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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和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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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那日的事,脸顿时烧得滚烫。
    他突然运指如飞,在我肩头和腰际依次点过。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似一团软泥不能动弹。
    “……你……你要做什么……”如果他再对我做那样的事,我一定受不了。
    他从胸口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玉瓶,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然后掀开披风下摆,让我的双腿裸露出来。
    “……求……求你……求你……这是什么……”我完全不能动,只能抽泣着求他。
    他把我的双腿分开,用那块布沾了水轻轻擦洗我双腿之间。每一下都使我羞耻不堪。不知道为什么,我比失去贞洁的那个晚上更感到难以忍受。
    带了淋漓鲜血的布被他放在水盆里。他起身跨坐在床尾上,双腿夹住我的下半身。我明白他想干什么!我早该想到会再一次受辱!而这一次,完全是我自找的!
    他用一只手慢慢地揉我双腿之间,一边轻声对我说:“放松点。”声音像哄小孩子。我的泪奔涌而出:“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做吧,别这样羞辱我!做完以后杀了我!”
    他微微挑起眉毛,并不回答,而是慢慢把一根手指伸进我体内。我疼得双腿一阵抽搐,额头上立刻冒出冷汗,情不自禁收紧了下半身。
    “这个畜生!”他突然凶狠地咒骂了一句,狭长的眼睛蕴了怒气。我茫然地看着他。是在咒骂耶律炀吗?咒骂他先一步侮辱了我……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等待了很久,直到强烈的疼痛感渐渐减轻。他慢慢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你这个不正常的契丹狗,非要这样才能满足吗?”我破口大骂他。
    他没有理睬我,眼睛紧紧盯着我双腿之间,离得很近。然后,他把那颗药丸放到两根手指中间,轻轻地,极缓慢地推送到我身体的最里端,在那里把药丸捏碎了……
    一阵清凉从身体里传导出来。这清凉抚慰了阵阵撕裂的伤痛。我忍不住从喉头里逸出一丝舒畅。
    他慢慢退出带了血迹的手指,下了床,帮我把披风盖牢,拿着水盆出去了。
    我愣愣地躺着,完全不理解他所有举动。
    过了好半天他才进来,头上身上落满了雪。他装了一盆雪,捏了一撮放在我额头:“你烧得很厉害。”
    雪在额头融化,有说不出的冰凉,似乎连心,也有了一丝慰帖。
    “我们现在在驿站。”他突然说,“外面的暴风雪实在太大,我们只能避一个晚上,明天再出发去东丹。”
    “……你……刚才……刚才……”我结结巴巴地说。
    他把融化的雪水擦掉,又堆了一些在我额头:“他强迫你时你还是个处子吧,而且一定挣扎得很厉害。”虽然他说的是实情,可是这样毫不遮掩地说出来,还是让我极为难堪。我羞愤地垂下眼帘。
    “所以,你下身撕裂出很大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如果不止住,伤口会烂掉。我刚才放进去一粒凝肌丸……”
    “别说了!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你也不需要救我……”我恨声说。
    他的手停了停,冷笑了一声,向我伸出手来:“好,这披风也是我的,还给我!”
    我惊恐地抬起眼,看见他身上薄薄的棉袍:“……不要……求你……不要……”
    他脸上又恢复了冷漠,琥珀色的眼睛射出寒光凝住我:“你大可以放心。我从不碰汉女,对被别人碰过的汉女更没有兴趣。我可以将你穴道解开,但你要老老实实睡觉。因为我很累了。”
    他双眼逼视我的力量非常大,我竟默默点了点头,心中无限屈辱。他伸手在我身上点动了几处,解开了我的穴道:“睡觉!”他带了命令的口气。
    我闭上眼睛。他继续用冰凉的雪水擦拭我的额头。
    我突然又睁开眼睛:“你要把我带到东丹去吗?你带我去东丹做什么呢?耶律炀肯定已经发觉我逃走了,如果他知道……”
    他皱了皱眉头,打断了我的话:“……我并没有好心到为了救你得罪兄汗。等你好些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现在闭上嘴,今天的谈话结束了。还有,”他顿了顿,“我想你还没明白,我不喜欢问题很多的女人。”他的语气冰冷而且拒人于千里之外。
    第二天在马车里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把我的头靠在他膝上。我的烧还是很厉害,躺在马车里一直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幸好下身已不再流血,疼痛也大为减轻。
    车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很多人在欢呼着什么。有人打开了车门。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车外的强光刺得眼睛生疼。当他弯腰横抱起我,大步跳下马车时,我也没有力气抗拒。
    车下跪了一地人。只有领头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直立着。她先是欢喜地看着耶律楚,似乎想向他走来。突然看到他怀里的我,神色陡然一变,立在原地没有动。她咬着下唇,目光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敌意。
    我被这敌意震得一惊,神志也立时清明起来。现在周围的一地人都抬头惊讶地看着耶律楚。他的怀里是裹着黑色披风的我。我的肩头和双足从披风里露出来,欲盖弥彰地告诉所有人,我是赤裸的。
第十九章 烙印(上)
        我被带到一个帐中养伤,没有再见到耶律楚。两个婆子轮流给我送来汤药和食物。东丹的食物虽仍难以入口,但比起临潢时已好得多。
    身体的疼痛,心灵的疼痛,临潢的那个夜晚,成了我每夜的噩梦。每一个漫长而寒冷的冬夜,我在深刻的耻辱和哀伤中枕泪而卧。有时候,我会呼唤着真真和雪如,就像还在宫里的每一天。有时候,我会轻轻喊着裴青的名字。然而黎明总会让我知道,这是敌国的土地。月夜,也总会提醒我:你是一个,被敌人侮辱了的大周公主。
    有许多次,我想要结束这样的痛苦。耳边却总是想起——
    “请你活下去!”
    我不能就这样死去。大周在等待着回纥的援军。冤魂在等待着复仇。有时候,选择死固然是选择刚烈。而选择生更是选择坚强。
    伤口终于慢慢好转,而我的皮肤上却长满了小小的红点。我一日比一日更想离开,却总是在帐门外十步处撞上看守。床沿上,是我用指甲划上的一条条记号,已经大半个月了。
    大雪一直没有停。而东丹的夜来得这样早。月光晦暗不明,投在雪地上,像一张惨白的鬼脸投下淡淡的阴影。毛毯湿冷得能挤出水来。火盆里小小的火苗没有多久就熄灭了。我把自己蜷在毛毯里,连着它一起哆嗦。
    忽然,帐外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
    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竖起耳朵。有人向我躺着的帐篷走来——帐中除了两个婆子,从没有人进来过。这深深的夜,会是谁?
    我骤然想起了临潢的那个晚上,一股刀锋逼近般的恐惧使我浑身一震,连呼吸也凝滞。床边的小桌上还有盛馍的粗陶盘。我迅速取过,啪一声已将陶盆在床沿击破,碎片握在手中,躲进床边的阴影。
    帐门被人掀开。进来的像是个契丹士兵,身材高大,帐中太黑看不清楚形貌。这人一进帐便径直向床边走来。
    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我屏声静气地聆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直到这个高大的身影向着床俯下身来。
    不过一瞬,已举起碎片,朝着那人咽喉的方向发狠刺去。他却极为敏捷,一闪身已捉住我的手。手肘一拗,碎片跌落在地,刺耳的脆响。我的身子陡然失去了平衡,惊叫一声被他牢牢压制在床上。而他,只用了一只手。
    “放开我!”我不顾一切地喊道。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我带你回来不是想被你杀死的。”
    是……耶律楚!
    他放开了我。我迅速缩到床角。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过,他点起了羊油灯。
    没有了防身之物,我慌张地抱住自己,实在不想看见那张和裴青极为相似的脸。
    他琥珀色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怎冻得这样厉害?夜里冷吗?”我没有回答。他自怀中取出一个古拙小瓶:“这是治冻伤的,睡前涂在伤处。”
    他的语调很温和,温和得教我心生疑惧。我没有伸手接小瓶。
    他见我不领情,轻哼了一声,把小瓶放在床沿:“看来你好得差不多了。”说罢在我的床上坐了下来。床的一边立刻凹陷下去。
    我警觉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走?”
    “走?”他微扬起一根眉毛,“去哪里?”
    “我要到回纥去,请你放了我罢!”
    他嘲讽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去回纥干什么?代替你的主子和亲?还是告诉回纥人你的主子被契丹人杀了?”
    他是耶律炀的弟弟!
    我暗暗咬紧了牙。他却仍若无其事道:“周朝公主和亲的队伍,已全部淹没在紫蒙川的雾气之中,永远到不了回纥。所以你,不能出现。”我震惊地看着他。他继续懒懒说:“况且,以你的能力,也没法独自走到边界。”
    我顿时异常后悔跳上他的马车。大周与回纥联合是契丹不愿意看到的。契丹把和亲队伍全部杀光,制造了一个迷局。回纥和大周将一时无法确定是怎么回事。回纥会猜疑大周是否和契丹联合起来蒙骗自己。而大周,也会猜疑回纥是否卖了消息给契丹。他们等待和调查得越久,就越为契丹争取备战的时间。
    “那么,你带我回来做什么呢?”我极力克制着不让泪珠滚落。
    他看着我为了忍住抽泣而强自抿着的唇,像是觉得很有趣似的:“让我想想……”说罢微偏头做出思索的样子。
    我心惊肉跳地看着他。
    “会跳舞?在我宫里做个舞姬,或是……当个侍女。”一丝打趣的眼神闪过。
    舞姬?侍女?我绝对不会再给契丹人跳舞,也绝对不会服侍契丹人!
    “若是……我不愿意呢?”我忿忿道。
    “这可由不得你!”他把身体往后一靠,气定神闲,“是你自己选择躲进我的马车。何况,做我的侍女是你最好的选择。很多女人求之不得。”
    无耻的契丹人!我恨声道:“你妄想让我服侍你么?你听着,我端上来的茶饭里只会放一样东西,那就是毒药。”
    他无所谓道:“我会听天由命。”
    我继续咬着牙说道:“你不防备的时候我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刺杀。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一定会想尽办法逃走的……”
    他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微微眯起了眼:“刺杀?还用在临潢时的手段?我想,你已经吃过苦头了。”最后几个字带了恶意,仿佛故意试探我的忍耐力。
    “畜生!”我勃然大怒,“你真不愧是耶律炀的弟弟!你偷了刺杀他的逃奴充作自己的侍女舞姬,不怕得罪他吗?”
    听见耶律炀的名字,他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恼意,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看来你还未明白。这里我说了算。取悦我才是你唯一出路。”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别开脸:“取悦你?我绝不会去取悦一只契丹狗!”
    他脸色变得阴沉:“还有,我要提醒你。在东丹,奴隶逃跑要受鞭打一百的刑罚。”
    我愤怒地直视他,毫不畏惧:“想吓倒我吗?契丹禽兽的恶心手段我早在临潢时就见过了!”
    他没有说话,黑了脸盯着我。
    想起他在驿站的所作所为,更想起在临潢所遭受的,我的愤怒和冤屈倾巢而出:“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我宁愿当时死掉!你把我强留在这里安的什么心?不过是和耶律炀一样无耻的念头罢了!”
    “该死的女人!”他眯起双眼,说完立刻转身大步离去。
    紧紧地把毛毯捂在脸上,忍了许久的泪渗进毯中,一片湿热。我必须离开这里!这个绝望的声音不停在我耳边回响,就象擂鼓一样敲击,使我的心千疮百孔。
    仅仅过了数天,我就等到了机会。
    天空中又飘起大雪。我趴在帐壁开着的小小窗格上,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上一班的看守已然离去,门外却似乎还无人接岗。我赶紧爬上窗格。娇小的身材刚好能够探出。我将两腿伸出窗外,身子卡着帐壁往下一跳,匆匆地朝帐后的一片树丛奔去。不过片刻,我浑身上下已落满了雪,连睫毛上也凝结起雪珠。
    回头望去,几个契丹看守正低头冒雪匆匆走来,随时都可能发现我已经不在帐里。心里一沉,我借助树林的掩蔽拼命往前奔跑。
    风刮得更猛烈了。我的靴子里钻满了雪,揉擦着足上累累的冻疮,却丝毫不敢放慢速度。没多久已到了树丛尽头。孤注一掷快步奔出,树丛外,竟然还是高高的围墙!
    “她在那里!”
    一筹莫展的我听懂了这句话,陡然一惊,转过身来。数名契丹士兵正不慌不忙地骑着马排成一字形拦住我的后路。想再逃只能是枉费心机。我束手就擒,眼睁睁看着长长的足迹留在雪地上,像蜿蜒不尽的辛酸。
    他们没有把我带回帐篷,拖着我来到一块空地。近处竖着高架,绑着数人,旁边还有几根木桩直楞楞立着。雪地上血迹斑斑。我被拉到木桩中间。一名契丹兵扯过粗绳把我的手分别绑到两根木桩上。另一个立刻抖开绕在手上的生牛皮鞭,在地上啪地甩动了一下。我身子一抖,恐惧逼出了眼中热泪,耻辱占据了整个心房。
    有马蹄声划破茫茫白雪。周围的契丹兵突然都表情诧异地迎了上去。我抬起结满冰凌的脸,正看见耶律楚急急翻身下马,抖落黑色披风上的雪花。
    众人皆上前给他行礼。耶律楚视而不见,径直走到我面前,话语和冰雪一样冷冽无情:“看来你是忘记了我的话!”
    “我要到回纥去!”我毫不示弱地喊道,嘴里冒出的白气遮挡了眼中的泪光,“只要还有一线希望!”
    他皱起眉头:“看来,你是还不知道鞭子的厉害!”侧身用契丹语对身边的契丹兵说了句什么。
    两人举刀割破了捆着我的绳索。
    行刑台前有个顶棚。耶律楚站到棚下,命令道:“你站到一边来!”
    我站着不动,不愿理睬他。他欺身上前,一把将我扯到他身边,又对着手下喊了句什么。
    方才那几个契丹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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