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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醉裙-第65部分

小说: 醉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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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萌一个人悄悄回到了学校,又恢复了她的学业生活,如今,一想到自己过去那些荒唐岁月,叶萌的心里便满是悔恨。她说,她自己连网都不敢上了。她只想让这段迷情深深埋葬在心底,努力完成自己的学业,将来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五一节前,阳春、白雪所写的《迷失在都市里的女大学生们》纪实小说也完成了。 
  李东阳联系的书商也同步推出了这本书。由于在小说连载时受版面限制,作了大量删节,一些细节的描写和作者对现象的精辟剖析和心理、社会分析没有突出来,多少有些影响小说的情节性和可读性。而推出的书籍则很好地弥补了这些缺憾和不足,从而真实地再现了作者的写作艺术和社会观点,使小说变得更加细腻、完美、丰满,更加具有可读性。全书以十个典型女大学生的情感曲折素材形成十个章节,共38万字。 
  鹤城知名青年作家李东阳为该书题字作序。鹤城晚报记者张虹也为该书写了评论。她写道: 
  读完这本书使我想起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画家列奥纳多&;#8226;达&;#8226;芬奇的名画《蒙娜丽莎》那使人迷醉又使人迷惑的微笑。“无论谁看了佛罗伦萨人蒙娜丽莎&;#8226;德&;#8226;吉奥孔多的美丽非凡的面孔都会感受到最强烈最迷乱的效果。这微笑需要解释,也得到了多种多样的解释,但其中没有一个令人满意。几个世纪,蒙娜丽莎使那些长久地注视过她的人谈论着她,莫衷一是。 
  穆瑟说:“特别使观众着迷的是微笑的非凡魔力。数以千计的诗人和作家描写这个女人,一会儿她那么富有诱惑力地对我们微笑,一会儿她又冷冷地无心地凝视着空间,没有一个人解答了她的微笑之谜,没有一个人理解了她的思想的含义。每一件东西,甚至风景,都神秘似梦。在一种狂暴的肉欲中颤抖。” 
  蒙娜丽莎也许会永远以这种神秘莫测的眼神看着人间万象。这是一个浮躁、狂乱、迷茫的年代,社会生活就像蒙娜丽莎的神秘微笑,吸引了千千万万的男女,让他们迷醉其中。因此,她们在美丽的佛罗伦萨人的表情中发现了那种支配着女性性生活的冲突的最完美的表现——冲突在于节制和诱惑之间,在于最诚挚的温情与最无情地贪婪的情欲(贪婪地要毁灭男人,似乎他们是最具有敌意的存在)之间。这个社会就像弗洛伊德所说的,充满了诱惑、贪欲,从而使我们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女大学生们也不免深陷其中,早早地被这个戴着神秘微笑面具的社会现实打磨得鲜血淋淋、酸泪潸潸。她们在其中无奈地挣扎,留下了许多不能为社会理解为世人同情的悲情故事。其实,这些涉世未初的少女们的内心世界里,仍有着积极的追求和梦想。让我们以平静、宽容的心态深入到她们当中,真实地了解她们的血与泪,痛苦与无奈,了解她们的真实生活和内心世界吧。 
  书商为了促销,还力推叶文贤、钟月春出头露面在鹤城图书出版城举行了一次公开的签名售书活动。来参加签名购书的除了鹤城高校的大学生们外,还有很多是社会各阶层的读者、媒体记者。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本书的写作者还是两名在校女大学生。叶文贤、钟月春一下成了名人,接受了多家媒体的采访。有的记者还刁钻地提出了一些问题,你们所写的这些真实故事有没有你们亲身经过的?你们是不是像那些美女作家一样也用身体力行来写作?…… 
  由于事先作了策划,书商、李东阳、张虹都对这些可能的问题对叶文贤、钟月春进行了模拟演练。能说会道的钟月春、冷静理性的叶文贤都很巧妙地作了回答。鹤城晚报也在文娱新闻版对叶文贤、钟月春这对新出炉的玉女作家作了专版采访报道:《玉女作家关注身边生活》。 
  之后,经过张虹的推荐,叶文贤、钟月春成为鹤城晚报的特聘大学生记者,负责采写“菁菁校园”新闻,报道校园文化。 
  五一,戴子昂在鹤城最高档的酒店举行了与钟月春隆重的订婚仪式。来客中大多是戴子昂生意上朋友、商贾名流。而钟月春这边只有叶文贤、李东阳、张虹及她的几个要好的同学。连钟月春的父母也没有来,他们也不知道女儿在鹤城的事情。钟月春是一个开放、现代的女孩,她认为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作主就行,无需父母操心。 
  李东阳是当天下午才从一中赶过来的。叶文贤代钟月春去火车站接了李东阳后,与当晚一直来到了酒店。 
  订婚仪式热闹而排场,不低于一场结婚喜宴。在满大厅的商贾名流中,穿着一袭浅紫色真丝低胸长裙的钟月春更加高挑美丽,风情万种,成了今晚酒宴、舞会中的皇后。 
  在自如的应酬中,钟月春仍含含不忘隐身在一片红男绿女中的李东阳。她端着一杯盛着法国红酒的高脚酒杯,趁戴子昂正在应酬他的商贾朋友、倾心开怀交谈的工夫,来到了李东阳身边。二人边走边谈,不知不觉悄悄来到了大厅一角的阳台上。 
  这个晚上是钟月春最幸福最开心的时刻,二人难得再有机会见面,他俩像老朋友一样在一起谈话。 
  钟月春低低地说:“东阳,实在对不起,这几天就让叶文贤陪你在鹤城游玩几天吧,我没有时间陪你了,明天我就要与戴子昂去北京见他的父母,你祝福我吧。” 
  李东阳靠在阳台上,眼睛看着大厅里一簇一簇端着酒杯交谈的人们,然后将目光落在钟月春红润如玫瑰盛开的脸上,“当然,我从内心地祝福你生活得更加幸福。” 
  正说着,叶文贤与张虹过来了。叶文贤知道他俩在说悄悄话,不便打搅。但张虹不知内情,硬拉着叶文贤过来了。 
  “钟月春,与你老师独自在说什么悄悄话?” 
  钟月春正俯身在栏杆上,眼睛看着外面迷茫一片的黑夜,她转过身来,脸红地笑了:“没谈什么呀,与李老师在外面透透新鲜空气。” 
  四个人在阳台上碰了杯,边喝酒边闲扯了一会儿。大厅里已响起了舞曲,舞会开始了。戴子昂也寻过来了,他很礼貌很客气地感谢了李东阳,就牵着钟月春的手款款地步入舞池。 
  李东阳笑着看了看身边的二个女人,说:“哪一位美女愿意陪敞人跳一曲?” 
  叶文贤抢先说:“老师与张姐跳吧。” 
  正说着,已有一名年青人过来邀叶文贤共舞。 
  李东阳也动作潇洒地邀张虹。一揽上张虹像少女般的细腰,李东阳就被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雅香气撩拨得浮想联翩。第一次近距离地着张虹,一头如瀑布的长发,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尤其是抿嘴浅笑时,眼睛里闪耀着动情的光芒,虽然年近三十了,风姿却别有韵致,撩人心醉。 
  李东阳发现自己已爱上了这个气质高雅的女记者。“张记者,你身材、气质真好。 
  ”赞美年轻女孩应说她漂亮,欣赏中年女人应该说她美丽。夸女人气质好,比夸她长得漂亮还致命。 
  张虹也如众多女人一样,听到男人的赞美,一下子也是乐开了花,舞步更加轻柔而飘逸,张虹的国标舞跳得很好。 
  李东阳微笑着说:“没想到做记者的舞跳得这么好。” 
  李东阳只是在大学读书时学过一些舞步,好多年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了,险些踩了张虹的高跟鞋。 
  张虹说:“现在做记者也应酬很多,那像你,能专心躲在小屋里写文章,我真羡慕你呀。每年都有那么多作品出来。我已是静不下来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清苦啊,已赶不上时代了。只有躲在陋室里胡乱作一点狗屁文章来聊以自慰。” 
  “李老师,现在能像你这样静下心来教书育人的人太少了。这个社会充满了功利色彩。连我们做记者的也不例外。” 
  “这就是职业的不同,社会分工的不同。我们做老师就只能教出出色的学生才能是根本。” 
  “李老师,你教出的学生就是不一样,叶文贤、钟月春这么小就展露了不同凡响的才华,今后多加培养,一定会成为我们鹤城的二朵文学奇葩。” 
  李东阳笑了笑,“小荷才露尖尖角,她们离文学的道路还远着呢。这两个女孩的确很聪慧,今后也需要张大记者作引路人,将她们引领上文学之路。” 
  “扶植文学新人,这是我们媒体义不容辞的责任,现在的大学生活比起我们那个时代更加丰富多彩而光怪绿离,到处都充满了陷阱、诱惑,而今的象牙塔已不是一块神圣的净土了,生活在其中的大学生们正在经受着这个社会带来的冲击、裂变和阵痛,他们也许很青涩很喷青很稚嫩很徘徊很无奈很迷茫。现在置身其中的少男少女们更要经受住这份考验,他们过早地卷入了社会的生存困惑、灵肉沧桑。也许现在的每一个大学生的学生生活就是一本初识社沧桑的可读性很强的小说。美女作家盛可以的观点我很赞同:艺术低于生活,生活是深不见底的大海,艺术或许只是一瓣浪花。当我们用艺术暖脚时,生活已经裂开了血口,一支笔一本书,根本无法穷尽生活,没有任何一种艺术会超出生活本身的深刻。” 
  李东阳与张虹这二个同时代的人共同话题很多。虽然在一起交谈也只有三四次,但就像二个多年未曾见面的老同学一样一见如故,滔滔不绝地讨论这讨论那。 
  舞会结束时已是凌晨了,叶文贤、张虹、李东阳三人一起出来。只有张虹开了车来,她让他们坐上车,她要先送李东阳回酒店。 
  李东阳说:“在晚了,还是先送叶文贤回校吧。” 
  叶文贤也推让:“还是先送老师吧,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李东阳关切地说:“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不安全。现在报纸上经常有专门抢劫夜行女人的新闻,现在社会治安太乱了,我刚下火车就被一个女人缠了半天,硬拉我去住店,我不干,几个男的就围上来了。好在是白天,要是夜晚那还了得,简直是孙二娘开黑店了。” 
  张虹笑了:“孙二娘开黑店只买人肉包子,现在进步了,干脆卖人肉了。李老师也经历过?” 
  李东阳看了叶文贤一眼,连忙说:“不敢不敢,那种地方从未涉足,有辱师道尊严。” 
  叶文贤也想,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李老师虽然爱女色,但从没有听说过他**的事。现在与钟月春分手了,不知他禁不禁得住自己,也许又要物设一个崇拜他的女生做情人了。像他这样有才华的老师是不缺少像钟月春这种早熟又对文学怀有憧憬的小女生爱慕的,。历史上许多哲学家、思想家、作家都偏爱女色,据说可以永葆青春的心态,刺激创作潜能和思想灵感。古今中外也不例外,最出名的是歌德,一生中有多少个女人相随。叔本华甚至也逛过妓院追过女人。在威尼斯,为个意大利的伯爵夫人,都放弃了与拜伦结识的机会。尼采就更不用说了,不光爱过莎乐美,还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折磨他一辈子的梅毒就是从妓女身上传染的。杜拉斯更是坦白,如果我不是一个作家,会是个妓女。她的感情生活更是为人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话题。这也是杜拉斯的小说与人的魔力构成之一。她年轻时,与性爱有关的荒唐事情接连不断,她曾公开地同两个男人同时生活,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决不错过跟别人偷情的机会,甚至到了年近古稀了,还有一个27岁的杨&;#8226;安德烈亚的情人伴随着她。中国古代就有文豪与名妓的故事。中国的秦楼楚馆也起着文化沙龙的作用。比如说秦淮八艳,几乎都与当时的大文豪有关系。李香君有候朝宗,陈圆圆、董小宛有冒辟疆,柳如是有陈子龙、钱谦益,顾湄有龚世麓。还有柳永、姜之类,从歌妓身上也才激发了他们流芳千年的艳词丽语。近代的最有与张爱玲等几个女人缠纠一生的胡兰成,写出了《今生今世》。有人评价胡兰成“吃软饭吃出了文学文化的境界,是要有的功力了。”作家因了女人,才有青春的激情,才有源源不断的创作欲望。 
  李东阳仍在与张虹讨论现在的社会治安问题,半公开的红灯区问题。张虹说:“鹤城的社会治安状况现在在全国来说还是不错,这不是我们媒体记者吹捧本地政府。我去过好多地方,那里的情况比这里还要糟。夜晚开车上街不是撞倒了一只猴就是被一只鸡拦了路。” 
  叶文贤也知道张虹所说的猴子与鸡子是指什么。她就给他们讲了自己的一次经历,那是她刚学会开车不久,就碰到了一次被撞猴子敲诈的事情。她开着车正准备在一个十字路口转弯时,突然从马路边冒出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中年男子一下躺倒在她的车前。叶文贤吓坏了,好在她及时踩了刹车,吓得在车中不敢出来,全身发抖。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不知该如何处理和应付。 
  这时,就有另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过来拍打她的车门,嚷道:“撞死人了撞死人了,还不下车。” 
  叶文贤腿儿发抖地下了车一看。破衣男子躺在车前,左腿上仍有鲜血往外流。男子大声呻吟着。 
  叶文贤着急地问:“师傅,撞着哪里了?” 
  男子痛苦的样子:“哎哟,我的腿好疼呀。” 
  刚才那个拍车门的男子就大声说:“我看见了,你撞了他的腿,可能已经断了,怎么办?赶快送医院抢救吧。” 
  叶文贤就请求男子帮她扶破衣男子上车。破衣男子却说:“不要紧,你赔我500元钱算了,算我今天倒霉,我自己去看病。” 
  叶文贤正要掏钱,一个交警过来了。破衣男子见状,又突然用手蒙了脸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大叫。 
  交警一看情况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蒙着脸就以为我不认识你了?起来起来,别装了,再装我就以敲诈勒索罪铐人了。” 
  破衣男子一听就从地上爬起来像兔子一样跑了。旁边那个帮腔的男子也悄悄溜了。交警疏散了不明真相的围观观众,对叶文贤说:“没事了,又是一起做笼子撞猴子的把戏,以后见到这种事要立即报警。” 
  张虹说:“这种事我已见得多了,你那还只是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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