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会捉鬼-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青亦娇的脸色一下变得很不好看,我赶紧打圆场,说,表哥,你瞎说啥?人家亦娇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那表哥就是性子太直,还不懂窍,他又说,我怎么是瞎说?人家是医学教授诊断的,还能有错?做手术是定了的事。
我表嫂是个很会体贴人的人,走过来一把拉开表哥,说,快去休息吧,晚上还要守夜呢。
然后她又冲青亦娇说,妹子,你别检究他,他是太焦急,急糊涂了。
表嫂随说就把表哥拉开了,表哥还在嘟哝,我没有说错……
我伸手拉着青亦娇说,别往心里去。
青亦娇虽然在点头,可那眼睛水汪汪的,眼看就要掉下来。母亲见状,说,现在在这儿也没事,你们到街上去转转,看有合适的衣服买两件。
我拉着青亦娇就走,刚走两步,一个中年人跟上来
五十四章促狭鬼
青亦娇的眼泪终于没憋住,还是掉了下来。我伸手想为她擦去,她转过头避开了。是想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本来好心建个议,却遭到一阵抢白。我只好使出浑身解术,劝解安慰。青亦娇才止住流泪。
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不对劲,回头看了两次,除了城里人忙碌的身影,什么也没发现。因为早起就赶车,还没吃早饭,于是我建议到一家小吃店吃点东西,垫垫肚皮。刚坐下,就有一个中年人跟了过来,在我们对面坐下。我一抬头,与他目光相对,他友好的冲我笑笑。我突然觉得他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
吃完饭,正想结账,那中年人却提出要给我们会账。我更加奇怪,我们素昧平生怎么能要他请客?于是赶紧推辞。
那人说,兄弟我不是坏人,就算交个朋友吧。
我还是不同意,那人拿出一个工作证交我看。原来那人是某单位的一个副科长,叫薛青玉,很像个女人名字。但是就算你是科长我也不能别受请呀,我掏出钱要还他,他按住我的手说,兄弟,给个面子,我是有事想请你们帮忙。
我说,帮什么忙?
薛科长说,这里不是说话处,要不我们到对面的茶楼再说。
我这人天生的土包子,对喝茶没什么兴趣。但又不好拂薛科长的面子,勉强端起了茶杯。
我在医院里听见了你们的争吵。薛科长说。
这个人在医院见过,难怪眼熟。
我说,没有,我们和表哥闹着玩。
薛科长摇摇头说,你表哥那种人,自以为是,听不进别人的意见。
我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薛科长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我拒绝了。他自己点上一支,吸了一口。说,从你们的争吵,我知道你们会阴阳法术,我信这个,想请你们帮个忙。
我一听这事,心里就有些反感,站起来就要说告辞。青亦娇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好,哪有兴趣听他谈这个,也跟着就站了起来。
薛科长赶紧站起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让我们坐下。说,不要见气,都怪我话说的不是时候。其实,我也实在是没办法,有一件事困扰了我许多时了,一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请教过几个所谓的大师,钱被骗去不少,却没解决任何问题。今天看见你们,我凭直觉你们不是骗子,于是想请你们帮个忙。
我说,我们恐怕帮不上。
薛科长说,帮不上没关系,你们耐心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不愿帮助我,请介绍一个能帮我的,我想你们一定认识这方面的高人。
我看了青亦娇一眼,这时她的情绪好了许多,并不是很反感的样子。于是我冲薛科长点点头。
薛科长说,其实说起来,你们也许不相信,并没有多大的问题。就是我睡的床老是摇,许多时候半夜被摇醒了。
床摇?我问,怎么回事?
薛科长说,我是两月前才调进这里工作的,以前在乡下。刚进城没有房子,我有个兄弟,也是农民,一直在外打工,挣了些钱,前几年经人介绍,在这里买下了一栋旧房子。地理位置不是很好,都挨南山脚了。他自己一直在外打工,老婆孩子也跟在一起,房子一直就空着。我们单位离那栋房子不是太远,他就交给我住,顺便帮他看着房子。可是我住进去这段时间,却没睡过一次安稳觉
五十五章促狭鬼
怎么个摇法?我问。
薛科长说,摇起来有点像地震的感觉,但是房子似乎又没有摇,就是床在荡。起初我还以为我在做噩梦。后来我老婆来了,我老婆在乡下一所中学教书,每星期过来一次。她第一次来时,单位几个相好的一定要约到喝酒,我喝的有点高,睡下后就不知什么了,后半夜老婆把我推醒说,地震了。我不信,我们这地方从没有发生过地震,怎么会呢。老婆说,反正自己被摇醒了。我这才警觉起来,想起自己一直被摇醒,心里不免有些害怕。第二天到河街上找了一个摆地摊算命的白胡子老者,他说小事一桩,到我家看了一遍,说是那床搭放的位子不对,需要换个方向,我换了,还给了他一百元钱。结果一点作用都没有,晚上照样被摇醒。
仅仅是摇吗?青亦娇这时插了一句。
薛科长说,姑娘,要是那样也不算十分可怕。
我问,那还有什么?
薛科长说,后来,发生的事更邪门。我有个女儿,十六岁了,上高二,平时住校,每月放一次月假。回来后就住我的隔壁房间,有一次早晨起来,怎么也找不到靴子,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后来却在厕所里找到。
我说,是不是晚上起来上厕所,忘在厕所里了?
薛科长说,我当时也是这样说,可是女儿说,她晚上根本就没起来过。
那会不会是梦游?我又问。
薛科长说,不可能,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我也许会同意你的看法。
我问,还有什么事?
薛科长说,这事就更蹊跷。我的习惯是每天早晨起来第一时间看手机上的时间再起床。可是那个早晨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不可能呀?我头晚临睡时还与我们局长通过電話。我几乎找遍了整个屋子,还是一无所获。我开始怀疑是小偷,可是一想也不合逻辑呀,你想一个小偷进屋来,连我裤子上皮夹子里的伍佰元钱一分都没动,单单偷个手机,那不是有病吗?于是我出门找了一个邻居,借了他的手机,进屋打我的号码,可是奇怪的事却发生了。
什么奇怪的事?我问。
薛科长说,手机竟通了,而且就在床头柜上。
我说,你开始眼花了没看见?
薛科长说,怎么会呢?我视力好得很,而且头天晚上又没喝酒,不会眼花到连一只手机都看不见。
这些离奇的事对我来说,太不可思议了。于是我转头看着青亦娇,希望她能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青亦娇并没有注意我,而是问薛科长,你们那栋房子是栋什么样的房子?
薛科长说,是一栋一楼一底的**方,很有些陈旧了,也没有装修。
青亦娇说,是这样啊。那还有什么地方让你感到不对吗?
薛科长说,说到这儿我还想起一件事,那是刚住进去不久。老婆来了,晚上睡觉时,她要我帮她脱胸罩。我脱下来顺手就放在了床头柜上。可是第二天起来,无论怎样就是找不见。结果卧室找遍了,又去客厅找。后来在客厅的沙发脚找到了。当时虽然觉得很奇怪,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说,会不会是你们本就是在沙发上脱的?
薛科长苦笑了一下说,怎么会呢?都几十年的老夫妻了,怎么也不会激动到那个程度,在沙发上就迫不及待了。
青亦娇听薛科长这样说,有点不好意思。沉默了一下说,我想你应该是遇到了促狭鬼
五十六章水做的女人
什么是促狭鬼?我问。
青亦娇说,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小鬼,专门使坏作弄人。不过它们一般都没有什么害人之心,就是调皮贪玩。就薛科长所说的情况,做的都是一些小事,估计是小孩的鬼魂。
薛科长说,不过像我刚才说的这些算是比较好的,要说最离奇的还是要数上上前天发生的那件事。
我问,发生了什么事?
薛科长沉默了几秒钟,说,这事还真不好说。
有什么为难的?我问。
薛科长停了停说,这样吧,我希望你们能对这件事保密,不然后果就有些严重了。
我说,好吧。我们决不乱说。
薛科长说,我老婆最近几个星期正在组织学生期终栲試,所以也就没到我这儿来。本来我是打算回乡下的,但是单位有些事又离不开,就没回去。于是在网上我认识了一个女网友,是本市的,那晚上我们见面后,我把她带到了我的住处……
薛科长正说到这儿,有菔務员来参茶,就停了下来。待菔務员离去后,薛科长又说道,那晚发生的离奇亊件,你们怎么也不会猜到。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
薛科长说,那个女网友化成了水。
一听到这儿,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人能化成水?太离奇太离奇了。
青亦娇显然也没想到这个结局,轻轻的啊了一声,说,你说仔细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科长说,那个女网友网名叫压得好累。
我问,是不是你瞎诌的,有这个网名吗?
薛科长说,你还别不信,我电脑里还存着。我当时出于好奇才加她为好友的,可是接下来的事更让人感到奇。从加为好友到聊天不到五分钟,她就要求视频,从视频里一眼我就被她吸引了,那真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后来的事就更让人兴奋,几分钟后,她竟提出了见面。我有些犹豫,刚一接触就见面,会不会是仙人跳什么的。但是我确实又抵挡不住诱惑,还是去了。结果一见面,更让我大吃一惊,她的美貌太让人陶醉。我们在一个小火锅店里见的面,她告诉我她只有一个人,非常寂寞。我有些不相信,一个大美人,身边会没人追?但我也没反驳她,送上门的媄ㄝ有反驳的必要吗?吃过饭后,我把她带了回来。其实带女人回家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搞不好她随时可以到家里来找你。但我当时也是色迷心窍,又不敢去开房,一是怕被举报,二来怕她还有同伙。仩牀时,我更被她的胴体所倾倒。她的胴体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胴体。
你到底见过多少媄ㄝ的胴体。我插了一句。
薛科长低声说,小兄弟,不是我吹,我见过的数都数不过来。我这人没其它爱好,就好这一口,加之我的工作关系,随时找几个媄ㄝ是没多大问题的。
我笑了笑,还想调侃几句,却看见青亦娇脸色已经黑了下来,赶紧闭了嘴。
沉默了两分钟,薛科长尴尬的笑笑。
我问,后来呢?
薛科长说,后来也没什么,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我说,你不是说她化成了水吗?
对呀,薛科长说,半夜十分,我又被摇醒,我梦里糊涂想起身边还有一个美人,怕她被吓着,赶紧开了灯,结果,身边根本就没人。更奇怪的是,她所睡的位置竟是一滩水
五十七章水做的女人
多大一滩水?我问。
薛科长说,有点像一个人形,大小也差不多,其实也就是她睡的位子有那么一滩水渍。
那你找到她人吗?我又问。
哪有。薛科长说,开始我以为她去了厕所,找了没人,又找遍了整个屋子,还是没人。
那也就是说,她有可能趁你熟睡走了。我继续猜测。
薛科长说,这决不可能,房门是反锁了的,并没有打开。除非她跳窗走的。
我说,你检查窗子了吗?
薛科长说,可是我住的是二楼,难道她会轻功?
这就奇怪了,就我的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转头看青亦娇,她也一直处在思索之中,看来这个问题她一样感到费解。
青亦娇这时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薛科长。说,薛科长,对你们男人那些丑事我感到很恶心。但你讲的这件事确实对我还是有些吸引力。你再想想,你在与那个女人接触时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薛科长尴尬的笑笑,干咳了两声,然后想了想说,要说可疑好像也没什么可疑的。但就是有一点,我总觉得那女人有什么怪怪的,就是想不明白,现在细细想来,应该是她的表情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似乎她压根就没有笑过。
那你后来再见过她吗?青亦娇继续问。
没有。薛科长说。
我问,网上呢?她又上过网吗?
薛科长摇摇头,没有。
青亦娇说,解决这事应该不会很难,只要能到现场看看,就会明白。不过最近也许没时间。
我接着说,就是就是,下午姑父要做手术,恐怕不方便去。
薛科长说,不急不急,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反正我已搬了出来,借住在单位。
时间已经十二点过,薛科长硬要留我们吃午饭,被我们谢绝了。薛科长又拿出几百块钱,说是定金。我们也给推辞了,无功不受禄嘛。我们互留了電話就告辞了。
回医院的路上,青亦娇一直铁青着脸。我伸手想拉住她的手,她用力甩开了。我说,怎么了?
青亦娇瞪了我一眼说,自己心里清楚。
我说,我清楚什么?
青亦娇说,你跟那个薛科长学去,夜夜抱得美人归。
原来是因为这个,女人呀女人,我怎么就弄不明白呢?我说,亦娇,你别瞎想了,我哪有那个想法。
青亦娇还不依,也不理我,自顾自往回走。
姑父的手术在下午两点进行,据医生估计大概要持续四个小时。我们一大家人都站在手术室外徘徊,焦急的等候。我姑妈比我父亲大八岁,而奶奶在父亲三岁时因意外而离开了人世,父亲几乎是姑妈带大的。所以姑妈对父亲不仅仅是姐弟感情,许多时候姑妈就像爱儿子一样爱着父亲。自然姑妈对我们也就多了些情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