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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命运角逐-第7部分

小说: 命运角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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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女人看着和刚才判若两人的“儿子”,心中尘埃落定了下一个希望,她勇敢地提笔,医生拿着通知书走进了急诊手术室。
  我和中年女人等待着急诊手术室的灯继续亮起,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我能这样快的适应一个陌生的躯体,我想,那一定是上苍赋与我的。我还要救自己,救那些因为我而失去生命的人。
  魔法?奇特的魔法?我并不能驾驭它,它只会在我绝望中出现,这样的魔法能让我得到重生吗?
  很可惜!许强的爸爸始终没能复旧如初的醒来,他被初步鉴定为脑部局部延缓,整个人出现失真状态,他说话含糊,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和我初到冥界的状况有些类似。
  难道他也去过冥界?我不假猜测。但他的面色红润,也记得他心爱的妻子,但在他的脑海里似乎没有了我的存在,他畏惧我,排斥我。
  惊吓对人是有一种伤害,要么被吓死,要么抑郁,像他这样不明的状况甚是少有。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我和中年女人轮班守侯着肥硕的男人。但轮到我的时候,我只是站在病房外探视,如果男人要小便或者其他琐碎的事,我便会叫护士来帮忙,每次都换来护士的斜眼,她不明白我为何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人,其实是男人不愿意看到我,而我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好几次,中年女人都将我带到他的身边,我默然地看着他,只见他的眼角余光中闪烁着一种纯真的情感,那种情感流露出对我的质疑,让我不敢再与他对视。
  初衷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温心家庭的感觉缠绕着我们三人,漫步回家。
  “阿强啊!你学校都开学好久了吧!”中年女人扶着出院的肥硕男人说。
  “啊!应该是吧!”我挠了挠头。
  “家里出了这事情,都让你耽误学习了。”中年女人顿挫地说。
  “不,爸爸他没事就好。”我不时瞥看着肥硕的男人。
  “阿强,你要出人头地啊!看病已经花了家里大半生留下的积蓄了,将来我们老了,你要记得孝顺我们啊!”中年女人看着面色异样的我说。
  “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我对自己的人生从来都是很有把握的,我一定能赚到让你们怎么花都花不完的钱。”我似乎在说自己的理想。记得在小时候,我总是自信地对爸爸妈妈说,我将来一定让你们吃好喝好,住大房子,天天只管搓麻将就好了。
  其实赚再多的钱,也抵不上这句温心的话。
  时间如梭,此时的我已经身首异处,对着陌生的女人说着同样的话,我的眼睛顿时湿润了。我想你了我的爸爸妈妈,而你们,却被我狠心地剥夺了生命。
  “阿强,我们相信你一定能的。”中年女人握着我的手,心中满是欢喜。
  肥硕的男人莫名地插了句:“人呐,凑豁着过就好,心呐,对得起就好。”
  我的心中顿时颠覆了一下,那是心跳的感觉,我感觉到了,但很快又停滞了。
  回到了那个“狗滚蛋网吧”,网吧已经结束营业个把月了。墙上到处用粉笔炭笔写满了字。
  “干,我还有二十多块网费没上呢!顶,顶,顶。”
  “某某爱某某某一万年……”
  “办证联系13859313***”
  “黑吧!黑吧!真的很黑吧!我是说MM的私处!”
  还有一些梅花爪子的涂鸦,似乎是长嘴巴狗留下的杰作。
  我和中年女人提了两桶水拿起抹布开始冲刷清理起来。
  辛劳了一天,我躺在床上,浮想联翩。
  一切就像一场接着一场的梦,永远没有醒来的那天。
  脑海又一次模糊倒影着什么?
  那所医院。
  “医生,我男朋友他怎么了?”模糊容颜的女子焦急地看着医生。
  医生顿了顿手中的脑部CT片,不紧不慢地说:“从表面上看都很正常,但为什么他的右脑处出现马赛克?”
  “……马赛克?”女子疑惑。
  “是的,马赛克!”医生叹了口气说:“我纵横医院30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CT片。”
  女子焦急地看着医生:“那他还有救吗?”
  医生俯下身子盯着坐姿腼腆的女子说:“他根本就没有病,何来没救?”
  “但是他老是做一些令人发指的事情啊!例如上次一直不停地磕头。”
  说着女子又流出了眼泪。身后银发老妇还是神情自若,目若悬珠。
  医生坐下,手推了一下桌子,老板椅瞬间倒退到窗口处,然后把脚架在桌子上说:“那就送精神病院。”
  翌日!
  我给室友邱泽发了条短信,说我今天就能到学校。
  中年女人和肥硕的男人送我到了火车站,他们目送我上了火车,火车朝着那个熟悉的城市驰骋而去,我坐在火车上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总觉得自己的记忆是零碎的。
  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了,用自己朋友的身份见到自己,那时候的我,在上大二吗?大二?那离我的死亡太近了,我的心却没有一点动静,我居然可以在一个没有心跳的躯壳里存活。
  或许我根本就不属于这个躯壳。
  火车慢慢停下,我跳出车厢,朝地下道走去,卖盗版碟的阿婶朝我投来期待的目光,好象在告诉我她好几天没有吃饭了。
  要给那群死党们带点东西吗?我不由自主地朝卖盗版碟的摊子走了过去,我看着满箩筐的泳衣卡啦OK的碟子,挑了挑,鉴定了只是些庸脂俗粉,于是说:“阿婶,有没有那种小孩子不能看的碟!”
  “啥,我这都能看。”卖盗版碟的阿婶故作沉思。
  我顿了顿说:“我是说有没有那些带颜色的,不让小孩子看的。”
  “啥,我这都带颜色。你家电视黑白的啊?”卖盗版碟的阿婶装疯卖傻。
  “阿婶,你不能装傻啊!这里没有别人,我是消费者。”我将手对着阿婶摆出三字。
  阿婶看了看说:“三块钱一片的?有啊!等会,我这就给你拿。”
  只见阿婶从包里抽出一张《张国荣2009年最新演唱会》递给我。
  “阿婶,我不要玄幻的,我要A……”我坦白重宽。
  阿婶凑过身子悄声说:“这就是你要的A片,我特意让厂商印成这样是为了糊弄城管,这叫声东击西,哪天被抓了,他们没收了去顶多就是销毁,谁闲着没事干看死人出的演唱会啊!”
  我一听立即竖起大拇指说:“阿婶,高,实在是高!你真会做生意,不一样的给我来三张。”
  随即出了地下道。

  第十三章 火车站站前斗殴

  刺冷的寒风四面迎来,一直回荡在这座喧嚣的城市里。
  “到了广州……到了广州……”诺基亚的铃声响起。我从口袋里摸一部面目全非的手机。
  我接通了电话。“你到哪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室友邱泽的声音。
  “刚出地下道。”我哼着南方口音说道。
  “那你别动,我马上就到。”邱泽挂断电话。
  我随手将破手机往挎包里一丢,在路边找了一家杂货铺,买了一包“金桥”香烟,微蹲在站前吸吮着。眼睛注视着路边的行人。
  我陆续抽了五支烟,还不见邱泽出现,于是翻起跨包来,居然发现了一个最时尚的ipod,我靠!搞什么勒,我拿着破旧的手机和ipod比较着,这小子脑袋进水啦?随即将乳白色的耳机扣到耳朵上,ipod里放着闽南歌曲《谁是老大》。
  实是无聊的我就随着嚣张的音律唱了起来,路边的行人都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就在高潮快要到来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骂道:“你唱屁啊!难听死了。”
  我没听清他说什么,缓慢的脱下耳机,问:“哈?什么?”
  男人拍了拍我的脸说:“你那能叫闽南歌吗?再唱,再唱我打你。”
  我纵身站起,横了下脖子大唱:“谁是老大!谁是老大!”
  男人被我这么一调侃,纶起膀子朝我脸上就是一拳。
  我立刻傻了,男人朝我手中拿了根烟点起,用闽南话说:“我跟你说,你这就是一张欠揍的脸。”
  我大叫了一声冲了过去,两人扭打起来,顿时人群蜂拥似地围起了一个大圈,我一边叫嚣一边往后颠了几步,鼻血哗哗地流了下来,男人的衣服已被我撕烂,但局部没有任何的损伤。
  男人朝着我吼道:“小子,你嫩着呢!”
  “嫩你妈?”我顶了过去,觉得很爽,反正我感觉不到痛。
  男人愤怒了,从路牌缝隙中抽出一板砖,用闽南话说:“干你老母,让你爽爽。”
  我见到对方动用武器,利马笑咧咧地学着用闽南话对他说:“我和你说,你不要后悔噢!等下让你打到手脚抽筋。”
  男人箭般冲了过来唰唰两下,我脸上又多了两处血肿的淤青。
  警车随即赶到。
  我和那个男人被带到了派出所,都被安置在墙角里蹲着。
  一个警察问:“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吗?”
  男人低着头说:“打架。”
  警察拍板说:“你们这不单纯只是打架这么简单,你们这是公共场所斗殴。”
  于是点了根烟道:“知道错了吗?”
  男人到了警察局马上就装了孙子,连连点头卖笑说:“知道,知道。”
  警察看着一旁一脸微笑的我说:“你呢!认识到错误了吗?”
  我嘟囔着说:“被打还要认错啊?”
  警察掐灭香烟说:“被打你还笑得出来?你以为我请你来局里喝咖啡的啊!这里是派出所,严肃的地方。”
  我笑咧咧地说:“法庭里还分原告和被告呢!我一受害者……”
  警察火了,厉声道:“你有完没完啊!现在都几点了,你承认个错,做下笔录就可以回去吃午饭了,搞那么多事做什么。”
  我没有说话,反正我也无聊。
  警察缓过语气问那个男人要了身份征:“什么工作?”
  男人不好意思地说:“目前还没找到工作。”
  警察写下:“从事社会调查。”
  男人卖笑道:“我是没找到工作,不是什么社会调查。”
  警察“嗯”的一声随后说:“这是上级领导的指示,凡是遇到没工作的都这么写,具体我们也不是太清楚。”
  警察于是转向我说:“身份证,什么工作?”
  我将身份证递给警察说:“大二。”
  警察顿了顿说:“大学生啊!大学生有出息,下次不要再顽皮了!”
  我指着满脸的淤青说:“我都这样了,还能顽皮?”
  警察给我们两做了笔录,叮嘱了几句就放走了我们。
  出派出所后,那男人对我说:“你哪个学校的?”
  “我兹卡的。”我微笑地与他握手说道。
  “兹卡?兹卡学院?”男人傻愣了一下收回被我握住的手,扑通跪地。
  然后屁颠屁颠逃走。
  我傻愣了一会,随即拿出手机打给邱泽。电话里马上传来了咆哮:“你小子在哪呢?”
  我闷声闷气地说:“刚才被打了,现在刚从派出所出来。”
  邱泽愤怒道:“就你小子事多。站着别动,我这就到。
  我嗯了一声坐了下来吸吮着香烟。
  不久,远处驶来一辆浓烟滚滚的摩托车,邱泽左手驾驶着,右手使劲地朝我挥动。
  邱泽跨下摩托,摘下头盔,看着满脸淤青的我说:“那小子出手够狠的啊!疼吗?”
  我轻蔑地笑了笑说:“还行,顶得住,我还没问你呢,刚才怎么那么墨迹啊!”
  邱泽顺即把手比做枪状放在下巴上说:“人帅没办法!前几天认识的小妞,刚叫她自己打车回去,硬说要吻别,吻完之后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这不,干脆送她回去,顺便……你懂勒。”
  我看着风流成性的邱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而后递了根“金桥”给他说:“这烟好,十块一包呢!”
  邱泽接过烟捏着过滤嘴说:“这烟三块半吧,哪买的?”
  我澄大眼睛说:“刚才在车站买的。”
  邱泽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年轻人啊!历练不够啊!以后别在火车站买东西了,翻三翻呢!”
  我不爽地暗想,我的历练都深入冥界咯。
  摩托车向前驶去,看到了一个接一个的便利商店;看到了一座接一座壮丽的高楼;看到了一群接一群打扮时髦的女孩子。
  很快到了兹卡学院,我提着一包中年女人为我准备的换洗衣裤和邱泽一起走进了15D208寝室。
  推开门,里面有三个人,钱柏,林伟博,蔡茗升。惟独没见到自己,只不定还没回来呢?我第一个反应是这样的。
  我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将行李放在橱柜里。拿出镜子照了照现在的自己,单眼皮,挺鼻子,大脸蛋,小嘴巴,一口黄牙齿。我厌恶现在的自己。但还是用梳子整了整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期待着见到昔日里的自己。
  我整理着自己的床铺,由于过久没有清理过,蜘蛛网爬满了扶手,床头,我用抹布朝它抹去,瞬间灰尘扩散得满地都是。
  “小强啊!你干嘛整理俊驰的床铺啊!”林伟博掂量着手中的小说。
  “对了,俊驰呢?”我停下手中的活瞥了一眼裹着被子看小说的林伟博。
  “他傻了。”林伟博头也不回地丢出一句话。
  “你才傻了呢!”我跳下床铺,情绪异常激动。
  “小强!寒假一过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反倒关心起俊驰来了,以前不是还把他列入黑名单吗?”邱泽褪去羽绒服叼了根烟靠在窗户上。
  “……列入黑名单?我和俊驰可是最好的哥们。”我坚定地说,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和许强的关系挺好的。
  “屁啦!还最好的哥们呢?你不是成天说他泡了你最爱的娟儿吗?”邱泽将手中烟头弹飞。
  “我喜欢娟?娟可是俊驰的女朋友。朋友妻不可欺知道不?”我理直气壮地说。
  林伟博听了我这一句朋友妻不可欺,丢掉手中的小说,跃床而起伸出冰冷的手触及我的额头说道:“呀!没发烧吧!我还以为你要说,朋友妻不客气呢!”
  我诧异地看着大家说:“那我俊驰……不,那我许强在你们眼里是怎样一个人?”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虚伪!”
  我汗流夹背。
  “听说你爸大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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