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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海雀-第30部分

小说: 海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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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透了’就是这游戏的名字,凯茨·弗拉德。你来这儿就是因为谎言,你撒谎了。你真正的问题是什么?”
  “我的问题是,我还是想变得更优雅、更得体。”
  “那你的问题还在布赖顿。
  “什么?”
  “你的男朋友瓦莱丽是你真正的问题。”
  “什么!”
  “你正在变软变娇气,弗拉德。你自己很困惑!
  “你别忘了你也是从该死的布赖顿来的,”凯茨啤了一口,嗓门也提高了。接着她又放低声音慢慢地说,“再说我和瓦莱丽之间的事是我和他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如果影响到工作那就不是了。”麦金尼斯说。
  “你是说影响到你吧。”
  麦金尼斯轻轻调整了一下呼吸。
  “我说的是,弗拉德,”他停了一下,控制一下自己,“影响到工作就不是了。我说的是工作!
  凯茨内心中的情绪很激动,她知道这样下去她会失去一个朋友。
  她感到一种极度的恐慌。
  “我……”这时她明白了。你这个杂种,你是在让我作决定。
  她刹车了。“我们需要再谈谈,长官。”
  “需要吗,弗拉德?”他的眼睛往下看着。
  他在嫉妒。他在嫉妒吗?天哪!
  “是的,长官。我们需要再谈谈。”
  你独身多长时间了,麦金尼斯?15年?你是因为独身才变成一个这么好的警察的吗?
  “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弗拉德?”
  凯茨觉得很难受。
  “如果我和他发生过关系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如果你和他发生过关系,凯茨,你就毁了他。
  “毁了他?”
  “是的,因为他实际上那么需要你。”
  “麦金尼斯需要我?”
  “当然。他只是不说。他希望你让他去死。”
  “没有几个你这样像他的人了!”
  “但是我不想像他一样!”
  “你不想吗?”
  “我想做他做的事情,但我不想像他一样。”
  “那你会分裂成两个人的。”
  “弗拉德?”
  “怎么了,长官?”
  “你没事吧?”
  “我不太舒服,长官。”
  “需要我帮忙吗?”
  “你能帮我的就是陪我大醉一场。”
  “然后你会和他发生关系吗?”
  “这不是什么新主意了,凯茨。”
  凯茨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我们一抓住埃立克就去好吗?”
  “我想我们不是已经排除了埃立克了吗?”
  “没有,长官,只是我们想不出来如果是他案情过程是怎样的?”
  “这又是依靠你的雷达吗,弗拉德?”
  “我就是知道,汤姆。”
  “但你也告诉过我,你有时候也会完全失灵的。”
  “什么意思?”
  “你也可能会错的,弗拉德。”
  “不会的,长官。他是因为嫉妒。他伤害所有与艾娜关系密切的人。我没错。”
  “别拿你的生命去下赌注了,弗拉德。”
  凯茨还在生气,她听了这话不禁说走了嘴,“难道你会在乎我吗?”
  汤姆咬着嘴唇,“你觉得呢,凯茨,你觉得呢?”
  汤姆坐了回去,呼了一口气。然后他平淡地说,“明天晚上之前我要把这些案子都理一遍,凯茨,明天6点之前。如果你愿意的话——如果你不嫌我这个老头子讨厌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出去吃点什么,然后再回到这里大醉一场。”
  她恨他。
  “好的,可以。”
  “哦,凯茨……”汤姆温柔地说。
  她爱他。
  “可以,”她说,“给我表现表现你他妈的有多聪明吧!”
  48
  凯茨从房间里走出来,布洛德温正站在门厅的拐角专心地和汉克谈话,可能是在评估他是否有潜力成为下一只长颈鹿。布洛德温没看见凯茨,于是她走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布洛德温?”
  “我认识你吗?”布洛德温说。
  “长颈鹿卜’凯茨回答。
  “哦,”布洛德温说,“我认识你。”
  “我们在聊天呢,”汉克说,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布洛德温还没吃饭,我建议她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还得洗个澡。”
  “没问题。布洛德温说她要先带我到一个酒吧去看看。”
  布洛德温咧嘴一笑。
  凯茨也对汉克笑了一下。“保守住你的秘密。问她关于长颈鹿的问题好了,我用不了很长时间的。”
  凯茨很快地走开了。现在她有机会得以认识到自己有多坏了。她本来情绪低沉,但是现在却忽然有所改变。她看见布洛德温的榔头就要撞上哈利·凯利这堵厚墙了,这使她有点高兴起来。她决定多看看生命中光明的一面。这种心情一直保持到她回到自己房间之前。可是一到房间门口,她的心情就又变坏了。
  凯茨开门之前就感觉到了什么。有某种第六感觉,某种奇怪的味道,某种不对劲的念头,有某种东西,不管是什么她只要一拧钥匙就知道了。妈的!生活!看来又该不顺了!
  她一推门,门背后就传来瓷器刮地板砖的刺耳声音,她不禁往后缩了一下。墙上是一滩果酱之类的东西,玻璃则被砸得粉碎,满地都是水,自来水龙头还在流着水。
  “哦,天哪!
  她进了门,把门关上。浴室里的水还在往她脚下流,她没去管它。卧室里她的睡衣被扔在地上,其他一些衣服也被乱扔着,有些还撕破了,不过不算很厉害。百叶门衣橱里还有几件衣服挂着没动,也没有弄乱。
  她走到起居室。房间里有一本书被撕成了两半,另外一本倒没有。小厨房里,有一半食物被撒在地上,剩下的一半还在。盘子也是有一些被打碎了,一些没有动。
  她查看了一下她的跑表,把现在的时间详细地记录下来。然后她把厨房里的水龙头关掉,把水池的塞子拔掉,然后拿了一个量筒往浴室走去。
  走到浴室里,她把跑表先全部关掉,然后又按了一下“走”,然后把量筒放在浴缸的龙头底下。水流一下子冲到量杯底,她的手往下一沉,一些水冲到了浴缸的边缘。她盯着跑表一秒一秒的往前走,然后超过了1分钟,量筒越灌越满。过了一会儿,量筒满了,凯茨马上按下了“停”。
  她本来也可以把浴缸里的水全部放掉,然后再灌满,以此推算出房间最晚是在什么时候被洗劫的。但是这样要花费好一会儿。因此她用了现在这个办法来计算灌满整个浴缸需要的时间。不过这样做的前提是她已经知道了浴缸的尺寸。
  她怎么会知道浴缸的尺寸是另外一个问题。但是现在她已经断定这是乌特干的。只有妇道人家才会干出这么无聊恶心的事情。
  但是正如探长所说,她的雷达需要全面的检修一下。灌满量筒需要的时间只能给她提供“可能的最晚”时间,这对猜测是谁干的其实毫无帮助。她迂回曲折地思前想后,这时脑子里忽然浮现出麦金尼斯的影子。
  “如果是你这个老杂种干的,我也不会觉得意外的。只要能让你的徒弟‘硬’起来,你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浴缸里的水咕噜咕噜的全放完了,凯茨把塞子重新塞上,把水龙头打开,她刚把T恤衫脱下一半,又听见有人轻轻地敲门。肯定是艾娜。
  “凯茨在吗?我可以进来吗?我进来了?哦,我的天哪!”
  “我在这儿呢,艾娜,”凯茨回答她,“过来跟我游个泳吧!”
  凯茨现在已经一丝不挂了。艾娜怯生生地走进来,脚底下发出踢里嗒拉的声音。
  凯茨的脚踏进浅褐色的水里,嘴里咕哝着说,“我正准备稍微洗一下,艾娜,别那么拘谨地站在那儿。你有话要跟我说,是吗?”
  “我进来方便吗?我是说……”
  “哦,上帝,你就进来吧!”
  浴室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哦,凯茨,我的朋友!你的房间怎么了?”
  凯茨从抬起头来。
  “另一位理疗师是我的第一个客人,她先来一步。”
  “对不起,你说什么?”
  “乌特,你的同事。我猜想她一定认为我和马克的被捕有某种关系。”
  “你难道没有吗?”
  “没有,我根本没有!今天我回来看到那些警车时我也感到奇怪极了。我是个前女警,你没忘吧?”
  “但是埃立克说……”艾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埃立克说我还是个女警察,是吗?他说我在这儿是卧底调查,是吗?”
  “埃立克说你的行为举止像个警察,说你现在还有可能是警察。”
  “这就使我的房间被弄成这样?”
  “我的埃立克没有,我的埃立克不是……”
  “我已经说了我觉得是乌特干的,艾娜。”
  “不是我的埃立克。”
  “帮我个忙好吗?”凯茨说,“把毛巾帮我拿过来。”
  凯茨从浴缸里站起来,拿起浴巾。艾娜说,“我必须来看你,凯茨,为了我的埃立克我必须来看你。”
  “埃立克叫你来的?”
  “他说你会生他的气。他说你还没有平静下来呢。”
  凯茨从浴缸里走出来。“你男朋友真差劲,艾娜。”
  “这有可能。不过他已经感到抱歉了。他说他非常的抱歉,因此想今晚请你吃晚饭,以补偿一点他的错误。”
  “他就不能自己来问我吗?”
  “你已经平静下来了?”
  没有,我都快疯了。
  “我没事了。”
  “那你答应和埃立克一起吃晚饭了?”
  “为什么不呢?”凯茨回答。
  艾娜松了一口气,眼睛也放出光泽。“哦,凯茨,我真高兴。我们必须是朋友。我真高兴。”
  凯茨也对着她笑了,“我也很高兴,艾娜,真的。”
  艾娜忽然皱起了眉头。“凯茨,你站直了,让我看看。”她拿掉凯茨的浴巾,上上下下看了几次,然后说,“对。”
  “什么对?”
  “你的骨盆倾斜了。你跑步时有什么不对的感觉?”
  “没有啊,我很好。”
  “狗屁。你感觉疼吗?”
  “没有,我没觉得呀。”
  “明天早上7点你来找我,我们得认真对待你的问题。你的背部已经扭曲了,我们必须解决你的问题,凯茨。你为什么这么傻呢?”
  凯茨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受凯茨的感染,她脸上也泛着笑意。
  “我只是在想,艾娜,我现在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儿,这儿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跪在我前面。如果这时有谁走进来……”
  艾娜往上看了一眼,脸刷地红了。
  凯茨觉得有点恶毒,于是继续说,“不过,因为他看见你跪在下面……”
  “怎么了?”
  “他给我们一个吻。”
  49
  最后总共有8个人一起走着去桑塔村,汉克。
  凯茨、布洛德温、不太说话的埃立克和他的艾娜,他们还带上奥托、双胞胎女孩中的一个、和她参加三项全能比赛的运动员男友。凯茨曾经试着给探长打电话,但他没有接。乌特则在睡觉。
  到桑塔餐馆大约有1英里多一点,繁星满天,他们沿着海边漫步,气氛友好而融洽,这是一个令人轻松愉快的半小时。凯茨和埃立克尝试着进行了交谈,他们之间的紧绷绷的那种对立情绪基本上消除了。她还加入了奥托和那个运动员的谈话。布洛德温则正尽力勾引汉克。奥托一如往常,仍然表现得兴高彩烈,显得单纯、性感。当大伙碰到一块时,奥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盯着自己的莱克拉裤子抱怨着什么。看着凯茨的后脑勺,奥托心想,也许今晚她能把他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喔!这女人!”奥托对参加三项全能比赛的运动员说,“她简直能让男人神魂颠倒。我的天!
  “你歇会儿吧,奥托,”凯茨说,“你知道我现在是一个人。”
  “啊喔,跟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也非常不错啊!”
  艾娜在奥托身后说:“奥托,你可真粗鄙。”
  奥托转过身,“你昨晚可没这么说。”
  埃立克的脸,沉了下来。
  奥托笑了,“啊喔!”
  凯茨有意无意地看到埃立克拉了一下艾娜,这让她的步子突然沉了下来。为了艾娜,凯茨突然抓住奥托,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喔,凯茨!”奥托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呸!”凯茨大声地说,“你这个神经病!
  10点钟的时候,他们已经喝了六七瓶格里弗酒,气氛很好。凯茨坐在奥托的斜对面。奥托显得欲望很强烈,“妈的。为什么你们把我的凯茨从我身边带走?”汉克坐在凯茨的旁边,和那个青铜色皮肤的运动员坐在另一边。凯茨的正对面是显得很顺从的艾娜,艾娜右边坐着埃立克,他不时的挖苦这个或那个女士,汉克也被挖苦了一次。不过这位棱角分明的艺术家很有男人气量,没有反击。但几分钟后,在另外一个话题里他说,“我的妈妈告诉我,把台人对你的污辱看成是对你的一种赞赏。”所有的人都笑了。
  有七个人的笑是真诚的。
  当地的米洛鱼特别便宜,大多的菜都是用它来做的,再配上复杂的瓜片装饰和一点沙拉,是一种健康食品。凯茨本想点一份这个菜,但在最后一刻,她还是选择了当日的特色鱼。菜端上来了,是橘红色的,鱼立在盘子里像一条大狗,头和尾巴都伸在盘子边上,它的牙是呲着的,一只瞪着的眼睛不管凯茨把头转向哪都盯着她。凯茨觉着这是一条年轻的雄鱼,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卡迪立克。它的肉是暗白色的,很难嚼。凯茨得多喝几口酒才能把它咽下去。
  当凯茨喝得有点迷糊的时候,她听见汉克发硬和模糊的声音,他在用英语说话。
  “它的名字叫Alimoche。是兀鹫中的一种。我们只有两只,但它们正在努力繁殖下一代,这真让人高兴。”布洛德温正在那里想入非非。凯茨慢慢地喝着酒,觉着很好玩,但是当她稍稍清醒一点时,她又想到,现在该是和布洛德温说清楚的时候了。还有足够的时间让布洛德温把她的兴趣转向奥托。
  “那就是你要把凯茨带去的地方吗?”埃立克问,没有什么斗嘴的意思。
  “你是说去火焰山,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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