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十一辑)-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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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车回总部的途中,史卡丽的车被截停。从一架直升机上下来几名军人,他们搜查了史卡丽的车,要她交出档案,史卡丽照办。他们又向她索要备份的磁盘,史卡丽说不在她处,在穆德处。随后几名军人登上飞机离开。
回到总部,史卡丽受到盘查。在听证会上,史卡丽因为违反规定而受到停职处分。史卡丽没有辩解,交出了自己的警徽和枪。
史金勒告知她,要随时等待他们询问她有关穆德的隋况。
史卡丽说自己已经把所有了解的情况向他们汇报了,而且就她所知,穆德探员已经死亡。
史金勒表示并非所有人都这么想。史卡丽对他怒目而视,然后离开。就在她跨出房门的时候,史金勒尾随而至,叫住史卡丽。
史卡丽余怒未消:“那些听证会上的人是谁?”
史金勒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他们是议会授权的。
史卡丽:“那他们给穆德饮用水里下毒也是议会授权的?”
史金勒:“调查将……”
“调查只是个幌子。这些想杀穆德的人就是杀死他父亲的薛凶杀,他们将不会被缉拿归案。”
妾金勒:“我们会找出真凶的。”
史卡丽:“我想你过高估计了自己的能力。”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了穆德的抽屉,翻到标以备份盘的档案袋,望面却空空如也。
在史卡丽母亲玛格丽特家门口,玛格丽特看到自己女儿赤脚站在门口,问她鞋到哪去了。
史卡丽:“鞋把我脚磨起水泡了,所以……”
玛格丽特:“你三更半夜地来这儿干吗?”
史卡丽再也遏制不住自己,扑在母亲怀里开始哭泣。
玛格丽特拖住她关切地问:“怎么了,丹娜?”
史卡丽:“我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爸爸会为我所做的事蒙羞。”
绝处逢生
新墨西哥纳瓦霍居留地的双灰峰,一个阳光普照美好的清晨。阿尔伯特谈论目前的状况时说:“我预感那个给我们带来麻烦的男人在接下来几天会回到这里来。”
两个小男孩跑来告诉他们。在艾瑞克初次碰到那个男人的采石场上空,有秃鹫在盘旋。秃鹫在飞行器上空高高地盘旋着。当地的印第安人和阿尔伯特注视着它们。因为秃鹫是大型群居生物,它们并不是猎杀者,而是等待别的猎食者吃剩下的食物。如果看见它们在戈壁上盘旋,那就意味着有生物死亡,或者生物已奄奄一息了。
阿尔伯特虽然没有看见秃鹫猎食,但他记起自己小时候在一个采石场的洞窟里发现过一个尸体。这次,艾瑞克在采石场一处山洞里发现了一个半掩埋在岩石里的垂死的人,他们追寻着秃鹫的踪迹找到了他,而在他们见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根本已经无法辨认出那是一个活人了,但他们相信秃鹫的直觉,那就是他们能嗅出垂死的气息。
阿尔伯特和他的家人手脚并用地把那个快断气的人挖出来,这个人就是穆德。
沙漠决不会对弱者展现仁慈,无论你强壮或是虚弱,它都一视同仁,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艾瑞克看到自己的爷爷正用纳瓦霍语在说什么,艾瑞克和他爸爸一起把穆德抬出来。 在戈壁里想要生存,除非他的皮肤坚硬如革,还要清楚哪里可以获取水源以及何时躲避毒日的曝晒。
这些印第安人回到营地,带着垂死的穆德,走进一个小的窝棚。穆德如果不是把自己埋在岩石中间,现在他已经死了。他采取了狐狸的方法,用洞窟保护了自己,但他现在情况很危险。阿尔伯特正准备用古老的印第安人的方法拯救他。他根据古训,用小的混有泥的小树枝召唤圣灵。
阿尔伯特挥动树枝示意他们将穆德抬进来。他们将穆德放到一个用树叶做成的床上。这被称为祈福香颂,现在只有印第安的圣灵能够拯救穆德,阿尔伯特将他交给了圣灵们。
阿尔伯特用纳瓦霍语开始吟唱,把一小束树枝放到火上,然后点燃一大捆树枝。他挥动着烟雾缭绕的美丽羽毛。
深夜访客
史卡丽在自己的公寓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突然门铃响了两声。她打开灯,从猫眼往外看。她迷惑地打开门看着傅罗克。
傅罗克一手拿着酒瓶,见此史卡丽问道:“你喝了多少?”
傅罗克:“我知道现在很晚了,但我听到消息了,所以我来了。”
史卡丽让他进来,坐定后她给他倒了杯咖啡,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他浅啜了一口,傅罗克猜史卡丽现在接手了穆德的案子。
她坐下来看着他:“可怕不是这样,我很快连工作都没了。”
傅罗克:“这群狗娘养的,他们耍手腕。”
史卡丽:“这群鼠辈,他们会蹿回自己的鼠窝。”
傅罗克从夹克里掏出一张报纸给史卡丽看,报纸上的头条是:“被杀的受害者的尸体在城市垃圾场找到。”
傅罗克:“老鼠杀了猫。”
史卡丽:“这是什么?”
傅罗克:“这报道是关于思想者的。就是他入侵了国家安全局的电脑,也就是他把档案交给穆德的。”
史卡丽:“思想者被杀的方式很像职业杀手所为,他的尸体在垃圾处理场被发现。等一下,日期是什么时候?”
她在文末看到了日期,是4月16日,也就是前天,穆德失踪后一天。难道他们如此愚蠢?
起死回生
新墨西哥纳瓦霍居留地的双灰峰。
阿尔伯特说:“这种治愈仪式被称为祈福香颂,是从我们远古的先祖那传下来的,吟唱和祈祷词必须和几个世纪前的方式一样,否则圣灵就不会被召唤出来。”
篝火照亮了帐篷外。在帐篷内,阿尔伯特半裸上身,用沙在一块布上作画。
阿尔伯特:“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见过我父亲用这种香颂,见识过他们治愈的魔法。”
人们用树枝将穆德盖起来,阿尔伯特现在担心的是穆德的灵魂不愿被治愈。他如果想去他已故父亲的灵魂那儿,那么他就不会想要回到现实世界。
阿尔伯特跪在穆德面前,舞动羽毛。稍后他沾了点黑色的液体在穆德的眉毛上方涂了一道横线。穆德的身体虚弱而疲倦。鼓声响起,阿尔伯特开始吟唱,穆德感觉吟唱声渐渐等远离,他开始漂浮在床和世界之间,飞向星辰。
阿尔伯特解释:“如果生存下去的努力太痛苦,那么他的身体就会放弃活下去的可能,如果他求生的意志十分强烈,那么圣灵会仁慈地拯救他。”
穆德在宇宙间漂浮,看到他父亲出现在他面前。
父亲对穆德说:“儿子,我不希望这么快就和你碰面,也不想你重蹈我的覆辙。”
穆德的眼睛慢慢睁开,他的头转向他刚过世的父亲。父亲对他说:“我对你撒的谎正煎熬我的灵魂,我认为真相将和我一同埋入地下,现在我在你面前,为我多年前所做所为而羞愧。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你现在是见证者,真相与你同在。如果你现在死了,那么真相永远不会大白于天下,只有谎言可以留存。”
穆德:“我妹妹呢?她也在这里吗?”
穆德的父亲:“不,她不在。那几乎毁了我的真相,我觉得你永远不可能完全了解。”
他的父亲逐渐远离,穆德又看到了满天星辰。
异物
联邦调查局总部,史卡丽和一群来调查局参观的游客一起穿过安检门,史卡丽将钥匙放到旁边的筐里,安检人员冲她微笑:“今天你怎么走这边门了,史卡丽探员?”
史卡丽:“只有今天。”
她微笑着通过安检门,突然安检门开始蜂鸣。安检人员问她:“你携带武器了吗?”
史卡丽:“没有啊。”
安检员用金属探测手柄再次对她进行了扫描.但这发又没有反应了。很古怪。
安检员:“好啊,没关系,我上次把一个衬衫的别针忘了取下来,结果这个探测器也叫了。好了,你通过吧。”
史卡丽向史金勒汇报了她的新发现,她建议史金勒调查一下那个已经死了的思想者的案件,因为很可能杀思想者的人和杀穆德父亲的人是同一个人。上次她偷了穆德的枪做弹道分析,她建议史金勒对思想者身体内的子弹做弹道分析,如果证明和杀穆德父亲的枪是同一把,那么就能证明穆德是无辜的。因为思想者是在穆德失踪后被杀的。
而史金勒却把史卡丽给他的报纸撕碎扔在地上,指责史卡丽不要忘了她已经停职,这里的事情他已经让特顿接管,不用她再操心。
史卡丽默默地捡起被撕碎揉皱的报纸,愤怒地离开了史金勒的办公室。
这一切都被旁边办公室的癌人看在眼里,等史卡丽走后,他过来问史金勒查出磁盘的下落没有。史金勒回答说没有。癌人:“这对我们大家都是个坏消息。”
史卡丽来到安检门前,安检人员问:“回来了?”
史卡丽:“我只是好奇。你可否允许我再次通过这个安检门?”
史卡丽交出自己的钥匙然后通过安检门,探测器又响起来了。
史卡丽:“你介意再用探测手柄再检测一次吗?”
安检人员照做,当他的探测器移至史卡丽脖子附近的时候,金属探测器开始呜叫。史卡丽转过身来,一脸惊异。
安检人员:“你戴项链或什么东西了吗?”
史卡丽:“不,今天没戴。”
安检员:“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它叫的呢?”
之后,在医院,史卡丽让医生给她拍了个颈部×光片,在照片上.史卡丽看到她的颈椎附近有一个小小的金属异物。史卡丽问医生:“你认为这个可能是什么?”
医生:“我不清楚,它是被植入你的软组织的,看上去像块弹片或别的什么东西。。
史卡丽:“我也不清楚它是怎么被植入那里的。”
她把头发挽起来让医生用手去摸那个异物。
医生:“我可以感觉到它就在你的皮肤下。”
在异物旁边有一个小疤。
医生:“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做一个小手术把它取出来。”
史卡丽:“好啊。”
史卡丽坐下:“谢谢你这么晚了还为我做检查。”
她再次挽起自己的头发.医生在异物处用药棉棒涂上药消毒。
医生:“可能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而你还没觉察到。”
被抹去的记忆
新墨西哥纳瓦霍居留地的双灰峰,阿尔伯特进入帐篷,伏下身看着穆德:“已经三天了,祈福香颂也进行了三天。穆德现在正发高烧,他的身体滚烫。他的身体是否能复原取决于他的灵魂。”
穆德突然睁开眼睛要求水喝,穆德抬起头从勺里喝水,稍后,阿尔伯特把他扶出帐篷,用海绵给他搽洗。
这种香颂沐浴必须在日出前在帐篷外举行。穆德在他的灵魂之旅后很虚弱,不想开口说话。但他就像日出一般重获了新生。
阿尔伯特给穆德喂了些流质食物,穆德缓缓吞咽。他被包在一块毛毯里,史卡丽给他造成的枪伤很明显。
史卡丽在联邦调查局总部观察从她颈项后取出的金属物。在显徽镜下,很明显它不是弹片,而是有着许多焊接点的复杂的电脑芯片,显然这是别人有意植入史卡丽体内的。
史卡丽去了自己姐姐家,给美丽莎·史卡丽看了这个电脑芯片。
史卡丽说:“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在我体内多久了,我一点都回忆不起它是怎么被放到那里的。”
美丽莎:“太可怕了,丹娜,这事情很严重。你必须查出真相。”
史卡丽:“我现在不能进联邦调查局的实验室。”
美丽莎:“我谈的是你的记忆,你消失的记忆。”
史卡丽:“嗯……”
美丽莎:“我是说,显然你把这段记忆埋藏得很深。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可以帮你回忆……”
史卡丽突然拍案而起。坚决地说不。
美丽莎:“你担心什么呢?丹娜,你担心了解你的一些真相?我的意思是。你担心发现的真相违背你坚信的科学观?你好像已经丧失了你的洞察力。”
美丽莎站起来:“你承受了太多的创痛和恐惧,你看不清自己。你把自己包在厚厚的茧里,让自己和自己的真实感情隔离,让自己和真实发生的事情隔离。丹娜,这次为我,为你姐姐去尝试找到真相。”
在医生马克处,他对史卡丽进行了深度催眠。
马克:“你记得当初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吗?”
史卡丽:“我担心……”
马克:“你担心什么?”
史卡丽:“我可能会死……”
马克:“但你没死。有人会照顾你,你记得是谁在照顾你吗?”
史卡丽:“有一个男人,他带我到一个明亮的、很吵的房间。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马克:“他们在你身上进行了手术,你还记得手术中的疼痛吗?”
史卡丽:“我在努力回忆。那声音越来越响。突然有警报声,我记得他们想知道我是否一切正常。”
马克:“可能你相信他们不会伤害你。有这可能吗?”
史卡丽:“我不知道。”
马克:“在联邦调查局里一起工作的人中,你有生死之交吗?他在这群人中吗?”
史卡丽:“我不得不信任一些人……我没有力量。我不能……不能对抗他们。”
马克:“如果这让你很难过,我让你再回到舒服的地方,我们刚刚开始的地方,再重来。”
他把手放在史卡丽手上,握住,史卡丽突然大叫起来:‘不!”
她从催眠中惊醒,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对不起,我尝试过了,我不认为会有什么结果。好像不太奏效。”
她起身:“对不起,请原谅,我告辞了。”
事先告知的谋杀
史卡丽公寓。
穆德:“我现在正在通往灵魂世界的桥梁,从这里我们进入自己的真我。你现在置身险境,我死里逃生是想和你一起……但我现在担心我不能及时赶到。”
史卡丽突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她叹了一口气。
在穆德父亲的葬礼上,史卡丽叫住了穆德的母亲。她告诉穆德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