不能清楚看出衣服的花色,只能大约知道藏青色的衣摆上有用金线和银线绣出牡丹和狮子的图案。

  (这么豪华的衣服想必是借来的。)

  金田一耕助不禁这么想着。

  照片中的新娘长得不错,虽然头上顶着厚重的假发,还是无损她的美丽。不过,由于她脸上化着浓妆,金田一耕助几乎看不出她脸上有什么表情。

  比较特别的是她的眼神,她似乎没有看着镜头,只是越过镜头,看向远方。那是一种有些恍惚、迷茫的眼神。

  这个新娘年纪大约二十一、二岁,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除了眼神之外,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此外,她交叉放在膝盖上的左手无名指上,戴了一只主钻周围镶着碎钻的心型钻戒。

  新郎面向新娘,站在新娘的左侧,身高约五尺八寸,体格非常壮硕,不过看不出他确实的年纪。

  他身穿黑色图案的锦缎长衣、长裤,右手拿着一把扇子。

  由于他的肩膀宽厚,使得衣服的肩宽受得相当紧绷,两只结实的臂膀像是快要冲破袖口,浓密的胸毛也隐约可见,而露在袖口外手背上的汗毛更是出奇的茂盛。

  除了这些外,新郎的脸让人感觉十分诡异。

  新郎那张原本应该显得纯真、乖巧的娃娃脸,此刻却让人觉得有些恶形恶状,这大概是因为他把卷曲的长发往后梳,而且留长的鬓发前端与下巴的胡子交杂在一起,整张脸像是长满胡子,看起来毛茸茸的。

  即使在昭和五十年的今天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男人,更何况是在保守的昭和二十八年,这种装扮肯定会被视为是异类。

  新郎之所以蓄着长胡子,或许不是因为他懒得整理,而是他自以为这样比较潇洒吧!

  只是这么一来,就和锦缎制的和服不太搭调。

  金田一耕助又把视线移到新娘身上,不知为何,新娘茫然的眼神总给他一种奇异的感觉。而另一个引起他注意的东西,是吊在新郎与新娘之间的奇妙物体。

  “这个是什么东西?”

  金田一耕助好奇地问。

  “是夏天挂在屋前的风铃……”

  经本条直吉这么一说,金田一耕助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风铃啊!)

  这串风铃是以屋子形状为主体造型,下面挂着一些横切状的东西。

  一般厂商制造风铃的时候,通常会在这些横切物的前端再挂一个狭窄长方形的薄片,当风吹动这个薄片时,风铃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是,金田一耕助并没有看见风铃下有那个薄片。

  “他们想把风铃放在结婚照片里?”

  “是的,听说这是新郎家的传统?”

  “这是你在照相馆里拍摄的照片,还是出外拍摄的?”

  “金田一先生,我要说给你听的正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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