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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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统领下,大宋军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将士们是衷心的爱戴他。
受禅台下,皇帝赵允同在几位内侍的陪同下,惊惶不安地望着他心中慈爱地相父。他身上仍旧穿着皇袍,到这里来之前,两位母后什么也没有跟他说,只是抱着他一个劲儿地哭。年幼的他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主管赵宋历代先帝太庙的官员担任受禅大典地司仪官,王钰到场以后,他便站到了受禅台下,放声高呼:“请王上登台受禅!”
王钰此时,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明白人,看透一切地人。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一个普通人,眼看着黄袍加身,君临天下,竟然也会有些许激动。万众瞩目之下,这位大宋领袖龙行虎步,终于登上了受禅台,这个万王之王才有资格站立的所地。
从受禅台上望下去,一切尽收眼底,威武地军队,漫天的旌旗,令人窒息的肃穆,和无数双期盼地眼睛。此时,王钰雄心万丈,他有上百万精锐的军队,一万万优秀的人民,超过两千万亩的领土和实际控制范围,还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文明和科学技术,有这样充足的条件,还有什么理由不把这个国家带向繁荣,带向盛世?
“宋传至今,天数已终,我王励精图治,卧薪尝胆,勤内政而富万民,拓边疆以利众夷。今四海平定,万邦来朝,民思贤主,臣望圣君,天日昭昭,神明意旨。赵氏深明大义,以帝位禅让我王,从此国兴邦昌,天下太平!”
“奉传国玉玺!”司仪官一声高喝,一名内侍手捧玺匣,一步步登上受禅台,跪于王钰脚下,双手奉上。
王钰端起玺匣,取出传国玉玺,验明无误。这方玉玺,可算是中华第一宝。自古以来,得天下者,若无传国玉玺,就不敢说自己是正统。秦始皇虽然广受批评,但他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还是有大功的。若不是他,中华民族不会有“大一统”的思想。
王钰受了玉玺,在场数万官员军民人等,三拜九叩,高呼万岁,声势震天,直入云霄。自此,他正式成为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皇帝。
赵允同站在受禅台下,手足无措,见这么多人都向相父高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才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不再是皇帝了。若不是身后的内侍提醒他,他还不知道向王钰行跪拜之礼。
在山崩海啸般的“万岁”声中,王钰反倒平静下来。当皇帝。自然是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皇帝并不是当着威风而已。身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地领袖,首先应该想到地是。皇帝这两个字背后重如泰山的责任。
作大臣,事情办砸了。祸国殃民。还有皇帝可以挡着,可以说是皇帝不会用人。可你作了皇帝,你的上面再也没有其他人了。你要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负起总责。
自己本来是一千年以后地普通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过,会有一天来到大宋作统治天下的皇帝。本来是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地一分子,可现在,却成了这个国家地领袖。
“我发誓,穷一生之力。誓将这个国家带向全面繁荣,誓让中华文明,远播四方。”
台下几万人,此时都傻了。因为他们发现,在行过跪拜大礼之后。皇帝并没有让他们平身。有胆大的。悄悄抬起头向受禅台上望去。却发现皇帝正手抚玉玺,闭目沉思。难道是突然成了皇帝,喜不自胜?
王钰总算是回过神来。极目远眺,朗声喊道:“众卿平身!”
此时此刻,几万人的心里都想着同一个问题。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一国岂有二君?现在圣上称帝,那赵允同怎么办?
“本王……”王钰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刚一开头。他就发现自己说错了。
“朕今登帝位,念赵氏并无大罪于天下,又因禅让有德,决意厚待。册封赵允同为隆德王,世袭罔替,赐良田千亩,永不征税。自今日起,凡赵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若犯谋逆大罪,又或不赦之十恶,只能狱中赐死,不连坐,不诛族。隆德王爵,位在诸王之上!”王钰给赵家地待遇,比他们当初给柴家地待遇还要高。也算是报答当初赵对他的知遇之恩吧。人心都是肉长的,在对方已经完全威胁不到你地时候,何不宽厚一些呢?
在场众人听毕之后,都暗思,当初宋太祖在陈桥兵变,登上皇位,厚待柴氏子孙,算是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积了阴德。现在王氏坐了江山,也和他一样,善待赵家的子孙。
“朕本布衣,游戏于东京,历年来,赖群臣勤励,将士用心,国家
今之局面。今朕登大位,国号大燕,改年号为兴武元军,大赦天下!愿天佑中华!”王钰定国号为燕,乃是以他的发迹之地命名。之前群臣商议地,晋,唐两个备选国号,他都不满意。晋朝太软弱,他不想触这霉头,唐朝太强大,他不想沾这个光,他要走自己的路。
群臣听毕,三呼万岁,自此,历时一百多年的大宋王朝结束了它的使命,大燕帝国正式登上历史舞台。
赵允同在拜完新帝之后,除去皇帝冠冕,叩谢圣恩,即回到宫中,准备前往自己的封地。王钰对他,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个前朝皇帝,从此可以安安稳稳过他地太平日子,甚至他的子子孙孙都可以有享受不尽地荣华富贵。
王钰登基称帝之后,对赵氏族人,恪守自己的承诺,各有封赏,甚至连赵宋的历代先帝都顾及到了,特意留下一支赵氏族人,允许其居住在京城,照看祖先地皇陵。考虑到赵允同年纪还小,离不开母亲,王钰没有处置蔡太后,毕竟他也是为人之父,他也有孩子。几天以后,朱氏,蔡氏两位前朝太后,携隆德王赵允同,拜谢了王钰的皇恩浩荡,前往封地去了。
王钰一家,离开靖王府,入住禁宫。不久,朝廷举办了册立大典,王钰正式册封太师童贯之女,他的正妻童素颜为大燕皇后,母仪天下,为后宫之主。册立耶律南仙为贵妃,赵出云为德妃,楚红秀为淑妃。又追封他的堂姐李师师为济安公主,连他好好的活在一千年以后的父母,姐姐都被写出名字来,追封为先皇,皇太后,长公主。
这皇帝,皇后,嫔妃都有了,可似乎还少了一些什么。没错,少一个皇太子。
本来王钰是想立长子王战为皇太子,可这个事情后来起了争议,以吴用为首的几位大臣不同意。因为他们认为,王战是德妃娘娘赵出云所生,是“庶出”。又有赵家的血脉,不适合立为太子,更不适合成为储君。
其实庶出还好办,虽说“废长立幼。自古皆为取祸之道”,话是这么说,但历史废长立幼的例子数不胜数。关键问题,就在于赵出云的血缘上。吴用这些大臣,是王钰一手栽培。一手提拔地,他们对赵家没有丝毫感情,只忠于王钰。他们不能容忍一个有赵家血缘的人,成为他们的皇储。
另外还有一点,淑妃娘娘楚红秀临盆在即,如果生下皇子,他们宁愿立这个出身卑微的淑妃娘娘地儿子。
王钰虽然是大燕帝国的皇帝了,可大臣的意见。他不能不注意。再加上,自己正值壮年,立太子一事,晚些再说也无妨,遂立王战为汉王。岂止是太子之位有异议。就连童素颜地皇后之位都有人质疑,因为有人认为童素颜一来双目失明。二来没有生育,在母凭子贵成为理所当然的时代,这样的人能成为皇后么?可后来一比较。发现除了童素颜,还真没有人能立为皇后。耶律南仙是契丹人,赵出云是前朝皇族,楚红秀出身卑微,比来比去,也只有童素颜合适了。
登上皇位以后,王钰没有忘记替他立下汗马功劳地大臣们。在他成为皇帝的第一次早朝中,他就宣布了几项重大的人事变动和政治改革。
太师,如今贵为国丈的童贯,因年老体迈,奏请辞去一切职务。王钰恩准,允许其辞去一切公职,改封为江宁郡王,赏赐颇丰,供其安享晚年。
童贯一辞职,尚书左仆射一职悬空,王钰登基,尚书右仆射一职也空缺。遂擢升商仲扬为尚书令,主管尚书省。擢升尚同良为中书令,主管中书省,握有实权。擢升孟昭为门下侍中,主管门下省。此三人,都称宰相,为三省长官。
同时,取消了中书省设立政事堂的特权。将政事堂设在政资殿旁边,今后,凡军国大事,由三省长官会聚政事堂,在皇帝的主持下共同商议。其他官员,得到皇帝的特旨,也可以进入政事堂参政议政,这种官员,叫“参知政事”,“参知机务”。
王钰还重新明确了三省长官的职权,尚书省起草政策,门下省审议政策,中书省执行政策,三权分立。其中,又特别强调了门下省地审议,国家一切政令,包括皇帝的圣旨,若没有门下省长官的签字,不能生效。
果然不出吴用所料,尚同良成为实际上的朝廷首脑,而眼睛里不揉沙子,直言敢谏的孟昭,也果真成为门下省长官。但吴用本人,却在王钰成功称帝之后,功成身退,从此闭门谢客,安心读书。王钰没有忘记他地忠心耿耿和丰功伟绩,将他的两个儿子,提上高位,显赫一时。
改朝换代以后,国内并没有出现大地波动。除了极少数地区,发生一些忠于赵家的读书人有一些诸如题反诗,写反书,怀念赵家统治之外,整体上国内局势很平稳,地方上的行政长官,军事长官都上奏表示效忠。
有大臣就此事上奏王钰,建议严办这些文人。但王钰想起了中国历史上臭名昭著地“文字狱”,坚决否定了这个建议。有一批敢于提出不同意见的文人,对国家来说,是好事,不但不能罚,还要赏。赏赐的诏命一下达,再没有文人说东道西了。
大燕兴武元年在和平过渡中过去了,在听闻王钰登基称帝之后,西辽国,高丽国,日本国,吐蕃诸部或派遣使臣入中原上表恭贺,或国王本人亲自入燕,表示继续效忠。甚至连盘踞在安南国,号称大周朝皇帝的柴桂也派遣使臣,递交国书,要求与大宋建交,并承认他的合法地位。并要求与大燕通商,互派使节。
兴武二年五月,王钰迁都北京。开封到北京,不过数日路程,但因为整个国家中央机关全部迁移,这次迁都,耗时一月有余。在兴武六月,才全部迁完。从此,北京成为全国政治中心。大燕帝国,正式开始了对天下的统治。
第两百八十二碗 先打越南?
“不好办不好办!”北京皇宫,尚书省内,新任尚书令周国皇帝柴桂的国书,连连摇头。尚书省的职责是管决策起草,现在周国的国书递过来,又因为迁都搁置了近半年时间,该怎么答复,可让商仲扬伤透脑筋。
“大人,兹事体大,据枢密院说,周国在广西云南边境动作频频,似乎在调动军队。上个月周国水师部队,居然渡海逼近琼州。南海水师部署在雷州的飞虎战船闻讯前去阻击,双方在海上对峙了整整三个时辰。”尚书左仆射吴弼在一旁说道。他是吴用的次子,王钰一称帝,他就被委任为尚书左仆射,参与政事。
不过,现在的尚书左右仆射,都只是尚书省的副长官,早已经不是宋朝时期的模样了。
“是啊,真不知道这个柴桂想干什么。罢了,报上去,御前会议吧。”商仲扬拉了拉衣领,摇头叹道。这北京的六月天,也不比东京好多少嘛,一个字,热。最要命的是,这北京的新皇宫,跟东京皇宫相比,因为是新近修筑,圣上又再三叮嘱,尽量从简,条件自然就差一些。
商仲扬刚揣着国书出了尚书省大门,迎面就撞见内侍省都知王欢王公公。那王公公似乎近来心情不好,走路也不留神,与商仲扬撞了一个满杯。
“哎哟,我说商相爷呐,您这是着急忙慌的要去哪儿啊?”王欢没好气的问道。他能不郁闷么?圣上称实,升赏群臣,连那些牢城里的囚犯们都赦免了,就他没捞着一点好处。先前还想着自己好歹是王家的男丁吧,现在不但没封着王。这位置还一直没挪动。
商仲扬连忙告罪:“王公公,真对不住,我这里碰见一遭难事,正要去面见圣上。”
“嘿。巧了哎,圣上正命我来召见三省长官,尚相。孟相已经先走一步了,商大人,请吧。”王欢走完。也不等他答复,径直向宫内走去。商促扬望着他纤细地背影,狠狠翻了一个白眼。
北京皇宫落城之后,王钰倒也没有刻意避讳原来赵氏东京皇宫的名字,北京皇宫内的许多宫殿,都延用了东京皇宫的名字。如资政殿,保和殿等等,并无二致。
政事堂就设在资政殿旁边。早朝一结束,文武百官报上来地军国大事,皇帝就在这里与三省长官并参知政事等人商议决策。拿出方案之后,尚书省就回去根据御前会议的精神,主持起草诏命。然后发往门下省审议。如果门下省同意,则门下侍中孟昭签上名字。再发往中书省执行。当然,“御前会议精神”自然是只有皇帝点了头才算数。
商仲扬一踏进政事堂,就拱手对先到一步的大臣们说道:“诸位。本官迟来一步,见谅。”
“哈哈,商相何必如此?你那尚书省里,闷如笼屉,我等岂能不见谅?”尚同良取笑道。他这话是有典故地,中央机构刚迁来北京的时候,因为条件有限,大家办公居住的场所,自然就寒碜了一点。这位商相爷,在前朝是当过三司使地,也就是最高财政长官,过惯了安乐日子,自然是不适应,一直在抱怨说他的尚书省“闷如笼屉”,久而久之,文武百官都知道了。
听见尚相打趣,商仲扬苦笑道:“尚相休要取笑,你那中书省来风去浪,地势极佳,我尚书省占错了位置,一过晌午,太阳指着晒,苦啊。”
“想凉快?要不要搬到大街上去办公?”正当两位宰相互相打趣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问道。
众人心中一震,知道是圣上驾到,同时起身施礼道:“臣等叩见陛下!”
王钰坐上龙椅,挥手道:“免礼平身,都坐吧。不要成天抱怨,你们的福利来了,朕已经下旨,即日起,在京各衙门,每日分发一定数量的冰砖,驱除暑气,内侍省下午就会挨个衙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