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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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 两个糟老头企图诱拐一个八岁的小孩抛弃家人去跟他们流浪，到现在还念念不忘，真是无耻。我懒得与他们多说，看见路旁有一滩积水，就走过去，躺在里面打了两个滚，再从容地爬起来，笑着对他们说：
“佛，无处不在。虽然此身已浊，但佛在心中，留住了一丝清明，足以！诸位整日坐经念禅的大师又有几人能参破玄机，看清天道不息，做到天人和一？红尘种种，万般皆空，今世为妓为娼，与做官封侯，有和区别？人死之后万物皆休。能否参透禅机，一切自有缘法。入空门与否，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两位以为如何？”
两个老头听了不住地点头。凭我这张善辩的巧嘴，还怕搞不定这两个疯癫的老家伙。
结果就是，他们惊赞我有如此慧根，又加上我身世坎坷，对我异常怜惜，不但收我做记名弟子，还送我好多珍贵的书籍，天文地理，医术八卦，奇花异草、风土人情，还有武功秘籍！
可惜没有传说中的点石成金之术，令我甚为遗憾。
又回想十五岁时，我服侍了一个不知打哪来的糟老头，他也很喜欢我，送给我一本毒经和一堆毒药给我玩。
以上种种经历告诉我，老头子是我江晓枫命中的贵人！我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我认识的老头！所以，我常常对我那个五十好几的，不愿承认我这个师叔的元因师侄嘘寒问暖、讨好关心，就是想往后借他的住持身份能找到一个庇护之所。谁曾想，我还没捞到好处，就被翩翩抢先了。哎…… 谁叫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那令人心碎的柔弱模样，让我一失神就答应了。可我该怎么说服那个顽固老头答应翩翩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花了一夜工夫，扯断了不少青丝，总算写好了一封语气恭敬威胁加利诱的信函，还有几样精美的礼物，打发小厮送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伺候韩老头起床梳洗，用完早膳，等韩玄奕从歆的房里出来，立即将他们，还有那个方胖子，恭送出门，心中祝愿他们永不再来。
就在我心中诅咒的时候，楼主笑眯眯地叫住了我：
“晓枫，昨天那位韩将军的确有些过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入了这一行，少不了要受气。”
“楼主，晓枫明白。我没有记恨韩将军，只怪自己平庸，堕了咱们醉风楼的招牌。”
用衣袖掩面，好遮住我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摸样。
“你明白就好。往后这一个月里，韩将军会经常来，你可不要不小心得罪了客人。雷盟主命令我们要好好巴结韩家父子，你绝对不可以坏了韩将军和叶歆的好事。”
“楼主要将歆送与韩将军？”我不信。从未听说姓韩的一家在朝中势力庞大，以前更有趋势的贵族想得到歆都被楼主挡下了，为何这次会不同！
“那还得看韩将军要不要！”浅酌一口茶，云淡风清，就讲歆未来的命运给决定了。
“其实韩将军不过才立了点军功，没什么特别。歆可是咱们楼里的镇店之宝，楼主，你舍得么？”
“你不懂就别多问！还不如想想怎样才让能韩将军定下心把叶歆给赎出去。”
“那万一他钱不够呢？”我不喜欢姓韩的，他太危险，歆跟了他没好处。
言多必失！下一刻我就在楼主凌厉的眼刀下逃出了大厅。
快步来到“乐音居”，正碰上歆的贴身小厮紫竹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看来歆已经起来了。急忙进了房间，我可不想错过美人梳洗图。
一股浓郁的情事欢爱的气味弥漫了整间卧室。歆美人正闭着眼斜靠着床头，被子滑落到腰际，黑色长发披在肩上，遮住了一部分春光外泄。平时白皙的脸蛋此刻还泛着红潮，娇艳无比。我的口水哦…… 差一点就掉下来毁了我的形象。
“歆，昨晚还好吧？”
我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抚过美人的脸颊，顺着脖子，锁骨、胸膛、一路下滑。
“枫，你来辣。我还好…… 快别这样……”歆的脸皮很薄，经不得调戏。
“我是想帮你清洁身体。楼里最懂医术的大夫帮你检查身体，有什么不好？”我是名正言顺理直气壮趁人之危对我垂涎以久的猎物展开更猛烈的攻势。
拨开头发，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红红的淤痕；一把掀开被子，纤细的大腿内侧粘满了红色白色的秽物。
“紫竹，去，叫人送桶热水来给公子净身，”
没给他犹豫的时间，我一把把他推出门外。锁上房门。面无表情眼露寒光一步一步走向床上那个瑟瑟发抖的人儿。
“趴下身。让我检查后面。”
“不用了，我没…… 啊……”
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我迅速将歆翻身压在床上，掰开股缝……
“后庭受了伤，得清洗上药。七天之内不得再行房事。”
我一边嘱咐歆各种注意事项，一边心里将韩玄奕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真是个大混蛋！还以为姓韩的也是个花丛高手，谁知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若是给我寻了机会，一定找人轮奸你，让你也尝尝这个中滋味！
“枫，你别生气。我真的没事。玄奕他对我很温柔，是我太久没有伺候客人，有些不适应。还有他的那个…… 比一般男子的…… 要…… ”
“是吗？”
看见我很温柔的笑了，歆连大气都不敢喘。呵呵呵，谁要这时还敢替韩玄奕说好话，我立马掐死他。
“枫，我…… 我是自愿的。我爱上他了……”歆对我惨然一笑，像一盆凉水从我头顶倾倒而下。又是爱！我不要听！爱有什么好？！没有忠贞一生的情人，也更不会有人爱上青楼的娼妓！我讨厌这个字眼，我不要爱上那些客人，我只要爱自己就好…… 我们大家只爱自己就够了…… 这样，才活得久，活得开心 ……
“枫，我是真的爱上他了…… 可能是我被他身上的英雄气概征服了…… 昨天晚上，我不知羞耻与他抵死缠绵，第一次觉得，情事是如此消魂…… 心爱的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感觉是如此充实幸福…… 我不顾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乞求他占有我…… 当他拥我入怀时，我从未如此安心…… 枫，能遇见一个你爱的人，真的好幸福！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为了让他开心…… 你……”
歆紧紧握住我的手，用从未有过的坚定目光看着我，
“我知道你总是在保护我，你不必对以前发生的事感到愧疚而想要照顾我一辈子…… 我的心给了韩玄奕，再也不会变了！你能明白的，对吗？”
“如果韩玄奕不肯纳你为私房呢？”
“玄奕说他对我也是一见钟情，想与我斯守到老……”
“如果他变心了呢？你能保证他会对你用不变心？”
“情爱，就像一张蛛网，一不留神就陷进去，再也挣脱不掉。未来，就让老天爷来决定…… 我总算是爱过一回，不枉此生！”
他全身发抖，咬紧了下唇，本想笑一笑让我安心，却比哭还难看。平时清澈的眼神此刻是那么悲哀，像浓墨一样，化不开……
我将头凑过去，轻轻吻着他的嘴唇，把他红红的嘴唇从贝齿下解放出来，展转吮吸，最后将舌头伸了进去，在温暖的口腔里一寸一寸地探索……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帮你弄到手！凡是会伤害你的，我都会 斩 草 除 根！
007
我逃回了位于徽园的小屋，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不停地抄写经文，一页接着一页，写好了就丢在地上，丢了满地一片。
静下来！静下来！什么都不要想！专心抄写经文！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枫，我回来了。”
槿回来了！
我扔了笔，冲过去打开房门，用力把槿扯进了房间。
“脱衣服！”
“你怎么呢？”槿有些不安的看着我。
我二话不说，狼爪一动，衣物应声而裂。槿的胸部露了出来，我立刻贴上去，又舔又啃。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槿的力气比我大，一下子将我推开，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要么抱我，要么滚出去！”
下一秒，我被人抓起来，凌空抛在了床上。头好晕…… 还没回过神，槿就压了上来，狠狠地咬上了我的唇，双手一刻不停，没一会就将我脱得一干二净。我也紧紧地抱住他，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不停地扭动刺激他。我们就好象两只野兽，红着眼，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啊……”
痛！没有过多的前奏，槿就进入了我身体。哈哈哈…… 这具身体不是已经受过很好的训练了吗？为什么还会痛？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撞击，柔嫩干涩的甬道内壁被狠狠地摩擦着，不多时就留流血了，内脏仿佛也受到重重地挤压，好难受…… 可是，还不够…… 再痛点！让疼痛占据我的神经，就可以什么都不想，将一切忘记……
刚进楼接受调教时，后庭里几乎天天都被插着粗大的假阳物……
学“吹箫”，不知被迫吞下了多少腥臭的精液……
接客的初夜，被身形比我大两倍的粗壮男人整整折磨了三个时辰，双腿被折断了，满身伤痕，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把伤养好……
一个接一个的客人骑在我身上，在我的身体里、嘴里、发泄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折磨我哭泣求饶，可这样他们反而会更兴奋……
我曾蜷缩在角落里，无助地看着身体孱弱的静荷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死命地干，直到他没了哭声没了意识，三天后咽了气。还有烟月，被客人们套了环，折磨了五个时辰后，那里终身残了，被送出了楼，死在了乞丐窝里…… 他们当年有还只有14 岁啊……
“求求你，不要抛弃我！你不是与我山盟海誓，爱我一辈吗？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我是干净的，只有你一个人碰过我…… 我爱你啊…… 不要抛弃我！……”好长的时间里，醉风楼里前度最美丽的公子于樱，是众人羡慕的对象，从初夜起就与二王爷比翼双飞山盟海誓恩爱无比忠贞不二，结果两年后二王爷另结新欢，只剩下了一个疯子，披头散发，日日哭号，不出一个月就断了气……
小贱人，给老子吞进去，这是对你的赏赐……
你这个贱货，竟敢说不要，我看你还敢不敢说不要……
难受吗？想要解放吗？求我啊！求我使劲操你，你的小穴最喜欢有人来操它了，对吧……
真是一个淫贱的小骚货，烂婊子，啊…… 老子要捅死你，我操……
……
为什么还要让我看见？为什么还要让我听见？我不要！我要统统忘记！啊…… 为什么我忘不掉？滚开！离我远点！我不要！…… 你们全都去死！我要杀了你们！让你们也尝尝被强奸的滋味！杀！杀！
羽，别走，别丢下我一个…… 我们说好一起回家乡…… 你要坚持住活下去…… 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好痛好怕…… 我不想死…… 我想回家……
啊…………
我用尽全力大声尖叫，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滚开！别碰我！我要杀了你们！”
我发了疯，用手、用牙齿、将我的怒火与怨恨全部发泄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他是谁？为什么压在我身上，折磨我好痛……
“枫，枫，你清醒点，是我！槿！苏木槿！最爱和你抢饭菜抢被子，最爱趁你熟睡时画花你的脸，最爱偷喝你的酒，最爱把你养的花摧残得奄奄一息，最爱在你练工夫的时候偷袭你……你忘了吗？”
……
槿！是槿！我最好的朋友，我的救命恩人，和我一起生活了六年的槿！
……
“槿，槿，你会不会也爱上雷飒，就像翩翩和歆一样，都走了，离开我们原来的世界，只留下我一个，看着周围的人伤心、惨死…… 或者没多久就会看见你们被无情的抛弃、痛苦、挣扎、死去…… 只留下我一个人……”我痛哭流涕，心痛不已。我不想，不想再看见周围的人痛苦和死亡，尤其是我的朋友们，这世上唯一不会骂我贱的人……
“不会，我不会丢下你！我会永远陪着你，陪你种花采药、陪你坑蒙拐骗、陪你夜夜消魂！你不是最爱美人吗？我会陪在你身边，让你时时养眼吃豆腐。”
温柔的吻轻轻落上了我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耳朵、脖子、肩膀、胸口……
“槿，真的嘛？你会永远陪着我？”
“会！”
“我走不动了你会不会背我？”
“会！”
“我被困在火海里你还会不会冲进来救我？”
“会！”
“我最喜欢的首饰珠宝你会不会买给我？”
“会！”
“我打坏了你的古董花瓶你会不会骂我？”
“不会！”
“我调试新药拿你当试验品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
“我想调戏武功高强的美人你会不会帮我？”
“不会！”某人开始咬牙切齿。
“呜…… 没义气！”
008
“好一点了吗？”槿轻轻地拍着我背，如往常一样温柔的安抚我。
“好多了。槿，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呢……没法控制自己，好象不再是自己……我很抱歉！”
“没事。憋了好几年总得发泄一下。”
“可我从没见你发泄过？”
槿看着我迟疑了一下，接着微笑着低下头轻轻地吻我：“每次我不开心时，你都在旁边安慰我，鼓励我，让我从伤心变得开心，所以我从来没有委屈自己。”
“可…… 呜…………”
我被槿吻得喘不过气来，感觉到下面身体里涨涨的，突然想起了我们才做到一半，槿还在我身体里…… 槿肯定憋得很难受，呜…… 对不起……
我赶紧讨好的扭动身子，手指在他的背上画着圈圈，配着撩人的呻吟声。
“槿，槿…… 我要…… 快…… 恩……”
“可以吗？刚才很痛吧？我不想你受伤……”
我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自己开始上下动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 恩…… 装君子…… 啊…… 虚伪，啊……”
下一刻，我又被压在了床上，双腿高高抬起搭在他的肩上，腰也被抬了起来，一下，再一下，随着重重的撞击前后摇动。
“你这个小混蛋，有时真会惹人生气，真想痛打你的屁股……”
虽然他的表情凶狠，可一只手却很温柔的照顾我前面的欲望，另一只手轻轻的在我身体上游离，抚摩我的敏感，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