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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驱魔人ⅱ-第103部分

小说: 驱魔人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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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起一物降一物,又想起小时候玩的斗兽棋,大象吃老虎,老虎吃猫,猫吃老鼠,鼠吃大象。那时候我特别喜欢老鼠棋,感觉能吃掉大象很威风哦,完全加自动的忽略老鼠被其他动物追杀时的惨状。
  还有一阵子,大约十四、五岁时,特别不喜欢中华文化,总觉得西洋文化更好玩、更先近,于是接触了很多西方文学,至今还很爱法国作家梅里美的短篇小说。不过过了几年,又忽然意识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那是任何文化也无可比拟的,其文学和哲学意义甚至超越时空,在今天看来也无比正确。
  比如风水术,我觉得那不是迷信哦,真的很有学问的。
  不过我是北方人,在内地有这样一种民间说法,北方多妖,南方多鬼,所以貌似风水辟邪之说在南方比较盛行。
  我还记得朋友给我讲过一件事,感觉好搞笑哦。说是两家对街的商店互相别苗头,结果:
  A店挂了一面镜子,要照走B店的财气。
  B店就挂了一个
  A店换了挂龙王,因为龙五比钟官职大,以势压B店。
  B店请来一张哪
  哈哈,感觉好玩哦。不过我觉得风水术就是保平安的,斗气就不必要了。
  第七卷 第一章 淹死的男人
  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走进一幢老宅。
  他喝醉了,狭窄而黑暗的破旧走廊里因为他的闯入而弥漫开浓重的酒气,掺杂着潮湿的霉味,简直能令人窒息,而他的手中还拎着个酒瓶。
  他摸索着爬上二楼,脚步在水泥地的台阶上清晰的啪嗒作响,因为凌乱,像是有很多人在走一样。
  和一楼不同,二楼昏暗的走廊中有一盏顶灯,勉强照亮这个堆满杂物的通道。男人才一拐过楼梯,就听到奇怪的声音,不是自己的脚步声,而像是
  唰
  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但也非常呆板。
  是谁大半夜的做卫生?不会是他吧?!他追到这里了吗?
  男人心里一紧,差点尿了裤子。他想掉头就跑,但却迟疑了下,强逼自己忍耐,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房间。他已经没有能力躲避了,也疲惫得没有地方可去,这让他忽然生出了些悍勇之心,恨不得快点遭遇那恐怖的一切。
  死,也许是一种解脱。
  走了两步,醉眼朦胧中,他看清一个瘦小的女人在默默的扫地。她背着身子,从走廊的尽头倒着清扫,动作用力而认真,灯光下的影子虽然有些参差不齐,但却能证明她是个人。
  鬼魂是没有影子的,僵尸也不可能这样灵活。
  男人松了一口气。
  都是最近的梦造成地,那些梦让他太紧张了。太恐惧了,其实那些噩梦已经跟随了他二十年,不过最近有点频繁罢了。
  可是跑有什么用,做了的。终究要偿还。
  他拿出钥匙开门。可是酒醉之后手指发抖,一直插不进锁眼。最后还“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他弯下身去捡,却碰到了一只冰冷却柔软的手。
  他一惊。酒醒了一半,急忙缩手,抬眼正看到那名清洁工人帮他捡起钥匙。
  “先生,把筒子递给我好吗?”她突然开口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地缘故,感觉这女人地声音像是隔着什么。
  “什么筒子?”他问,声音因恐惧而发抖。
  这个女人大约四十几岁,皮肤非常黑。简直算得上是漆黑,像是常年暴晒所致,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她地五官看不清楚,只有转动的眼白像两个可怕地光点。她穿着一身过大的青灰色工作服,在黑暗的走廊中也戴着一顶帽子,大概因为人瘦而衣服肥大的关系,走动的时候感觉在飘。
  “垃圾筒子。”她一指男人身后。
  男人这才发现,就在他的门边有一个小小的垃圾筒,居然还是卡通造型。是一只张着嘴的狗。不过平时看来可爱地东西,现在却感觉莫名其妙的阴森,那大张的嘴像是无底深洞。
  他用脚把筒子踢到清洁工身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钥匙,入手处感觉有些潮湿,但张开手掌却没有见到一滴水。没有水的话,应该没事吧?
  “为什么这么晚做清洁?”他终于打开了门,但忍不住回头问。
  那女人又开始扫地了,但因为经过了男人身边,所以他一直看到她的正面,只是她一直低着头。
  “早做晚做,还不一样吗?”女人说,“拖到后来,一样逃不了。”
  男人一惊,感觉她话中有话的似的,但他没敢再问下去,推开门,几乎冲进家里。而在他身后,在门关掉的一刹那,走廊的灯突然灭了,一丝黑暗在门缝处出现。
  男人看到了,可是他听到门外地扫地声还
  ,唰
  他不敢出门去看,只感觉那扫地声似乎刷过他的心房,恐惧像混浊的水,渐渐漫过他所有因疲惫而产生的恐惧,和酒精产生的勇气。
  躲不过了吗?门外的清洁女人是催命鬼吗?
  啪!古怪而突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听起来像是水袋掉在地上,水袋破裂,冷水横流。也许是他想多了,哪来的水,根本没有水!
  房子是一居室,厅和卧室相通,中间只以破旧的竹帘相隔。男人感觉有寒气从门边传来,也许还有水,可是他按了半天,灯也不亮,只好不停后退。为了壮胆,他还举起还剩下半瓶的酒喝了一大口,入口辛辣,却不是酒味,而是辣椒水一样。
  刚才在走廊中被惊吓而稍醒的酒意,这时候又上涌了上来,使他的眼睛变得模糊,似乎看到了门缝中有一丝丝白色雾气渗透了进来。它们变幻着各种形象,逐渐凝成了许多他曾经认识的人的脸,一个又一个,向他逼近。
  “一起走吧。”他们说,“既然一起做的事,就一起承担吧。”
  “来吧,我们等了你好久。”
  “不,你们滚,我不和你们走。我担惊受怕了二十年,什么罪过都抵了。”男人借着酒劲大喊,“而且当年我也没做什么,为什么恨我?为什么恨我?我只是并把手中的酒瓶向那些白雾扔了过去。
  “滚,你们滚!”他吼得很大声,想给自己以勇气。而他扔出的酒瓶则穿透白色雾气,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雾气没有消散,却更加飘近男人。男人猛向后退,跌在了床上。一瞬间,一阵眩晕传来,他似乎要陷入某种睡眠。
  不能睡!不能睡!睡着了就会梦到那些可怕的事了,他宁愿困死,也不想陷入那恐怖的梦境了。
  他努力睁大眼睛,却看见白色雾气几乎笼罩了他的全身,好像无数只柔软冰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轻轻安慰着他。
  睡吧,睡吧,睡了就结束了。
  他拼命想要清醒,却终于抵抗不住睡魔的召唤,陷入了深深的梦境,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梦里,他不断下沉,所有的时光,都变成了纵向的影像,他从现在待的这个城市沉到了五年前,然后是十年前,再然后是十五年前,最后是出事的那一天。他像一只鸟,不停迁徙,只不过他是因为恐慌而逃跑,最终却还是逃不过。
  他感觉耳边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是淹没在了水里,但他却感觉不到水,只有沉重的窒息、窒息、窒息——
  第二天早上,他被房东发现死在床上。经法医验定,他死前曾经剧烈的挣扎,但身上没有任何外力伤害的痕迹,血液中虽然有酒精成分,却不是死于酒精中毒。
  他的房间里和他身上都没有水渍,可肺里却积满了水。
  最后的结论是
  第七卷 第二章 花蕾的身世(上)
  石界犹豫了半天才打电话给包大同,把新发生的怪案讲给他听。
  “我现在没有精力管闲事。”包大同静静的听完,回答道。
  石界“嗯”了一声,并没有催促。
  发生了那起淹死在自己床上的案子,他一看就知道是灵异案。这事警方解决不了,非得包大同这样的异人不可。其实警方有很多这样秘密的陈年旧案,只是没有公开罢了。
  不过,花蕾上回被木偶小七的影分身侵入了身体,到现在已经一周了,依然昏迷不睡。包大同、海三涯、阿勇叔、包括阮瞻,每天都耗在海府里想办法,可是却一直束手无策,如果不是因为花蕾天生有异能,外加有强烈的抵抗意念,可能早就被一个影子杀死了。
  那影子不除,就算花蕾死了也会不得安宁的。小七虽然被灭,但他的阴狠却还有遗害。
  “花蕾要怎么办?”他不是医生,但也知道人若长期昏迷下去,就算最后救回来,身体也会受到极大伤害。何况,花蕾从小身体就不好,万一要是
  “我想到了办法,今天晚上就为她驱除身上的邪魔。”包大同的声音很冷静,“她一定会没事的。”
  “要我帮忙吗?”石界问。
  “需要。你知道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而我们人手不够。”
  “好,我下了班就赶过去。”石界用力点头。
  花蕾是他很喜欢的女孩儿,一度,他还以为她将是他未来的妻子,因为海伯父很有这个愿望。如果不是包大同出现,这事情很可能成真。就算现在有些遗憾,他还是希望她能快乐、幸福。
  “要我准备什么吗?”他问。“我们决定今天晚上子时在海府的室内游泳池为花蕾驱魔。需要一个人把守在门外,禁止一切生灵通行。阿勇叔会守着一个出口。你守另一个。”包大同语音清晰的说话,不似前几天地疲惫,给人感觉他很坚定,今天晚上的事志在必得。
  “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一定到。”石界咬牙切齿着说。
  包大同微笑着挂掉电话。他应该忧愁的。不应该笑,可不知为什么,尽管现在心头压着一块沉重地大石,他却微笑了起来,或许是花蕾就在他身边的缘故,尽管她悄无声息地躲在床上,可他仍然觉得安稳。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人家都说多情女子薄情郎,其实男人被感情伤害后更难恢复。一旦陷入感情也比女人更彻底。
  他慢慢走到花蕾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还有她光洁的额头。低语道:“对不起,可惜我不能陪你难受。但我一定会救你回来的。相信我吗?”
  花蕾不能回答。可是他觉得她听得到。当然,那个影子也听得到。但今晚要收拾它地事不必隐瞒,瞒也瞒不住,一动花蕾,它就会发觉。
  不过,所有的计划和准备都是暗中进行的,等今天晚上子时当它发觉,一切也就晚了。
  包大同就这么站在花蕾身边,一动也不动,平时那么好动的人此时却极其沉静,过了很久,门外有人敲了下门,问道,“大同,能进来吗?”
  包大同应了一声,看到进门的是阿勇叔,“先生叫你去一趟,蕾儿我来看着。”阿勇叔说。
  包大同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又放心不下的回身望去,阿勇叔一笑道,“放心,那小黑家伙不会出来溜达的,否则我们何必再费劲把它驱出去呢?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什么事,你阿勇叔虽然实力不济,但也护得住蕾
  “我不是不放心,阿勇叔,我是放不下。”包大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为了方便照顾花蕾,海三涯搬到了隔壁来住,日夜不停的守护。这父女两个,明明彼此很有感情,平日里却偏偏做出不在乎对方的样子,住地地方也离得很远,直到这生死攸关的时候才表现出爱来。
  “她从小身子就弱。”包大同才一敲门进入,海三涯就幽幽的道,“因为她生而有异能,被一个三百年地恶灵看中,要以她为食。我可怜的蕾儿,她什么也没做过,但生下来就处于危险之中。”
  包大不同不插嘴,知道花蕾地昏迷不醒对海三涯打击太大,他需要发泄。此时他背窗站着,平时挺拔而瘦削地背影显得苍老而憔悴。
  “我至今还记得她刚生下来的样子,才一点大,就像个小猫,粉红色地,黑黑软软的头发,娇弱的让人心都疼了。”他似乎不是说给包大同听,而是自言自语,仿佛沉浸在回忆里,“那时候我暗暗发誓,要永远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让她一辈子快乐幸福。那时候她灵气未显,或者是我这凡夫俗子看不出来,但那恶灵却注意到了,于是设计引开我,然后对蕾儿下手,当时她还没满月。”
  包大同“啊”了一声,一想到那么小的花蕾就要面对可怕的事,深刻体会到了海三涯的心疼。
  “那时候的我年轻气盛,想扫荡一切天下邪恶事。”海三涯继续说,“或者你看的出来,我是天生良能者,虽然不及你那个朋友阮瞻的良能那么强大,但我也不像他这么随意,我勤学苦修,法力高强,只要一出手,所有的妖魔鬼怪全要退避三舍。也正因为这样,我以为自己强到不可战胜,呵呵,真愚蠢,可当时真是那么想,所以当那恶灵在外省做了恶事,我就扔下才生产的妻子和未满月的女儿赶去了。”
  “结果哩?”包大同搭腔,好让海三涯接着往下说,因为他也想听听花蕾的身世。
  海三涯一笑,声音中满是苦涩和悔恨,“当我到达出事现场,立即感觉事有蹊跷,惊觉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所以立即赶回,没想到正看到我妻子,花蕾的妈妈为了保护女儿被恶灵杀死,而花蕾刚被阴力所伤,灵识全散,马上也会随她妈妈而去。听到这儿,包大同惊咦了一声,“伯母不是去外国旅行了吗?阿勇叔说要通知她的时候,您还拦着,说她多年辛苦,让她好好玩玩,不要打扰吗?”
  “那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只是她的姨妈。”海三涯叹了口气,直言不讳,“为了不让花蕾感到难过,她姨妈做出很多牺牲,一直以母亲自居,也像真正的母亲一样疼爱她,甚至为她放弃了自己的生育。在外人面前,她是我老婆,实际上阿勇才是她的老公。为了我们父女,阿勇两口子在外人面前装主仆,一装就是二十多年,这些都是为了疼花蕾的缘故。”
  包大同目瞪口呆。
  这消息,实在太震撼了,完全想像不到,怪不得海三涯和阿勇叔的关系看来亦有亦仆,怪不得海三涯那样冷漠而傲慢的人独独对阿勇叔那么信任,原来他们还是姻亲。
  但在所有人面前,阿勇叔和老婆甘愿伪装自己的身份和关系,只为了可爱又无辜,从小就多灾多难的花蕾,这种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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