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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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贤的脸一下子吓的惨白,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她身上带着自己打工攒下的一千多元钱,准备带回家给父母看病的。她下意识地缩到了男青年的身后躲起来,就像儿时躲在哥哥的身边一样。男青年安慰她说,“别怕别怕。”
几个持枪的恶人一排排地挨个搜身搜包,洗去了每个旅客身上的钱物、手机,装进了黑色的手提袋。搜到他们这里来时,一个矮个抢匪把红衣女孩拉起来,搜去了她的手机,看到她脖子上的玉吊立即一把扯了下来,口里说;“这小娘们好性感啰,咪咪都露出来了。”
显然是她男友惹下的祸苗。女孩薄薄的衣衫下两个丰乳隐隐奔突。抢匪的手就插入了她胸部使劲捏弄起来,捏得女孩缩成一团。男孩想上前拦阻,却被矮个一拳打在座位上。
矮个骂道:“给老子老实点,老子今天吃嫩草吃定了。”就要动手扯女孩的衣衫。
叶文贤吓得不敢看,整个头埋进了男青年的怀里。矮个已把袒胸露乳的女孩按在座位上,准备强暴。男青年拍了拍叶文贤的头,一下子跳了起来,用力扯开矮个,“给你钱就算了,别糟蹋女孩子。”
“老子一枪毙了你,再动连你的妞也干了。”矮个一刀砍在男青年头上,好在他手快挡了一下,但头上还是鲜血直流。叶文贤忙拿出手纸为他止着伤口。矮个已扯烂了女孩的内裤。一个持枪高个抢匪过来,像小鸡一样提起矮个,骂道:“干你娘的,这个时候还想干女人,给老子滾开,过去搜那边的,快点。”
叶文贤吓得整个人直抖,哭了起来:“我没钱的,我没钱的。”
矮个扯起叶文贤,搜出了她贴身藏着的一千多元钱,又在她胸上摸了一把,“这小的胸,还是个嫩鸡哩,要在平时,老子一定干得你爽爽的。”
矮个又搜出了男青年的手机和一大扎钱后,喜上眉梢:“这么多钱,有一万多哩,老大,这小子钱最多。”
叶文贤仍在哭泣,“别拿我的钱,这是给我妈看病的。”
矮个恶狠狠地骂道:“老子不光抢钱,还要抢人。妈拉个巴子,这点钱也值得哭,老子玩你一回也不值这个数。”
叶文贤想从矮个手里抢回钱,被他一刀柄打倒在男青年身上,额头上的血顺着惨白的脸流下来。男青年用纸巾为她擦着,按住流血的伤口,说:
“别哭了,这些人是不会发慈悲的。”
他又脱下自己的白色T恤衫,撕开一条给叶文贤包扎了伤口。叶文贤从自己的包中找出一件女孩的茄克衫让他穿了,露出大半个腰,像女人的露脐装。他有些觉得好笑。笑着说:
“穿起来好性感啰。”
叶文贤被他逗得也不哭了。男青年抻起头来四周望了望,一车厢男女被抢匪的淫威吓破了胆不敢吱声,只有小孩无畏的哭声凄惨地充满了车厢。
男青年对叶文贤小声说:“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回钱来。”
叶文贤一手按了头,头上还在渗血,染红了白色布条,一手悄悄扯了他,不让他去。男青年用手指嘘了嘴巴:
“别怕,我有办法。”他弯下腰,捂着肚子叫起来:“哎哟,疼死我了。”
一个瘦子抢匪过来,用枪托顶着他的脑袋,“吵什么吵,再吵老子毙了你。”
男青年痛苦地嚷道:“我肚子疼,要拉肚子,快快,哎哟。”他捂着肚子起来,向厕所跑去。抢匪用枪指了他,跟在他后面。他向那个正在抢东西的矮个擦身而过,撞到了矮个身上。矮个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他一会儿回来了,仍假装用手捂了肚子。
列车开始减速,叶文贤估计到了丽州火车站。几个抢匪已趁减速纷纷从列车上跳了下去。叶文贤又哭了起来。男青年劝她别哭了。
“我能不哭吗?我一分钱也没有,怎么回家?”
男青年也惋惜地说:“这可怎么办啰,这么小的妹妹。要不,你跟着我算了,我给你包吃包住,游山玩水,看看丽州美景,给我当一个月向导,我付你5千元,好吗?”
叶文贤瞪了他一眼,“你不也是一样,什么也没有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跟着你,也只能喝西北风。”
男青年认真地说:“如今是夏天,只有东南风,那有西北风。”被他一逗,叶文贤也不哭了。
到站下车,有人报了警。一车厢乘客都被留下来做笔录。叶文贤六神无主,肚子又饿,只得跟了男青年出来,才让她有点安全感。男青年仍逗她:“小妹妹,我们怎么办啦,一分钱也没有,我肚子真饿。”
叶文贤已没有气力说话。男青年继续说:
“要不,我们也去打劫,抢钱。”
叶文紧贴瞪大了一双好看的眼看了他。
“这也不行那也不能,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小心我干出什么坏事来。”
叶文贤才开口说话:“谁跟着你,大路朝天,各走半边。通天的大路,只由你一个人走?我……我打电话去。”
男青年跟在她后面唱道:“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往前走,莫回呀头……”他跑到叶文贤前面,从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走吧,小妹妹,我们吃饭去啰。”
叶文贤惊得站在原地:“你,你真偷了他们的钱?抢匪的钱你也敢偷?”
“小妹妹当时哭得那么伤心,我又没有钱给你,就只有冒险去偷回你被抢的钱啰,没想一下子偷了这么多。”他又拿出一扎钱来,立正向叶文贤敬了礼,“报告长官,给,你被偷的钱已追回,完璧归赵,任务已完成,还有什么指示。”
叶文贤钱也不接,忘了头痛和肚子饿,笑弯了腰,又立正回了礼,“下一个任务,准备吃饭。”男青年把钱塞进她手中,二千元整。
“这么多,我不要,带在身上又会被人抢去。”
“好,长官,我暂时保管,你随用随取吧。”
俩人去餐馆的路上,叶文贤不相信地看了他,“你骗谁呢?看你那害怕的熊样,你还能偷,说,你把钱藏在哪里?”
“说出来你可别骂我,我藏在……身上的”
叶文贤笑着打了他的头,“狗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理你了。”
“好好,你不理我,你去大街上流浪去吧,我可要吃饱肚子去啰,”男青年自顾自的向餐馆走去,到了门口,他发现不对头,回头一看,不见了女孩,他急得拔腿就跑,在马路上寻找着,他一眼就看到了低着头走路的叶文贤,很沮丧的样子。他跑过去,从后面绕到叶文贤前面,说:
“哟哟,真生气了,走吧,我请客,我们奇遇一场,也好聚好散。”
叶文贤肚子饿得咕咕叫,头上的伤口虽然没有流血,但被风一吹,有些疼,昏沉沉的。她跟他进了餐馆。已快到中午了,他干脆点了一桌子菜。叶文贤先是矜持着,后来也抵抗不了食欲和菜香的诱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男青年望着她笑:“小妹妹,你吃饭的样子好丑哦,比我的吃相还难看,像饿牢里放出来的,他们……”他差点说漏了嘴,“我同事都说我吃相最难看,像小猪哄槽。”
叶文贤放下筷子,“你才小猪哄槽呢,我不吃了,我还不稀罕你一顿饭呢,我去给老板打工,我不信没有饭吃。”
“好了好了,我认错,吃吧吃吧,吃完了我们去游丽州,我可是第一次来,你给我当向导。”
“我没有心情,我要回去帮父母种田,那有闲工夫玩。”
吃完饭,叶文贤执意要与他分手,去打工挣车票钱。男青年又拿出二千元钱给她。她坚持不要。男青年生气了:“你不要我也不要了,好心当作驴肝肺,我都发给路人,一人一张。”叶文贤才拿了5百元钱,
“这就够了,其它的你留着自己花吧,我不能要陌生人的钱。”
男青年没有办法,说:“反正我现在也没事,我送你去车站吧。”
他拦了一辆的士。二人向长途汽车站驰去。到了车站,叶文贤买了车票准备上车时,男青年又为她买了一些饮料和点心、水果让她路上吃。叶文贤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纸和笔写了几个字,撕下来送给他,是她学校的地址和电话。
“到时你给我打电话,我会还你钱的。”
男青年才知道她叫叶文贤,鹤城师范大学一年级学生。他想给他留下手机号码,一摸口袋,才忆起手机被抢了,他说:
“算了,等我有了新的工作单位,再给你地址和电话吧。”他只给她写下了自己的姓名,赵大海。
二个旅途偶遇的青年男女分了手,有些怀念,有些不舍。赵大海一阵茫然地在马路上溜达着。他才有些仔细回想起刚才分手的叶文贤来,她个子不高,大概不到1米6,身材也不是很好,像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女孩。胸部小小的,小得似乎平坦。屁股也瘦得在裙子底下看不出形来,一个典型的农村环境下不良营养生长的女孩,一眼看上去给人感觉只有十五六岁。但小姑娘的皮肤水嫩,江南小女孩的那种白皙水淋。身子被修饰得很整洁、得体,纯朴中有一份清新、雅致,反倒比那些天生丽质的城市姑娘多了一份纯美的风情,尤其是她的一头乌黑乌亮的长发很好看,天然的柔顺飘滑,要是自己是一个广告商,一定要用这种头发来做洗发水广告。赵大海见惯了那些浓装艳抹、袒胸露背、不知廉耻的脂粉气熏得腻人的坐台小姐、街头女郎,在她们面前,他把自己放荡的欲望发泄到她们身上。在叶文贤面前,他却一点也野不起来,欲不起来。
叶文贤坐在车上,归心似箭。她打开包找书看,却发现有2000元钱躺在包里。她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把钱放进了包里?赵大海,你真是一个小偷。她摇了摇头,不相信,那有这么人性的小偷,《天下无贼》中那一对小偷夫妇那样,没有没有?生活中没有,而他又是一个神秘的人。回想起与他短短的二十几个小时里的一切,一种莫名的怀念在心头悠悠升起,美好的时光就像香水,走过后,还回送过来一股淡淡的幽香。虽然旅途中充满了奇险,但留给她的却是一段美好的回味。
二、逃犯人生
机遇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赵大海经过在狱中的长期准备,终于逃跑了出来。赵大海是他给叶文贤的一个假名,他的真实姓名叫陈俊,他是×省第一监狱的一名重刑犯,因盗窃罪被判处无期徒刑,遇到叶文贤时,他从监狱逃跑出来已有一个多月了。警方已在全国出发了A级红色通辑令,是这样描述他的: 陈俊,倬号飞天将军,男,现年25岁,汉族,H省毕峰县人。2000年因盗窃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在×省第一监狱服刑。于2005年6月30日从监狱脱逃。
陈犯懂英语,精通文物相关知识,会驾驶各种车辆,有持枪作案的动机,惯于流窜作案,能飞檐走壁,喜好盗窃国家机关保险柜和国家工作人员私人财物。案发前是一文物盗窃惯犯,曾参与一起国家级文物盗窃大案。此次脱逃后有偷越国境的可能……
陈俊出生在H省毕峰县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毕峰是国家级贫困县,人多耕地少,乱石岗、不毛之地多,人均年收入不足千元,一条汉江从毕峰穿城而过,将毕峰一分为二。当地有一首打油诗是这样描写毕峰的:河东河西,人人卖×。如有那家不卖×,县长开会把人批。当然这是改革开放后特别是近几年毕峰人穷则思变的现象。毕峰的穷山薄土养不活人,却因山青水秀养育出了水淋淋的山乡妹子,大部分女孩初中没毕业就外出打工去了。宁在宝马车里哭,不在破茅屋里笑。那些勇敢地走出山村的姑娘家庭也渐渐过上了好日子。陈俊的父母都目不识丁,但希望最小的儿子陈俊能专心读书,读出点出息来。陈俊上面有三个姐姐,不到成婚年龄早就嫁作人夫了。三个姐姐老实巴交,只能在家里种田生仔伺侯丈夫过贫穷日子。但陈俊这小子不知为什么,却生得一表人材。算命的说这孩子有大富大贵之命,家里就举债供他读到了高中,但他却因几分之差进不了大学,想进低层次的学院,家里又负担不起高昂的学费。陈俊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到了广州,由于人生地不熟,找不到工作他只得流落街头。又冷又饿之时,一个叫张旺生的老头收留了他,供他住供他玩。他不知道这个张旺生是干什么的,每个月外出四五天,回来就阔绰大气地带17岁的陈到处海吃海玩。是张旺生让他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有钱的日子和有钱人的享受,什么是女人味。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了女人的肉体,第一次与女人那样了,现在想起来他还觉得那时的自己是一个多么傻气的乡下人,多么木头,多么幼稚。张旺生把他带进一个叫发烧美容屋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像牵着儿子的手把他带进一个有床的小房间,他已经晕了头,不知东南西北。当女人脱下身上那点仅遮着屁股的衣服,将白花花的身子袒呈在他面前时,他被女人的白肉晃花了眼,一下子就昏了过去,像喝醉酒一般。他只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的衣服也被女人剥光了。女人把他抱到床上,像儿时被母亲抱在怀里吃奶一样,女人把她肥大的奶子塞进他的口里,又把她如蛇信般的绵长舌头挤进他嘴里翻搅着,翻搅得他昏天黑地,如同坐在一条航行在大海的船上。女人又把他那玩意儿像吃冰其凌那样吞入口中,吃了吮了化了,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硬棒子。女人吃完了冰其凌还不过瘾,像自己小时候贪吃冰棍一样,把一根棒子还含在口里吮了又吮,试图吮出冰其凌的味儿来,还真吃出了一注冲天的水柱,女人高兴,哇哇地叫“这小子的水好丰富哟。”最后女人把他硬硬的棒子放入一个湿热的小洞中,像一根橡皮紧缠在那上面,紧得他一阵酥软痒麻,舒畅得嗷嗷叫唤,那是儿时一头小水牛被喂饱了奶水的欢叫,那是小伙伴们偷看村里新媳妇夜里晃着白花花的身子在新郞身下的欢叫与颤抖。后来他飘浮到了天上,掉入了水中,他被梦惊醒了;更有一种梦醒后遗精般的畅快感.清醒过来的陈俊,才知道自己在一张女人的床上,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