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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梅森探案集(5)奇怪的合同 梦游杀人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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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温洛克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才说:“您是说他曾经

签过这么一份合同?”
“是的。”
“梅森先生,我能问您一下这些信息您是从哪得到的吗?”
“我亲眼见过这份合同并且知道后来他又否认了这份合同。因此,温洛

克先生,如果您能坦率一些,您应该能认识到否认这份合同意味着什么。这
意味着博雷认为他要得到的远远不止是黛安娜总收入的一半。这意味着他开
辟了一个新的收入来源,他要最充分地加以利用。”

“我想我们还是回去重新谈谈吧。”温洛克说,“请坐,梅森先生。说
实话,我没有估计到情况会这么复杂。”
温洛克回到他刚刚离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又指指另外一张椅子示意让

梅森也坐下。
梅森坐下等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
梅森取出烟盒,递给温洛克一支烟,温洛克摇摇头。
“我抽烟您不介意吧?”梅森问道。
“抽吧,没事。那边有烟灰缸。”
梅森点着一支烟。
又过了一会儿温洛克才发话:“梅森先生,您方才所讲的让我深感震惊。”
梅森一言不发。
“我看出您正在开始进行调查,并且我也可以对您的调查结果进行阻

挠。我原来希望我根本没有必要把现在要告诉您的话告诉任何人。

“我的真实姓名叫乔治·爱尔德。我与尤妮丝·爱尔德结了婚。14 年前,
我乘坐一只带有一台外载马达的敞开式游艇去卡塔琳纳岛游玩。我们正赶上
顶风,海面上浪涛汹涌,艇上的油烧光了。我们只好随风漂浮了一会儿,终


于一个大浪打来把船打翻了。事故发生在晚上。我会游泳,水性好,努力想
找到同伴,却由于天黑无法找到他,我们失去了联系,我在水上漂了差不多
两个小时。后来天色渐渐亮了,我看见一条船向我划来,就拼命地摆手、呼
喊,终于被船上一个姑娘看见了。她对掌舵的那个男人喊了几句,那条小船
就划过来把我救起。

“我当时已经精疲力尽了。”

“我婚后的生活可以说并不幸福。我的妻子尤妮丝和我当时一见钟情匆
匆结了婚,后来才发现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共同的东西。当初恋的冲动逐渐消
退、柴米油盐的琐碎日子开始时,我们彼此都感到不满足。她的不满溢于言
表,无论我做什么事都不顺她的心。我开车,她就埋怨不是开得快了,就是
慢了。我做一个决定,她就质问来质问去地总嫌我考虑不周。

“我对她也不满意。于是我经常离开家躲出去,并且在外面另外寻找感
情的寄托。”

“在我独自一人在海里游着的那两个小时里,我回顾了以往的生活,意
识到我们之间的感情世界已经没有希望了,我应该趁她还年轻可以吸引别的
男人时,与她分手。当然我也想到我们的孩子,但是我认为,如果仅仅为了
给一个尚年幼无知的女儿提供一个家而牺牲夫妻双方未来的生活,这将是十
分错误的决定。”

“对这种事情人们往往很难做出判断,”梅森说,“因为当人们考虑这
种情况时,其判断往往带有自私的成份。”

“这么说您不同意我的做法?”温洛克说。

“我只是认为在评论一件事时应留有一定余地。”梅森说,“无论如何,
所有这些都已经成为过去了。如果您想为您当时的所做所为进行辩解,我倒
是愿意听一听。不过按照您刚才说的,恐怕时间来不及了。”

“是来不及了。”温洛克说,“简单说吧,救我的那条船是开往卡塔琳
纳的。我向他们解释说,我和原来船上的人都喝多了,我满嘴狂言和他们打
赌说我能赶在他们的船到达之前游到卡塔琳纳,说完之后喝得稀里糊涂的我
就真的‘扑通’一声跳入水中,其他人也没拦着,反而起着哄任我走了。”

“我对救我的人说,我有一份挺体面的工作,所以我实在不想把这件事
抖落出去让别人当笑料。所以他们就给我换了衣服,我答应以后一定再还给
他们。他们把我放在岸边,也没再提这件事。”

“谁知哈里森·博雷不知怎么发现了这件事,而且知道我就是乔治·爱
尔德。”

“他管你要钱来着?”

“我给了他钱,”温洛克说,“我已经给了他四笔钱,每一笔钱都是他
从我这儿敲诈去的。他来这里想再诈一笔钱。这回胃口更大了,我心想这大
概是最后一笔了。”

“他要多少?”

“1 万美元现金。”温洛克说。

“您能受得了他这么敲诈吗?”梅森问。

“我受不了也得受哇。这个家伙能把我给毁了。当时由于我不敢回答结
婚证书上要求回答的与那些要命的统计项目有关的问题,我就说服我现在的
妻子,说我之所以不想再继续那种婚姻是有理由的。她也是个离过婚的女人,
所以多少还能理解我,我们还不至于闹到要分手的程度。我们便对朋友们声


称说,我们是私奔的,并且于周末在内华达洲举行了婚礼。
“那时候我的朋友圈子还很有限,不像现在交际这么广,所以我们当时
的做法不太引人注目。我们就在当地报纸上登了一小块消息。”
“您难道不想您的女儿吗?”梅森问,“您就这么突然离开了她的生活。
您使她失去了父亲,您从不让她知道——”

“我不能让她知道,”温洛克说,“我必须与过去完全断开,除此之外
别无办法,但是,我却可以在她神不知鬼不觉中与她保持联系。如果她要是
真缺钱花,我就会让她得到。”

“黛安娜在波来罗海滩的律师事务所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她也许至今也
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到那份工作的。如果不是因为这里的里弗赛德律师事务所
有求与我,我让他们对那个律师事务所施加了影响的话,我敢说黛安娜刚刚
参加工作就找到这样一个好位置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些不过是因为说到才提起而已。我并不想以此为自己的过去
开脱。我只是想说,您刚才的一席话让我深感震惊,因为现在很明显,博雷
已对巨款不感兴趣了,他得寸进尺想把我的血都榨干了。”

“这将会毁了我的妻子。在这种情况下让这种丑闻公布于众,让我们的

关系变得不合法,让她失去社会名誉——哦,真不敢想像会是什么样。”
“您的妻子原来有一个儿子,是吗?”
“是的。说到他——唉,还是不提他好。如果一夜之间情况突变,如果

环境所迫让他不得不离家走向社会自谋生计,真不知道他会怎样。唉,说这

些干嘛?说了也没用。”
梅森说:“博雷最后这次向你索要1 万现金时,都说了些什么?”
温洛克耸了耸肩说:“也许这些对你来说都听得不厌其烦了。那家伙给

我打电话说,他真是有点儿后悔莫及,他只不过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敲诈犯,
要使他成为一个无赖和告密者是与他的性格不符的。他说他有一个从事合法
业务的机会,但是需要1 万美元作为流动奖金。他说如果有了这一笔钱,他
就能投资,就能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他也就再也不会找我的麻烦了。”

“他答应我说如果我给了他这笔钱,这将会是最后的一笔,按他的说法,
完了之后他就会改邪归正。他说到时候我会因为他就此改邪归正而感到高
兴,同时因为不会再付钱而感到如释重负。”

“你信他的话了?”梅森问。
“我别无选择,只好又给了他1 万块钱。”温洛克无可奈何地说。
“博雷和你玩的这套,”梅森说,“只不过是这类敲诈犯的惯用伎俩。”
“你有什么办法吗?”温洛克问。
“我不知道,”梅森说,“但有一点请记住,我代表您的女儿,但是她

现在对这个案子的真情实况还不了解,作为她的律师,我要告诉她这一切。
现在您打算怎么办?”

“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温洛克说,“我必须求得黛安娜对我的原谅。
我要请求她接受我经济上的赔偿并且保证使我妻子的社会地位不受到任何影
响。这就是我的全部期望。”

“就算您和黛安娜能达成谅解,那么您打算怎么对付博雷?”梅森问道。
温洛克的肩膀陷了下去:“不知道。”
他茫然地说,“对不起,梅森先生,现在我得赶赴另一个约会去。”
梅森和他握握手说:“很抱歉给您带来了坏消息。”


“这是迟早的事。”温洛克说着,把梅森送到门口。
“事情进行得还可以吗?”西德尼问。梅森已打开车门,跳上车坐在他
旁边。
“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梅森说,“我认为为了伸张正义该采取某些

措施了。”
“哪些措施?”西德尼问。
“比如说给敲诈勒索者来个狠狠打击,让他灵魂出窍。”梅森说,“我

们回饭店。我要和保罗·德雷克谈谈,看看他又了解到其他什么,再和德拉

接上头,然后就准备大干一场。”
西德尼撇撇嘴说:“我看你和温洛克谈得很满意?”
“这只是提供了更大的可能性。”梅森说。
西德尼说:“七八分钟前,有个男孩子开着一辆跑车发疯似地从这里走

了。一两分钟前有个挺显眼的女人刚刚开车走。这些是否与此事有什么关
系?”
西德尼发动车,梅森沉思说:“我看八成是有。”


9


西德尼把梅森送到迷神饭店,对他说:“好了,我该忙我的事去了,佩

里,我得看看有什么事没有。我会和你联系的。你就在饭店吗?”
“暂时是这样。”梅森说。
“那好,我先回去看看。你要是想找我,就到三镇侦探事务所来。我就

在那儿。”
“好,真是太谢谢你了。”梅森说完,目送着西德尼开车走了才进了饭

店,来到自己的房间。
“你好吗,德拉,晚饭怎么办?”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她说,“不过,我得先告诉你几件事。”
“什么事?”
“黛安娜在这儿。”
“在哪儿?”
“在里弗赛德。我让她上来等你,可是她偏不,她好像情绪很激动。”
“她有什么事吗?”
“福斯特找到她了。”
“惹怒了她是吗?”
“我看是把她惹火了。他把实情都告诉她了。”
“什么实情?”
“还不是说博雷没安好心,纯粹是想利用她从中渔利才拐弯抹角找到

她。他问她博雷是否和她签了什么文件,她说签了合同,他想看那份合同,

但是她没给他看。”
“然后呢?”
“然后福斯特就开始向她打听她家的事,想发现什么线索,同时还瞒着

黛安娜把她蒙在鼓里。你简直想不出他最后使出了什么招?”
“什么?”
“一个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的把戏,”德拉说,“他对黛安娜说博雷是想

把她骗作娼妓。黛安娜以前这方面的书读了不少,好莱坞的电影也看了不少,
自然一下子就信以为真了。福斯特还告诉她博雷这么精心装扮她完全是为了
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达到目的之前,他会占有她使她无法反抗,使她会
身不由己地变成一个鬼迷心窍的女人,一个从肉体到精神都败坏的无人理睬
的可怜虫。他告诉她不论她签的是什么合同,都不过是虚假的骗局,她应该
立即撕毁合同;还说博雷是个靠不住的人,投机分子。他品行恶劣,故意骗
她放弃了原来的工作,不让她和朋友接触,用几百美元就把她糊弄住,再一
步步收拾她。”

“黛安娜被他蒙住了吗?”
“她都被他的话气糊涂了。不过她没提与博雷解除合同的事。”
“她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这可能多多少少出于偶然。她来到这里,听见有人在大厅里说到律师

佩里·梅森也住在这个饭店,于是就从一个杂货店里往这儿打了电话。”
“但是她为什么要到里弗赛德来呢,德拉?”
“因为她得知博雷在这里。她问我是否应该去和他当面对质,要他解释

清楚。她说她要让他把那份有她签名的合同还给她。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似


乎认为那份合同就是使她发胖、然后去南美当娼妓的关键。这个女孩简直有
点儿歇斯底里了。我想劝劝她,可她连让我讲话的机会都不给。我这就叫她
马上上来。”

“她说她上来吗?”

“她翻来复去地说如果博雷让别人知道她签了去当娼妓的合同,那可怎
么办,她的名誉可就全完了,别的啥也顾不上说。”

“好吧,既然这样,”梅森说,“我们就在这里等着黛安娜上来。有关
她父亲的事她向福斯特透露了吗?”

德拉说:“显然,福斯特忽略了最简单的事。他总是想着让黛安娜谈她
的家庭,谈她父亲那边的情况,谈她母亲那边的情况。他在查找那些和黛安
娜失去联系、已经死去并可能留给她无人知道的遗产且关系比较疏远的远房
亲戚。

“你和温洛克谈得怎么样?运气好吗?”

“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德拉。”

“那么,黛安娜确实是他的女儿?”

“是的。她是他的女儿,同时还是敲诈犯眼中的摇钱树。”“你下一步
打算怎么办?”她问道。

“履行作律师的职责,”梅森说,“我的目的有三个:一是保护黛安娜
的利益;二是不让福斯特发现事情真相;三是狠狠地惩治敲诈犯,让他成为
过街的老鼠。”

“然后呢?”德拉问。

“博雷敲诈了1 万美金现钱。我不知道能否可以作为法庭证据证实这一
点。但是,毫无疑问这笔钱肯定在他手里。他无法解释这笔钱的来路。

“温洛克现在是坐在火山口上,处境十分危险。我不知道他能出多少,
但是我想可以和他做一笔交易,凭着黛安娜没有把这件事捅出去,她至少可
以得到50 万美元,不过在和温洛克做成这笔交易之前,我们要知道这笔交易
的数额究竟有多少。我想,黛安娜一旦知道了实情,她肯定会以宽容的态度
对待这件事,但是精神上的打击对她来说是难以承受的,这方面还要使她有
所准备。”

“什么时候让她知道实情呢?”德拉问。

“我一见面,就告诉她,”梅森说,“她是我的当事人。我是她的律师。
我所了解的一切她都应该知道。我可以把我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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