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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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现在国内IT业正处在飞速发展的时期,我算是抓住了一次机遇罢了,成功就是才智加机遇。”
“戴总,你太谦虚了,哪天我向学校建议也请去我们师大讲学,那一定会让同学们热血沸腾,恰同学少年,激扬文字,挥斥方遒。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产生不同凡响的轰动效应。”
“好的,与同学们共同成长嘛。月春,你还是叫我子昂吧,这样更亲切一些。我们的关系也不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呀,我们现在是朋友了。”
钟月春的脸红了。戴子昂观察到了这一细微变化,这个女孩是喜欢我的,我还以为她不喜欢自己这种书卷气太浓的男人哩。现在书卷气太重或商人气太浓的人,在女孩子中不太吸引人。
“好吧,我就叫你子昂君得了。”
她知道自己已被这个儒雅男人迷住了。她一直对有学者风范儒雅之质的男人很崇拜很爱恋,李东阳是这样的男人,身上有作家的光环。现在戴子昂又是这种男人,周身更有一股时代男人的朝气,他是社会精英,是走在时代经济潮流前列的成功男人,而且是这么年青,使同年的男人难望其向背。
有人把男人比作石头,不同的石头做成不同的男人。极品男人是钻石,像阿波罗那样漂亮,像施瓦辛格那样健壮,像达&;#8226;芬奇那样多才,像赫拉克勒斯那样英勇,像比尔&;#8226;盖茨那样成功,像温莎公爵那样多情完美无缺无懈可击,像钻石一样光芒万丈,但通常只能在童话故事或女孩的美梦中出现;一等男人是玉石,所谓谦谦君子,温良如玉,风神如玉,玉树临风,都是对这种男人的赞美。这种男人精致到极点,不必有钱,但一定要有才。不必健壮,但一定要漂亮。不必功成名就,但一定要衣食无忧。不必能说会道,但一定要体贴多情。不必只有一个爱,但一定要疾心只爱一个人。这种男人,通常是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或富有平等意识的贵族公子,他们是女人命中注定的的克星,明明近在眼前,却偏偏远在天涯。明明伸手可触,却永远是别人的。明明作秀了你的心,却让你惦记一生一世。这种男人,可遇而不可求,若女人有幸遇上,最好不要爱上他;二等男人是大理石。光洁、华丽、漂亮,也不乏实用价值。他们通常是某一行业的专家或企业老总,事业有成,名气不小,人品也很好。这种男人,比起玉石,也许少了一丝风雅和高贵,却是石中上品。在当今之世,是靓女美女淑女们追逐的对象,他们是最理想的情人,却未必是最理想的丈夫。他们通常视女人为衣服,视爱情为交易。女人若非实力相当,切不可轻易尝试;三等男人是太湖石。也就是装饰在大富大贵家花园中,用以标明主人身份的观赏石,妖娆多姿,八面玲珑,如上海豫园里著名的玉玲珑。这种男人,通常是某公司某机关的业务骨干。在某方面有所专长,所谓现代白领之类。与他们做朋友做恋人做夫妻都不错,但交往时要擦亮双眼,看看是否华而不实;四等男人是大青石。记得江南小镇上雪白的高墙下弯弯曲曲的小巷吗?下雨时节,雨滴在小巷的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诗人画家记忆中的故乡,那铺满小巷的石头,就是大青石。这种男人,学历、能力也许不算太高,但勤劳、善良、忠诚、顾家,会烧一手好吃的小菜,会在你被流氓欺负时挺身而出。这种男人最实用,如果你对精神的浪漫要求不高的话,这种男人倒是最佳的丈夫人选,遇到了不要轻易错过。钟月春想,如果李东阳算大理石的话,那么戴子昂应该是玉质大理石,是大理石中的极品,当然是玉石更好,即使可遇而不可求,她也要与他开展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故事。
十八 心理困惑
三天后的傍晚,晚霞灿烂如盛开在天边的火红山茶花,一轮滚圆的太阳镶在西天的云彩中,霞光万丈下的校园喧嚣了热闹了,她敞开宽大的怀抱迎接鲜艳如花的少男少女。 这天是周末,赵大海开着一辆宝蓝色的标致307到女生楼前,这里已停着十几辆各色小车,一对对壮男少女钻入车内,开走了。这是周末校园的一道独特风景线,每到周末,那些接女儿接情人接女伴的小车就堵满了女生楼前。新时代的繁荣经济也催生出了校园的新生产物。男女同学们已是见怪不怪了。
叶文贤像平常一样,换了一套平常衣服准备下楼去那家餐厅打工,她几天没见着赵大海了,心情有点郁闷有些落寞,她没想到刚开始与赵大海的同居生活会成这个样子。
她下到楼下,准备取自行车时,赵大海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几大步跨到叶文贤面前,“文文,我来接你,咱们回家吧。”
叶文贤一看是他,先是惊喜又马上变了脸色,沉下脸来不理会他,像不认识他似的昂着头向前走。
赵大海追上她:“文文,对不起,那天晚上我突然接到公司电话,要我去接外商客户,今天刚回来,我不辞而别,我向你道歉。”
赵大海知道叶文贤生气了,他步步紧跟她。
叶文贤站住回头对他说:“你别跟着我,别烦我,我要去打工了,你有什么事尽管忙去吧,与我有什么相干。”
赵大海看叶文贤态度很坚决,他想女孩子还是要哄,以前陈艳艳生气,他哄几下就好了。“你生我的气应该,要不你打我巴掌,来来,打这里。”
他把头抻到她面前。叶文贤举起手又放下了。赵大海把她逗笑了,但她只低着头闷笑,她也不是真与他赌气,只是认为他不应该这样对自己,女孩子的内心总是有些虚荣,总希望自己被所爱的人时时关注重视呵护着,她们无不喜欢那种欣赏和关爱自己的挚热目光。
赵大海从身上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束玫瑰花,双手捧着正要跪下去。
叶文贤连忙摆手,她可不习惯那些女生爱让追自己的男生在大庭广众之下长跪几小时的虚无把戏。她总觉得这些男生可怜,男儿膝下有黄金,是她母亲从小教导她的一些传统。
“别,别这样。”她看到四周有好几个男女生看着他们。她是一个不事张扬轻浮的女孩子,不能再闹下去了。她接过鲜花。
“文文,等等,我还有一个礼物献给你。”赵大海高兴地转身跑到女生楼下,将那辆新车开过来,停在她身边拉开车门,像一个绅士一样将她迎进车里。叶文贤还扭抳作态。
赵大海说:“这是我刚买的新车,送给你作我们的定情礼物。”
叶文贤既高兴又害怕,这么贵重的礼物,她承受不起,“你哪来这些多钱,我也不需要,你还是……”
“不不,文文,你每天上下学,我用自行车天天送你不方便,有了车,等你今后考个驾证,就可以自己开车上学了。我这是为自己减轻麻烦,扔包袱呢。”
叶文贤娇嗔起来,“我也是个包袱,干脆连我也一块扔了。”“
你是我的心肝,我爱都来不及。”他突然吻了她的脸。
叶文贤吓得躲开,“你好坏,这么多同学。”
到了校门口,叶文贤一眼看到穿红羊绒衫、牛仔裤的钟月春亭亭玉立在路边,秋风中的长发如旌旗飘飞。一辆黑色奔驰悄然停在她的身边。一个高大儒雅戴眼镜的年青男人将她拥上了车,一溜烟开走了。
叶文贤看呆了,钟月春又勾上一个男人了而且是一个开名车的英俊男人。
赵大海也看到了:“文文,刚才那是钟月春吧?她与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她认识的一个客户吧,总有一些客户请她出去吃饭,别管她了,我们去哪里?”
“回家呀,我们几天没见面,好好聚一聚,我好想你。”
叶文贤知道他的意思,他恨不得立即把她压在身下,也是她所盼望的,但她却说:“我要去餐厅打工,要是再不去,就会被老板辞了。”
“辞了更好,文文,你以后就别出去打工了,太辛苦了,我能养活你,我只需要我的小宝贝专心学习专心做我的太太。”
“谁是你太太,你自作多情,你聒不知耻。我问你,为什么又给我玩失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者是还有别的女人。”
赵大海哭笑不得,不知怎么解释才好,也许越解释越迷糊,“你也知道,我以前是骗过你,但陈艳艳已死了,我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别的女人,我有多少魅力和精力呀,我爱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呢?希望你能理解我信任我,相爱的人最重要的也是理解和信任。”
“我把一颗透明的心交给了人我,我也希望你对我是透明的,至少应该半透明吧。我现在越来越不了解你了大海,你已是在我面前第二次玩失踪了。事不过三,要是有第三次,我们,我们就分手。”
“好吧,我答应你,娘子,我们到家了。”
二人手牵手上楼,在楼梯间都迫不急待地拥吻在一起。赵大海干脆抱起叶文贤来到房门口,一手抱着吊在他脖子上轻盈如燕的叶文贤,腾出另一只手开了门。三天二人都没回房,家俱上了一层灰尘。他们也顾不了这些,边吻边奔向那张大床。赵大海把叶文贤放倒在床上,疯狂地压在她身上揉搓起来,当他的嘴唇碰到那红樱桃般的尖尖时,窗外突然飘过来幽幽荡荡的警笛声。赵大海的心抖了一下,他最怕听到这种声音,仿佛他的末日就要来临。叶文贤的心已被他吸吮到了嘴里去了,一股绵软的快乐情绪顿时顺着每一根经络传遍全身,她已听不到外界的一丝声音。赵大海埋首在她身上,只有这样他才感到自己是安全的,如幽魂般的警笛声仍在天空中缥缈地响着,让他产生了一种狂躁般的不安和兴奋感。叶文贤的长裤和内裤已被他褪下来了,她感到身体变得潮湿而柔软。他的手指灵活地动着,他的舌尖快乐地游走着。叶文贤体内涌出的泉水滋润着他的动作,很快他们就完完全全的包裹和覆盖了对方。
他的做爱过程被警笛声反复冲撞。警笛声越来越大,赵大海在这令他惶恐不安的警笛声中加快了动作,当这种声音变得十分刺耳时,赵大海更是疯了似的大声嚎叫。这刺耳的警笛声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无法自控地想要发泄内心的惶恐和烦躁。
火山爆发那一刻的快乐就要来了,毁灭,就让它毁灭吧,一切都被火焰覆盖,他们呆在火焰之巅,二股叫声扭到了一处,终于,他们跌了下来,下面是废墟一片的床,那如幽魂似的警笛声也嘎然而止。
赵大海终于有了解脱的快感,他舒坦地滚落下来,汗水浸润了分的身体,慌乱的心也渐趋平复。赵大海沉溺在叶文贤肉体的欢娱中,只有这样用肉体的疲惫和释放来麻痹自己的罪恶灵魂,驱赶走那个恐惧的恶魔。
“大海,你是不是只爱我的身体。”赵大海吻着她的额头笑着。她古怪精灵的小脑袋总有这么多想法,万变不离其中,她在渴望一种关怀,她希望自己在爱情中是不可替代的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不,不是,文文,我喜欢你,不仅仅是你的肉体,我从你这里得到的精神快乐远比这些要多要丰富。”但他不能告诉她,他如此喜欢她很大程度上在于做爱。但不仅是她的肉体,大部分时间她给他的感觉总是试图娇羞地掩盖自己的身体,试图掩盖自己的欲望,尽管她是那么想做,她在被子里依偎着他,但绝不允许他打开灯观赏身体。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种羞涩的本能,无论多么亲密,她也不愿意让他仔细地欣赏她的一切。这种掩耳盗铃式的自我安慰让她的性情隐含着一些说不清的温存,反而让赵大海更加迷恋。
“大海,我怎么办哟,我已陷入你设下的温柔陷阱里了,你今后不能离开我半步半分钟,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叶文贤想我是不是太傻了,人们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自己对赵大海的了然,仅仅限于他的身体,仅仅限于这床榻之地,最多也只是这几十平米的房间之内,离开了他的身体,走出了这间房子,自己对他的了解是陌生的,陌生得如上街时的一个路人。虽然有这些隐隐的不安缠纠着她,但她还是发疯似的爱上了赵大海,每天都想见到他。这种发烧似的持续热度烧得她什么也不顾了,学习、工作也分了心。当她把这些告诉钟月春时,钟月春说:“是啊,我当初也经历过这一阶段,每分每秒想着见面,别的什么事也不想干。真的,挺过去就好了。”
赵大海对叶文贤总是百依百顺,也许是因为他比她大几岁,也许是因为叶文贤实在太纯了,在这个纷杂的社会,还能保存下这样莲花般性格和品质的女孩实在太少,实在难能可贵,他不敢辜负了这份纯洁,努力用爱用物质的东西满足她,让她高兴。“是,娘子,长官,我每一步行动今后都必须向你汇报,如果不向你汇报,长官,请用军法粗处治。”叶文贤又在他怀里笑了起来。
叶文贤光着脚跳下床,赵大海依然躺在黑暗中,看着她蹑手蹑脚穿上鞋子,轻盈地走到窗前,缓缓地拉开了窗帘。月光顿时洒在她身上,她只穿了最贴身的内衣,阴柔的月亮亲密地抚弄着她曼妙的线条,月光给她散乱披在肩头的长发添了一道毛绒绒的淡黄光圈。她和这间房间笼罩在温馨且神秘的光线中。叶文贤可能是早些年一直营养不良的关系,脸色总是缺乏血色的苍白,她的身体也是乖小清瘦,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娇小玲珑,比陈艳艳丰满得要炸开的鲜果身体比起来,她的娇小总使赵大海有些虚妄的得意。他总笑她说可以用一只手把她紧紧握在手心。她也会笑着说那我就站在你的掌心跳舞,而现在,经验丰富爱情滋润的叶文贤开始饱满起来,像充满了果汁的浆果,红润而光泽。高尔基《在人间》中有句话说:“像蘑菇需要潮湿一样,女人是靠着爱情活着的。”他要让她每时每刻都滋润在爱情的阳光雨露之中。
叶文贤突然想到了钟月春,她此时正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吧,她想作弄她一下,她给她打手机。钟月春正与戴子昂在一起。自从李东阳给她买了手机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