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经历---血祭傀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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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队长即将掉入烟囱的身体不动了。
大半个身体已经进入烟囱,没有理由停下!难道毒性不够强?不可能就是没中毒这样的情形也无法挽救!不!不光是停下还在一点点的向回来!不可能!老头傻傻的站在烟囱边缘看着,显然是被这违反自然规律的现象惊住了。
正当老头愣住的功夫,张耀天的头已经露出了烟囱,紧接着是手。张耀天见到老头楞在那里,伸出手猛的一拉老头的腿把老头拉了下去。
张耀天用双手扒住烟囱的边缘,愤怒看着旁边同样用手扒住烟囱边缘的老头。
怎么让他抓住边了!怎么没摔死他啊!我要快点上去!把他弄下去!张耀天心里想着双臂使劲的向上撑。
老头也明白这是一次公平的较量谁先上去谁就是赢家,他也在拼命的向上爬。
第十四章
老头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样衰老虚弱,他居然比张耀天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快!他冷笑着侧过脸看了一眼张耀天,眼神中充满了得意和杀气。
张耀天见到老头马上就要爬上烟囱心里不由得一沉:“完了!这老家伙居然这么有力气!我死定了!”
正在张耀天就要绝望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身体开始变轻,有一股力量正在拉着他的肩膀向上提,下面还有一股力量在往上推,双臂即使完全不用力身体也在上升。是那股力量,刚才把刘队长他们两人拉上去的那违反自然规律的力量。
生死忧关的时刻张耀天也顾不得在去多想,他双臂一用力爬上了烟囱。他伏在烟囱顶部向老头爬去。
“不可能!你不可能比我快的!我明明比你快那么多!没有理由!”老头自知结果已经分晓,这场最后的游戏他输了,输掉了他的全部包括他那罪恶的生命。
“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你不是喜欢游戏吗?既然喜欢玩,就要遵守规则,结果已经很明显你输了!让我送你上路吧!”张耀天没被手铐拷住的左手向老头的手伸去,他要杀了他,杀了这个曾经要杀死他和他尊敬的刘叔叔的人。
老头绝望的看着张耀天伸过来的手大声的呼喊:“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死!我认罪,我跟你们去公安局!”
一个杀人不眨眼,手段残忍的魔鬼,不!这个词用来称呼老头好象侮辱了恶魔这个词应该叫做畜生!这样的畜生居然怕死!?他用残忍的手段折磨死者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死是什么滋味!这样的死法都已经便宜你了!张耀天想着已经碰到老头的手指,长长的黑色指甲看着让人作呕,干枯的皮肤好象树皮一样粗糙,张耀天缩回了手。
毒!这双手让张耀天脑海里浮现出毒这个字眼,他看了看四周寻找一样东西可以代替他的手去和老头的手接触。枪!他摸到了刘队长的手枪,他抓起手枪的枪管用枪把狠狠的砸向老头的手。
老头自知难逃一死眼睛一闭等着剧烈的疼痛由手指传入大脑,然后做出反应,痛楚神经驱使他的肌肉收缩,肌肉的收缩使他的手松开,最后跌入漆黑的烟囱结束他的生命。
就在枪把马上就要砸到老头的手的时候,张耀天感觉到右手被人轻轻的拉了一下,张耀天回头望去见僵硬的刘队长身体在不住的抖动,他奋力的想使自己被蜘蛛毒麻痹的肌肉动一下,他想叫张耀天。
“刘叔叔!你叫我吗?”张耀天看着抖动的刘队长说道。
“啊……啊……啊”刘队长脸部的肌肉也僵硬的象石头一样包括舌头,只能从嗓子发出类似婴儿呀呀学语时候的的声音。
“哦!你想告诉我什么?你想亲手杀了他吗?”张耀天见刘队长不能说话,他开始提出所有他认为可能问题来帮助他和刘队长交流。
“啊……啊……啊”听到这刘队长的声音急促起来,他是想告诉张耀天不要杀他,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去杀人哪怕是个罪大恶极的畜生,况且老头应该受到法律的审判,而不是由他们两人来决定老头的生死。
“不!刘叔叔这样的人不杀他留着他干什么!他根本不是人!”张耀天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啊……啊……啊……啊”刘队长见到张耀天的反应艰难的发出了一串声音,他明白他的心情,可孩子的双手不应该染上鲜血,更不应该染上这个家伙的血,他想使张耀天平静下来。
张耀天看着刘队长的眼睛,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那复杂的眼神中充满了请求,甚至可以说是乞求,还包含着对他的爱。他无法拒绝他刘叔叔的要求了,他把手枪摔在了自己的身旁。
“便宜你了!把子弹交给我!”张耀天满腔怒火的对老头说道。
“好……好……马上给你!但你要让我先上去吧!”
“不行!你就这样呆着!”张耀天怕老头再耍什么花样,一口否决了老头的请求。
“你不让我上去和亲手杀了我有区别吗?我的体力早晚会用尽,到那时候你就是凶手你就是杀人凶手,是你杀了我!”
这老头真的精明的要死这样的时候居然还想的出攻击张耀天的心理,他想激将张耀天拉他上去他再寻找机会杀掉他们,他哪里有什么子弹,子弹早已经被他扔进烟囱里面,一切都是谎话从开始他就是用一把空枪来算计他们两人的。
“你给我闭嘴!你认为我有那么白痴吗?你现在上来还可以杀掉我们,等你体力消耗的到了我满意的时候我自然会拉你上来。”
“你……”老头发现自己的心思被张耀天看透一时间不知怎么样应对张耀天的话。
远处天空中一缕阳光已经开始冲破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学校的上空也开始泛白,薄薄的晨雾在校园里飘荡,即将开始忙碌的人们谁又曾想到这高高的烟囱上居然有三个男人在上演着一场生与死、正义与邪恶的较量,较量的结果马上就要分晓。
“好了!你可以上来了!”张耀天估计老头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老头没有说话,使劲的撑着已经开始颤抖的双臂。
“啊!?什么东西拉我!快救救我!”老头拼命的支撑着双臂不让自己跌下去。
“胡说什么?哪有什么东西!自己上来!”张耀天冷漠的说道。
“真的!快!快!救救我!”老头的喊声已经变的凄凉。
啊?难道又是那力量在作怪?张耀天看到老头努力的支撑着身体,那竭尽全力的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便向老头的方向爬去,不料一股力量从后背紧紧的把他压在了那一点也挪动不了。
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只想找他报仇几个殷红的血字出现在张耀天面前的地上,字是笔一笔写出来的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他的面前写下这些字,字体居然和楼内梯子旁边墙壁上的一样。
“你们是谁?刚才救我们的也是你们吗?”张耀天对着空气说道。
是我们是你的校友不过是曾经了“你们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动手?刚才不杀他?还有另外一个呢?你们杀了他了吗?”张耀天问出了一串的问题。
我们没有能力杀一个活人活人有活人的法律我们也有我们的法律两者不能互相干涉他这样死是意外的自然死亡到了那我们也不会领罪“哦!我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是被他们杀死的那些人是吗?”
地上没有再出现任何文字,应该算是对张耀天的回答吧。
张耀天伏在地上看着老头最后一根手指离开了烟囱的边缘,他掉了下去!几秒中后烟囱中传来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这声音为他沾满鲜血的生命画上了一个句号,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就在声音传来的2秒前烟囱中飞上来一样东西落在了他的面前,是一颗子弹,一颗金黄色的子弹。这时他发现背上的压力也消失了,张耀天知道这是那些“人”给他的“礼物”,他伸手去拿那颗子弹,发现了子弹旁边有一些字。
谢谢给我们机会报仇这颗子弹是我们最后能为你做的了快点打断手铐去救你的女朋友再见啊!?思语?!她怎么了?张耀天向烟囱下面的楼顶望去,发现孟思语正惊慌的在楼顶跑着,天窗里面探出一颗恐怖又熟悉的头。
第十五章
张耀天捡起手枪退出弹夹,把子弹塞了进去,推上弹夹。
“刘叔叔!我现在去救思语,你要坚持住等我回来!”张耀天手里握着手枪看着躺在地上的刘队长说道。
“啊……啊……”
刘队长还是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不过张耀天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让他快点去并且小心点。
张耀天把刘队长向烟囱边移动了一下,用脚踩住他手腕上的手铐,他这样是怕子弹打在铁链上强大的冲击力会牵动手铐再次伤到刘队长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腕,再则他也怕子弹打在地上反弹伤到他和刘队长,他把枪口顶在铁链上,闭上了眼睛。
“老天保佑希望可以打断!千万不能出意外!”他开始祈祷,他紧张的要命,他很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了,钥匙已经被刘队长扔进烟囱里去了,万一这一枪没打断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打开手铐,从这离地面几十米的烟囱顶去射楼顶上的人是不可能的,这已经超过了手枪的射程范围,就算没有超出,如果持枪的人是张耀天这个从来没摸过枪械的书生的话给他一把狙击步枪也是枉然的。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想救孟思语只有一个办法打断连接着他和刘队长的手铐。
“开枪了!一定行!”张耀天咬咬牙伸出满是汗水的手指抠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枪响,一股青烟从枪口冒出,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刺鼻的气味。
“打断了吗?”张耀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心中还在不断的祈祷着出现期盼中的结果。
“Yeah!打断了!”张耀天高兴的站了起来,把地上的刘队长扶起,让他靠着护栏坐着,这样应该能让他舒服点,他脱下外衣盖在刘队长的身上,看着刘队长他百感交集,他有些不放心了。
“啊……啊……”刘队长焦急的催促他,他明白他的心思,这一夜的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的经历让两个人都很清楚对方的心思,几乎达到了默契的地步。
“恩!刘叔叔!我这就去,你别急!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张耀天轻抹了一下眼角,转身爬下梯子。
刘队长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张耀天一直到他出了他的视线范围,他全身的肌肉除了眼珠能转动以外全部都僵硬的象石头一样。他曾努力想转动一下脖子想看看下面的情况,可无论他多用力身体还是纹丝不动象一尊石雕一样被“摆放”在烟囱顶。
楼顶上孟思语拼命的奔跑着,奔向烟囱,在那可以跳到连接处,然后就可以跳到地面,是她生存下去的希望。她没有回头去看,她也不敢回头去看,她怕见到凶手的脸,她怕见到与凶手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她只有拼命的向前跑,恐惧已经瓦解了她的理智,摧毁了她反抗的勇气,就象她第一次在梦中见到她时一样,她的思维完全的被后面那个人所制造的场面打乱,在她看来如果不跑她就是那有双漂亮的双腿躺在血泊中的女尸,爬着出门希望可以活下去的脸皮被活活剥掉的男尸,身体被支解的七零八落扔进锅里煮的满眼怨恨的独眼女尸。
凶手越来越近了,孟思语已经闻到空气中那股血腥的恶臭,是她的身体特有的味道。恐惧终于夺走了孟思语的全部思维,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她双腿一软摔倒了,求生的欲望还在驱使她拼命的向前挣扎的爬着,凶手没有上前杀死她而是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挣扎,仿佛在欣赏一场美妙的歌剧。
好想哭!孟思语现在好想哭,可偏偏没有眼泪,她想起了小的时候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她就会跑到奶奶的怀里大哭一场,然后在奶奶的安抚下忘记所有可怕的事情。
突然,一只大脚落在了她的面前,她停止了爬动,瘫软的躺在地上,她绝望了,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知道难逃一死,她连正视凶手的勇气都没有。
凶手拽着的头发拉起她的头,仔细的打量着这张娇美的脸蛋,肌肤白似雪,长发如丝,朱唇玉齿,虽然极度的恐惧让她的面容有些憔悴,可是更增添了几分姿色,俨然一位佳人。同样是女人眼前的这位美女让凶手感到更加的愤怒,她杀掉她的欲望更加强烈,她拖着孟思语走到楼顶的中间,自己站旁边看着孟思语言发呆。她在盘算,怎么样折磨这破坏她的游戏还险些害她送命的人。
张耀天在半空中的梯子上看到下面的一切,心如火烧一般,恨不得马上跳下去把凶手碎尸万段,哪怕跳下去砸在凶手身上压死她也好。想归想跳下去不解决任何的问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他的理智让他加快了速度。
凶手拿出一个人偶,就是被称做血祭傀儡的人偶,在上面不停的用外科手术刀比画着,忽然她停下了目光中闪过一丝喜悦,她蹲下身把血祭傀儡放在孟思语的身边,轻轻的把孟思语的身体翻转过去背部朝上,用寒光逼人的外科手术刀轻轻的在孟思语的后背上划出了一条直线,并没有流出红色的鲜血,她仅是划开了她的衣服,孟思语的雪白光滑的后背袒露出来,她没有做一丝的反抗,任由凶手和寒风任意的抚摩她的玉体,凶手用和老头一样干枯粗糙的手在孟思语的后背上滑动着,她在欣赏,她完全陶醉在这造物主的杰作中,使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烟囱上正在赶下来的张耀天。
玩弄了一会,她拿出一只水彩笔在孟思语的后背画了起来,好象屠宰场为牛身体上的肉划分割线一样,在她的后背画上了一条条的线,她就是个屠夫!不过是杀人的屠夫!她细致的在上面画着,一丝不苟,就象艺术家专心的创作自己的艺术品一样沉浸在其中,画到高兴处兴奋的点点头发出嘿嘿的笑声,画到不满意的地方,用力的摇摇和身体极不相称的硕大的脑袋,使劲的用粗糙干枯的手在孟思语的背上蹭着抹去她认为的败笔。一切动作对她来说都那么自然丝毫不象在残忍的杀人,她放下手里的笔细细的看着孟思语的身体,看着上面蛛网一样的黑色线条,她要下手了,她将在哪里把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