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热家庭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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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含玉的牙印就已布满了不同的整个颈子,呵呵的笑了,他一点点的吻上自己的杰作,房间的暧昧情形开始蔓延,自制力过人的不同也觉得有点失控了,小腹升起一股热,努力的使自己平静的拉开含玉,'你累了,好好睡!'欲推倒那个还不安分还在努力种草莓的人。一把抱紧不同的脖子,反而贴紧了两人的身体,媚惑十足的眼直直的看进那双清冷的凤眸里,不满意的发现不同没有一丝的情动迹象。
赌气的哼了一声,扑倒了想要离开的不同,含玉舔舔自己的唇,绽开一个妖艳的笑,'小同,你喜欢我是吗?你会为我做一切事是吗?'一字一句的吐出,气息已逼近了不同的唇,在不同略惊讶的眼神了里,狠狠的吻住那让自己想了许久的薄唇,灵巧的舌头在不同要开口的一瞬间里突破进入了,缠住对方,挑逗他,满意的看到从来冷漠自持的不同也红了脸,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呻吟。
眼里露出得意的笑,含玉利用自己占上方的身体优势,慢慢的滑动着,一点点的吻下来,色情而激烈的吻着不同的锁骨,手也滑进了身下人的衣里,抚摸着他因为锻炼而和自己不一样的结实肌肤,'小同,小同……'急切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含玉感到自己的身体飞快的发热了,难耐的与不同摩擦着,引发了两人的满足呻吟。
抱住含玉,一个转身,不同就压倒了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从心底发出笑,'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我从此就不会再放手了哦,含玉!'含玉的回答是解开了本就松垮的衣服,露出白皙细腻的身体。
不再去考虑其他的问题了,不同低头狠狠的封住笑吟吟的嘴,膜拜着吻遍了这令自己着迷的身体,还记得在自己刚懂事的时候,这不良的爹千方百计的引诱自己来看他的裸体,结果导致当场就喷鼻血了,此事被不同引以为耻,从此练就了看任何躯体都不会动一点情欲的本领。可现在,抱住这具爱恋多年的身子,不同暗暗叹息,始终是抵御不了他的诱惑啊!
含住那已挺立的红色果实,舔抵着,不出所料的听到了甜腻的呻吟,还真是敏感的身体啊!察觉到不同的恶劣,含玉不满的捉住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面,越来越热的身体让他已顾及不到不同的笑,只是忠于自己的欲望,好热,想要得到解脱。
重新吻住那快掉泪的眼,不同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含玉的已抬头的分身,却引来含玉更加的不耐,'快,快一点啊,小同,啊……'张嘴急急的呼气,好热,好热。被那带泪的媚眼一盯,不同觉得自己快把持不住了,灼热的欲望在叫嚣着快找个出口。
修长的双腿自动的缠上不同的腰,难耐的上下摩擦着自己的分身,含玉唯一还能思考的东西就是,快点,快点释放。优美的背传来一阵颤栗,含玉尖叫出来,'要,要出来了……'小小的出口却被一把捏住,低低的嘶哑声响起在头脑已一片混乱的含玉耳边,'我们一起……'
被欲望控制的含玉已不知道是什么了,拼命的摇头,咬着身上的那人,啜泣着,'放手,快放手,我要,要……'
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身后探进了一个异物,柔软的入口死劲的咬住了那入侵的异物,推拒着不属于自己身体部分的物体进入。'放松,含玉,我,要进去了……'用着勉强的理智不同最后宣布了一声,重重的刺入了那湿热温暖的花穴里。
被刺痛惊回神智的含玉终于掉泪了,下半身的痛楚提醒着他,自己被进入了,终于成为了不同的人了,从此不再是以父亲的身份而是爱人的身份留在不同的身边了。噙泪笑了,'这下,你再不会抛下我了,小同……'努力的放松僵硬的身体,迎合着不同的抽送,口里再次吟出诱人的甜腻……
一室春色过后,含玉慵懒的缩在不同的怀里,听着那坚定的心跳声,偷笑出声。不同现在是满心的欢悦,不去计较他的偷腥成功的笑意,手轻轻的抚着那头柔顺的发,感觉好象是个小猫咪。恢复成往日平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计量。
'果然,我是不太适合思考啊,损耗了我多少脑细胞,不知道要吃多少才补的回来?'把头埋在不同的怀里,含玉在郑重的考虑着这个问题。
'乖乖的在家睡觉,知道了吗?我会很快回来的。'一大早,接了一通电话,不同亲亲还在床上赖着的含玉,交代了一句就急急的出门了。
很不高兴的瞪着已关上的房门,含玉咬着被子,为什么,在不同吃掉他的第二天早上这么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不同不是留在床头和他来个二度热情外加甜言蜜语再加好酒好菜的伺候,而是,而是接了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电话就心急火燎的撇下他跑了?!
再咬一口,呸呸,好饿哦!哀怨的撑起身,被子里的身体在昨晚就已被不同做好清理了,所以含玉没怎么感到痛,就是酸酸的动不了,爬到床头,喜滋滋的盯盯镜子里眼角带媚的人,越想越得意就差一脚踩在椅子上拿个扩音器到处宣布不同是他的人了。
不舍胆怯怯的从门边往里盯,再盯,继续盯,含玉维持着那个采花成功的恶少表情已经很久了,为什么他还能笑得一脸花痴相???
咕噜,肚子在叫唤,含玉才终于垮下肩,'我饿了……',翻身下床,说不出口的地方仍是痛得他咧嘴,撑着他操劳过度的小蛮腰,蹭着前进了几步,最终光荣的倒回了床,抬眼,正好,清嗓,'不舍,什么时候我教你在人家门口偷窥了?罚你,恩,罚你什么好呢?'低头思考了一下,'那就城北亨得利的奶油蛋糕好了,去去去,马上给我买来!!'毫不客气的吆喝儿子。
蹲的腰酸背痛的不舍活动活动筋骨,推门进来,也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可是,大哥走的时候特别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交代我要好好的守着你,一步也不准离开,还说你今天不能吃那些甜甜辣辣的东西,要吃就到前面的小店里喝粥,喏,粥我已经买了,在微波炉里候着呢……'满腹委屈啊,他可是闹到半夜才回家睡觉的,大清早的就被神轻气爽的大哥一脚给踢下床,还被那狗仗人势的黑点在自己那英俊的脸上踩下了一排脚印!!!!!恨啊!!!!想他堂堂英俊潇洒大方得体玉树临风阳光灿烂谁见谁爱的阙二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点地位呢,连狗的地位都比他高??
睁着两只黑黑的可媲美国宝的眼睛,不舍难得的有了最深沉最深度最哀怨的提问,'老爸,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哦?'
吓,心慌慌,含玉傻笑,'怎么会这么问呢?受什么委屈了告诉老爸,老爸安慰你……'
默然,默然,然后是鄙视的目光,'你,我找警察还来得快点,从小到大你会对我笑眯眯的时候就是不怀好意的时候,不是骗我帮你买吃的就是要我帮你顶罪……'
黑线,'不舍呀,老爸难道就没对你好过吗?我不管,反正,我是不吃粥啦,那家的粥好难吃,我就要吃亨得利的蛋糕,你去给我买!!不买我就告诉大家你虐待我!'
看着吵个不停的含玉,不舍才想哭,谁来告诉他,这不是他老爸好不好!为什么他会是这么个好吃又脱线的人的儿子!无比凄惨的起身,他认命了,否则早八百年他就离家出走了,迈向门口没几步,突的转身,正陶醉在胜利里的含玉惊的一跳,'干吗?'
就看着不舍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在含玉已吓得缩向床头的电话,哆嗦着准备打精神病医院电话的时候,憋了半天的不舍终于开口了,很干脆的四个字,'我没钱了!'
匡当,含玉倒地。
浩天企业总裁室。
年过半百却仍是英俊的庄浩天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他往日的威严支撑着他听完下属的报告,'上个星期,我们公司的多个企划案被泻露出去,导致股票收益锐减,并且人心煌惶,现在,股票已跌至仓低,如果没有外面的公司肯投资来注入流动资金的话,我们就只能面对巨额的赔偿了,那是我们无法应付的了……'
'是吗?'纵横商界二十余年的庄浩天难掩疲惫,'你联络过其他的客户了吗?有肯……'未说完的话在看到下属的摇头后,他闭上了眼,内心一片无助,怎么会这个样子的?'那那个内奸查到了吗?'
下属张嘴说出了一个部下的名字,庄浩天睁开了眼,冷笑一声,'有证据就好,估计支持他的那家公司也会浮现了,到时,拿出证据去告翻他们!'脸上是狠戾的神色,他能叱咤商界这么多年,背地里的手段也多是不为人知的。
秘书打进内线,向来无波的声音居然有些奇怪,'阙氏的代表人来了,说希望见见你!'
精神一振,庄浩天露出残酷的笑,'是吗?他们怎么会来的?是来趁火打劫吗?'望向下属,那人会意的翻翻手里的资料,'从前天开始,阙氏的动作就不明显了,但他们和我们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如果能得到他们的支持,我们还能翻身……'
'可惜,从此,我们就要受控于他们了!'了然的说出下属未完的话,庄浩天思量了一下,吩咐,'请他进来。'
下属退到一边,他们等待着阙氏的人。门被打开,门口站着的是阙氏的两位经理和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年轻人。两位经理都算是商界说得出话的人了,可让庄浩天吃惊的是,他们恭敬的看向那个年轻人,还在等待着他的指示一般。
年轻人有着修长结实的身材,俊美的外表笼罩着淡淡的疏离感,就如贵族般的气质让人不敢小觑。他侧头对着两位经理低语了几句,两人抬眼看看里面的庄浩天,然后对着年轻人点点头,转身到会客区去了。
年轻人不紧不慢的迈进总裁室,先是打量了一下房间,才礼貌的打着招呼。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不等庄浩天反应过来,他已坐在了庄浩天的面前,清雅的声线自我介绍,'我叫阙不同,算是阙氏的全权代表吧,是来和你谈谈贵公司的。'
暗暗赞叹着阙不同的气势,庄浩天明了的点头,'你就直接说吧,如果要借钱给我们,是什么条件?'
连眉都没掀起,阙不同看着自己面前的盆景,'很漂亮,可是我不喜欢它,一会就让秘书来扔了吧。'
'你在说什么?!!'一边的下属怒斥道,庄浩天也是震怒的样子,'这里还是我庄浩天的地方,轮不到你阙氏的人来……'
不同抬头冷冷的笑,也许还算不上是笑,只是嘴角勾起一点的弧度,可配上他冷漠的眼神,反而让人心寒,'从昨晚开始,就不是你的了,现在我的手里已有你们公司的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而阙氏也收购了你们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加起来,已是公司的最大股东了,接下来我马上会要求召开股东会申请罢免你,而你,将会以渎职和泻露公司机密被提起控告!'
轻描淡写的话惊的庄浩天出了一身汗,'你,你们是什么时候收购的?'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还有公司其他股东我都去联系过了,他们都一致赞成我的做法,你不用抱希望去说服他们了……'看看神色变了的庄浩天,不同再次说出会让他大势已去的话。
'你!你是诬陷!'狰狞着脸站了起来,庄浩天急急的道,'我手里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些跟我无关的……'
不同随之也优雅的起身,悠闲的走到一边的下属面前,瞟一眼他手里的资料,嘲讽的道,'就这吗?那倒是不错的,如果不够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提供更多的更详细的,'转了个身,注意到他们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很显然的明白了那内奸是谁支持的了,不同笑笑,上身探过办公桌,对着庄浩天压低了声音道,'如果,你不介意害得你的儿子身败名裂的话,那就去告吧,呵,一切与那内奸接头泻露资料的事,都是你的儿子辛小卿他去干的!'
满意的看到庄浩天苍白着脸睁大了不相信的眼,不同再次道,'是呀,我都忘了你在外界的资料是没儿子,那么,你生命里的两个女人你应该还记得吧,一个姓方,还有一个姓高的,都是被你狠狠抛弃掉的两个女人哦……'低低的笑出声来,俊美的脸却如夺命的罗刹,一瞬间把高高在上的庄浩天给打到了地狱里。
'你……'眼睛已没了生气,庄浩天软软的站不稳身,虚弱的道,'你太狠了,算好了我的一切退路是吗?'
挑眉,阙不同无趣的看着完全被击垮的庄浩天,'真是没劲,太没挑战性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接下来,阙氏会有人来办理交接的,人事上也会有变动,好好保重了!'转身,手要握住门的把手时,庄浩天慌乱的问着,'方仪,方仪她给我生了个孩子是不是?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她?'
阙不同锐利的回头,看不清表情的眼睛是一片深黑,'因为她不想再看到你了!你的另一个孩子难道你就不关心吗?'
如发狂一般的大笑出来,庄浩天大声道,'谁希罕高宛如给我生的那个孩子,我恨不得杀了他们母子,否则,当年,方仪也不会不告而别了,她,她还好吗?'期盼的眼神居然热切的看着不同,希望不同给他一个答案。
'忘了她吧。'轻微的一声叹息,不同眼睛闪了一闪,'还是关心关心你的另一个儿子吧,他恨你,其实,也还是爱着你的……'
不再停留,不同开门走了出去,在门关上的那瞬间,他补了一句,'替我向你的弟弟问好,提醒他,别再打不属于他的人的主意了!'
'那么,然后呢?'阙家老大阴沉着一张端正细致的脸,喝着茶眼睛却盯着面前两个已经低头低到看不见的待罪之身,等待两个谁来解释一下。他不过是出去办个事而已,他们就可以给他搞出这么件事。
'呵,呵,就是,就是你所看到的了。'抬头看了一下下又赶紧低头,呜呜,小同好可怕,根本没有一点点爱我的表情,就会欺负我,好歹我们还处于蜜月期吧!
头疼的揉揉太阳穴,无奈的叹口气,不同看着坐在客厅另一边上局促不安的女孩,不,也许不该叫女孩了吧,锐利的视线在那女孩的微隆起的小腹上停留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不慌不忙的站到女孩的面前,不同眼神微眯再次注意了一下她的衣着,年纪大概20出头,苍白的脸色和湿润的脸庞显示出她的悲伤,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有教养的坐着,看来家世不错。
也许是了解了阙家的真正当家者是谁,女孩微笑着答道,'我叫高镜,镜子的镜,很抱歉打扰你们了,'眼睛看向那边还怯