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暗潮 >

第15部分

暗潮-第15部分

小说: 暗潮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尔也插花替色情杂志拍照。他需要钱来支付伦敦那栋公寓和“疯狂石光号”的开销,而那种工作的酬劳很高。他不会以那种照片为耻,不过我还不知道他会拿那些照片四处炫耀。我不知道他将照片放在什么地方。 
  8月8日星期五晚上,我见过史蒂文。他来找我,说他隔天要前往普尔,要到下个周末才会和我碰面。他曾提起过8月11日星期一在伦敦有场选角,他说他打算搭星期天晚上的末班车回去。后来,我们的一个共同友人鲍伯·温特史洛,他住在火车站附近,他说史蒂文从船上打电话给他,问他星期天晚上能否借宿在他家的沙发,以便星期一早上搭头班车。不过他一直待在船上,也错过了那场选角。史蒂文就是这德性,他总是随心所欲,来去自如。到了星期一早晨他的经纪人葛拉翰·巴娄打电话给我,说史蒂文不在伦敦,也不接移动电话,我才发现史蒂文把事情搞砸了。我打电话联络一些友人,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然后借了一艘小船去找“疯狂石光号”。我发现史蒂文严重宿醉,他也是因此而不见人影。 
  8月9日至10日,我与我的女朋友碧翠丝·古德,也就是“碧碧”共度周末,我们已认识4个月了。周六晚上我们到南安普敦的牙买加俱乐部狂欢作乐,大约清晨4点才回家。然后一直睡到星期天下午。我对凯特·桑纳的死一无所知,不过我很确信史蒂文·哈丁与她的死无关。他不是一个有攻击性的人。 
  (警方附注:那场狂欢作乐是确有其事,不过无从查证托尼·布里吉与碧翠丝·古德是否在场。星期六晚上牙买加俱乐部的客人估计约有1000多人。) 
  碧翠丝·古德的证词在各相关细节上都与布里吉和哈丁的供述吻合。我今年19岁,在利明顿市高街的“出人头地发廊”担任美发师。我大约4个月前在一家酒吧的迪斯科舞厅认识托尼·布里吉,一周后他介绍我认识史蒂文·哈丁。他们是多年老友,史蒂文若因故无法待在船上时,就将托尼的房子当成在利明顿时的基地。我和托尼交往期间与史蒂文混得也很熟。我有几个朋友很想和他交往,不过他不想安定下来,也排斥固定的男女关系。他是个帅哥,加上是个演员,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孩不在少数。他曾经告诉我,女孩子将他当成种马,他讨厌这一点。我知道他和凯特·桑纳在这一方面有些纠缠不清。他曾经对她表达善意,后来她就缠着他不放了。他说他觉得她很寂寞,不过她无权因此而将他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事情后来恶化到他必须躲在街角,由托尼或我替他查看她是否在街上。我想她一定是心理不正常。她做过最严重的事是将她女儿的脏尿片抹在他的车上。我觉得那实在太恶心了,也曾叫史蒂文去报警。 
  8月9日至10日那两天我没有见到史蒂文。8月9日周六下午4点半我到托尼家,晚上7点半一起前往南安普敦的牙买加俱乐部。我们常去那里,因为丹尼尔·艾吉是个出色的节目主持人,我们很喜欢他的风格。我待在托尼家里直到星期天晚上10点才回家。我的永久地址是利明顿市商恩街67号,现在与父母同住,不过大部分周末都待在托尼·布里吉那里。我很喜欢史蒂文·哈丁,我不相信他会和凯特·桑纳的死有关。他和我处得真的很好。 
  卡本特督察长默不作声地坐着等约翰·高布莱斯读完那三份供词。“你看如何?”他在高布莱斯读完后问道。“哈丁的说法可信吗?那是你心目中的凯特·桑纳吗?” 
  高布莱斯摇头。“我不知道。我对她还没有什么感觉。她和哈丁一样,有点像变色龙,在不同的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他沉吟了半晌。“我想有一点对哈丁有利的是当她与人处不来时,会做得很绝——让人真的恨之入骨。你有没有看过我寄给你的那份报告?她的婆婆很不喜欢她,威廉的前任女友温蒂·普雷特也是。你可以辩驳说这两人都是出于嫉妒,不过我认为应该不只这两人痛恨她。她们用同样的话形容她:‘工于心计’。安洁拉·桑纳将她形容成她所见过的最自我中心及最工于心计的女人,那个前任女友说撒谎是她的第二天性。威廉则说,她想要什么就会坚持己见,他第一次见到她之后,就对她服服帖帖的了。”他耸耸肩。“这些是否意味着她若看上了一个男人,就会不择手段地要弄到手?我原本不认为她会做得这么露骨,不过,”——他困惑地摊开双手——“她在追求享受这方面倒是真的贪婪毕现。”   
  暗潮12(3)   
  “我真恨这些案件,约翰,”卡本特真的很懊恼;“那可怜的娇小女人死了,可是她的个性无论由哪个角度来看都会被抹黑了。”他将哈丁的供词拉过桌面摆在自己面前,一肚子火地用手指在上头敲打着。“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份供词让我有什么感觉?就是典型强暴犯的狡辩之词。她很饥渴,长官。百般纠缠着我。我只是给她想要的,如果她事后反悔,那不是我的错。她是个具侵略性的女人,她也喜欢有侵略性的性。”他的眉头皱成一道深沟。“哈丁的所作所为都是先找好退路,以防我们对他起诉。接下来他会告诉我们,她的死是出于意外……她掉落船尾,他无力救她。” 
  “你对托尼·布里吉有何看法?” 
  “我不喜欢他。他是个傲慢的小王八蛋,将警方的侦讯当成家常便饭。不过他和他那个邋遢女友的供词与哈丁的说法几乎完全吻合,所以除非他们串供,否则我们只得接受他们说的是实情。”他脸上突然闪现笑容,一扫刚才的阴霾。“反正到目前为止是如此。在他和哈丁有机会交谈后,我们再静观其变,那也蛮有意思的。你知道我们要他在布里吉的住处交保候传。” 
  “有一点哈丁倒是说对了,”高布莱斯若有所思地说;“汉娜也让我觉得不寒而栗。”他倾身向前,手肘顶着膝盖,一脸困惑。“说她每次看到男人都会大声叫闹全是一派胡言。我在等她父亲拿一份名单给我时,她走进房间来,就坐在我前面的地毯上,自己玩了起来。她没有穿内裤,就这么将洋装掀起来,毫无顾忌地玩弄自己。她这么做时一直看着我,我对天发誓,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叹了口气;“真令人毛骨悚然,我敢打赌她一定经历过某种性行为,无论医师是怎么说的。” 
  “那么说,你是赌桑纳了?” 
  高布莱斯考虑了片刻。“这么说吧,如果第一,他的不在场证明无效,第二,我能想出他如何弄到一艘船在波倍克岛的外海等他,那我敢说一定是他。”他和善的脸上露出笑容。“我觉得他有点邪门,或许因为他自认聪明。我的推论很不科学,不过,没错,他和史蒂文·哈丁,我会先赌他。” 
  连续三天,无论是地方报或全国大报都在报道着波倍克岛海滩发现一具尸体,以及警方针对谋杀所展开的侦查行动。由于警方认为那名妇女和她女儿曾经搭船出海,因此往来于南安普敦与韦茅斯之间的所有船员都在警方的要求下出面,看看是否能找到当时的目击者。伯恩茅斯一家大型百货公司的店员在星期三午休时,到当地警局提出不同的看法,她说她虽然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不过她认为她星期天傍晚所看到的或许与那女人的谋杀案有关。 
  她自称珍妮佛·海尔,曾在星期天搭乘“葛雷哥莱的女孩号”出海,那艘船为普尔的一个企业家葛雷哥莱·佛里曼特所有。 
  “他是我的男友。”她解释。 
  值班警员觉得她的说词引人发噱。她早已年过30了,她的男友年纪到底有多大,快50了吧,他猜,如果他能买得起一部顺风船队的游艇的话。 
  “我原本想叫葛雷哥莱自己来告诉你这件事,”她说道;“因为他可以更清楚地告诉你正确的地点,不过他说这不值得大惊小怪,还说都是因为我经验不够,才误以为看到了什么。他相信他两个女儿的话,你知道。她们说那是个油桶,要是有人持相反的意见,她们就争得面红耳赤。他不想和她们争辩,免得她们向亲生母亲抱怨……”她叹了一口气,就是从古至今即将成为继母的人都会叹的那种气。“她们是两个娇纵的大小姐,老实说。当时我认为我们应该停下来查看,不过”——她摇摇头——“不值得为了此事和她们闹翻。老实说,我当天也和她们吵够了。” 
  那位值班警员本身也是个继父,他同情地朝她笑了笑。“她们多大了?” 
  “15和13。” 
  “难缠的年纪。” 
  “是啊,尤其是她们父母……”她忽然住口,三思着自己要说些什么。 
  “再过5年她们长大一点就好了。” 
  她眼睛一亮,语带幽默地说:“如果到时我还在她们身边的话,就目前来看那似乎是个不可能的任务。较小的那个还差强人意,不过我如果还得忍受那个玛莉5年的话,我的皮肤得像犀牛皮一样厚才行。她自认为集天下娇女于一身,若不顺着她的意,就要闹脾气。然而……”她回到原来的话题;“我确信那不是油桶。我坐在舰桥的后方,看得比别人清楚。无论是什么,都不是金属……虽然那的确是黑色的……依我看好像是一艘翻覆的小船……橡皮艇。我想那或许漏气了,因为有大部分沉在海水里。” 
  值班警员低头做笔记。“你为什么认为那和这件谋杀案有关?”他问。 
  她腼腆地笑了笑,深恐闹笑话。“因为那是一艘船,”她说;“而且距离发现尸体的地点不远。那个妇人被直升机吊走时,我们就在查普曼之池。回程途中,我们绕过圣阿尔班岬之后不到10分钟就经过那艘小船了。我想那时候应该是6点15分,我知道我们的时速是25海里,因为我的男友在我们绕过圣阿尔班岬时曾提起过这一点。他说你们应该是在找一艘游艇或汽艇,不过我想——呃——反正搭小艇和搭游艇一样容易溺毙,对吧?而且这一艘显然已经翻覆了。”   
  暗潮12(4)   
  卡本特三点钟接到伯恩茅斯的报告,然后拿出地图比对思索着,最后附了一张纸条留给高布莱斯。 
  这条线索值不值得追?如果那艘船没有在圣阿尔班岬及安佛尔岬之间搁浅,恐怕早已沉入斯沃尼奇的外海,无处搜寻了。时间似乎非常吻合,所以假设它在到达安佛尔岬之前就被冲上岸,你的朋友印格兰姆或许可以找出它搁浅的地点。你曾说他当基层警员是大材小用。如果他找不到,再去请海岸巡防队帮忙。事实上或许应该先找海岸巡防队支持,你知道他们很痛恨让旱鸭子抢了头功。机会很渺茫——看不出凶手是如何安排汉娜,或是真可以在小艇上强暴而不会翻船——不过也很难说。或许那正是你所要的那艘停候在波倍克岛外海的船。 
  结果,海岸巡防队很乐于将这件差事推给印格兰姆,他们表示在夏天这种旅游旺季,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待办,无暇在不确定的地点搜寻想像出来的“小艇”。印格兰姆自己也对这件差事存疑,他将车子停在德尔斯顿岬,沿着滨海步道出发,循着上个星期天哈丁自称走过的那条路线前进。他走得很慢,每隔50码便以望远镜搜寻断崖底下的海岸线。他和海岸巡防队一样,很清楚在岬角沿岸的礁石间寻找一艘黑色小艇有多困难,也不断将已经查看过的地段重新确认一遍。依他自己的估算,星期天傍晚6点15分左右看到的那个漂流物,距离西坎断崖应该约有300码——顺风船队的游艇以时速25海里由圣阿尔班岬起航10分钟后,应该可以到达这里。但是否能在大约6小时后搁浅在布拉克洞与安佛尔岬之间,他则没有信心。他知道海潮难以预料,一艘漏气的橡皮艇也不大可能冲上岸,如果真有这条橡皮艇的话。比较可能的情形是它如今已漂到前往法国的半路了,不然就已沉入深海。 
  他在他所推估的地点稍微偏东处发现那艘船,比较靠近安佛尔岬,在用高倍率望远镜找到那艘船之后,他满意地露出笑容。从它的木制船底及座椅可以看出它的船型,它就搁浅在无法靠近的岸边。他以移动电话联络上高布莱斯巡官。“你的航行技巧有多高明?”他问高布莱斯。“因为要靠近这艘小船惟一的方式是走水路。如果你和我在斯沃尼奇碰面,我今晚就可以带你出海。你需要防水衣及长筒靴,”他警告;“这一趟会湿淋淋的。” 
  印格兰姆在斯沃尼奇的救生艇队员中邀请了两名友人,在他带高布莱斯搭橡皮艇上岸时,替他操控“克林特小姐号”。 
  他将马达熄火,在离岸30码时将马达拖离水面,用桨小心翼翼地划过会使疏忽的水手丧命的花岗岩暗礁。他将小艇靠在一块大礁石边,朝高布莱斯点点头,要他开始涉水,然后跟着他下水,用系船索将小艇拖上那勉强可以称为海滩的偏僻地点。 
  “在那边,”他说着,将头往左边比了比,同时将小充气艇抬离水面;“不过天晓得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人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将好端端的小艇就这么丢弃了。” 
  高布莱斯摇头,大感惊奇。“你是怎么找到它的?”他问,抬头望向他们头上陡峭的断崖,想这必定有如大海捞针。 
  “是不容易,”印格兰姆承认,带头走过去;“我更想知道的是,它是怎么避开那些暗礁的?”他俯身望着翻覆的船身。“它一定就这么漂了进来,否则船底早就撞得稀烂了,如果这样的话,船内也什么都不剩了。然而”——他扬起一道眉问道——“我们应该将它翻过来吗?” 
  高布莱斯点点头,抓住船尾,印格兰姆则抓住船头。由于漏气之后船身软趴趴的,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两人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将船翻正过来。一只小螃蟹由船底下爬出来,钻入附近的一个小岩池中。不出印格兰姆所料,船内已经空无一物,只有木质的船底板以及残存的一个木制座位,座位的中央已折断,或许是漂过礁石时撞断的。无论如何,它基本上还维持着小艇的模样,大约10英尺长、4英尺宽,船尾板仍然完整。 
  印格兰姆指向船尾的凹槽,装设马达的螺母原本就拴在这片木头上,然后他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