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裙-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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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抖动,“不可能呀。”
那头张虹说:“你刚才给我的可是这个号码?”
“哎呀,对不起,我刚才赶车慌了神,弄错了,你再打这个号码吧。”
钟月春向躺在床上抽烟的李东阳做了个鬼脸。李东阳笑着在她脸上啃了一口,“你坏,故意给一个错号,好了,你去洗洗吧。”他拍了拍钟月春肥白的屁股。
钟月春从他的身上又爬过来,却一把被李东阳拉倒在身上。“你还要哩。张虹电话来了。”
他放过了钟月春,钟月春下了床。
“你就这样光着身子与一个女记者通话,还作家呢?下流坯。越文明的人做这种事越下流。”她媚笑着扔了李东阳的裤头在他脸上,自己扭着汗涔涔的光洁屁股进了卫生间。
“快点进来,我等你。”回头却见李东阳仍没有动,裤头仍盖在脸上。
“这男人,爱起女人来,连身体也不要了。”钟月春笑着。
张虹打来电话时,李东阳正在穿衣服。他一手接电话一手拉上裤子拉链,“张虹女士呀,你好你好,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我们没有机会联系了呢。啊哟,瞎忙瞎忙,老师有什么可忙的,学生放了假,难得一个清闲。还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作思想的苦旅。倒是你们记者风光,什么无冕之王,什么游山玩水,走到哪儿吃到哪儿,都有人热情款待,不敢怠慢了你们这些新闻尖兵、舆论喉舌。”
张虹传过来柔美的声音,“那像你这个名气日期盛的青年作家风光,连带出的学生也不同凡响。叶文贤的小说你看过吧,在读者中反响很好。有的读者还打来电话,询问是不是一年前我写的那个《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中的主人翁。你看,读者对这篇小说的关注程度可见一斑了。李老师,叶文贤的小说估计暑假就可连载完了,我想向你约稿。你手头有没有现存的小说文稿?可否先在晚报上连载?”
李东阳想,张虹找他难道仅仅是为这件事,可要试探一下她:“我手头正在创作一部,但已有出版社约了稿。这样吧,等到我把这部杀了青,再给你们创作一部记者生活的小说。当然我想以你作蓝本,行吧?”
张虹在电话中羞涩地笑了:“我的生活太平淡了,只怕吸引不了你的眼球,入不了你的法眼。”
“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本小说,你是不愿把你生活的一面展示给人看吧?”
“嗯,的确这样,但展示给你看,我倒是可以考虑……”
李东阳哈哈笑着,“张虹,那真是荣幸之至了。能够有机会了解张大记者的情感一面,走进这么一个优秀女性的生活,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张虹嗔怒道:“东阳,你又要贫嘴了。就这样,不多浪费作家宝贵的时间了。”
李东阳连忙说:“那我可要以后经常打搅你的生活了,能经常保持联系吗?”
“你看着办吧?”张虹又送过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钟月春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用毛巾揉着长发出来。一屁股坐在床边,斜了李东阳一眼,“与张虹说什么呢?这般高兴。”
李东阳一把将钟月春拉倒在身上,“约稿呢。月春,你能否像叶文贤一样,自己也创作小说?”
钟月春欠起身子,“长发还没干呢。我现在没有那份心境。回家与你这样,几天不见就心慌,那静得下心来。哎呀,你又来神了,男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有趣,你现在比年轻人还精神着呢。”
李东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你这个尤物级的女人面前,我怎么禁得住哟。”
二人的嘴又贴到了一起。李东阳手机却又叫了。“喂,哦,我知道了,今天晚上,不行呀。晚上我有事。”
钟月春用眼瞪了他,疑惑地问:“又是那个女人的电话,你不会又爱上一个女学生吧?”
李东阳剥开钟月春的浴巾,如同剥除一枚银白的蚕茧。
“没,没有,是王雪琴找我回家。”
钟月春摊开身体,“那你快点,我好赶下午5点的车回学校。”
手已解开了李东阳的裤带,“哎呀,你连裤头都不穿,就与张虹打电话,作家,你比克林顿还克林顿了。”
李东阳一下挺进了她的身体,“我是克林顿,你就是莱温斯基。”
李东阳在钟月春白嫩的身体上运动的时候,心里却想着花花。刚才花花打来电话,要他今晚务必与她见面。
他们已有好多天没在一起了。花花回娘家帮忙收割稻谷,上午才赶回餐馆,就急着要与李东阳约会。李东阳想,花花这样的女人虽然惹人爱怜,能给予自己一定的性快乐,但终究比不了钟月春、张虹这样的知性女人。要想与张虹走近,就得远离这样的市井女人。
他一旦有了想摆脱花花的想法,就把一腔力量用到了钟月春身上。钟月春正在欢快地感受他带给她的奔腾如江水的冲击,眼儿紧闭,双腿像两条白蟒蛇在扭动,缠绕着他,口里吐出的是白花花蛊惑人的妖气。
李东阳那受得了女人这样的媚态,他的冲击正一浪高过一浪,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身体激剧地抖动。
钟月春双手抓挠着他的脊背,在他身上划过两道红红的印痕,欢快地吞噬了他如火山般喷涌出的岩浆。
临走时,钟月春咬着他的耳朵,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让我怎么办哟,我的魂儿又让你勾走了。”
晚上8点钟不到,花花穿一件白色连衣裙,抱着儿子谷雨来敲门。
王雪琴和女儿玲玲在客厅看电视。玲玲开了门。
一缕清香扑鼻而入。谷雨手中抱着一个小花篮,花篮里装满了栀子花。小谷雨进门就说:“姐姐,给你花花。”
玲玲见了洁白的栀子花,高兴得乐开了花,接过花篮,抱了小谷雨就亲。小谷雨害羞地躲避着,仍被玲玲亲着了脸。
小谷雨见了迎上来的五雪琴,就扑到她怀里叫“干妈干妈,送你花花。”
王雪琴从玲玲手中搂过小谷雨,在他粉嫩的小脸上亲了左边又亲右边。“伟伟,这些天不见干妈,上哪去了。”
小谷雨在王雪琴怀里咯咯地欢笑。花花说:“带他回娘家玩了几天,整天泥水里滚,皮肤都晒黑了。”
王雪琴很喜欢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干儿子,吩咐玲玲去开西瓜他吃。玲玲把栀子花拿到自己房间又出来到厨房开西瓜。
花花坐在沙发上,不停地用裙摆扇风,眼睛却四下里瞟着,寻找李东阳的身影。她见书房紧闭,料定他一定躲在书房里写作,也不出来见她,心里就有些怨尤。
玲玲从厨房端了一盘切好的西瓜出来,给了花花和小谷雨。王雪琴抱了小谷雨坐在沙发上喂他吃。
玲玲看花花额上有汗珠,又用裙摆扇风,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说:“花姨,我拿毛巾给你擦汗吧。”
花花笑着打了玲玲的头:“玲玲,说了让你不叫花姨,花姨花姨,这样叫怪不好听。”
玲玲也娇笑着:“我偏要叫,花姨生得水嫩,像一朵白栀子花一样娇媚鲜艳,只有你才配叫花姨。”
花花却不这么想,花姨花姨,一叫就让她想到她与李东阳的那些花花性事,让她脸热心跳。
“花姨,你这些栀子花是哪买的?”玲玲拿遥控器调空调,“等会你就不热了。”
“玲玲,这些花是我刚人乡下带回来的,我家里有好几棵栀子花树,想不想陪我去乡下玩。”
玲玲说:“这要我爸同意呢。”
花花却去了卫生间,她在卫生间洗了脸,在镜子前看了自己的脸,又补了一下妆,重新抹了粉色口红,又将自己的白色内裤褪下来塞入坤包中,对着镜子怪笑了,才出来。
玲玲紧挨花花坐下:“花姨,你晒黑了,瞧你的脸上都有斑了。”
花花连忙说:“在哪里在哪里?怎么有斑了哩。唉,回家晒了几天太阳,就这样了。”就要玲玲拿镜子来看。
玲玲哈哈地窃笑:“花姨,我骗你的,你的脸白里透红,有红霞在脸上飞,像花朵一样娇艳的花姨怎么晒得黑哟。花姨最漂亮了,比我妈年轻时还漂亮。”
花花一阵心慌,生怕被王雪琴和玲玲看出了自己的异样。她瞟了王雪琴一眼,王雪琴正与小谷雨玩得欢。
“这小丫头,对你姨使坏呢。”就伸手去抓玲玲的头发。玲玲一闪,却触到了玲玲的胸部,“哎呀,我家玲玲发育成在姑娘了。”
玲玲羞涩地用双手掩了胸部,又伸出一只手来要摸花花的胸部。
玲玲自从认识花花后,就对她一对硕大的胸乳很惊奇,觉得女人有这么大的丰胸很是神秘。就每每在自己的的房间里照镜子比拟,觉得自己发育太慢了,也许花花是吃了药隆了胸的呢,她不相信女人真会有这么大的乳房,那些都是电视上丰乳广告才有的。
花花一下慌了神,吓得跳了起来,她是没戴乳罩的。
花花又瞟了王雪琴一眼,故意大笑着问玲玲:“你爸爸呢?”
玲玲向书房撸撸嘴,“在写作哩。”
“这小丫头,也不心疼爸爸,快送西瓜给你爸吃。”自己却端了盘子去了书房,又随手拉上了门。
李东阳闻到一股香味飘散进来,从电脑前转过身,“花花来了。”
“我早来了,你想躲藏着不见我。”
花花把西瓜放在电脑桌上,就一屁股坐到李东阳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要亲他。
李东阳慌忙避让,“花化,你胆子贼大了。”
“我要你,你却不见我,我只有自己来了。你不想我了?”
“花花,我们都是有家的人,要有自控力,要有度。”花花在他怀里扭动,眼儿死死地看了他,胸部在他的脸上摩擦着,“我不管,我只要你爱我。”又搂着他的脸要亲吻。
李东阳躲藏不过,“门还没关呢。”
“关了。”花化的唇就像两瓣花儿落在他的嘴上,舌头就伸进去搅开了。
花花的眼里有了雾花,“好想你要。”就立起来掀裙子。
“不行,不能在这里。”李东阳的双手却摸了花花的一对大奶。
“你想吃奶?”花花解开了连衣裙的排扣,两只白晃晃的白兔就蹦了出来。“你吃吧,好些天没吃我的奶了。”
李东阳受不住这一对尤物的诱惑,双手捉了,说:“现在不行,改天我去找你。”
花花又坐到李东阳腿上,把一只乳塞进了他的口里。一缕甜腥的奶香瞬间让他迷醉了,脑子一片空白。
花花幸福地仰靠在电脑桌上。
李东阳吃了一只,花花又塞进另一只。
李东阳满嘴乳汁,说:“花花,你出去吧。”
花花眼滴到了李东阳的手上,“好吧,我出去一下。”
花花整好衣服出来,见王雪琴和玲玲还在逗谷雨玩,就坐在旁边,说:“伟伟,我们回去了。”
小谷雨玩得正欢。玲玲说:“花姨,陪我们玩一会儿嘛。”
花花说:“玲玲,你那么喜欢伟伟,就让他陪你玩几天吧,我正愁没人带他呢。”
玲玲笑着搂了伟伟,“好哇好哇,伟伟,每天陪姐姐睡觉哟。”
王雪琴也笑着拍了玲玲的头,“这个疯丫头,这大了,不知羞,花花,就让伟伟陪玲玲吧,你也忙,让玲玲抱他去喂奶就行了。这样你生意也好做,免得小伟伟总缠着你,这么大的小孩最缠妈妈了。”
花花说:“我每天来喂奶就行了,那我回去了。”
玲玲说:“才9点钟,花姨,再坐一会儿。”
“我晚上还有生意。”花花起身,走到门边又停下来,“哎呀,刚才选好的一本书忘拿了。”
王雪琴也起身说:“花花做了母亲还不忘读书哩。你去拿吧,我去洗澡了。玲玲,你等会给伟伟洗澡。”
花花径直去了书房,她轻手轻脚走到李东阳背后,抱了他的脖子。
李东阳吓了一跳,以为是玲玲,回头一看是花花。“花花,你还没走?”
“东阳,你赶我走了?”
李东阳轻轻拍了她的柔手,“不不,在家里不方便。”
“王雪琴洗澡去了。”花花掀起裙子,坐到他腿上,“快点,东阳。”
李东阳瞪大了双眼,“你,你就这样……”
李东阳的眼发了花,他一下站起来,差点让花花跌坐在地上。好在客厅电视开着,外面听不到响动。
花花用温热的口水刺激了起来后,就塞入自己的体内。
二人立在书房动起来。李东阳想起一句谜语,新婚之夜没床睡——立日,就有点兴奋了,下面却不听使唤。花花仍要动作。
李东阳说:“花花,我压力太大,不行了。”
“你这是害怕了,你行的,每次你都行的。”花花又悻悻然地用手抚爱,最后说:”那只有明天了。”
花花拿了一本书出来时,王雪琴仍在洗澡。“玲玲,我走了。”
玲玲与谷雨在沙发上疯闹,“再见,花姨。”
三十一 孽情苦果
王雪琴特地穿了一件水红的丝质睡衣到书房晃动。李东阳似乎视而不见,专心敲击键盘,像欢快地弹着一曲轻音乐小夜曲,陶醉其中。王雪琴将胸部贴到他的背上,看他写作。李东阳就闻到了一股不同于花花体香的香水味。王雪琴是暗示他早点上床。 李东阳头也不动,说:“雪琴,你先去睡吧。”
王雪琴在李东阳脸上亲了一口,就扭身出来了。她吩咐玲玲为小谷雨洗澡睡觉,就坐在沙发上拿遥控器换频道,没有什么让她静下来看的节目,就到卫生间与玲玲一起为小谷雨洗澡。
小谷雨是第一次在热水器下洗澡,高兴得活蹦乱跳。一个澡二人忙了半天,然后王雪琴抱着光身的小谷雨又来到书房,小谷雨一见李东阳就喊干干。
李东阳高兴地亲了他一口,说:“花花还没回去?”
王雪琴说:“早回去了,玲玲要留下小伟伟玩,不知夜里闹不闹人。”
玲玲也跟了进来,抱过小谷雨:“爸爸妈妈,我与伟伟睡觉了。”
王雪琴嘱咐玲玲不要玩晚了,要为他盖好被子,不要让他着凉,他哭闹时要叫醒她等等。王雪琴搬了一把藤椅挨李东阳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