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惊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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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们?”觉玄回头一笑说:“师弟!师父不放心你,带着我借这两个师兄弟的身体下凡间来了!你不用怕,我们会保护你,跟这个魔鬼斗到底的!”
慈云大师嘴里不断念着佛经,平静安详,思绮退后两步,忽然飞身过来,长长的利爪抓破了大师的道袍。
我不愿看,不忍看,稍能活动,一下子跑到他们中间。“不要打了!”思绮愣住,我的身体里分出一个影子来,那个脸色苍白的影子,他说:“我心意已决,谁也不能阻止我!”而我转向大师,说:“我不愿你们为我而斗。”慈云大师面有喜色,道:“玄苦,你终于醒悟了?”我说:“不,弟子不悟。”影子回到我的身体去,两个我合而为一,我对思绮说:“你动手吧,不过你要知道,你杀的既不是倦叶,也不是玄苦,你要杀的是我,我叫周小狼!记住!”她已不知什么时候把脸皮安上,说:“你想死?”我昂然道:“我不想活了!”
“倦叶,玄苦,以前,那都不存在了,我现在是小狼,以后也是,你要杀我,那就来吧,不用提以前,我现在是真真正正的想死。”
岂料思绮脸上怪怪的,原地伫立,许久才道:“你既不是倦叶,也不是玄苦,我又为何杀你呢?”她说了一遍,又一遍,竟然自己下山去了。
慈云大师说:“你逃过此劫了,阿弥陀佛,玄苦,不对,小狼施主。”我双手合十道:“多谢大师相救。”他摆摆手:“不是我救你,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万物生生死死,过去未来,何必如此清楚,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我点头,心中一片明朗:“多谢大师。”我,就是我。
结局~~还是黑夜的来临
觉玄和觉禅倒在草坪上,我告诉他们一切都过去了,觉禅傻乎乎的笑。
“有空来寺里看看啊!我不收你门票!”下山,觉玄在山门热情的挥手。
回到家,我完好无损,心有不甘,好像缺点什么似的。跟影子聊天,他说:“思绮真的放过你了吗?她不会再来吗?”我说:“别提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今天我是周小狼,记住就对了。一个人时间不是太多的时候,想过去和将来都是多余的!“影子答应一声。
风吹着我的窗帘,又到晚上了,我要好好睡一觉。
半睡半醒,有个人停在我床前,是思绮,她说:“我只是暂时放过你。”而我,只是冲她笑。
生活多美好
网络幽灵
对小葵来说,又是无聊的一晚。
窗外黑黑的一片。偶尔一阵阴风将秋叶刮起,又沙沙地把惨黄的叶片撒落窗台。
小葵习惯性地来到他的个人电脑屏幕前,联上网络,开始阅读中文网上的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小葵感兴趣的是杂文和风流艳情的字。可今天看了好一阵,仍没看到一篇对口味的文章。小葵不禁有些烦闷。一阵风,飕飕而过。窗玻璃似乎透过一股凉气。快到冬天了,小葵悠悠地想到。
小葵的眼光这时被网络上“鬼”这个字吸引。
小葵不相信这世界有鬼。可每当他从学校回家经过那坟场时,还是战战兢兢。有时轻风吹过,呜呜地响,象鬼哭一样。也许是坟场唤起他心底深处对死亡的恐惧吧。为了压抑那恐惧,有时他会绕道回家。有时他在睡梦中见到鬼,鬼会阴沉着脸说:“嘿嘿,你愿做替死鬼么?”他从梦中惊醒后可一点也记不清鬼的模样。
小葵敲下回车键,竟有一股风从键盘下吹到手指上。“是不是天气变冷的缘故?”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小葵感到有些害怕。
“鬼”是说的关于一个研究生小施的故事:小施是个到美国还没多久的研究生。由于对新环境的不熟和功课的压力,小施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或实验室里。一次正在电脑前忙功课。旁边一位同学突然“哈哈”一笑。小施好奇地扭头问道:“有什么好笑的?”“一个笑话。”小施凑过头去一看:“哇,中文呵。怎么才能看中文?”那同学很高兴有做老师机会,把如何找到软件和怎么安装一一告诉了小施。
小施花了几个小时,终于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中文方块字,对于几个月来成天得和英文打交道的小施,那种亲切感和喜悦,几乎让他叫出声来。
从此,小施迷恋上了中文网络。有时做功课时下意识地就会进入网络。开始还只是看看里面的聊天和故事,后来也加入其中的舌战。有时也找文章抄在网上,特闲时他也胡乱写写。几个星期后,要有一天不上网络瞧瞧,小施就觉着心上有块石头没放下似的。他觉得不该花太多时间在这上,可每次都是习惯性地就在键盘上敲下那些联上网络的指令。
一天小施收到一个电子邮件,说是很喜欢他写在网络上的文章。小施好高兴还有人欣赏自己。更令他兴奋的是这邮件是从一自称小梅的人发来的。“能交上一个女孩子作朋友,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什么奇遇。”小施不竟有些想入非非起来。于是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封电子回函。第一印象很重要,不能马虎。
一个星期后,小施发现自己堕入了爱河。睡梦中都会见到一个名叫小梅的漂亮姑娘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他想应该见一见这位网上情人了。可每次向小梅提起,小梅都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小施不禁有些疑问,“难道她很丑不愿见他,还是另有别的原因呢?”小施决定自己要查个明白。
小施从电子邮件的地址查到小梅的全名和具体的住址:刀小梅,格瑞屋崖德镇郝勒雯街十三号。“啊,离我住的地方没多远。”小施立刻找来地图,发现只要驾车两小时就可到。“嗯,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小施这样决定了。
小施用完晚餐后就驾车向郝勒雯街驶去。一路上预演着见面后的各种情况。“要既表现博学幽默,又露出自己多情善感的一面,这说话就不能太掉以轻心。赶快想几个笑话出来。”
突然一个念头赶走了他的兴奋。“如小梅长得很丑,怎么办?怎么说才可抽身而退呢?嗯,小梅也不认识自己,到时就说找错了人。”小施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聪明得意起来,上身随车里收音机正放的流行劲歌左右摆动。
郝勒雯街到了。小施在路边停好车。心情还是有些激动。“说不定真找到一个好情人。”小施下车定了定神,就沿着街道找去。十号,十一号,十二号,“咦?”小施看到一块花园。花园丛生的小草中几朵白色的小花,在夜晚微风的轻拂下送来梅花的淡淡香味。小施感觉有点奇怪,“这还没到开梅花的季节啦,也许自己的嗅觉不灵了。”小施顾不得多想,快步走过花园,就看到一间黑黑的木房。
小施抹了抹头发,对着门轻轻地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回音。小施加重劲又再敲了几下。“也许自己太荒唐,能保证小梅会在家吗?”小施正寻思,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小施不禁浑身打个冷战,怔在那儿。面前的,是一个瞎了一只眼,满脸刻着弯弯曲曲的皱纹,两腮因没牙而深陷的驼背老太太。没瞎的那只眼,在月光的照射下放出绿光,死死地盯在小施的脸上。
“有……什……么……事?”一个沙哑无力的声音象是从旁边花园中飘来一样。老太太的嘴唇只那么机械地动了动。
小葵读到这,也仿佛在静寂的屋里听到一个微弱的喘息声。他回过头去,只看到外面大树的投影的摇摆。他感到心有点紧,可还是继续读了下去。
“这,这……这是十三号汤姆住的地方吗?”小施终于在惊诧中编了一个慌言。
“这……是……十……四……号。那……花……园……就……是……以……前……的……十……三……号。七……八……年……前……一……把……火,烧……得……精……光。全……都……死……了。”
老太太干巴巴的眼仿佛蒙上了泪花,可说话的音调仍平淡无力,没有一丝悲哀的影子。
“真……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在……豆……蔻……年……华……也……夭……折……了。”
老太太那只独眼最后竟柔和下来,意味深长地眨一眨。
“可……没……听……有……叫……汤……姆……的……住……过……十……三……号。”
小施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地址有错?难道这老太太会电脑,就是小梅?我的天,以前的那些肉麻话,都是对这个人讲的?”小施不敢再想下去,脸微微一红:“一定是我记错了地址,打搅了。谢谢!”
匆匆赶回学校,小施很沮丧。“为什么这么冲动?说不定小梅故意写错地址,让那些轻浮的男孩找不到她。”想到这,小施又感觉好一些。“至少还有机会。”这时他没其它的事干,就进入了电脑。这时发现小梅新的电子邮件。
“施!我很爱你!可你为什么不信任我,不听我的话。为什么来找我?我迟早会和你见面的,你就真不能再等一段时间?我是个很任性的女孩。可爱你已让我没别的选择。好,我会让你很快见到我。我爱你!吻你,吻你,吻你!小梅”
小施迷惑了。“怎么回事?难道那老太太真是小梅?可小梅不认识我,她怎么知道我去找过她?”此时小施不禁有些惊吓。他想再去看那邮件时,竟找不到了!“怪事!”小施叹道,“我没有把它删除呢。”一会儿后小施又自我安慰道:“我可能太累,产生幻觉了。”这时小施感到一阵疲乏袭来。“该回家了。”
小施开着车往家奔驰。不远处一十字路口,只有一边的绿灯亮着,小施看去时竟想到那老太太的独眼。离路口只十来米时,他突然发现与他垂直的方向一辆大卡车飞速地冲向十字路口。小施突感到一股冷意象电流一样袭遍全身。他赶快踩下煞车,可车仍象脱缰的野马冲了上去,刚到十字口中间就正好被卡车拦腰撞上。小施两眼一红,最后听到的,是卡车司机的怒吼:“不要命啦!连红灯也闯……”
小葵看到这,听到后面一声巨响。猛一回头,竟见一满身是血的人站在座椅后。那人整个脸血肉模糊,布满玻璃碎片。一只眼竟然吊着眼珠。头皮开了一半,露出白白的脑浆。一只舌头半搭在嘴唇上,点缀着几颗碎牙。胸前露出的一颗心还在嘭嘭地跳动。一只手已没了小臂,鲜血嘀嘀嗒嗒地掉在地上。一条大腿骨从裤管中穿出,还在左右摇摆。只看到裂开的脖子处有什么东西一动一动,一个低沉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来:“网……我要回到网上!”
“啊!”小葵大叫一声……
第二天,当地报纸一则消息:一个中国学生死于电脑键盘上。怀疑死因是心脏突然剧动超过承受能力。
又过了几天,从小葵的地址向网络送出了一则签名为小施的小文章。题目是:“谈谈我寻找替死鬼的经验!”
无缘的灵魂
徐姐的床头老是放着一个布娃娃,据说是为了怀念她死去的孩子。
五年前,徐姐的丈夫在徐姐怀孕九个月时因喝醉了酒推了她一把,导致徐姐流产,甚至终身不能怀孕。腹中的孩子取出时,已经断气,看着已具人形却无生命的孩子,徐姐悲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只怪自己嫁错了丈夫,跟错了人!在徐姐流产后不久,她丈夫就出车祸死了,从此后,徐姐就一个人孤独的生活。
一天晚上,徐姐加班回来,当她走到自家门前的小巷时,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小孩子哭泣的声音。原本,徐姐以为这哭声是附近的小孩因调皮被父母责罚而发出的,可是,哭声越来越响,并没有停止的迹象。徐姐以前就喜欢小孩子,流产之后,看见小婴儿更是倍感亲切,恨不得抱一下、亲一下,所以附近有什么小孩,哭声如何,她了若指掌。在疑惑及好奇两种驱动的唆使下,她终于忍不住寻着声音走去,想一窥究竟。
徐姐沿着声音来到附近的一个广场,空旷的广场上除了几根水泥柱横躺在角落外,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更别说人了,而小孩的哭声在徐姐到达广场时也消失了。
奇怪,我明明听见小孩子的哭声,怎么到这就没了!?徐姐心想,难道是我耳背,把猫叫当成小孩的哭声了?!正打算转身离去时,悠悠的传来小孩的声音:“我好想有个妈妈喔,别人都笑我无父无母,还没有名字。”徐姐心一惊,忙转过身来,只见水泥柱旁的草丛里走出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孩子,说话的口吻却像个大人。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父母一定很担心你,快回去吧。”徐姐关心的说。
“我没有家,五年前我就是一个人了。”
“那你父母呢?”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
“可怜的孩子,这么晚了,你就到我家去住一夜,明天我再帮你在好父母吧!”
两人朝着徐姐的住处走去,而地上却只有一个影子,在路灯的照耀下,被拖的长长的……
回到家后,徐姐让这个孩子住在以前替自己的孩子准备的房间里,然后就到厨房张罗消夜给孩子吃。
小孩子进入房间,看见满屋的玩具,一时玩心大起,将所有的玩具用着超乎想象的力量浮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伴随着小孩天真无邪的笑声,玩具们似乎也感染了灵性,陪伴着他玩的不亦乐乎。突然间,徐姐推开门把热乎乎的面端了进来。
不知什么时候,一切都已回归了原位。
“来,趁热把面吃了,吃完好好睡觉,知道吗?”徐姐心切的说。
“如果我有你这样一个妈妈那该多好!”
“傻瓜,哪有别人会比自己妈妈好的,说不定你妈妈现在正在什么地方找你呢!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第二天早上,徐姐来到小孩子的房间,想叫他起床,却发现小孩子不见了,只留下一张小纸条:妈,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就是你五年前流产的孩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