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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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之上,数名壮汉,身着绣衣,挎刀站立。一人手抱宝刀,在王府门口回来巡弋。赵怎么说也是位亲王,看到这情景,怒声喝道:“这怎么回事!这些人哪来的?”
听他质问,那抱刀的汉子上前施一礼,面无表情的说道:“下官见过王爷,奉枢密相公之命,为保护王爷周全,在此值勤,请王爷训示。”
枢密院!赵当即感觉四肢无力,身形一晃,背后总管一见,慌忙上前扶住。既然枢密院地人都调到这里来值勤了,那就是说,王钰开始控制自己。
可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抱着几分侥幸的心理,赵强行定住心神,推开总管,摆出威风:“本王要进宫面圣,让开!”
“请王爷恕罪,如果没有枢密相公的明令,下官不敢让王爷出福王府一步。”那人嘴上说得客气,却是正挡住赵去路,根本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
“狗才!胆大妄为!刘三石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本王?你让是不让?”赵一双眼睛,血丝串遍,红得如野兽一般。
那人仍旧一副冰冷地口气:“恕难从命。”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全场人心里都跳了一下。那人脸上,顿时出现几根鲜红地指印。他用舌头在口腔里顶了顶脸颊,低头道:“谢王爷赐打。”
“你!”赵气极。
“如果王爷没有吩咐,就请回府。”
“本王不回去又如何?堂堂摄政王,难道连行动自由也没有了?”赵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喝道。
那人一听,再不多说,环顾左右道:“来人,送王爷回府!”话音一落,几名枢密院的壮汉齐齐站在赵面前,异口同声地吼道:“请王爷回府!”
赵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良久,才仰头叹道:“虎落平阳……”言毕,神色落寞的转过身去,一步一挪的踏入王府大门。
第二天早
没有出现,文武百官传言四起。又因林冲,呼延灼重臣的一起出现在资政殿上。参与早朝,更让种种谣言,流传于朝中。王钰并没有作特别说明。仍旧按惯例进行早朝。
有人将消息通报于后宫,蔡太后听闻赵没有临朝,大惊失色。慌忙带了皇帝赵允同。前往朱太后寝宫商议对策。朱太后本是个与世无争之人,也拿不出一个主意,蔡太后要求一同去责问王钰,朱太后却是不从。
无奈之下,蔡太后只得领了赵允同,不顾劝阻,出了后宫,直奔中书省。王钰却不在政事堂。众官支支吾吾,只说王上身体不适,已经提前回府。蔡太后横下一条心,带了皇帝,出了禁宫。投靖王府而去。
当时,王钰正与吴用。林冲,呼延灼等人在府上议事,忽闻太后携天子驾到。众官皆惊,意图回避。毕竟,在这些受儒家正统教育地大臣们心中,现在干的事,叫作篡位,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王钰却让他们不必刻意,当即整顿衣冠,亲率大臣出门迎接。刚出偏厅,至前院,就望见蔡太后板着一张脸,拉着皇帝赵允同怒气冲冲的奔里面而来。
“臣王钰,拜见陛下,太后。”王钰顿首拜道,其他大臣纷纷施跪拜之礼。王钰拜完之后,向皇帝赵允同看去。若是从前,赵允同一见他,定会欢快地扑上前来。可这一次,皇帝却怯生生的看着他,一直往母亲身后躲。
蔡太后也不叫大臣们平身,直接向王钰问道:“靖王,本宫问你,福王赵今日为何不曾临朝听政?”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王钰神色不变,回头对众臣说道:“诸位大人,请各自回衙门打理公务吧。”
众臣一听,纷纷起身,辞别王钰,以及皇帝太后,向王府外走去。林冲行至母子二人身边时,颇有深意的望了一眼。他本来就生得高大,又纵横疆场多年,杀气腾腾,赵允同心里害怕,紧紧握着母亲地手。
待众臣走后,王钰见赵允同那般模样,遂说道:“请太后陛下堂上坐。”
蔡太后盯了他一眼,拉着皇帝径直走上堂去,高坐于上首。赵允同一个孩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王钰。
“陛下,臣有事要与太后商议,请陛下移驾至后院。”王钰说着,上前伸手想牵皇帝。
蔡太后却紧紧拉住,瞪着王钰问道:“你想干什么?”
王钰的手仍旧没有停住,接过皇帝道:“臣只是不想惊吓到陛下,他只是个孩子。”其实王钰这句话已经犯禁了,谁敢说皇帝是个孩子?而且还是当着面。可王钰并没有别的意思,在他眼里,赵允同就是一个孩子,一个他看着长大地孩子。
“去请三夫人来。”王钰吩咐道。赵出云是赵家的人,按辈分还是皇帝的长辈,由她照顾自然最适合。
牵着皇帝来到大厅后侧,王钰心中一时感慨,扭头一看,赵允同正看着他,似乎今天不认识相父一般。
蹲下身去,王钰伸手摸了摸赵允同的脸。刚才几位大臣还在的时候,有人说对赵家,不能心慈手软,务必斩尽杀绝。可这么一个孩子,他能有什么罪过?
“陛下,臣是看着你长这么大的。臣希望陛下一生都平平安安,只要臣在一天,臣就会保护陛下一天。”
皇帝不明白相父说的是什么意思,听完之后,大概是看到王钰一脸慈祥的模样,眼眶一红,嘴巴一撇,掉下泪来。
这时,赵出云抱着王战匆匆而来,老远望见王钰与皇帝在一起,心中错愕。她是赵家地郡主,王钰的侍妾,见了皇帝自然是要下跪行礼的。
可王钰制止于她,指着王战说道:“陛下,这是臣的儿子,让他陪你玩好吗?”小孩见小孩,自然是倍感亲切,赵允同一时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上前抱着王战,亲昵地捧着他的小胖脸,还转头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王钰突然叹了口气,挥挥手对赵出云说道:“带到后院去,我有话要跟太后说。”赵出云心中一震,预感到了将要发生地事情。
“王上,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答应过……”
“我说过的话,一定信守承诺。”王钰郑重的回答道。
望着赵允同蹦蹦跳跳地身影渐渐消失之后,王钰的神情又恢复了平常,转身来到堂前,还没有站稳,蔡太后又向他发问道:“靖王,你还没有回答本宫的问题。”
王钰没有回答她,而是出其不意的问道:“太后,据臣所知,您的祖籍在兴化仙游?”蔡太后一愣,想不通王钰为何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
“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太后想过回故乡没有?”王钰抬起头,直视着她。
第两百七十九碗 禅让皇位
叔父摄政王被软禁,圣母皇太后被禁止出宫,当天下平盛世时,汴京皇城里,正悄然的进行着一场权力更替的行动。
九月末,王钰向天下宣布,迁都幽州,施行五京制,将幽州改名为北京。另法定东,西,南,中四京。消息一经传出,天下震动。开封府尹,京师卫指挥使立即上奏表示拥护,幽云最高军事长官萧充随后也上奏附议。
王钰一面命幽云方面,在原辽国宫殿基础上重新营造新的皇都,一面命汴京方面准备迁都。这一切,都由他个人主持,完全绕过皇室赵家。
吴用等王钰亲信大臣,已经议定新的国号,年号,皇后,太子人选,供王钰最后裁决。一旦王上称帝,则改年号为兴武,立太师童贯之女童素颜为皇后,长子王战为皇太子。惟独在国号上,众臣大臣拿不定主意。
国号,就是一个国家的称号。自古以来,定国号不外乎几个条件。
第一,开国皇帝从前的封号。比如曹操,他生前最后的封号是魏王,后来曹继承了爵位,称帝以后国号便是“魏”。又比如李渊,他生前最后的封号是唐王,后来称帝以后,便定国号为“唐”。
第二,开国皇帝起事的地方。比如周朝,因为周武王的祖先活动在周原一带,所以后来国号便称为“周”。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因为担任过宋州节度使,所以称帝后国号为“宋”。
第三,根本开国皇帝的姓氏。春秋末期,晋国被韩。赵,魏三家瓜分,于是建立起来以三家姓氏为国号的国家。
如果按照这几个原则,王钰的封号是靖王。可以定国号为“靖”或“晋”。他发迹的地方幽云十六州,太原,真定一带。这里古时候是燕国地地盘。又是唐朝李氏起兵立国之地,可以定国号为“燕”或“唐”。
但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国号,靖。晋,燕,唐四个里面,只能选其一。吴用等大臣争论了许久,也没有一个结果,最后只能报到王钰那里,由他定夺。
月末,正当迁都一事准备顺利之时。北方又传来蒙古人欲举兵南下的消息。朝中有大臣上奏,建议暂缓迁都。王钰没有同意,一切按原定计划进行。并命令岳飞,率部出关,进入草原。作战略阻吓。果然,蒙古人深惧岳飞的军队。避其锋芒,拒绝与之交战。
十月初,新任监察御史周怀之抛出惊天之论。他上奏弹劾皇叔父摄政王赵。里通外国,谋害重臣,买凶杀人等七条罪状,朝野一片哗然。王钰当即下令枢密院严查此事,并承诺,会把调查结果,向天下公布。
其实这不过是走走过场,作作样子,福王赵的把柄早就握在他地手里。仅仅半个月,枢密使刘三石就上奏,监察御史所弹劾赵之罪状,完全属实,并向满朝文武公布了多位证人的证词。
居住在汴京的原金国废帝完颜亮,以及原金国大臣,也从旁佐证。一切地证据都显示,身为赵家代表的赵,犯下了滔天罪行。
消息公布以后,举国震惊。广有贤名,才华横溢的福王赵,竟是个里通外国地汉奸。一时之间,百姓骂不绝口,连先前与赵交好的部分文人雅士,也纷纷倒戈,吟诗作词,痛骂福王的卖国行径,在诗词中,一律将福王称之为“赵逆”。
十月中旬,王钰请出两宫皇太后以及皇帝赵允同,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正式宣布。废除福王赵的摄政王尊号,交由大理寺依大宋律法,严惩不怠。
靖王府
这段日子,称帝的行程越来越快,可王钰并没有放松对于朝政大事的处理。因为在他看来,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安排好之后,许多事情手下那班大臣去办就可以了。
“王上,枢密相公求见。”王府大总管站在书房门外,向他禀报道。
“说了什么事吗?”王钰没有抬头,笔走龙蛇,飞快地批阅着奏章。
“说是福王赵在大理寺牢里,服毒自尽了。”
王钰的笔停住了,显然这个消息让他有些吃惊。不过细想一下,也在情理之中,赵那么骄傲的人,肯定受不了被当作罪犯审判的屈辱,与其被人斩首示众,不如自己了断。
“死了没有?”良久,王钰放下笔,一边将批好的折子堆放在一起。
“据枢密相公所言,正在抢救。”管家回答道。
“备轿,去大理寺。”王钰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赵是赵家自赵出云地父王赵广之后,唯一一个与自己抗争的人。坦白地说,这个人还是有本事的,可他太缺少实战经验,自侍才高。最致命的缺点就是做事不留退路,才有了今天地下场。
一间宽敞明亮的牢房,没错,不是阴暗潮湿,就是一间比寻常百姓家的客厅条件还要好的牢房。王钰要赵死,这是肯定的,但并没有打算要侮辱他,关到大理寺的监狱后,还是给了他相当的待遇。
牢房外,大
位主事官,枢密院的郑僮正沉默无语,不时的伸头往牢房内,三名太医和几个牢役围着平躺在桌上的赵,正全力抢救。往日神采飞扬的福王千岁,此刻身着锦袍,双目紧闭,一张脸已经成了紫红色。
几名牢役按着他的手脚,一名御医正打算用筷子撬开他的嘴,往里面灌拌有明矾的鸡蛋清,这是一种催吐洗胃的方法。可赵紧紧咬着牙,双手握拳,就是不肯张口。
“王上。”郑僮第一个发现王钰也来到了大牢,赶紧行礼,大理寺一班官员随后拜倒在地。
“行了,这里也不是地方,怎么样了?”王钰挥挥手问道。
郑僮起身回答道:“王上。情况不太好。福王不肯配合,一心求死,御医正打算强行灌药。”说罢,心里打起了小鼓。赵不是由大理寺的牢差看押的,而是枢密院在负责。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枢密院脱不了干系。最糟糕的是。至今没有弄清楚,他是怎么把砒霜搞到手的。
在牢里地赵,似乎是听到了王钰的声音。突然激烈的挣扎起来。那几个身强力壮的牢役竟然按压不住,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再去两个人!”郑僮有些火大。
“不用了。”王钰说话时,已经迈进牢里。御医一见,退到一旁,躬身行礼。赵睁开眼睛,直视着王钰,他地脸色越来越差,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不知怎么的。这个场面,总让王钰想起当年柴进堂临死地情景。
“你想死?”王钰开口问道。
赵不说话,仍旧拿漠然的目光盯着王钰,临死之际,面对仇人。这位赵家最后一面旗帜竟然没有怨毒之色。
王钰摒退了所有人,监牢里只剩下他和赵。这也就是表明,王钰放弃了抢救。虽然是生死仇敌,虽然王钰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最后他还是决定,给这个对手一个体面的死法。
“王钰,你赢了。”赵地皮肤完全变成了乌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本来我可以留你一条性命,可你却为了对付我,害死了成千上万的边关将士。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想听听你的临别赠言。”王钰神色如常。
赵身体抽搐的幅度更大,并开始咳嗽,他的双手紧紧按住腹部,看来是腹中绞痛。
“如果你是我,你怎么做?”艰难的问出这句话,他开始呕吐,看来撑不了多少时间。
王钰倒是回答得很干脆:“如果我是你,也会像你这样。”
“那还问什么?”赵竟然露出一丝笑意。本来也是,争权夺利,没有对错之分,只有胜败之别,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古今同理。
“我,我求你一件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赵不再说话了,他的眼珠向上翻去,身体剧烈的抖动,呕吐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