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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玻璃瓶塞的阴谋-第8部分

小说: 玻璃瓶塞的阴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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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华义,他刚才连说了两遍‘玛利’,你看这是什么意思呢?”
    “也许是个普通女人的名字吧?我想那张密约会不会是放在那个女人手里?”
    “怎么会?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会亲自保管,我想,这个“玛利’一定还
有别的意义。”
    “什么意义?”
    “要是能猜出来的话,就简单了,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他说出来!”
    这时,昏倒在床上的德贝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唉!”
    侯爵站起身,走近床边,说:“怎么样?想清楚了吗?你再不说,老命可就没
了,现在你是我的俘虏,即使你痛苦得要死,弱者也没有叫喊的权利。你的死活就
在我的掌握之中,只要你交出密约,我就饶你一命。”
    德贝克听了,仍默不作声。
    “你还想坚持下去吗?好,薛华义,再给他上一次刑。”
    那根皮带很快又收紧了,德贝克面无人色,嘴唇颤了几下,痛得连话也说不出
来了,身上的肌肉也突突直跳。
    侯爵摆了摆手,刑具松了一下。他拿过一盏灯,照在德贝克的脸上,喊了一声:
“还不快说!”
    德贝克发出了微弱的声音,究竟说了些什么,罗宾尽管用心去听也没有听到,
罗宾心中着急。
    “这下糟了,这样一来只有侯爵知道密约藏在哪儿了。”
    罗宾掏出手枪,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一枪打死德贝克,让谁也问不出这个秘
密来就算了。
    但他又想:“不行,万一德贝克已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自己的亲戚或心腹,我
要用什么办法去对付他们呢?”
    想到这,他收起枪,继续偷听。
    德贝克正在说话,但是声音很低;侯爵把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不断地点头,
嘴里发出惊讶的声音。
    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说:“好,我知道了。德贝克,你可真够朋
友。薛华义给他松绑。早说了,你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头了。好好照顾他,给他一
点酒喝。”
    薛华义和他的两个儿子解开了绑在德贝克身上的铁链,给他的伤口上了一点药,
又拿了一瓶酒来。
    侯爵这时看了看表,说:“薛华义,把这个家伙交给你的两个儿子看着,你赶
紧开车送我去车站,一定要赶上最后一班车。这事要紧得很哪。
    “我马上就要赶到巴黎这家伙的家里去,把那张密约找出来。我一拿到手,就
给你们发电报;收到电报以后,你们就可以放他走了,他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是,我知道。”
    侯爵匆匆向外走了几步,又突然折了回来,说:“德贝克,你告诉我的是真的
吗?如果你骗我,等我回来非打碎你的老骨头不可,知不知道?”
    说完之后,他吩咐下人:“薛华义,备车,我要走了。”
    “侯爵,你要小心,警方在他家里布下了不少人手。”
    “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混进去的。那些警察未必个个都尽忠职守,何况,有
钱能使鬼推磨。喂,德贝克,你可别骗我!”说着,他带着薛华义走了。
    “我得赶紧抓住他们,免得他们抢先把密约拿到。”
    罗宾想立刻沿着绳子滑下去,带着手下,在半路上把侯爵和薛华义抓起来。他
把腰上的绳子牢系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正要下滑,又想:
    “这样做没什么意思,万一两个家伙死活不说,或者德贝克骗了他们,我岂不
是白费一场力气?我还是带走德贝克好了,他受过刑,绝不会有力气抵抗我,再者
他已把秘密告诉了侯爵,也不怕多告诉我一个。对,决定了,就这么办。”
    罗宾又想到一点,“如果万一带走德贝克的计划失败了,我就和克莉斯赶回巴
黎,让贝拉斯严密封锁德贝克的住宅,同时监视着特法克侯爵,使他不能得手。
    “但是,刑讯室里有两个壮汉把守着,这个窗口又有铁栅栏,我用什么方法把
他带出来呢?”罗宾左思右想,一时也没有好主意。他只知道如不赶快下手,等送
侯爵去车站的薛华义回来就更不好办了。
    正在他焦急地想着办法时,在刑讯室里看守的那人大概想抽烟,但他拿起烟盒
一看,里面已经一支烟也没有了,他伸了伸舌头,推开门出去了。
    薛华义有三个儿子。门外还应有俩人守着,可是此人一去,就再没有回来。
    “我明白了,这家伙大概向门口的人要烟没有要到,就回屋子里去了。德贝克
吐露实情之后,他们还真松懈得很哪!”
    他正想着,就瞧见一直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德贝克突然坐了起来,他向四周
望了望,走下床,来回踱步。
    罗宾心想:“这家伙吃了这么多苦,还能够走动,可真够壮的。这么看来,让
他顺着绳子爬下去应该不成问题,但怎样才能让他乖乖和我走呢?”
    罗宾想到自己身上带着德贝克表姐的一封信,就把它从衣服里取出来,顺着窗
口把它扔到德贝克脚下。
    德贝克大吃一惊,他先向四下望了望,最后抬头看了一下窗户,惊讶地合不拢
嘴,接着,他低头拾起信,看了起来。
    等他看完了信,好像非常激动,他抬头对罗宾说:“这封信是你带来的吗?”
    “是的,你表姐优英娜让我来的。我想救你出来。不过,拆这个栅栏可能要很
长时间,万一来人就麻烦了。”
    “不会的,那些家伙常在外面睡觉,此地只有一个出口,他们也不怕我跑出去。”
    “他们不会被吵醒吗?”
    “不会的,门和墙壁都很厚,你大胆地干吧!”
    “你得沿着绳子,一点点地滑下去,你的手受了伤,可以做到吗?”
    “可以,虽然有点痛。”
    这时,门外响起了开门声。罗宾急忙缩回头,德贝克也赶紧收好信,伸了个懒
腰,装出刚从床上下来的样子。
    只见薛华义拿着一盘点心和一瓶葡萄酒走了进来,说:
    “议员先生,侯爵已经交待了,因为你已说出了该说的话,所以今晚请你吃点
东西。如果侯爵果然在你家中书桌的抽屉里找到那个玻璃瓶塞,那么他只要发个电
报过来,你就可以大摇大摆地从这里走出去了。”
    薛华义今晚心情不错,大概多喝了几杯。他摇摇晃晃地啰嗦了一阵,叫来了自
己的三个儿子说:
    “议员先生要休息了,今晚你们也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说完,他带着三个儿子一起出去了,牢牢地锁住地下室的门。
    罗宾探头进来,说:“可以开始了吧?”
    “开始吧!”
    罗宾马上动手于了起来,他用挫刀快速地挫着窗户上的铁栅栏。而德贝克从床
上下来,把耳朵靠到门上,仔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同时小声地催促罗宾加油。
    铁栅栏终于被锯断了几根,打开了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豁口。德贝克把铁床推
了过来,踩着床爬了出来。
    罗宾把绳子在德贝克的腰上打了一个结,说:“你抓着绳子,慢慢爬下去,随
我下来,下面有一条小船接应我们。”
    “要顺着这里往下爬吗?”德贝克低头看了看,有些害怕。
    “是的。”
    “绳子够长吗?”
    “一直到下面。”
    “特法克那只老狐狸不会想到这一点吧?”
    “不会,这里是绝壁。”
    “你可真了不起,竟能爬到这里。”
    “没办法,你的两个表姐给了我不少钱嘛!”
    “她们现在在哪儿?”
    “就在下面的船上。”
    “下面是一条河吗?水流急不急?”
    “是的,水流很急,赶紧下去吧!不要多说了。”
    “还有,你来了多久了?是不是一直在那里偷看?”
    罗宾听了,心中暗笑,心想:“这家伙大概怕秘密被我听到吧?”
    于是他说:“没有,我丢给你信时,才刚到不久。”
    德贝克听了这话,好像十分安心地吐了一口气。
    “现在你抓牢绳子,找个牢固的地方站好,不要滑下去。这么高,万一摔下去,
你就死定了。”
    罗宾沿着绳子,找到凸出的落脚点,一步步向下溜去。德贝克跟着往下溜,他
手上的伤好像不轻,只听他不断咒着:“哼,特法克这个混蛋,恶魔……你等着瞧
好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一边找着落脚点,一边仍不住地咒骂着。过了一阵,罗宾的脚终于触到了梯
子,“梯子就在这儿,下面是一块江岩,小船也靠在江岩的边上,我的同伴和你的
表姐都在船上等着呢!快走吧!”
    说完,他吹了一声口哨,下面也传来了一声口哨回应。
    “我下去了,把梯子扶好!”罗宾说。
    “不,等等,还是我先去吧!”德贝克说。
    “为什么?”
    “因为我的手上有伤,我累极了,所以我想先下去。”
    “好吧,那你先下去吧!”他在黑暗中摸到了德贝克的一只手,引着他向梯子
上靠拢。
    “好啊!那梯子在哪里?在这里吗?”德贝克用他粗大的手顺着罗宾的手向上
摸去,一直摸到罗宾的脖子。
    罗宾被他摸得有点痒痒,一个劲儿地缩脖子,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他的
喉咙右边一痛,原来是他挨了德贝克一剑,德贝克的身上居然藏着一把短剑!
    “你这家伙,你……干什么?”罗宾用一只手捂住伤口,大声责骂道。
    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汩汩地流出来,他一阵头晕眼花。
    “哈哈,还不明白吗?”德贝克得意地笑着。“你这个混蛋,也敢来骗我?你
以为你骗得了我吗?告诉你,虽然你用那封信来骗我,可我的两个表姐可不是轻易
就会被人骗的。你给我的那封信,信上确实有我表姐优英娜的签名,可却不是她的
笔迹,是我的表妹卢丝娜代签的。当时我就觉得不对,这中间肯定有花样!再仔细
一看,你不就是亚森·罗宾吗?这点小把戏也敢来骗我?如果我连你也搞不定,那
我还能混下去吗?”
    这时,罗宾已因失血过多晕倒在山岩上,德贝克骂了他一顿搜去他口袋里的手
枪,对他说:“这东西我带走了,你的部下要是敢找麻烦的话,我就要他们的命!”
    他又摸了摸罗宾的额头,说:“哟!你全身都凉了,现在,想不到大名鼎鼎的
罗宾,竟然死在我手上,全法国的富人们都可以安心了,我当然也很高兴。
    “谢谢你救了我,我得赶紧回去了,特法克的仇我会报的!”他学着罗宾吹一
声口哨,下面也吹了一下,然后,德贝克慢慢沿着梯子往下走。
    罗宾躺在山岩上,虽然没有死,但全身无力,想大声叫喊,却只发出了“嘘、
嘘”的声音,他挣扎了一阵,但流血更多了,他感到全身麻本,再也不能动了。
    这时,下面传来一声惨叫,跟着响起了枪声,罗宾听了,拼命想爬起来,可还
是爬不起来。他有些绝望。
    这时,下面又传了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克莉斯!”罗宾在心中呼喊着,跟着,
又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是德贝克得意的笑声。
    罗宾全身都在发抖,“哦……克莉斯,卢宝利,古勒依,还有狱中的吉贝尔,
完了,这下全完了。”他心想,“这一次一定死了,没有救了。
    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少日子,罗宾才清醒过来。
    “咦,我还活着!这是哪儿?”他自言自语地说。
    “上帝保佑!你总算醒了。”克莉斯高兴地把半边身子都贴到了罗宾的脸上,
泪如雨下。在她的身后,卢宝利和古勒依也高兴地泪水直流。
    “现在我们在耶梅尔市的旅馆里,这是我的房间。”
    原来这里是旅馆。不过罗宾还是不明白他们如何从德贝克的枪下逃生,又把重
伤的自己救回来的。
    后来他才从克莉斯的口中得知,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那一天,他们三人正在崖下等他回船,谁知从梯子上下来的竟是德贝克。卢宝
利和古勒依见势不妙,拼命扑了过去,德贝克在混乱中连开了几枪,就跳水逃走了。
    然后,他们爬上梯子,发现了昏迷不醒的罗宾,就把他救到船上,抬回旅馆,
并请医生为他救治。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老板。”卢宝利说。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们,我昏迷了多久?”
    “已经十八天了。”克莉斯回答。
    “不过现在总算好了。”
    罗宾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在发烧,脖子上的伤一时也很难医好,但
他一想到密约还没有到手,无论如何也无法安心养病。他不顾自身的疼痛,马上拍
电报给巴黎的部下打听德贝克的情况,并查询吉贝尔案子的审判结果。
    克莉斯也放心不下吉贝尔,就叫卢宝利和古勒依俩人陪她去巴黎打探案件的审
理情况如何。
    不到三天,克莉斯回到了旅馆,面色苍白,连眼睛都哭红了。一进门,她就倒
在罗宾怀里放声大哭。
    “怎么了?”罗宾吃惊地问。
    “吉贝尔,我那可怜的孩子!他已经被判了死刑!”
    “真的?”
    “律师虽然出了不少力,但还是没用,这孩子和卜先利都被判了死刑。”克莉
斯说完,又号啕大哭。
    “不,先不要那么难过,我们还可以向总统请求特赦。”
    “卜先利因有前科在身,又杀死了仆人里欧南,因此难达一死,但吉贝尔与他
不同,他品行良好,没有前科,只是偷了一点东西,我可以向总统说明,他绝对没
有杀人,相信可以免他一死。”
    罗宾想方设法地安慰克莉斯,但克莉斯却总是说:“没用的,现在,连总统也
救不了我的孩子!”
    “为什么?”
    “我认识一个人,此人和总统很要好。实际上,他还抓住了总统的一个小辫子。
所以,只要这个人肯开口,总统一定会答应他的。现在,这个人就凭着这一点威胁
总统,在政府里谋得一份要职,我去求他让总统下特赦令免去吉贝尔的死刑。”
    “真能行吗?”
    “可以,但必须要先搞到联名密约才行,因为这人跟密约也有关系。所以他要
是不听话,我们就可以借此威胁他,这样他会乖乖听话,把一切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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